白云之上

剧情简介:

菲尔斯跟云宝黛西进行了一场比赛,并且下了一个赌注,输家要为赢家做任意的事情,尽管菲尔斯还算得上有天赋,但蓝色天马依然取得了胜利——按照约定,在下午的工作结束后,他被云宝带到了对方的家里——位于天空上,来帮忙收拾她的房间。

在这期间,云宝躺在床上睡着了,当菲尔斯做完最后的工作,他注意到外面已经天黑,云宝睡的很香,他没有去打扰她,但菲尔斯自己也没办法离开云宝的家,为此,他就窝在了云宝屋子里的一个小沙发上,天空上的夜晚比他想象中的要冷的多,不良的睡眠习惯几乎立刻让菲尔斯生病了。

  1. 当云宝从床上起来发现菲尔斯的时候,菲尔斯已经成功的受凉发烧,他被送进了小马镇上的医院,没有人或者小马责备黛西,但她自己却深深地无法原谅自己,她决定留下来替暮光闪闪照看菲尔斯,这样就不会耽误暮光的事情了。

但在晚上的时候,菲尔斯注意到了云宝没有睡觉的位置,他邀请云宝与她一起睡,他依然在发烧——发热的脑袋,黛西的脸颊,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正文:

当一只淡蓝色的天马带着一脸的坏笑,兴致冲冲的飞到你的面前,邀请你进行一场比赛的时候,你最好仔细的考虑一下她是不是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至少菲尔斯没有这么认为,因为云宝黛西跟他提议的比赛是下棋,他知道自己在体育竞技的方面可能比不过任何的小马,因为身体的上限摆在那儿,体育对菲尔斯来说永远不会是一个强项。

如果是下棋的话——那个规则似乎看上去跟菲尔斯熟悉的一种象棋没有太大的区别,尽管菲尔斯没怎么玩过【甚至连规则都不太清楚】,但云宝似乎也不是很擅长吧?这将会是一场公平的竞赛。

“好吧,我接受比赛,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是赢家可以让输家做一件事情!而且是无偿的——”云宝黛西的嘴角开始上扬

“做件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

“呃…嗯,当然是这样,好吧,快让我们开始吧——就在这儿!”淡蓝色的天马像是变魔术一样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副棋盘,简直是有备而来,菲尔斯看出来了他的朋友可能有点小心思,但他还是接受了黛西的邀请,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容易输。

“哈!将死!我赢啦,伙计!”可能连十分钟还没有到,云宝的欢呼声就响了起来

“……是,你赢了,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云宝黛西很会下棋,菲尔斯将这个信息默默地记在了心中,看来她不仅仅只是擅长运动而已。

“对,你看…是这样,我的父母过几天可能会来看望我——但在这之前,我得收拾一下我的房子,它可能会有些乱,既然你输了,所以,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云宝的脸颊微微泛红,可能是因为她刚刚坑了自己的朋友而感到内疚,她补充道“当然,时间可以由你来决定,最好是这三天内?”

“今天下午,等我完成水疗中心的工作,大概六点钟,你在橡木图书馆等我就行…但,你的房子,我记得不是在云上吗?”

“没错,是在天上!放心,我的房子是由硬化云制作的,为了我的宠物也能在上面行走,你的重量很轻,完全不用担心会掉下去——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晚上见——”

当一条彩虹色的轨迹在菲尔斯面前消失的时候,他微微叹了口气。

当菲尔斯远远地看见站在橡木图书馆门口的淡蓝色天马身影时,他耸了耸肩,下午的日程又一次被那位名叫天琴的薄荷绿独角兽安排满了,她对于菲尔斯的一切都十分痴迷,不得不说,天琴心弦是一位可爱的雌驹,跟她在一起让菲尔斯也不会那么累——

这样就有多余的精力来帮助云宝解决她的“小屋卫生”问题了,当他靠近的时候,云宝也发现了菲尔斯,彩虹天马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嘿!你回来了,准备好延长你的工作时间了吗?如果太累的话,其实你放在明天上午也不是不行。”

“我有那么脆弱吗?”菲尔斯翻了个白眼,拍了拍胸脯“只是打扫房间而已,我帮暮暮打扫图书馆的次数已经很多了…对了,你跟她说过了没有?”

“你面前可是小马镇最帅的天马,当然也是最靠谱的,暮暮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云宝黛西从地上跳了起来,她背后的双翼展开,在看见菲尔斯点头的动作后,一把就将菲尔斯从地面上抱了起来——

“哇…哇啊,稳重点,拜托!”这并不是菲尔斯经历的第一次飞行,但不论经过几次,他都不是很习惯双脚离开地面的感觉,尤其是被这样抱着,他并不是骑在飞马的背上,而是被云宝用两只前蹄固定在了怀里,得益于他娇小的体型,但这个过程绝对比过山车还要刺激,尤其是带你飞行的天马还是以‘快’著称的。

与云宝淡蓝色的皮毛贴在一起的温柔触感可以减少很多高空带来的寒冷,但依然会有强风扑打在他的脸上,飞行的时候几乎无法说话和呼吸,好在这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云宝的小屋。

“我们到站了——”一朵在云上的房子,正如云宝说的那样,菲尔斯在上面并不会掉下去,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云宝的家里做客,除此以外,菲尔斯几乎没有来到过天上,他可能有轻微的恐高症,在落地的时候,金发的男孩只是喘了几口气,就迅速的走进了云宝的小屋——很标准的生活配置,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再加上一个客厅,这儿并没有厨房,也许是因为这是在天上。

不过,玩具和棋盘还有书籍被随意摆放在这个屋子的任何一处,大量的《无畏天马》,菲尔斯知道云宝黛西对冒险类小说情有独钟,尽管他一开始认为云宝不太像是那种会读书的类型……

“呃啊…是有些糟糕,但也没有太严重,你只需要把它收拾的看上去整齐一些,不用一尘不染,至少让我爸妈来的时候不会因此而教育我就没问题了!”云宝黛西从门口走进来,红着脸用蹄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垃圾的话,把它们装到那边的袋子里,打包好放在门口就行,每天早上会有天马把它们带走的。”

“好吧,我明白了,话说,你只有一个卧室,如果你父母要来,他们睡哪儿?”菲尔斯挽起了自己的袖子,走到客厅的小茶几旁边,准备开始收拾这些烂摊子

“当然是沙发上——父母睡在我的卧室,不是理想的睡眠位置,但他们一般不会呆上很久~”云宝黛西跳上了那似乎是云朵制作的柔软沙发,让上面放着的一个棒球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后落在桌子上,砸翻了一本书,让本来就糟糕的画面变得更糟糕了一些——

“呃,啊,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吧!我不打扰你干活了,加油——你吃过饭了?”云宝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准备钻进她的卧室,菲尔斯侧头看了一眼,那也是需要打扫的地方之一。

“吃过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他弯下腰,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书籍,耸了耸肩,这比图书馆小多了,所以应该不会太费力气——其实,云宝直接叫自己帮忙的话,自己也是会答应的…

当淡蓝色天马钻进她自己的卧室时,菲尔斯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得益于菲尔斯的工作并不只有在小马镇水疗中心做按摩师一项,他真正的职业其实是暮光闪闪的助理,这其中就包括了图书馆的整理项目,橡木图书馆很大,而菲尔斯也完成的很好,当云宝把收拾房子的任务交给他时,他也打算这么做。

这里并没有很多的垃圾要收拾,但要将那些到处摆放的物体恢复到原来整洁的样子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在菲尔斯将最后一颗网球放回到角落箱子中的时候,抬起头,他能看见挂在半空中的月亮。

在云朵上看月亮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欣赏自己刚刚收拾完的房间也是同样如此,借助着月光,菲尔斯看着面前一尘不染的房间满意点头,拿起放在门边的黑色垃圾袋,打开房门,将垃圾袋放在门边的时候,看着面前的天空,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希望她还没睡觉。”

身为一个人类,或许菲尔斯能站硬化云上,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飞了,这距离地面至少有几百米的高度,菲尔斯也不指望从这里跳下去会有哪个小马发现并接住他,他只能拜托云宝,不过坏消息是,云宝已经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她睡的很香,四肢蜷缩在床上,背后的翅膀微微颤动,菲尔斯没有选择去打扰朋友的美梦,既然如此的话,在云层上过夜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

客厅的沙发,云宝黛西之前说过,在她父母来的时候,她就会在这里休息,菲尔斯拍了拍沙发的质感,很软,有点像是棉花糖,摸起来不错,睡起来也挺那么像回事——唯一的遗憾是没有盖的被子,考虑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应该足够了。

菲尔斯想的很周到,但他忽略了一点,他可不是在什么公园里的长椅上过夜,哪怕现在并不是冬天,高空的温度远比地面要低上许多,菲尔斯已经睡着了,他在白云沙发上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在梦中的感觉依然像是在冰窖里一样,菲尔斯甚至做了一个自己掉进冰窟的梦……

那里很冷…非常的冷,没有任何的温度,菲尔斯紧紧地抱着自己想要取暖,但他做不到,他的手脚已经冰凉了,身体余下的温度也在消失,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模糊的小马身影抱住了他——温暖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

尽管那只是个黑色的影子,没有真正的面孔,但菲尔斯很确定,那是云宝黛西——因为气味,因为云宝黛西那独特的气味,运动系,在云层中飞翔,跟在农场劳作的牛仔陆马完全不同的味道,不是菲尔斯认识的任何一位小马,那就是云宝黛西的味道。

“谢谢你……”菲尔斯本能的伸出双手怀抱住对方,将自己的脸迈入了天马柔软温暖的皮毛之中,他能感觉到云宝正在抱着他,给予他温暖与热量,这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好温暖……”寒冷的感觉已经不在了,菲尔斯仰起头,用脸颊不断地蹭动着,享受这一刻柔软的感觉,直到他又一次被放下,周围是一片阳光明媚的草地,云宝的背影在他身前,彩虹色的鬓毛正在随风飘舞——

“这里是…哪儿?”菲尔斯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有点像是在天空中的孤岛,风景很美,但也很陌生。

“你该醒了,她们都很担心你……”淡蓝色的天马没有回头,但这句话似乎提醒到了菲尔斯,他的心里猛的一惊,然后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这意味着他已经离开了云宝的房间,实际上,菲尔斯正躺在床上,紫色的独角兽与淡黄色的天马都在他的面前,用担忧的表情看着他,菲尔斯挪动了一下手臂,忽然察觉到他的手腕上还插着一根吊针……

“静脉注射…为什么要在手腕的位置……?不不不,为什么要给我静脉注射??”菲尔斯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小马镇的医院里!而且,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喉咙微微的有些痛——

“你生病了!仅仅是一个晚上的功夫,你的体温就超出了平时记录到的正常水平,你患了很严重的感冒,在云宝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人类并没有用来保暖的皮毛,而你的衣物对于云层上的夜晚来说还是有些单薄……所以,你就在云宝的家里受凉发烧了。”淡黄色的天马小声的给了菲尔斯一个答案,但这不是他最关心的——他想知道的是,云宝在哪儿?

小男孩转过头,环视了一下房间,迅速的就发现了那个彩虹鬓毛的天马,云宝正坐在病床的另一侧,当注意到菲尔斯在看她的时候,她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

“对…对不起……”

彩虹色的鬓毛似乎都失去了光泽,耸拉在云宝的脑袋上,就好像是她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一样,云宝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她早上醒来,看见菲尔斯蜷缩在沙发上,才想起自己昨天带着他到自己家帮忙收拾卫生这件事——菲尔斯做的很完美,已经到了完美无瑕的地步,她本来打算带菲尔斯去吃一顿丰盛的早餐,直到云宝用蹄子触碰到菲尔斯的身体——那是冰冷的,而他的额头又很烫,天马立刻就明白了菲尔斯生病了。

仅仅是一个晚上,因为自己睡着了,没有带他回去,现在菲尔斯在自己的屋子里受凉感冒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嘿,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糟糕……?打起精神来,我没事儿,没有人会怪你——”暮光闪闪尴尬的笑了笑,路过的小蝶当然不会责备云宝,所以她实际上是唯一对云宝进行了说教的小马——也正因此,云宝变成了现在那副状态。

“你我都知道,不用刻意把某位紫色独角兽的话放在心上——”听到这话,云宝的脑袋抬起来了一些,小蝶在一旁捂着嘴咯咯笑,暮光闪闪撇过头,红着脸说道“嘿!这样很不礼貌…但,好吧,我说的是有点过分…我给你道歉。”

“没事儿,暮暮,这次确实是我的问题…我不会逃避这个……”云宝摇了摇头,将挡在脸上的鬓毛甩到了一边“就让我在这里陪着菲尔斯……你还有图书馆要管理,小蝶也还有动物需要照顾吧?”

“唔…是的,实际上,我已经在这待了一会儿了,我还得在中午前准备好小动物们的食物…抱歉,既然菲尔斯的情况已经安稳…那我就先回去了……”害羞的天马赞同了云宝的观点,在对菲尔斯露出一个微笑后,悄悄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那你呢?小马镇的天气管理工作该怎么办?”暮光闪闪看了看窗外的云朵,一只桔色的天马正在把它拖向远处

“放心啦——因为我父母要来的关系,他们给我放了一周的假期!我的父母可能后天到,实际上,今天是假期开始的第一天,我早就把这些安排好了。”云宝背后的翅膀张开,跳起来,用前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表达她的自信。

“既然你那么保证的话……我就相信你一次…别让他再出任何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就叫护士——她们会来处理一切的,好吗?”暮光闪闪点了点头,因为把图书馆交给斯派克同样不是很让她放心,看见云宝黛西做出了一个敬礼的动作“保证完成任务!”后,她又转过头看了菲尔斯几眼,后者挤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暮暮晃了晃脑袋,离开了病房。

门口的蹄步声逐渐远去,寂静又一次回到了这里,菲尔斯在床上晃了晃,他不太敢做什么太大的动作——因为那些小马把吊针打在了他的手腕上,而不是手背……

“感觉怎么样?收拾完后的房间——”最终,菲尔斯决定打破这个寂静,他侧过头看着床边的云宝,对方樱桃色的瞳孔同样在凝视着自己。

“简直棒极了,这可能是我房间最干净的一次——呃,我指的是我也能做到,只是我没那么多时间——天气管理工作可是很忙的,而你做的也很不错!”云宝黛西将身体往前挪了挪,移动到了菲尔斯的枕边,伸出蹄拍了拍菲尔斯的肩膀“要是你没有躺在这里的话……啊,你昨天晚上应该叫醒我的!”

“谁叫你的睡姿那么可爱呢…我完全不想破坏那个场面——”菲尔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宝打断了“喂!我可是小马镇最酷的小马,一点儿都不可爱!”

“哈哈哈……好吧,小马镇最酷的小马,你能把护士叫过来吗?吊针已经输完了,我想赶快把这个插在手腕上的针去掉——”

“收到!”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在你生病卧床时候能做的,并且还是打发时间的最好方式,当然是阅读——云宝非常乐意与菲尔斯分享关于无畏天马的冒险故事,而菲尔斯同样是一个完美的听众——他可能是小马镇唯一一个能听暮光闪闪连续几个小时的解说而不睡着的家伙了。

“就这样!无畏天马拿到了那把传说早已经迷失的神器,再一次挫败了反派邪恶的计划——”云宝黛西翻过了书的最后一页,外面的太阳已经落下,点点的星光正在天空闪烁。

“很精彩的故事……”菲尔斯正在给云宝的深情演讲鼓掌,输液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结束,所以他的身体已经重新得到了自由——当然,鉴于他其实还在发热,距离出院可能就有一阵子了。

“但你不回家吗?时间……已经不早了……”菲尔斯看了眼窗外,云宝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当然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关心的提问一下,淡蓝色的天马对他嘿嘿一笑“放心吧——我今天一整天都会陪着你的。”

“唔…谢谢,那你今晚打算睡哪呢?”这是个单间病房,也就是说,这里实际上只有一张床,一个探访者可以坐的小沙发,以及一张桌子和一个床头柜,在云宝还在房间四处张望寻找合适地点的时候,菲尔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拍了拍床铺“别看其他地方了,来吧,跟我睡一起,这床足够大——”

其实只是为单只小马设计的床铺,不过由于菲尔斯体型比较迷你,所以才会显得不拥挤,云宝没有任何的异议,她对菲尔斯的提议看上去很开心“那就打扰咯——”

这么说着,淡蓝色的天马一下就钻到了床上,在同一个被窝里,菲尔斯来到小马国后其实并没有跟小马同床共枕过几次——他只跟小蝶这么做过,而现在换成了云宝,她们同样都是天马,性格上却又有着极大的不同……说起来,把这事告诉飞板璐会不会让那小子吃醋啊——

“呐…菲尔斯。”当房间安静了那么几分钟后,云宝微弱的呼喊声打断了菲尔斯的胡思乱想,菲尔斯侧身躺着,他正在盯着窗外的月亮

“嗯?”

“这样…你就不会冷了吧……”当柔软的触感落在菲尔斯的胸口时,他稍稍的愣了一下,紧接着,从背后微微传来了一点力量,熟悉的触感再一次涌过全身,就像那时候在梦中一样…

“嗯……”本来因为发烧而感到冰凉的四肢,在这一刻也变得温热起来,菲尔斯转过头,看向了云宝的面庞,她离他的距离是那么的近,以至于都能感受到云宝那温热的吐息——但云宝看着菲尔斯的表情,并不是快乐,而是……一种愧疚。

她还在责备自己……是吗,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打起精神呢……菲尔斯在心里叹了口气,只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如果在平时的话,菲尔斯绝对不可能这么去做,不过他现在发烧了。

发烧的时候,理智往往会差上那么一些——

“唔?!”云宝樱桃色的瞳孔忽然缩小了,她刚刚感受到了自己嘴唇上传来的温度,而且还在持续……菲尔斯正在吻她,点点的温热正在轻轻的戳弄着云宝的唇瓣,她愣了几秒钟,给菲尔斯的小舌头开放了通行证。

不过,云宝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妥协呢?不论是在什么时候,她永远不会落得下风,这当然包括亲吻的部分,所以当菲尔斯才刚刚开始探索云宝的口腔,淡蓝色雌驹就发起了反攻,用有力的舌头将菲尔斯的顶了回去,像是宣告胜利一般的感受着菲尔斯与小马结构完全不同的牙齿……

“呜唔……”菲尔斯微微的呻吟了一声以表达不满,他稚嫩的舌头挡不住对方,他身体的力量同样抵挡不住,云宝比菲尔斯的体型要大,也比菲尔斯要有力量,从这个方面来看,他没有什么优势。

“!!”云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这让她暂时停下了攻势,菲尔斯趁机反攻,将舌头顶了回去——他刚刚用双手轻轻的抚过了云宝背后羽翼根部的位置,他清楚那里是天马最敏感薄弱的位置之一——那是小蝶告诉他的经验,而双手明显比蹄子更能做到这一点。

“唔…呜唔…停,停一下…!”云宝主动的向后扬了扬脑袋,让双方的缠绵的唇瓣分开,在中间牵出一条丝线,脸色通红的喊道“你…你这是犯规!”

“这叫……合理利用资源——”菲尔斯将手指点在云宝的软软的鼻子上,脸上露出一个坏笑“所以,是我的胜利——”

“还没有结束!”淡蓝色的天马翻过身,直接压在了菲尔斯的身上,在彩虹色的尾鬓下面,一片湿润的地方正在逐渐出现,菲尔斯忘记了小蝶告诉过她关于抚摸天马羽翼根部带来的刺激会有多大了,而云宝正准备告诉他这件事“你马上就会认输的…”

“等等…黛西?!唔?!”在病床上的时候,菲尔斯穿着的是一个很大的病号服,这也许是这里的最小一号,小马的衣服对于菲尔斯来说并不合身,这也意味着云宝能很轻松的把它从菲尔斯身上脱下来——当她这么做了之后,菲尔斯的微微起伏的胸口和肚子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外面。

白嫩光滑的皮肤,没有任何的毛发覆盖,菲尔斯意识到他可能走得有点儿远…他跟云宝可能都走的有点远,云宝低下头,彩虹色的鬓毛盖住了菲尔斯的脸,一股热乎,带着有点痒的触感从菲尔斯的胸口处传来——

“喂…喂喂!云宝?!你在干嘛——为什么要舔我的胸…”菲尔斯想用手挡住,只是他的手臂已经被对方的两个前蹄牢牢的压在了床上,当云宝这么做的时候,菲尔斯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开始朝着两腿之间的地方聚集了。

“只是好奇——我记得暮暮说过你是一个雄性…但雄性为什么会有这个?你不应该只有…啊对,就是这个~我们的小菲,他看上去很有精神——”

“我又不是生物学家……”菲尔斯感觉自己的右手可以移动了,他拨开了自己眼前的彩虹色鬓毛,云宝正侧卧在他的身边,樱桃色的瞳孔在自己两腿间的凸起和脸颊之间来回移动着,雌驹的脸颊同样很红,就好像发烧了一样——一股奇怪的香味正在病房里蔓延开来

他们现在都“发烧”了。

“我觉得…我们也许可以互相帮助一下……你觉得呢?”云宝站起身,她在床上换了个方向,当一个彩虹闪电的标记映入菲尔斯眼帘的时候,后者将尾巴主动的向上抬了抬,露出了作为雌驹最私密的部位——

菲尔斯并没有见过那个……即便是在来到这个世界前,他也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或许只在书本上见到过类似的图片,但菲尔斯保证,云宝黛西的那里看上去跟印象里的完全不一样,更大…而且,似乎还会‘眨眼’的动作,肉色的小豆会时不时的从缝隙中出现,并带出一点儿透明的液体——她真的很性奋…

而且…那儿看起来会很暖和……

菲尔斯的理智似乎已经蒸发了,云宝微微喘息了一声,因为他已经开始了工作,菲尔斯将脸埋在云宝的两腿之间,几乎贴在了她的小穴上,努力的伸长舌头,在其内部湿热柔软的内壁上来回移动,贪婪的喝着流出来的透明汁液——

“呜喔…这……唔…哈啊…什么…怎么可能…哈啊…噫啊啊!!”那是云宝从未有过的体验,她不知道菲尔斯是怎么做到的——大量的快感像是洪水一样冲向了她的大脑,当一阵银色的光芒在房间一闪而过时,降雨量似乎在瞬间达到了巅峰,像是决堤的大坝一样,天马的翅膀撑开,双眼上翻,身体抽搐的倒在了床上,她的后面已经湿成了一团,在刚刚的一次喷发中,云宝黛西的爱液成功覆盖了菲尔斯的脑袋,枕头,以及病床的大部分——

“啊哈,我又赢了——”淡蓝色天马甚至还没开始她的动作,就在菲尔斯发动的闪电战下败北了,当然,眼下这个情况,云宝在短时间内是再起不能了,她正趴在床上,嘴里大喘着气呢。

“不……哈…不行……哈啊……我还……哈…”菲尔斯爬了起来,将身上的衣物重新系好,同样转到了另一个方向——至少这里稍微干燥一些,仅仅只有一些口水而已,他轻轻的揉了揉云宝的耳朵,让对方又发出一阵吱吱呜呜的呻吟,黑暗的房间中,菲尔斯的瞳孔似乎在发着光

“想打败我……你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哦……黛西。”

“记…记住……哈…你说的……话…哈,窝…会复仇……的……”菲尔斯俯下身,在云宝的额头留下一个吻,将被子反过来拉好,像是之前的睡姿一样,只不过是头脚换了个方向罢了。

漫漫长夜,他与云宝依偎在一起,睡的十分安稳,没有任何的噩梦。

直到暮光闪闪惊恐的声音将他从睡梦中唤醒“塞拉斯蒂亚在上!!!!你们在这里做了什么?!?!而且云宝!!你的额头为什么也那么烫了???!”

“可能是被传染了吧……我猜。”菲尔斯睁开眼,紫色的独角兽看上去受到了十足的惊吓,而淡蓝色的天马正在对着他微笑“下一次…我绝对会赢回来。”

“我会等着的。”菲尔斯的嘴角微微上扬。

山村里的秘密

山村里的秘密

小村三面环山,遐方绝域。因为没有铺路,距离最近的城市,也要走上一整天。这里的生活条件十分落后,电线和水管都没有铺设,除了在极少的情况下,会有邮差来送几个快递,就基本上找不到半点现代化的痕迹,一切仿佛停滞在了遥远的过去。村民们世世代代在这里生存,从事着简单的耕作,养家糊口,维持生计。一辈子生老病死,几乎没有谁离开过这片土地。

交通不便,也导致了信息的阻塞。在这里生活的小马,缺乏现代知识,如同文盲。面对生活中某些,用科学轻而易举就能查清真相的现象,他们都倾向于相信是鬼神在作祟。所以,能和鬼神直接搭上关系的祭司,在维护小村稳定中,发挥了重大作用。村民有什么小病小灾,通常都会向祭司寻求帮助。祭司作为神的代言,自然会对庶民们展现祂的全能和仁慈。有了祭司的作法,大部分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因而他的话语权,在无形之中越来越大。

谁都不知道祭司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记得他和这片土地相伴相生。他们小时候,祭司是那位,老去的时候,祭司还是那位。岁月似乎不能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印痕,他如同这座村庄一样,古老而又神秘。虽然他终日身披长袍,罩住了脑袋和全身,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袍口面对众生,但是村民们一点也不好奇他的真容如何。越是靠近神,就越容不得凡夫去直接瞻仰。

村庄的生活原本可以一成不变地过下去,直到一位外来者的闯入,在这片死水上。掀起了不小的涟漪。

来者是一位斑马,藏青色的皮毛布满全身。当她第一次出现在村门口时,就引起了无数小马的关注。首先,小村的规模并不大,村庄里的每一位都相互认识,每天至少会彼此碰面一两次,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遇见生面孔了;再者,斑马在由陆马,飞马,独角兽所建立的小马国内,也算是值得一见的稀罕客。最后,也是直接原因,祭司预言到了她的到来,所以通知了村民。他们不知道对方是谁,又为何要涉足这片与世隔绝的净土。

因为当地的语言极为偏僻,所以只能让全知的祭司上前搭话。斑马说,她的名字叫做汲黯,来这里只是为寻个静处,休息几日,到时候会自行离开。祭司对她的来访表示了客套的欢迎,说可以暂时腾出间房子供她暂居。但有个条件是,平日里不要东张西望,不要和村民交谈,以免干扰这里的日常。尤其是到了晚上,千万别到外面,以免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误伤。汲黯满口答应。

这座村子真古怪。汲黯边跟随着祭司的脚步,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还很原始,房子大概都是简单的木石结构,没有半点现代的踪影,有些上边还布满了成团的青苔,就像是老年斑。村里的道路也是石头铺成的,历经无数代小马的踩踏,原本棱角分明的石块都变得像玻璃一样光滑。路上少见车,连轮毂都是简单的木制。村里没有供水系统,能得以维持生活用水的,就是各家前面的石井。最让她感到膈应的是,村民们的穿着打扮,无一不都简陋至极,雌驹至少还有像样的,用粗布裁剪出来的衣裙;公马们,则是能不穿衣服就不穿,将他们那一身,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健壮而又结实的肌肉,尽显无余。在汲黯的眼中,这里就像是个未开化的原始部落。要不是她有事在身,真的就想马上离去。

然而,在村民们的眼中,汲黯的造型也像是个“怪胎”。她上身是一件风衣,长款纯色,一黑到底。面料是他们从来想象不到的化学产物,同时具备柔顺和舒坦。风衣的门襟处上交叠着一块“X”型的布条,分别连往胸的两侧,再加上身前的一道点缀,使其在更齐备层次感的同时,正衬其发育的成熟;风衣没有刻意的束腰,而是采用了扣带设计,完美容纳下她的身形,兼顾保暖的同时,勾勒出其腰肢线条的优美。她的下身也是黑色,一双大腿颀长而丰满,即使像是这样不经意的行走,也宛如时装演出时模特的走秀,皑白的袋口和银白的领口遥相呼应。上下一体浑然天成,尽管在跋涉的路程中,沾上了些许尘土和泥泞,但它仍旧在时尚之间,映射着若有若无的火辣与媚艳。村民们应该都没见过这种打扮,和惊讶和敬畏一并生成的,还有来自生物本能中的,如火一样的情欲。汲黯从他们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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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山老林里徒步一天,太累了。汲黯来到住所后,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即便屋外会时不时传来村民好奇的脚步和窃语声,她也选择了无视。

星移斗转,夜昼交替,旭日东升,林间的雾气朦朦胧胧,为群山铺上了一层薄纱,为其蒙上了一缕神秘和危险的色彩。汲黯是在这时候出的门,她的意图很明确,是为了寻找一种很稀有的草药。据资料上记载,只有这片区域才适合它的生长。因为过于偏僻,她别处购而不得,所以她千里迢迢赶来。昨天她问了祭司有没有相应的了解,对方却表示一无所知。看来,终究还得自食其力。

斑马是一种古老的种族,在遥远的大路上繁衍延续了数个千禧年,他们所留存下来的智慧,有时甚至就连最现代的科技和无法探清。汲黯深谙各类植物的样貌和效用,所以这番征途,野生毒植物奈何不了她一根鬃毛;那些有极其具备医药价值的、或者是千载难逢的,都被她尽收囊中。不过可惜的是,一番搜刮下来,她并没有找到计划中的宝物。

不过在她回程的时候,碰巧遇到一位村民抱着她的小孩,蹲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掩面而泣。汲黯本想选择无视,但那哭声凄惨悲凉,使她动了恻隐之心。她虽然无法理解对方口中怪异的语言,表达的是什么含义,但从怀里那气若游丝的孩童,便可猜出几分缘由。汲黯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异常,从而判断出来他定是在发烧。她挑了几颗采回的药草,捣碎揉搓成粉,泡入清水,令其饮下。村民将信将疑,可也只能试试。见子逐渐烧热散去,面色红润,呼吸平稳,不久后竟再生龙活虎。村民大喜,表示十分感激,恳请汲黯前去她家,一起吃个饭。汲黯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之后又想起了祭司的叮嘱,于是婉拒了她的好意,仅仅拿了些干粮,填填肚子。

次日破晓,汲黯复欲前去上山探药,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有些村民在等着她了。他们提着篮子带上干粮,汲黯盛情难却,接受了款待。她离开村子的时候,还看到那些小马在远远地眺望她,向她挥蹄,弄得她非常不好意思。大概,这就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能表达敬意的最好方式了吧。

清晨又是白蒙蒙的一片,群山浸泡在云雾的缭绕中,仿佛是造物主随手撒下的几滴水墨。汲黯又在外边风餐露宿了一天,得到的收获还没有昨天的多。随着探险的深入,环境也变得险恶了许多。有好几次,她差点踩个空,掉下万丈深渊,更不用说那些诡状殊形的异虫了。虽然与风险并存的,还有数不清的珍贵场景:她看到了很多奇花异卉,珍禽异兽,比活到现在见识到的都多,她也能得以完善先祖留下来的记录。但这些也对于她的一开始的目的,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天黑之后,路途更加凶险,所以汲黯只得赶紧下山,度过无功而返的一天。

然而,当她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村口还是有村民驻足瞭望。一见到她,他们都很高兴,夹道欢迎。汲黯享用过后,发现他们也不是白白请客,而是各有目的:因为缺乏基本医疗条件,不少村民饱受慢性疾病的折磨。头疼脑热虽然祭司能治,但治愈率并非百分百,就像昨天那位险些丧命的孩提那样。若是这些顽疾,通常祭司也是束手无策的了——所以他们才找上了这位,像是救世主降临般的汲黯。汲黯精力有限,再加上手头原料不足,只是给其中一部分村民,开了些能缓解一时之痛的药,便排除万难,逃回自己的小房子睡觉了。她其实还注意到,祭司穿着袍子的身影,一直站在房子边的角落里,一动也不动,隐秘地注视着他们,还有自己。那鬼魅般的模样,不禁让汲黯打了一阵寒颤。

下一天,汲黯发现自己出不了门了。那些身患顽疾的村民们纷纷堵在了她家门口,请求为其治病。她出不去,只好答应了下来。由于药材数量缺乏,她又拿着其中某一种,指手画脚地和其他几位前来看热闹的村民解释了半天,才让他们理解前去为她采摘。在一上午的交流之后,她或多或少学会了几句简单的对白,像是“对”,“谢谢”之类。

时间到了下午,祭司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僵局。他用土著语言宣告,今天他也会用神的名义,免费来给村民们治病疗伤。或许是他看不惯自己那么出风头,又或许是他想要证明神的威严依存,他和汲黯,就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面,摆起了像是擂台一样的竞争。不得不说,这倒是给她减轻了许多负担。她反而要感谢对方的争强好胜。喘息之余,她会朝村子的另一头投以感激的目光,可是蹊跷的是,那边却总是散发出不祥的,诡异的墨绿色魔法闪光。她还真没见过那只独角兽的魔法是这种颜色。

大概祭司的眼睛也是墨绿的吧!她想道。

第四天接踵而至。汲黯觉得自己在这里待得够久的了,要是今天再没什么收成,她就要卷铺走马。事实上,昨天她向几个村民叽里呱啦地解释了之后遇到什么小毛病,可以按照什么比例服药,等等,不可不谓将知识的火种,传入了他们黑暗的思想。他们给她摘来的草药已经够多的了,药用完之后,还剩了几袋子。就算是现在离开,也不算是一无所获。但是,她还是打算在最后关头碰碰运气。

这天天气很好,山里的雾气奇迹般地消失了,拨云见日后,是群山真正的模样。它们高大巍峨,身上的深绿色植被翠色欲流,庄严而生机勃勃。汲黯在临行前夕,得到了村民们的馈赠:结实的登山工具,包括手杖和手斧。这下,她算是准备充足了。汲黯笨拙地学着他们嘴里“谢谢”的发音,便朝着山里前行。

一路上,她披荆斩棘,勇攀高峰,走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哼唱着自信的小调。她遇到过陡壁,遇到过湍流,遇到过凶兽,经历过艰难险阻,却在她的意志下,被一一克服。山穷水尽之后,迎面而来的便是柳暗花明。今天,她选择了一条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道路,越是陌生的环境,越是能激发她浓烈的好奇心和斗志。她就这样东拐西拐,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转进了一个山洞。奇怪的是,山洞口好像还有人为的门的痕迹,但是由于时间的洗礼,门被破坏得所剩无几。汲黯轻轻一碰,它就化为了碎屑。

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门呢?汲黯的求知欲和手里的火把一起点燃,没怎么犹豫,就进了洞口。洞穴弯弯曲曲,扭扭歪歪,若不是偶尔有蝙蝠在往外飞,汲黯还真不想走进去。不过好歹,她走了下去,因为她觉得,隐藏着这么严实的地方,尽头必定守护着什么大秘密。就算没有罕见草药,能寻得什么宝藏,也是蛮不错的。

但是,她猜错了。当她来到洞穴最深处的,类似于一个厅堂结构的空间时,潜藏的秘密立刻展现在了她的眼前。汲黯看见,有几十块长方体,被整整齐齐地摆在厅堂的周边,围成一圈。长方体的表面是半透明的墨绿色,就像是琥珀一样,有些已经是发干至萎蔫了,有些甚至还流淌着新鲜的汁液。汲黯走上前去,用火把照亮时,恐怖的一幕出现了:被困在不明液体里的,是众多小马的尸骸。从面孔来看,他们有雄有雌,有长有少,但无一都不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更有甚者,直接化作一堆白骨。汲黯吓得倒退几步。

这时候,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天的场景:祭司用魔法给村民治疗,散发出的,同样是这种诡异的,不祥的墨绿色。她立马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这个村庄的祭司,应该就是一只能控制心智的,以爱为食的幻形灵。

有时候,幻形灵遇到了特别对口的饵料,幻形灵就会用特殊的黏液,把他给包裹起来,私藏到隐蔽的地方,供他独自慢慢享用。这个过程极其痛苦,相对于小马而言,就是身体和心灵的榨干。他们却无处可逃,只能待在这营养液中等死,等到他们最后一点价值也被耗尽的地步。之后,就是眼前的这些干尸和枯骨。

这下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这个村子一直被与世隔绝,不与外界发生往来。就是因为这只幻形灵把全村的小马都当做了食物,他能假借治病的名义,给他们长期已久的精神控制,使他们始终听从于他,臣服于他,任由他的摆布。不过按照常理来说,一只幻形灵通常只能专心操控一只小马,所以面对这么多,他也力不从心,时不时地就会让他们恢复自主意识。但由于知识落后,村民们也不知道自己被洗脑,因而能维持这样的稳态。怪不得祭司让她不要和村民们有多接触,生怕让他们有了自己的思考。

汲黯觉得很可怕,这样一个村子,竟被一只幻形灵给全盘掌控,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谁发现端倪,更没有谁做出反抗。她本想回去揭露这个骗局,可转念一想,她是斑马,体术在魔法面前只有挨揍的份儿,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成为受害者中的一员。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

可是就在她转过身,朝着原路返回时,一个身影在前面幽幽地冒了出来,挡住了外部的光线。汲黯吓得寒毛直竖,腿都软了,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你怎么在这儿呀?”那个从袍子下传出的声音,表达的是关切的语气。可又幽邃而又绵长,就像是落入古井中的一颗石子,在井壁上撞击的回响,“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回村吧?”他伸出一只蹄子来。

汲黯强作镇静,若无其事地说道:“嗯,啊……我确实走错路了,还以为这里能通往山后呢,嘿嘿。”她没敢望向对方,因为她知道恐惧的眼神,是没办法隐藏的。

不过,他们都提早准备了一手。祭司趁汲黯接近的瞬间,立马撕破和善的面具,发动魔法朝对方射击。汲黯反应迅速,侧身躲闪了一下,擦弹而过。这下子,局势变得剑拔弩张了许多。汲黯想要贴近祭司,用手斧造成物理伤害,但是后者根本不给她可乘之机。汲黯东躲西闪,祭司的魔法光束紧随其后,在地上,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焦痕。他们互相消耗着对方的体力和魔力,就拼谁能坚持到最后时刻。

几轮鏖战,幸运的天平还是没有朝汲黯的方向倾斜。在一次躲闪中,她没看清脚下,意外地踩在了先前留下的墨绿色黏液上。失去平衡的汲黯顿时就被墨绿色的光芒击中。她还想做出些什么反应,然而天旋地转的眩晕和恶心,顷刻间就压垮了她的精神,让她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汲黯的意识才从一片深绿色的混沌中找到出路。她用力地喘了一声,艰难地睁开了双眼。这下,酸痛,眩晕瞬间涌入大脑,她得咬牙坚持住,才不至于再度陷入昏迷。她喘着气,总算将呼吸调节平稳,只是喉头间异常的干涩。尔后,她终于将双眼的定焦到了同步,看清了此刻的处境。

情况还不算太糟,至少她没有被关在幻形灵的黏液里,半死不活。但也好不了哪里去,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浑身上下近乎一丝不挂,除了几道墨绿色黏液编织的绳索,将她给绑缚在一张老虎凳上。她的双手反剪着被困在凳子的椅背后,脚腕也被并拢控制在椅面上,使得她得以固定。她低下头,继而发现了自己呼吸吃力的原因:她的胸前,也被绳索给限制住了。两道绳子并行着从她胸下根部穿过,沿着一对乳房的周围,交替缠上好几圈,最后在她的背后合拢交汇,把她的胸脯勒得紧紧的,乳房大大地凸显了出来,仿佛是一件极度不合身的毛衣。但是它一点也没有毛衣的那种保暖性,反而是湿湿的,黏黏的,布满着阴晦。汲黯不情愿地脸红了起来,她挣扎着,摇晃摆动着身子,得到的结果只有绳缚愈发紧凑,还有乳房跟着节奏,一晃一晃地抖动。

上半身无力挣脱,下半身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的膝盖处,一上一下被两条绳索所缠绕,中间绕了几圈收紧,导致她没办法伸长膝盖,只能半弓着微微抬起,将她丰腴的大腿和屁股,不得不朝外露出一部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脚掌还有点活动的自由,虽然只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做着没意义的扑腾罢了。

汲黯很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绑法将她束缚。手腕和脚腕两道绳子已经完全足够将她限制在老虎凳上了,为什么要多那么几圈,让她既难受又耻辱。尤其是胸前这块,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件商品一般,被随意装饰,随意展出。她可是心智健全的斑马,拥有独立人格和自尊心,哪能受得了这番侮辱?想到这儿她又开始挣扎,直到绳子嵌入了她藏青色的皮毛,留下深深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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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力气了,你逃不出去的。”祭司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阴暗之中掺杂着几丝得意,把汲黯又吓得寒毛直竖。他走到俘虏身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黑洞洞的袍口向下低垂。

汲黯意识到对方是在欣赏她的赤裸的躯体,那在绳索的掩映下,分外窈窕和紧致的身材。这下,她算是知道发育得好的劣势了,脸又红了几分。不过,她没有表现将怯懦表现出来,而是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变态,赶紧放我离开!不然,我就让你……”

“离开?不不不,那可不行。”祭司摇了摇头,用一种很惋惜的语气说道,“我给你两个理由。一。我活到现在,还没有品尝过斑马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村子里的那些陆马独角兽什么的,我早就吃腻了,今个正好换换口味。二,就是因为你那愚蠢的好奇心,发现了我的仓库,我可不敢保证,一只活的小马,不会泄露我的秘密。”他边说着,便弯下腰,脑袋朝汲黯脸部凑了过来。

“那,那你想怎样?”汲黯从中听出了一丝威胁的意味,她的瞳孔还是不由地放大了起来,流露出了惊惧的表情。随着祭司的靠近,她和身上绳子的反抗愈发焦灼,即便胜算始终保持在零。

祭司没有说话,而是脱下了他的头套。刹那间,汲黯惊奇地发现,露出来的是一位小马的头。他的面容很帅,也很漂亮,兼具中性的美,是那种无论什么小马,都会忍不住看上第二眼的那种。这是幻形灵的易容术,不能上当!然而,就在她企图通过闭上眼睛,抵制这番幻术的时候,祭司的手忽然摸到了她的下巴,轻轻一扯。汲黯错愕地一睁眼,便看到他的嘴唇凑了上来,对准她的嘴巴,果断地吻了上来。

这时间,一种甜蜜而充满诱惑的滋味从汲黯的舌尖上绽放开来,逐渐涌向了她的全身。尽管她拼命地抗拒,但无奈还是招架不住,紧绷的神经和肌肉都瘫软了下来,深陷在了绳索里。她的理智告诉她这就是幻形灵的诡计,要将她的爱欲作为养料,榨取利用。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全身的酸痛仿佛在这一个吻中得到了抚慰,受损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也得到了弥补。她的反抗意图减弱了下来,开始放任对方将他的两只手,伸到自己的娇躯上把玩。无论是从圆润的乳房,平坦而带有些肌肉的小腹,到丰腴的屁股,颀长的大腿,还有玲珑的脚趾。

汲黯的身子抚摸起来的感觉,确实十分舒服,比那些村民好上很多。她的乳房在幻形灵带有魔法的触碰下,逐渐膨胀而变得丰腴,富有光泽,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果实。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此时都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仿佛在恳求着,对方的垂怜。她的神情也不再是那样凶巴巴的,反而有了种求欢式的逢迎。

直到祭司松口,她才从舌吻带来的,短暂的迷幻中清醒过来。爱意被强行撷取的她,失去了大部分的精力,羞耻和疼痛乘虚而入,再度爬满全身。汲黯低垂着脑袋,脸红彤彤地,喘着粗气。她大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为什么明知道和幻形灵分享爱意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她还是克制不住本能,去做了呢?

然而,对方不给她半点用于思考的时间,径直将两个跳蛋,一左一右地,用魔法黏液贴在了她的乳房上,接上了电源。一阵齐鸣的马达声中,汲黯的乳房快速地震动了起来,仿佛蜜蜂飞舞时的双翼。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瞬间击穿了她的思考,让汲黯立刻抬起头来,不受控制地做出新一轮地挣扎。但无论她怎么抗争,刚刚还在绳索上拉扯出来的变形,在下一秒就恢复原状。倒是这些绳子,因为她紧密的接触,在身上越来越紧,越来越入肉三分。

“还不可以停哦,我要的爱意还远远不够。”祭司舔了舔他的嘴唇,吐出一条毒蛇样的舌头,转眼间又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你别以为我真与世隔绝,其实我偶尔还会去城里采购一些,能用于榨爱的道具的。”

“不!你不可以这样!……”汲黯痛苦地叫喊着,因为极大的刺激,她的眼睛都只能闭上了。她的乳房在绳索和跳蛋的折磨下,愈发肿胀,愈发柔软。因为没多少力气了,她每一轮挣扎,都要歇息好几分钟,在敏感部位震动的强烈蹂躏下,勉强挺起腰,在束缚里晃动几下,踢蹬几下腿。剩余时间,她就只是在绳索近似于无所不至的环抱中,惨叫着,呻吟着,颤抖着,忍受直指内心的折磨。

或许是看她实在是太痛苦了,祭司动了“恻隐之心”。他趁汲黯歇息的时候,拿羽毛去挠她的脚底板,让她不由地绷起脚背,浑身抽搐着大笑。他希望能用这种来自本能的欢愉,来激发她爱欲的释放。不过,汲黯丝毫也不领情,她修长的大腿在绳缚的限制下,踢蹬着,左右摇晃着,脚掌也东躲西闪,甚至还试着合拢到一起,就是不想让自己的痒痒肉被触碰到。后来,祭司无可奈何地重新用了根新的绳索,将她的一对大脚趾给并拢绑在一起。这下子,它们就无处可逃了。羽毛大大方方地从脚跟,脚心窝,脚趾之间反复扫拂,脚掌在它疯狂搔挠中,来回切换着绷紧和松开的动作。在痛苦和极乐的双重洗礼下,汲黯花枝乱颤,笑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她通红的脸上流出了眼泪,仿佛感激涕零。

之后,不管愿不愿意,幻形灵又和她接吻了好几次,把她因跳蛋而强行榨取出来的爱欲,给吸收得一干二净。她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自己倒像是那种速成鸡,一养肥就马上剥夺全部价值。爱欲耗尽之后,她连娇喘的声音也用不出来了,思考的力气也使不出,只是瘫痪在老虎凳上,让自己身上的肌肉跟着跳蛋的频率一起抖动。唯一能让她脸红一下的,就是意识到从下身流出的淫水,再度沾湿了凳座之时。

她觉得自己离死亡不远,却没有气力来恐惧了。或许,死亡对她而言,倒是一种解脱。

不过,祭司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看汲黯快奄奄一息了,他立刻捏起她的鼻子,朝她嘴里灌入了一种墨绿色的液体。汲黯强忍着恶心,下意识地咽了下去。一股草腥味在她口腔里散开,汲黯只觉得,自己像是恢复了些力气,不再那样子虚脱,四肢又都暖和了一些。

然而,这并不是他出于善心所做出的决定,他真正的目的还在后边。祭司将汲黯从老虎凳上放下,又把她放在地上,令她脊背朝天,面向地面,然后再用绳索,将其胳膊绑缚于身后。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不光是她的小腿也跟着朝后弯曲,紧贴在大腿后部,被一一捆上。绳子的数量也增加了许多,几乎和她的条纹那样,每过一段皮肤就会出现一次,缠绕上一圈,勒得她嫩肉尽显,又使得她像一包草药,被结结实实地捆扎成一团。这种姿势很不舒服,但是祭司又在她身后两只胳膊上分别的绳索,以及脚腕处并拢处,又单独加上了三条相对较粗的绳子,使它们汇拢成一整根,与房顶的定滑轮相连接,随着祭司拉动绳子,汲黯的整个身体缓缓离开地面,被驷马吊缚了起来,悬在半空。

这时,她才注意到了屋内的装潢,和村里的别无二致。想必她被带回到了村里。那么新的问题来了,祭司是怎么明目张胆地,在附近随时都会有村民经过的同时,对她做这等残忍的行径?

她悬挂的高度并不低,微微高过祭司的头顶。。被吊起的过程中,安全感的缺失和失重感的加剧,让她觉得身体脱离了控制,不由地十分害怕。她现在连动也不敢动,生怕绳索会支撑不住断裂,害她正面毫无阻拦地摔在地上。然而在重力的作用下,就算不动,汲黯也感觉到绳子们仿佛是在悄悄收缩勒紧,嵌在她的肌肉里,火辣辣地疼。她想挣扎,可是绳结绑缚得格外紧实,只有一种无力感,在她心里荡漾。

好不容易调整好了状态,她迟缓的大脑才冒出一个想法:既然就在村庄里,何不向外界求救。然而这时,祭司好巧不巧地,把一个口球塞入了她的嘴里,随后又迅速在她脑后收拢带子。汲黯含着口球,口水直流,所能发出的全部声音,就只有意义不明的呜咽。

“你那些小把戏,我可都猜得到呢。”祭司坏坏地笑着,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因为越是绝望的爱欲,越为甘甜醇厚啊!”

在新一轮的羞耻感吞没汲黯之前,祭司用魔法变出两只半透明的墨绿色双手,附浮在半空中,旋即冲上来,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隐私部位被侵犯让她不由地喘叫了出来,但经过口球的过滤,没有造成任何实际的效果。她只感到有什么冰凉而又黏稠的液体,被涂抹在了乳头上,与她全身的燥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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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着,尽量不向对方展现自己羞耻的表情。但是没过多久,她清楚地意识到,那对被刚摸过的乳房,不知道什么原因,变得膨胀了起来,丰满了不少,和绳子的摩擦更加难以忍受的紧实,凸出来的部分明显大了许多,如同两颗硕大的葡萄。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十分害怕和不解,不得不将脑袋又转向了祭司,投以可怜的眼神。然而下一刻,祭司的那双魔法手,又伸了上来,开始新一轮的蹂躏。指尖掐住乳房挤拧,往下按压还算是轻的,他甚至会捏住乳头向外拉揪,好似要将其再拉得扩大几分。汲黯没有办法,又是拼命仰头朝后,摇摇晃晃的,企图缓解一些苦痛。口球里的呻吟流水般地,止不住地向外涌。

在魔法和物理的催化下,汲黯的乳房变得特别肿胀,虽然之前就不小,但是现在能达到三四倍。她感到重心都集中到了上半身,若不是努力克制,自己就会倒立着杵下去。同时,她也觉得乳房里面注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轻轻抖动,就可听到里边水波荡漾的声音。

在这时候,祭司收起魔法,给她的两只乳头上,扣上了一对透明玻璃碗的东西,将其牢牢罩住。汲黯起先还不知道起意,直到对方的双手,最后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掐了几下,霎时间乳白色的奶水从中喷出。奶水沿着容器后连接着的导管,一直通向放在一旁的一张桌子高的玻璃瓶里。从玻璃瓶的刻度上能看出,它的容积足有20升。汲黯所产的奶就这样滴滴答答地流着,涌入到瓶中,积聚起来。

“斑马奶也可以入药,”祭司在瓶上的龙头处接了一杯,当着汲黯的面喝了下去,喝完后,舔了舔嘴唇,“你也是搞制药的,不会不知道吧?”

汲黯羞耻到了极点,她顾不得可能会摔下去的危险,又开始拼命挣扎,向外推挤着四肢,企图撑破绳索的桎梏。她有许多话想说,却由于口球的阻挡,所产生的结果只是一片片的口水,流在她脖子上,锁骨上,胸上,容器上。无谓的几番摇晃后,结果适得其反。她的产奶量反而增大了,像是井喷的态势,源源不断地朝玻璃瓶里涌进。带给祭司的唯一困扰就是,让他得勤快地更换奶瓶,否则就要溢出来了。

全身赤裸裸,光溜溜的,敏感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被肆意蹂躏糟蹋,再加上行为动作的拘束,语言能力的限制,汲黯的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破坏。她觉得自己丧失了作为小马的基本尊严,就像是匹任由宰割的牲畜。她想反抗,反抗却又毫无作用。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她发现,自己情绪激动,拼命摇晃带来的后果只有,让奶量产得更快一些。

于是她试着将心情平复下来,抑制住内心的羞耻和快感。脑中所思就是什么也不去思考,任由绳索在她身上留下烙印,也任由口水和淫液,从她的嘴里或是阴穴里涌出,她都装作不在乎,哪怕脸始终异常地滚烫。果不其然,她乳房喷奶的速度慢了许多,从先前的汩汩而出,到刚才的涓涓细流,以至于现在,都停滞了。她应该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吧。

不过,就当她暗自庆幸的时候,祭司摘掉了她乳头上的容器,取而代之的却是两个金属制成的乳夹。汲黯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剧烈的痛感就从乳房席卷而来,充斥到全身。刚刚还收敛好的羞耻和快意又勃发开来。她又开始摇晃起身子,呜呜地呻吟。她抬起头,委屈的眼神仿佛在质问祭司,为什么要做如此残忍的酷刑。

“你累了,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祭司满意地摸了摸她的鬃毛,“要节约资源。”临走前,他拍了拍汲黯的屁股,像是在称赞其贡献巨大。汲黯能做的反抗,就只有甩甩尾巴。

她尽可能地不往地上看,因为总会给她有种要掉下去的错觉。还有,乳夹的金属光泽令她心惊胆寒,她搞不明白,她胸前那么小块肉,是怎么抵得住如此强大的压力的。她现在所能感受到的,除了胸前起伏的痛感,身上枷锁的紧缚感及其磨伤感,垂吊的失重感,还有就是一阵阵寒意。她原来明明只是跟着地图的指引,来这座村庄采草药的,怎么沦为阶下囚,到了这种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境地呢?

也许是魔法的作用,被吊了一天的汲黯,身体没有产生半点不适。祭司来为她解开乳夹,榨了好几次奶,每次都灌得盆满钵满。刚开始,汲黯还会因为羞耻呜呜呜地抗议上一阵子。后来发现这无济于事,只能是增长对方的嚣张气焰后,又选择了沉默。她就只在乳夹被夹上时,因为疼痛而发出一两声呻吟。

祭司对她不配合求饶的模样很不满意,又想出了新的折磨法子。他为她摘掉乳夹和口球,把她从上边放到腰高的位置,然后再强行灌入某种药剂,汲黯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事已至此,她依然想着找机会逃脱,只要在对方把自己的价值给榨得一干二净之前。

本想着又是新一轮的调教,但是这回,祭司居然打开了房门,让几个村民进了屋。一看见汲黯,他们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惊讶和疑惑的神情,正如斑马脸上所产生的一样。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救命!你们的祭司是幻形灵,是恶棍!”汲黯第一个回过神来,冲着他们大喊道,“你们都被他控制了,醒醒啊!”

然而,他们压根没理解她的语言,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布满绳索的裸体。汲黯的脸又红了起来。

“这巫婆信口雌黄,她这是在引诱你们,忤逆神的旨意。”这时祭司发话了,他的话铿锵有力,充满了威严,“所以我才把她抓起来,单独审问,是谁指派她来侵扰我们的世界的。”

伴随着村民们的一阵议论,汲黯忽然意识到,幻形灵给她喝下的药水,能用来听懂村民的语言。而村民,却依旧没办法听懂她说的话。这下子她,真就是距离希望近在咫尺,却又求而不得了。她被吊着百口莫辩,又不能前去用手势来沟通,最后一丝希望寄托于有谁能真正清醒过来,查清真相。

“可是,祭司大人,是她治了我们的病,让我们有的小马,能下地干活的啊……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站在前面的一只小马小声地说道,他的眼神很复杂,就像是一堆碎玻璃。汲黯的心中突然间涌起了一阵温暖,一种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温暖。那种被充满信赖感,安全感的温暖,竟然从她近似绝望的心中油然而生。她充满感激地向对方看了一眼。

祭司像一阵风似的走到他面前,黑洞洞的袖口只对着他的脑袋,随后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还是不明白啊,这些病就是巫婆给你们降下来的,所以她才能给你们治疗!唉,要不是有我,你们早就被她给蛊惑了!”

“你撒谎!这些病还不是你带来的吗!”温暖带来了沸腾的力量,让汲黯得以愤怒地驳斥道,“你这混蛋,寄生虫!正有你这样肮脏的幻形灵,这座村子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然而,她发现,村民们看她的眼神在同一刻,慢慢地发生了改变:从不解,逐渐转化成了惊吓,乃至愤怒和厌恶。当他们朝自己传来怒气冲冲的一瞥时,汲黯觉得自己血液都凝固了。恶意就像是严寒,让她心都结成了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温暖只是一时的,转瞬即逝,后面跟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绝望。她有点想哭,泪腺却像被冻住了那样,流不出半滴眼泪。

“她长成这副模样,也同样是恶魔拿来诱惑你们的,”祭司依旧在教唆道,“我们不能上当,对不对?”

“对!”村民们的齐声呐喊,将汲黯的信念敲得四分五裂。

“危害人世间的邪物,要是不把她给消灭殆尽,就有悖天理,对不对?”

“对!”汲黯的精神,站在了崩溃的边缘。

“那我们就要用我们的办法,狠狠地羞辱她,之后处决她,杀一儆百,对不对?”

“对!”

汲黯陷入了彻底的绝望,她的头深深地垂了下去,全身也变得瘫软无比,陷在了绳索之间。她内心的防线完全崩塌,求生欲完全消失,灵魂似乎也湮灭了,只留下一具双眼无神的躯壳。

自从汲黯踏入村中,村民就都一直觊觎着她的肉体。因为她的身体在现代条件的滋养下,显得格外丰腴而结实,而这里的村民生活落后,整日布衣蔬食,身体发育得也自然也跟不上。汲黯就算不是身材高挑,也比他们高出不少。这些雄驹在整日村里,虽然从未见过外边世界的雌驹,但是对美丽和诱惑有种共性的感悟。而此刻,这只蛊惑人心的丰满恶魔,正被束手无策地悬吊着,垂头丧气,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何尝不是引诱他们将内心阴暗的想法,付诸实际?

汲黯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正在接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脑袋突然被一位村民牢牢抓住,限制住她的目光,使她不得不往前看:一根黝黑粗硬的阳具悬在她眼前,马眼挂着的前液随着肉棒的勃动,挂出一条银丝,甚至还滴落在了她脸上。村里那落后的生活条件,让他们没有清洗的习惯,即使没贴得太近,就已经能闻到那玩意儿散发出的热气和浓烈的腥臭味。她咽了咽口水,即便不承认,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们所谓的羞辱方式,竟是如此……

他们早已包围了汲黯,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抚摸和揉捏。一只小马胆大些,更是直接抚上了那低垂的胸部,粗糙的手指掐捏住她那红肿挺立的乳头,一会儿紧紧掐住奶头挤拧,一会儿用掌心裹住向下按压,一会儿又捏住乳头向外拉揪,一会儿又把住乳头好像转旋钮一样来回旋转。虽然先前被祭司榨了很久,可在刺激之下,仍有不少乳汁沿着雄驹那粗糙的指缝流了下来。那位村民见状,更是得寸进尺,直接凑到汲黯身下,咬住那乳汁的源泉,好像渴饮的婴儿一样,大力吮吸着那甘甜的奶汁。

汲黯本是紧抿着嘴,难过得不想说话,并无意半点主动服侍的意愿,可胸部突然传来的触感让她不觉惊叫出声。因为和机器不同的是,真马的唇舌要灵活得很多,而且还没有规律,没办法找到节奏。所以她只能面红耳赤地娇喘了。刚刚的调教中她早已浑身无力,乳头更是因为榨乳而又酸又痛,再加上村民粗暴的对待,她感受到的更多是痛感,而不是快感。在余光里,她模模糊糊地看到,首先来侵犯她的那只村民,在昨晚教授草药知识时也在场。汲黯记得尤为清楚,因为在讲述时这位村民显得格外热情:那时的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一边盯着她一边很认真地聆听。她对此很是欣赏,也十分欣慰,能为他们贫瘠的生活带来一些便利。可是现在,那种目光再度出现了,却转化成了加害者的视角。一想到那些记下的药方,也会被村民们视如秽物吧……想到这些,她的绝望更进一分。

面前的村民可顾不得她的反应,她那主动的张嘴,反而正中他下怀。他揪住耳朵,将肉棒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肆意抽插。斑马的唇舌,温暖而又柔软,舒服的感觉直接使其叫出了声。他握着棒根,来回地搅动,仿佛是在清洗。一番动作下来,他仍旧不餍足,于是抱着脑袋,狠狠地将巨根在口中冲撞,一直将那硕大的龟头顶进喉咙,把汲黯插得快窒息翻白眼了,才肯稍稍退出,继续进行一轮更为大力的顶撞。

身心的折磨使得汲黯本能地挣扎起来,她呜呜地呻吟着,艰难地蠕动着身子,在绳网的包围里不停地摇晃,不顾重力的威胁。然而,身边的其他村民按住了她的身子,不允许她做出任何反抗的姿势。其中一只托起她那丰满的屁股揉搓,臀肉十分柔软,就像是棉花一样,在村民蹄中不断变形,甚至留下了几条抓痕。汲黯满心羞耻地忍受着,唇齿间的娇喘随着蹂躏的节奏和鸣。最后他玩腻,狠命地拍击几下,手在屁股上激起层层臀浪,留下一个绯红的粗糙手印,汲黯才将她这部分的淫叫以一句高音收了尾。之后另一位村民,早就急不可耐了,他挺着高耸的阳根来到汲黯身后,双蹄抓住她的后腿,就向两边拉开,用肉冠直指摩擦着她粉嫩湿润的媚肉。

汲黯在吊缚中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村民的侵犯对她来说绝非好受。她想要通过惨叫来宣泄身心上的痛苦,可口中咸腥的阳具,堵住了她的声音,使她发出模糊的呜咽。公马的气味随着抽插的动作,灌进了她的鼻子,甚至还有硬挺的阴毛插进了她的鼻孔。那浓烈的腥臭,夹杂着陈年的尿骚,让她一阵恶心。坚硬无比,炽热无比的肉棒在她口中,毫无章法地乱捅,肉棒上涨起的根根青筋在她舌上摩擦,黏腻苦腥的恶心味道随着动作在她嘴里融化。身后的双腿也被分开,另一根炽热的东西在她下体磨蹭,蓄势待发。虽说胸部的触感让她十分不适,可身体还沉浸在,刚刚祭司调教的余韵之中,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亵渎的准备。

身后的雄驹扶着腰肢,粗糙的蹄子肆意抚摸着,挺立的阳具刮搔着雌驹的下体,给肉棒裹上一层晶莹黏稠的爱液。旋即,他毫无征兆地挺身突入了汲黯,不由分说地就开始交合。公马厚实的大腿拍击着汲黯的臀,激起一阵肉浪。巨根被斑马的蜜穴湿热紧致,层层的褶皱包裹着,让他顿时沉迷其中。其他的村民面对眼前的淫荡的场景,纷纷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上前实施起了暴行。一些对着汲黯的裸体,快速套弄着身下挺立的肉棒;一些提着炽热的阳具,在她身上来回磨蹭;还有的抓住摇晃的后蹄,将自己的龟头戳在蹄心里磨蹭撸动;也有的盯准了她胸前摇摆的巨乳,握着肉茎对着它又拍又戳,黏稠的前液挂在胸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晃动;更有的将马茎裹在她乳沟内,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饱满的乳房。

如此热烈诱人的雌驹,仿佛一道空前绝后的盛宴,许多公马还是头一次享用。凌辱着汲黯嘴穴的那只,率先结束享用,他越发大力地冲撞着汲黯的嘴巴,伴随着呻吟,将白浊的精液送入她那湿润的喉咙深处。汲黯没得选择,不想被呛死就只能默默地咽下。身后的村民是第二个消受够的,也达到了极限,肉棒奋力冲向蜜穴的深处,在汲黯委屈而羞耻地呜鸣声中,将浓稠的白浊射满了肉穴。其他的雄驹见状,也不甘示弱加快了各自的动作,腥臭的液体没过多久,就挂满汲黯的全身,哪怕是鬃毛里,也沾上了精液。随着肉棒从口中抽出,汲黯喘息着,多余的精液从嘴角流下。她倍感羞辱,她被彻底玷污了,被她所关心、她所救助过的村民给糟蹋了!她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和身体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

可村民们的热情还未消退,尤其那些还眼巴巴观望的。汲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后一位村民就挤到了她面前,急切地就想把肉棒往她嘴里塞去。又一位也学着先前的动作,跃跃欲试,把肉茎插进媚穴里。黏腻的浊液粘在被糟践过的蜜穴上,将她身下的毛发打湿糊成了一团,映衬粉红充血的媚肉,格外诱人。在经历暴力抽插扩张,和穴内污浊精液的润滑之下,巨根很轻松就直达了肉穴深处。肉洞深处大量的精液,受到了压力,从肉壁的褶皱间被迫挤了出去。沉闷的排液声和黏腻的水声,此起彼伏,随着抽插的动作,从交合处溅出,沿着那藏青色的厚实大腿,缓缓流下。

汲黯还没从刚刚的粗暴对待中缓过神来,口中就又被粗壮的硬物塞满。村民顶进来的动作太过突然,也太过粗鲁,使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只好含着肉棒含糊地咳嗽,下意识地吞咽着唾液。求生的本能,使她不由地吸紧了口中的肉棒,嘴里充满了膨胀与炽热,她甚至能感受到肉茎上的青筋在口中跳动。身前村民没经历过这般享福,不由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叫喊。身后的雄驹见状,像是听了号令似的,更加胆大妄为。汲黯感到乳房被身后伸来的粗砺大手紧紧裹住,随着抽插的节奏,被一下下地狠狠抓捏,被四下挤捏揉搓。更多的乳汁被挤了出来,沿着指缝汇成了一条小溪,随后又随着身体的冲撞晃动四散播撒。酥麻的感觉从胸前漾到全身,尽管口中被堵住,无法用无言表达,但是娇媚的声音,还是从喉咙深处渗了出来。

2021.08.11

这一声轻微的娇喘,彻底点燃村民们的兽欲,前后两匹公马的动作也更加粗暴猛烈,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将阳具送入那火辣的身体,深入“恶魔”的体内好好蹂躏一番。两边的村民也抓着汲黯的手,让那曾经采摘草药的灵活指尖,服侍自己炽热的肉棒。他们笑着、叫着,一边咒骂着这深蓝恶魔,一边肆意奸淫着挂满浊液的雌驹。在他们眼中,现在挂在绳子上的再也不是曾经那位高贵而亲切的、拯救他们性命的斑马医师,而只是个带有温度、任人随意使用的自慰用具罢了。

终于,第二批村民也满足了性欲,纷纷将白浊喷洒在藏青色斑马的皮肤和体内,甚至还恶趣味地将精液在汲黯身上肆意涂抹,让那原本整洁的毛皮布满胡乱而黏稠的性液,原本柔顺的毛发粘成了团块。村民的精液苦涩咸腥,甚至还有些发黄结块,污浊不堪。刚刚在口中射精的那只村民抽出肉棒,提着棒根将阳具狠狠地向他脸上抽去,并将残余的浊液全都抹在那漂亮的脸蛋上。汲黯一声不吭地低着头,默默忍受村民对她身体的下流糟蹋,在村民的嬉笑咒骂声中,她的眼中充满了凝固的绝望,心也如同在身上满满凝结的精液一般一点点冷了下来……祭司的此番阴谋,彻彻底底地摧毁了她的精神。

被糟蹋完后,村民们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汲黯从吊绑上解下,改捆到一根长木棍上,推出去游街示众。他们边推着车边取笑嘲弄着她,掐她的乳房和大腿,拔起绳子勒红皮肉,又把泥土抹到她头上,身上。汲黯没一会儿就面目全非,她的脸异常肮脏邋遢的,毫无马样,只有那对黄色的巩膜,反射着无神的光彩。

街上,推车的小马到处向陆马数落起汲黯犯下的“罪孽”,说她有何等邪恶,何等污秽。说她采集草药就是给村民下毒云云。听完讲述的村民无一不是义愤填膺,要上去揍她的,但是都被拉住了,只允许朝她扔秽物。因为祭司还要研究巫婆的身体,以献祭给天神。

之后的时光,汲黯就像件万众唾弃的展品,在村里为数不多的几条道上,游街示众。她身上的绳索除了原先的胸缚,腰缚,腿缚,脚趾缚之外,又多了一道股绳。镶嵌在她大腿根部,紧紧地勒着内壁。在刚刚的群交后,她的小穴变得红肿,异常敏感,只要稍微敢动动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绳子就会摩擦她的下体,让她不由地发出娇喘声。祭司说这道绳子是为了封印住她体内的原恶,通俗点来说就是淫水而设置的。同时又为了让大家能警惕她的妖言,特意在她的嘴里塞了一个含有扩音功能的口球,只要她一娇喘,整条街的小马都听得见,并且引以为戒。

她被骂声、嘲笑声、唾弃声所淹没,双眼呆呆地注视着前方,就像是一具活生生的尸体。她残存的意识还克制着,让自己尽量不受绳子折磨的干扰,但有时候被烂果子之类的砸中,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收缩一下腹部,导致股绳的勒紧。这时候,大家都能听见她毫无尊严的娇喘,于是大家笑得更开心了,以为好好教训了世间的恶。

太阳出来了,像是碧海中的一颗明珠。阳光很强,照得汲黯的眼睛下意识地眨了眨,只是,它照在身上,却没有半点温暖。汲黯回光返照地恢复了一下神,扫视了眼车旁疯狂的村民,摇了摇头,显得非常失望。然而,当她看见那天被她救治的那个小孩,也向她投来憎恶的眼神时,汲黯真的绝望了。无力的叹息声传出后,迅速被市井的嘈杂所淹没,无迹可寻。

可她最后也没有死去。游完街后,幻形灵把她包裹进墨绿色的黏液里,在晚上偷偷放入了山洞,对外宣称已经将其解决了。汲黯从此一丝不挂地浸泡在稀薄的营养液中,过着日复一日,黑暗无望的生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没有力气呼救,即便有,百里之外的小马也听不见分毫,更不用说谁会来帮忙。而一旦她身体和心灵稍有恢复,就立刻被幻形灵榨干掏空,提供一时口味奇特的养料。这就是她余生意义的全部。

【Yiff】引狼入室

尽管最近一段时间,报纸和电视的新闻上屡屡报导了入室盗窃的案件,提醒广大市民要注意财产安全,但是汲黯仍旧不以为意。她十分自信,自己居住的可是高档小区,具备比常人更完善的保卫。她相信那些小偷小摸之流,连小区的第一道防线——大门,或者是围墙,都难以突破。

作为一名模特,汲黯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参加训练或者演出,导致她的房子总是空着。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没准只把目前的家当做了一个用于歇息以及存储财物的地方。前者的原因是她已做好飞黄腾达的准备了,说不准后一天就能搬进大别墅;而后者,是源于可能银行时刻都有倒闭的风险,大笔的现金钞票,还是以物质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比较稳妥。然而,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积极的态度和这份独树一帜的见解,竟然会成为之后一切灾祸的起因。

那天还没到中午,汲黯就回家了。上午的演出很顺利,所以她得以提前下班。刚进来换好鞋合上防盗门的时候,望着安静的客厅,汲黯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之处:她记得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明明是把卧室的门给随手关上了,为什么现在,它却是大开着的呢?她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记性没出差错的话,那应该就是风干的好事了。她瞅了眼阳台上的窗户,果然,窗帘在清风的拨弄下翩翩起舞。她暗中自夸道观察力之高,一边又得意洋洋地步入了卧室。这场演出她准备了很久,身心都消耗了不少,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就当她踏入房门的刹那间,汲黯顿觉有一股阴风从她身后掠过。等她下意识地一转身时,只感觉有两股力道,野蛮地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将其给牢牢控制住。她的视野里闯入两位狼型兽人的身影,虽然块头不是特别健壮,但要对付起她来,依旧是绰绰有余。汲黯对这两位不速之客没有半点印象,但是一看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神情和手上的绳索时,便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被抢劫了,还是那种极其可怕的入室抢劫!

一时间,汲黯的脑子里涌入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有疑惑,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有钱的?有惊恐,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有愤怒,高档小区的安保设施是怎么做的?还有委屈,为什么这么多住户,他们偏偏挑中了我?……复杂的情绪融合而来,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声呼救:

“救命啊!打劫啊!!呜!呜!!!”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劫匪们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这么做。其中一位狼顺势就用他宽厚的爪子捂住了她的嘴,他则站在她的身后,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狠狠地抱住了她的胸,手上又握了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刃直指汲黯的面门。

“老实点,不然捅死你!”他用近似于嚣叫的语气威胁道,“不想死就给老子安静点!”

于是汲黯乖乖地闭了嘴。相比财产,她更在乎的是生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自己漂亮的脸蛋上被刮了一道伤痕,这辈子就别再想加入到她所热爱的模特行业了。所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无奈地看着另一只狼将麻绳逐渐束缚住她的手脚。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汲黯内心十分惶恐,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或许是看她配合,先前的狼松开了他的爪子,还给了她说话的自由。不过,那同样也是别有目的的。他的眼睛瞪着汲黯,依然举着刀子,粗鲁地问道:“你把钱都藏哪里去了?书房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

汲黯有点被吓傻了,她呆了一会儿,愣是没说出一个字。狼的耐心非常差,于是把刀子在她面前挥舞了一下。冰冷的金属光泽迅速把汲黯给吓醒了,她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逐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算你识趣,要是敢骗老子,回头砍花你的脸!”狼收回了他的刀子。这个时候,另一只狼的捆缚任务也完成了。后者趁汲黯木然地张着嘴的空隙,迅速在她的嘴里塞了一个红色的口球,又干净利落地在其脑后绑扎好带子,确保口球不会松掉。随后,他轻轻地把汲黯放在地板上,跟着前一只狼的脚步,扬长而去。这时,汲黯才注意到,对方在临走前好像故意用力地掐了把她的胸,以致于现在近似于肿胀般的火辣辣的疼。

汲黯是模特,模特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身材好,她明显就具备这样一份优势。胸大,屁股圆,腰细,大小腿匀称。前凸后翘,尽显雌性线条美。但是,到这里,这些有点丝毫也派不上用场,或者更糟的是,它们会导致恶徒们的想入非非。对方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印证了这点。汲黯咽了口唾沫,她祈祷恶狼们的抢劫目标,仅限于钱财,而不是,美色。

汲黯侧躺在卧室地上,方才注意到胳膊被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绑住了,劫匪在捆绑她的时候特意让她的左手掌心尽可能地贴向右胳膊肘,右手掌心尽可能贴向左胳膊肘,双手成交叠之势,互相阻碍。而身前的两道绳子,一上一下沿着胸部勒紧,一并固定住上臂,使其根本无法动弹。绑缚得似乎有点过于紧,她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这种绳缚下,她的胸完全就被勒了出来,在白色外衣的遮眼下,显得是格外的醒目。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大腿只被绑了两圈绳子,膝盖以下依然可以活动。虽然也算不上什么特别好的消息,起码她能有点稍许的自由空间了吧。

要脱离这般险境,汲黯知道光靠自己是没办法和对方较量的。他们数量有两位,还都是雄性,一开始就占了上风,自己现在处处受限,毫无还手之力。她要避开正面冲突,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形下逃脱。呼救的方式是没用的了,那会引起劫匪的注意,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她嘴里被塞了个口球,无论什么话,在抵达嘴边的时候,都化作了无意义的呻吟和一摊口水。

她忽然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个座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人手一台手机,座机早已是日渐式微了。但是在这时,它却能成为她摆脱险境的法宝,只要她能想方设法拨通报警电话,警察就一定会从她意义不明的呻吟里察觉出异样,从而来展开救援的。希望的火苗在汲黯的心头被点燃了,她无比期待地,用腰间的力量转动起身子,面朝向了座机的方位——

然而,那根悬挂在半空中,从中斩成两截,还微微摇晃的电话线,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打击。劫匪比她要聪明,猜到了她可能会采取的行动。这仿佛是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汲黯的火苗上。她感觉浑身冰凉,希望顷刻间转化成了失望。

讽刺的是,看到被腰斩的电话线的同时,她也从后边全身镜下的一片,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惨状。红色的口球如同一颗硕大的樱桃,嵌在她的嘴巴里,露出外边的半截。同时,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茧子里的蛹,身上红色的绳索就像是千丝万缕把她给束缚住。她能做的动作也只有像蛹一般无力地蠕动。但是,这个茧又不是她自己所造的,她在里面得不到蜕化,只有无尽的拘束和羞耻来折磨心智。这些歹徒真够恶毒,不光给她上身和下身的关节处给牢牢绑缚了,甚至在她的两胯之间,也从前至后拉了一道绳索,紧紧地勒住了她的下身。只要她稍稍一动,这条绳索就会把她勒紧她的私处,与其进行亲密地摩擦,从而迫使她在羞耻和不安中来回挣扎……

就在这时,她似乎听见有人敲门,不知道外边是谁。但肯定不是歹徒那边的,因为她听见了他们在匆忙地讨论对策。或许是来借调味料的邻居,或许是公司派来的工作人员,更好点,可能是发现问题的保安?汲黯的心里再度燃起了希望,求救的机会来了。

劫匪们本来想装作家里没人,但是又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能选择了硬着头皮去开门。不过,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门外站着的竟然只是一位推销员。他们仿佛同一瞬间在内心吐槽道,这不是高档小区吗,怎么就连推销员都能自由进出?但囿于对方十分礼貌,劫匪们又不好意思生硬地把她赶走,只好装作耐心地聆听着她的介绍。

汲黯本来想喊出声的,但是嘴里的红色口球阻止她说出完整的话,刚才的挣扎也证明了仅凭自己是无法解开捆绑的,而且越是那样做,勒在胯间的股绳就越是刺激得她浑身酥软,脸红脖子热。剩下的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逃出卧室,让对方注意到异样。

她翻了个身,先是变成平躺的姿势,然后蜷起小腿,双脚踩住地面推动身体。因为膝盖间有绳子的束缚,她没办法一下子蹲着起来,只能先由着墙壁坐着。如此反复几次后,汲黯的脑袋触碰到了墙壁,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力量,像是在做仰卧起坐一样费力挺直上半身,试图让自己站立起来。过程极为难堪,股绳的折磨又害她地失败了几次。但她不甘心,即便腿间都快发麻了,双腿继续用力,终于让后背贴住了墙面,胳膊顺势抵住。胜势在望,汲黯调整好姿势后,屏气凝神,像火箭一般唰地一下倚着墙壁站了起来。在往常这是件轻而易举的动作,她在训练时也做过上千遍,但从来没有像这回这么耗时费力。她本想再喘口气,可一阵头晕袭来,眼前冒出了星星。差点没站稳,还好她反应及时。

终于站起来了!汲黯立在原地调整了片刻后,沿着墙壁颤巍巍地来到卧室门前。还好劫匪只捆住了她的膝盖,而不是脚腕,不然她就没办法移动了。前行的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口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滴了下来,落了一地,就仿佛她是幼儿园的娃娃。她很羞耻,但无暇顾及了,只是将脑袋贴着卧室门上,侧耳听见推销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大致意思就是她那个吸尘器能清扫一切家里的污垢,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汲黯原来是不喜欢听废话,然而这次废话却给了她一线生机。

还有机会!她转过身,背对着门缓缓下蹲,企图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指开门。在背后绑了这么久,手指早就发冷发麻了,她险些还失去了对它们的感知。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手指可总算是成功勾住了门把手。

在转开之前,她忽然又有了顾虑,万一另一个劫匪正守着门口,那她的逃跑计划岂不是泡汤了?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人对自由的向往,有时候是大于生命和尊严的。所以,顾不上多想,汲黯打开了卧室门,朝着推销员声音传来的方向像兔子一样急切地蹦了过去,膝盖有绳索,走得远没有跳得快。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双胸很柔软,又很沉重,挂在她身前,就像是皮球一样上下蹦跳着。

“咦?屋子里是什么声音?”她似乎听见了推销员的疑问,想必是对方发觉了异样。

就在她喜出望外之际,忽然间,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使得汲黯重心顿时失衡了。因为没有用于缓解冲击的方式,她这跤摔得很惨,全身顿时麻痹了,只能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也变得不听使唤。她疼得直想哭,但口球过滤出来的只有口水。痛楚是要散发出去的,在绳索的加持下,它们却变本加厉地积压在了身上。她感觉到,一只劫匪搂住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扛了起来。她有些惊愕,透过泪眼,她隐约一位劫匪及时地挡在了推销员的面前,在遮住对方视线的同时,将其给推了出去。

“我们养的狗不喜欢陌生人,”劫匪透过门缝说道,“你要是再不走,它就会发飙的!这是为了你好。”下一秒,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刻,汲黯觉得自己活路的大门,也就这样被无情关上了。

劫匪把她重新扛回了卧室,仰面放置在了床上。“差点就让你给跑了,要不是你之前说了实话的份上,老子真想给你来一刀。”他瞪了眼汲黯,发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像是动了恻隐之心地,补充道,“不过没关系,坏女孩只要好好调教,就能变听话啦。”

边说着,劫匪不怀好意地笑着,伸出爪子,抓住股绳,用力地拽了几拽。剧烈的疼痛和莫大的耻辱,迫使汲黯拼命地从喉咙间发出一长串的呜咽,外加奋力摇头求饶。她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股绳这种事物,它既没有实用价值,也没有观赏价值,只是给她徒增些痛楚。待她泪眼婆娑地睁开眼时,劫匪的手上多了更多的身子,同时,她也注意到,对方的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看样子你还挺享受的,不是吗?”劫匪指着湿漉漉的股绳评论道。汲黯对此无言以对,仿佛从她嘴里出现的任何一个字都是承认。在他的注视下,汲黯感觉自己就像是烈日下的水滴,随时都有可能蒸发。劫匪摸出一节绳子,交替勒住她的乳房根部,围上几圈,使其更加挺立,更加敏感,最后绕在脖子上收紧,使得乳房不得不被向上勒去,仿佛是在拔苗助长。之后,他给她翻了个身,汲黯“呜”了一声,就把背给露了出来。对方用力揉了揉她的屁股,最后还响亮地拍了一下,好像她真的是那种赛马似的。汲黯感到十分羞耻和愤慨,恨不得踹他一脚。但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劫匪就已经爬上床,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床垫被压得下陷些许,在感受到麻绳掠过小腿后,汲黯立刻清楚了他的目标是脚腕,她“呜呜”地抗议,上身也不停地挣扎,尽力将小腿分开,不想让其得逞。但显然,她也知道这终究只是徒劳。很快,其中一只脚腕被抓住,绳子立刻绕了上去。汲黯的求生欲在一瞬间消失了,她木然地放弃了挣扎,顺从地把双脚并到了一起。任凭绳子缠绕五圈后又在脚腕中间竖向绕了三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企图配合的举动能让劫匪发发善心?

汲黯闭着眼睛,她多么期望眼前只是一场噩梦,再睁开眼时,一切都好完好如初的。可是,身后的感觉一直在强调她否认的错误。即便她只剩脚趾和手指能动,劫匪还并不打算善罢甘休。酷刑还没有结束,她感觉脚腕被绳子提起,随后大腿小腿逐渐合拢:劫匪要把她捆成驷马,汲黯本能地想要双腿伸直,理智也让她再度有反抗的冲动。可是劫匪瞅准时机,不怀好意地挠了挠她的脚心,导致她忽然有了种发笑的欲望,力气一下子散去了,抵抗也跟着烟消云散。十根脚趾立刻绷了起来。劫匪把绳子穿过她的后背与横着的胳膊之间,绞紧,再加一圈,绞紧,胳膊勾住她的胸部往上提,再用力一拽绳子,三圈过后,汲黯不得不抬起脑袋,弓起腰部,不然她就会被自己大腿的重量给压得呼吸困难。原本被压扁的酥胸此刻毫无保留地被挤了出来,展露在身前。脚后跟也几乎碰到了屁股的位置。说实话,要不是她是模特,正常人保持这个姿势,恐怕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陷入绳网当中的汲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能看见全身镜中的自己,就像一件艺术品一般精致;又像亟待打开的礼物盒,而礼物的内容,就是颜面扫地,被剥离社会属性的她。她只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而是任由宰割的物,或者说,真的成了他们俩“养的狗”。

这时门开了,另外一个绑匪也走了进来。他没准已经打包完了所有的钱物。令汲黯感到不祥的是,对方的眼神,自从一接触到她之时,就从未在其身上离开过。那里面的含义极其复杂,汲黯曾经在模特选美比赛时,于评委席上见识过类似的眼神。有喜爱,有欣赏,有羡慕。而在这边,却又多了一分贪婪。

被捆成驷马的汲黯伏在床上,身躯被连接脚腕和胳膊的绳子勒成了倒弓形。她想做的几乎所有动作,都被这些绳索给禁止 ,唯有整个躯体微微地蠕动,外加手指和脚趾可以缓慢地收放之外。但那毫无意义,就像是鱼鳃的翕动那般,来源于本能。

一个劫匪站在床前,爪子托着下巴,似乎在盘算要怎么处置她。另一个劫匪的行动更为干脆,直接动手,用他毛绒绒的爪子,又是捏屁股,又是拽马尾,无论汲黯怎么摇晃着身躯,或是口球下的嘴巴“呜呜”地抗议,他都不管不顾。看样子,他就没把汲黯当做一个和她同等的人来看待,全然当作任由摆布的物了。

那双爪子猥亵完她的屁股和大腿,目标又转向了胸部的位置。不得不提的是,她能当选上模特,它们派上了极大的用处。虽说两性都有胸部,但是雌性的明显要大,要更丰满,更浑圆。汲黯拥有的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尽管被包裹在衣服里,但丝毫不影响劫匪,将他的爪子托住其中一只乳球,另一只手不断地揉搓。刚开始的一刹那,汲黯又不由地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尖叫了起来。但她发现那些从她喉头发出的嗓音,会让对方更加兴奋,更加来劲时,她只得选择放弃。乳房与布料的持续摩擦弄得汲黯很痒,甚至有点疼,热滚滚火辣辣的。但她也只能选择忍受,期望劫匪不要得寸进尺。她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的求饶声再度从嘴角边流出。

但这完全由不得她。劫匪很快就厌倦了布料的手感,于是亮出爪子,轻易把外衣割成了碎布,然后随意丢到一旁。汲黯心痛极了,那衣服是她量身定制的,价格很不便宜,而且即便有钱也不一定弄得到第二件。

现在唯一的遮挡物就是文胸了,距离自己被看光,仅有一“布”之遥。她不能不再坐以待毙了。汲黯拼命的扭动起发麻的身体,试图滚向床的另一侧,逃离恶徒们的魔爪。但她在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拉住了她背后的绳索,让她像一块腊肉似的,她上半身被硬生生提了起来。汲黯被迫再度向上望去,直面的是劫匪色眯眯的目光,以及手中银光闪闪的剪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文胸的中间“倏”地一下被剪成两段,圆润的乳房没有了阻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这下可好,那对深蓝的,还带有些许斑纹的乳头顿时就暴露在了两位恶徒面前。它们就像两颗硕大的蓝莓,柔软而又水光,在灯光下甚至还有光泽。但它终究还是没能逃开绳网,根部一圈圈紧绕的绳子把它勒得发痛发痒。

对她的擒拿瞬间就松了下去,劫匪仿佛有默契似的,一抓抓住一只奶子把玩。汲黯觉得自己的脸瞬间就红了——或许之前陷入困境的时候红过几十遍,但这回红得程度最剧烈,好像就有火在她脸上烫了一下似的。在爪子的蹂躏下,汲黯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好似两块具有生命力的橡皮泥。汲黯又痛又痒,羞耻得不得了,她想求饶,求求他们能大发慈悲饶她一马。然而,除了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以及苦涩的眼泪外加羞涩的口水,她无法做出任何能表达内心感受的动作。

劫匪很快变换了玩法,若是没有新事物加持,刺激感会很快淡下来的。汲黯一边的乳头被抓住,反复拽长然后按压,如同再刺激它涨得更大。而另一边的劫匪,则捧起了她的奶子,张嘴含住乳头吮吸,传出了“叽咕叽咕”的声响。他的牙齿很锋利,汲黯早就被硌疼了。她不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的乳房和他们有世仇吗,非得要这样糟蹋迫害它们?它们的实际作用也只是用于哺乳的工具啊,更何况她也没怀孕,还没到哺乳期,光是这样吮吸,也没办法从中吸出任何液体的啊。汲黯的脑子很乱,近乎于宕机,她暂停住反抗,只是闭着眼睛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鼻子和唇齿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先前的期望是劫匪们能快点拿了钱走放过她,现在则是能快点结束这场酷刑,还她自由。

穷凶恶极的歹徒是缺乏同理心的,见她没有了反应,他们的想法并不是结束,而是愈演愈烈。其中一个劫匪坐到床上,故意挠了挠她的脚心。汲黯其实很怕痒,这一下不偏不倚地,刺激得她身体仿佛触电似的乱颤,双脚拼命逃离,或者是企图合拢来避开。同时,她的两排脚趾疯狂地蠕动着,像是在用有限的能活动的部位,来释放平添的冲动。

但是不知什么目的,劫匪又拿出细绳绑住了她的大脚趾,同样在中间绕了几圈收紧。他们究竟是不愿让她继续发笑,减轻痛苦,还是要让她继续在虚幻的快乐和真实的痛苦中挣扎呢?绑完之后,劫匪们继续不依不饶地挠痒,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刷子,在她的脚心窝里来回地撩逗,来回地抚慰。可怜的汲黯笑得花枝乱颤,全身剧烈地摇摆,股绳勒得越来越紧,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沿着脖子滴到一侧乳球上。她做人的一点尊严也没了,欲哭无泪,但是理智克制不住本能,只能连续不断地发笑。

与此同时,前边的劫匪依旧在折磨她的乳房。他现在不需要分享了,所以更加放纵,更加乐此不疲。他时而一齐抓住两只乳房,朝同一个或者不同的方向旋转;时而按住两侧,用力地朝中间挤,挤得它们都变形,贴成一块。这边的是纯粹的痛苦了,汲黯在笑的同时,感到的是一阵阵酸涩。

痒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她嗓子都笑哑了,口水都快流干了,窒息的感觉也紧随其后涌了上来。她企望劫匪们能放过她,或者至少给她喝点水。但她把希冀的眼神望向他们时,却立马变成了恐惧。她看见,劫匪掏出带铁链的乳夹,一脸邪恶地向她走近。她不明白那东西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但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远离它!汲黯闭上眼睛,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地摇头,嘴巴里发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哀婉的呜咽声,试图想要告诉对方自己受不了这些。

但是,乳头上传来的冰冷的触觉以及接踵而至的剧痛,告诉她那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在莫大的羞耻和痛苦之中,她再次痛哭了起来。不仅为当前的痛楚,还为自己不幸命运的哀嚎。透过泪眼,她看见乳夹确实被夹在了她红肿的乳房上,没有半点要掉下的可能。其中有一位劫匪手指还勾住中间的铁链,轻轻地拽动了一下,聆听着汲黯痛苦,但在他们耳中极为悦耳的呻吟。

或许是真的玩够了,歹徒们总算是停止了对汲黯的进一步猥亵。他们合力将汲黯给托起,又用上了一根绳索,将她脚趾间,膝盖处,屁股后,腰后,以及手腕处的绳子给串联起来,接着麻利地,将其绕过房梁,自然下垂后握住,系上。随后他们一松手,汲黯就以吊绑的姿势,呈现在了面前。动作如此之流畅,以致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身体就悬在半空中了。

失重的感觉迎面而来,从头到脚。在茫然中汲黯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注视着距离她有一米距离的地面。慌乱之下她挣扎了几番,结果就是整个人都跟着摇晃不停,直面着倒栽葱的危险。

“这下,你就不会打扰我们的好事了。”劫匪拍了拍爪子,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在我们离开之前,做一个乖女孩哦!”

劫匪离开卧室,关上门后,汲黯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现在的她毫无自卫能力,距离地面又是那么高,要是这样直挺挺地摔下去,不说要毁容,脑震荡都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她只能想办法保持静止不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么做的后果有两个,一是耗能特别大: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尽管口干舌燥,但是唾液仍旧止不住地分泌着,乳房上的液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用力的状态中,她全身的绳缚也跟着收紧,快勒得她呼吸不过来。还有那条股绳,勒得她的两胯发红发痛,上边也想必是沾湿了她的淫液。大脚趾间的绳子最可恶,明明没有什么用,还来剥夺她最后一点自由;二是,稍有风吹草动她都要努力调整。窗户是紧闭的,可她总觉得有风在房间里吹。风是冷冰冰的,刺激得她只想打寒噤,尤其是刮在那些裸露在外边,没有被绳子遮盖住的部位,比方说胸部,臀部,腿部,还有脚尖,都会让她觉得有种透彻心扉的凉。不过,绳子所缠缚的地方,大抵是在她之前的挣扎下,产生了轻微的磨伤,火辣辣地疼。汲黯被困在这冰与火的囚笼中,生死不能。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汲黯什么事也做不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到了吊着的鱼干。不由地,她开始自怨自艾了起来:我为什么不晚点回来……我为什么不相信新闻……我为什么不动作快点让那个推销员看到……我不应该遭受这番折磨……

她慢慢地垂下头,像是快绝望了。恍惚间,她突然看见自己身前挂着个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剪刀,剪刀的刀身正好被系在铁链上,距离她仅仅只有十几厘米。一瞬间,希望的光芒在她的心中被点亮了。她甚至都没考虑那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就开始急急忙忙地想要得到它,以剪开身上的绳索。

汲黯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所做的,就是保持下半身地相对静止,然后缓缓抖动起了上半身,确切地说,就是乳房的部位,想要把剪刀给晃过来。她也都没想过,自己束手束脚离不开绳索的控制,要怎么够着那东西。但是在此刻,剪刀对她而言就是生的希望,就像是快溺死的人抓到的救命稻草。汲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它,拼命地乳摇,根本不管用力之后,身上的绳索勒进了她蓝色的皮肉,在上边留下难以磨灭的红色压痕。

她的乳房浑圆而富有弹性,此刻居然又变成了好处。汲黯除了本能地“呜呜”轻声叫唤几下之外,尽可能地保持安静,目的是不让自己再度暴露。几番尝试过后,她终于做到了能控制剪刀的移动。一厘米,两厘米……剪刀顺着她摇晃的方位,来回摇摆,有好几次快要抵达末端了,却都被她不小心给震了回来。不过,她也毫不气馁,甚至都一度忘记了乳夹所带来的痛楚。只要拿到剪刀,她就能剪断绳子,放自己下来,重获自由啦……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口水沾湿了她两侧胸,胯间的淫液都在身下的地面染成一滩之时,她总算是将剪刀挪向了右侧的乳房上。汲黯简直就快要笑出来了,她离成功近在咫尺了!

就在这一刻,那剪刀就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似的,在接触到乳房的那一瞬,忽然间,刀柄和刀尖一下子身首分离。锋利的尖端“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那个塑料壳的刀柄,依旧挂在铁链上,微微地摇晃着,像是在讥讽汲黯煞费苦心所作的无用功。

汲黯顿时就呆住了,她好像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歹徒们不小心忘记的。而且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故意留在这边,用于嘲讽她。告诉她无论希望如何靠近,如何近在眼前,她是可望不可即,她不可能抓住机会,更不可能逃出生天。

与绝望相伴相生的,还有那铺天盖地的痛苦和羞耻。刚刚在追逐希望的过程中,它们被暂时隐退了,如今希望幻灭,它们重整旗鼓,甚至带上了增援部队,一起攻占了汲黯的心智。她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从头到尾,没有一处部位是不在发抖的。从脖子,到胸脯,腹部,胯部,大腿,膝盖,小腿,脚腕,脚趾,都像是灌了铅似的,要把她往下拉,拉向万劫不复的地面。

被吊缚在半空,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可就算是提线木偶,也有它的一丁点自由。她更像是某种用于展出的艺术品,被人欣赏,被人观看,被人喜爱。但是,却得不到半点人们的尊重。

就在她整个身子要瘫软下去时,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惊得她又猛地抬起头。视线望去,依旧是那两个歹徒,他们各自背着一个胀鼓鼓的双肩包,想必之前装的是作案工具,现在就是她的财产。这笔交易实在是不划算。汲黯痛苦地把头扭向一侧。

“谢谢你的款待,我们就要告别啦!”其中一个歹徒走了上来,伸手捏住了汲黯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的面孔,“希望有人能早点发现你,把你给放下来呢,嘻嘻!”

一听这话,汲黯的眼睛因为惊讶睁得溜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给放开吗?那她应该怎么下来,要是没有人发现她的话?她已经是精疲力竭了,经不起半点这样的折腾了,他们怎么可以说走就走?汲黯急了,她拼了命地摇晃起身体和尾巴,嘴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呜”的请求,眼神里充满了央求和诚恳。她此时最大的期望,就是让他们回心转意,至少先把她给放下来吧。

不过,他们的注意点显然不在她身上,而在地上那把剪子。正如他们计划的那样,汲黯会想方设法拿到它来用以逃跑,但她不到最后一刻,是根本没法知道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大错特错的。两位歹徒相视一笑,像是为自己奸计的得逞而沾沾自喜。临走前,他们决定要最后好好玩弄一下这位不听话的姑娘。

“你还是不死心呢,嗯?”一名歹徒靠了上来,他没有看汲黯哀求的神情,又是抓住乳夹间的铁链,猛地一拉。雌驹又是下意识地从嘴角边流出一长串黏糊糊的口水和呻吟。乳夹的疼痛,尖锐而又剧烈,不仅痛在肉体上,对精神和意志,也是沉重的摧残。

但是,她的痛苦还没有持续多久,脚心传来的一阵刺激,又让虚幻的愉悦给占了上风。另一个歹徒又开始用刷子撩逗她的脚掌了。一下,两下,她的哀恸立马混入了苍白的笑声,笑声很凄惨,就像是小猫在磨爪。她还是想要本能地躲开,可是大脚趾被绳子死死地捆着,根本无法动弹。她的神经在两次冲击中疲惫下来,双腿之间开始流出了涓涓的细流,沿着股绳一直滴落到地上。汲黯求饶的眼神里不禁掺上了几缕情欲。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不过谅你也解不开它。”趁她大声喘气,调整呼吸的空隙,歹徒又把剪刀重新挂在了她乳夹的铁链上。随后,他们一人一手捏了汲黯一侧的乳房,使劲地拍了一下,发出两声整齐的“啪”后,总算是扬长而去。

两声门响之后,汲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绝望。她感觉自己好累好虚弱,就像下一秒要晕厥过去了。她的喉咙干得都直冒烟了,连口水和眼泪都很难再流出来。她微微眯着眼,胸前的剪刀不再是希望的象征了,相反的,它变成了苦难的帮凶。它是如此之沉重,汲黯觉得自己的乳房在被它拉得下垂,虽然它们依旧挺立着,但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汲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更可怕的是,汲黯在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邻里间也没什么照应,公司那边下次活动要在一个礼拜之后。天知道,会不会有谁,能及时发现这位住在高档小区,却被洗劫一空,又命悬一线的模特呢?

校园狩猎

左岸也记不清楚这些天来,在她身上发生过了多少巨大的变故。等好不容易从惊吓和茫然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转蹄卖给了好几个买家。她甚至记不清上一个买家的模样,没过多久就被匆匆卖给了下一个。期间的颠沛流离,仓皇失神,就像是梦境一样,朦朦胧胧,却又近在咫尺,真实可感。如果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话,那么就是她的价格是一路飙升的。

可她不应该是任由买卖的商品!一个礼拜前,她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天马初中生而已,就读在一所普普通通的学校里。除了性格有点害羞,身材有些娇小,总是在脖子前系一朵粉色的蝴蝶结之外,她就像扔进海滩里的一颗沙粒一样,平平无奇。所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不幸的事情,竟会沦落到自己的头上。

同样,她也不明白的是,学长为什么会选中她。学长是某贵族的子弟,很有钱,去哪里都是众星拱月,备受推崇。某次被欺负的时候,学长忽然为她出了头,喝止住了那些霸凌她的坏小马。从此她对学长就有了一种依恋的情绪,想时时刻刻都黏在他的身边。那时候的学长也对她很好,和她一起吃饭,辅导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甚至会陪她一起逛街什么的。这在他们学校的学生来看,是很时髦很新潮的表现。此后,对她的白眼和排斥就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则是羡慕和尊重。就当左岸觉得自己坏日子熬到头了,要迎来马生第二春的时候,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学长居然借着一起去看电影的名义,把她骗到别马的车上,以一个低廉的价格,卖掉了她的自由。

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左岸的脑中依然时刻能回忆起场景。坏马用口球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又用坚硬的麻绳捆住了她的翅膀和蹄子,防止她逃跑。随后,她就被无情地扔到了对方的床上。任凭左岸怎么叫喊,怎么挣扎,都妨碍不了坏马像野兽一样扑在她身上,对她施加暴行。她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就这样唐突地降临了。

坏马并不打算做什么前戏,看样子是饥渴坏了,开门见山地就抓住了她的大腿,向两侧掰开。那时候的左岸不知道他具体想要干什么,但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于是拼命反抗。起先是有些作用的,延缓了他的动作,可后来估计是对方失去了耐心,直接使用了蛮力。左岸意识到防线被突破的后一秒后,下半身紧接着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前所未有,就像是刀叉在撕扯她的血肉。她当时就流眼泪了,痛苦的哀嚎在喉咙积蓄。

然而很奇怪的是,哭声经过口球的过滤之后,传出来的是一种她也没预料到的,类似于娇喘的声响。那声响让她觉得很羞耻,她不想那么叫。正试图不让自己叫得那么狼狈时,对方进一步的行动却打断了她的想法。坏马的肉棒直直地就插了进来,蹂躏着她尚未完全成熟的花苞。左岸再一次呻吟了起来,鲜亮的红晕荡漾在了她米白色的脸颊上。

这是她第一次被开发,也是最难受的一次。那时的她没有半点经验,根本不知道如何准确地反抗,甚至连妥协,接受,也不知道该怎么实行。她只记得在自己娇声娇气地呻吟了好一阵子,牙齿咬口球咬得口水都不由地流出来。对方的肉棒在她体内扭动,匍匐,糟蹋了好一阵子后,她的小穴才终于本能地湿润了一点,以致于不那么难受。

但那样刚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坏马一边辱骂着她是小婊子,一边毫不客气地朝更深处钻入。左岸不明白那么大的肉棒,比她的穴口甚至还要大一圈的,是怎么插进去的。她能做的也只有尖声娇喘,蠕动着身体来减少苦痛。左岸觉得自己下身被塞满了,前腹都被顶得突出一部分,对方稍微一动,就能将她带得整个晃动起来。

左岸一边哭一边呻吟的同时,还想着向对方求饶,求他放过可怜的自己。但她的嘴里被口球塞着,所发出来的声音最后都化作含糊不清的呢喃。她弓着背,剧烈地颤抖着,忍受着粗硕的肉棒在她娇小身躯里的糟蹋。一进一出,一来一回,循序渐进,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

终于到了最后,她嗓子都快哭哑了的时候,体内传来的一股异样的滚烫,才让她从哭泣转为了抽噎。她感到公马似乎离开了她的身子,还抽出来那根带来无尽痛苦的肉棒。如释重负的快感让她猛地松了口气。与此同时,空气中飘过的一阵腥臭味,使得左岸不由得精神再次紧张起来。

“你这货看上去不是一手的啊,”她看见另一只戴帽子的公马,对着坏马将信将疑地说道,自己则被锁在旁边的笼子里,”500金币,不能多给了。”

“好老爷,”坏马一点没有昨晚的凶神恶煞,反而将尾巴摇得像哈巴狗一样讨好对方,”这小驹子年纪正是,怎么说来着,豆蔻年华!又清纯又娇柔,是难得一见的好货!错过我这家就买不到啦!再说,我得到她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一手的啦,这事可不能怪我!”

左岸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双腿间还粘着的白色液体的渍痕,好像逐渐理解了”一手”的含义,以及昨晚坏马对他暴行的意义。一时间,悲伤涌上了她的心间。她应该在学校里安安稳稳地念书,而不是像货物一样被别马讨价还价……她没有哭出声,只是让眼泪从眼眶里漫出来,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最终,她以450金币的价格成交了,卖给了第二个买家。第二个买家虽然没有先前的那么粗鲁,但是却有些独特的喜好。比方说,总会搞一些奇怪的玩法,来羞辱或者欺凌左岸,并从中获得快感。

他领左岸进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项圈,并且告诉她,自己是她的主人,而她是她的宠物,宠物要听主人的话,要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不然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左岸先是乖乖地呆了几天,按照对方的指令,做了一切她一只小雌驹能做到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学狗叫,用狗盆吃东西等等。

左岸清楚地记得,有一天,她戴着项圈被主人牵到街上示众的场景。因为担心被认出来,或者向别马求救,主人给她戴上面具的同时,又在嘴里塞了口球,除了”呜呜”的呻吟之外,发不出任何能与外界互动的声响。她被迫牵着走的时候,不能说话,却能看见,听见街边路马的反应。他们的目光是惊异的,是嘲笑的,还有躁动的,评价的语气里也尽是轻佻,鄙夷,或者是嫉妒……这些还不算什么,顶多让她脸红一路而已。更可怕的是,主人会想出更过分的主意。比方说,让她插着个肛塞走一路,期间不能掉,掉了就得自己捡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塞回去,否则没得饭吃。左岸忍辱负重,为了不被发现还得夹着尾巴走。可即便如此,她小穴中的爱液还是滴了一路,有时因为过于潮湿,而不可避免地掉了出来。

每当她犯一次错误,主人就会拿记号笔,在她原本干净光洁的身体上记下一笔,满五次就是一个”正”。他记的地方也是千奇百怪,胳膊上,肚子上,大腿上,有几个还被写在了穴口。主人还命令她不可以清洗掉,左岸洗澡的时候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然后看着镜子里脏兮兮的自己,欲哭无泪。

但到了后来,主人的要求越来越奇葩,越来越苛刻,甚至达到了违背常理的地步。无论左岸怎么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了。她腿上的正字,也多得快挤不下了。

她很害怕,跪在主人面前,颤抖着,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神。然而主人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就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随后又是熟悉的绳子紧缚,她的前蹄,后蹄,翅膀分别捆在了一起,控制权再度被迫交给了对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可怜,就当以为自己难逃被强上的命运时,对方却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在她慌乱的眼神中,慢慢地塞进了她的下体。而跳蛋的遥控器,正掌握在主人的蹄中。

“我们来看看小宠物能坚持多久噢,”主人坏笑着,眼神里燃烧着情欲的火焰,”主人可不喜欢失望。”说罢,他就向上拨动了开关。

刹那间,触电般的快感从她的下体直挺挺地就窜了上来,朝脑袋里呼啸着突入。左岸的脸颊上顷刻绽放出两团红晕,她的翅膀紧绷着,即使绳子缠着,也还是不由自主地勃了起来。就当她想娇喘出声的时候,一张嘴,一根带有余温的肉棒就插了进来。下一秒她看到的就是主人的邪笑。

“不能只有你享受,而主人站边上看着呢。”公马的话听上去很温柔,实际上涌动着邪恶和阴险,他不打招呼,对准左岸的微张的嘴就捅入,丝毫不在乎那会让她呼吸困难,”来,帮主人个忙。要是做得好的话,就允许你擦掉两个正字。”

于是,左岸一边要承受着跳蛋在穴内的肆虐,又要顶着公马肉棒的侵入。而且,她丧失了一切作为小马的权利和尊严,不能说话,活动,连高潮的自由,也受制于对方。左岸没受过这等羞辱,潮湿的眼角再次泛滥起了泪花。不过,她的舌头倒很老实地舔舐了起来。一圈,又是一圈……肥硕的肉棒在她津液的滋润下变得坚硬无比,直至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她的鼻子中,已经传来了那熟悉的,咸腥的味道。

她有些累,看到主人没什么动静,以为是自己服侍的不错,正想稍作休息时,对方却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朝自己的方向拉近。肉棒顺势捅入了她的喉咙,使她一下子处在了濒临窒息的地步。更糟糕的是,主人将她这番举动理解成懈怠,立马上了惩罚措施—-加大了跳蛋的频率。可怜的雌驹整个下身都随着这粉红色的恶魔一起颤抖。

左岸不敢轻举妄动,她只得继续吞咽起主人的肉棒,深入深出,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将温热的津液,涂抹到那圆滚的巨物上。此时此刻,她有种反胃的冲动,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处于极限的边缘。跳蛋和羞耻刺激得她全身酥麻,毫无气力。或许就在下一刻,她就会失去控制。

但显然,主人并不是特别满意,他依旧用力地抓着左岸的鬃发,用力朝她口中交合。一下,两下,三下……肉棒无情地蹭着她的牙齿和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向喉咙深处进犯。若不是蛋蛋挡住,他是巴不得将整个下体给塞进去,精液不由地流出来了一些,和她的口水相互交融,又黏又烫。而左岸后方的战事也十分地激烈,跳蛋不依不饶地震动着,将她不由自主流淌出来的爱液,溅得四处都是。米黄色天马每一次呼出的叫床声,都被主人蛮横地抽插给活生生地顶了回去。

到了最后,还是公马首先到了高潮。肉棒的顶端喷射出一大摊粘稠的精液后,才缓缓地放软下来,抽出了左岸满是疮痍的嘴巴。那一刻左岸吐不出去,只能闭上眼,仰头将精液给喝进了肚。一时间,咸味,腥味,还有难以言状的苦味,从舌头传遍了全身。然而即便是这样,主人还没打算放过她,他命令左岸为他清理干净。左岸只得忍住恶心,露出屈服的表情,低下脑袋,把他肉棒上粘着的剩余精液,一一舔进了肚子。

也就在这时候,不管她意志如何坚定,身体还是达到了本能的极限。在跳蛋的疯狂蹂躏下,左岸娇嫩的小穴一下子解除了绷紧,深处终于奔涌出了众多的爱液。爱液沿着穴壁一路而上,冲出了穴口,喷在了床单上。此时,房间的空气中充斥着两性荷尔蒙的气味,骚动而又暧昧……

“干的不错,”主人拍了拍左岸的脸颊,后者正气喘吁吁,或者说奄奄一息。”不愧是主人最喜欢的小宠物。”

可是又过了几个礼拜这样任由宰割的生活后,主人似乎玩腻了,对她失去了兴趣,转蹄就把她以800金币的价格卖了出去。长了350金币的说辞是,她已经身经百战,技术相当娴熟了,肯定会给新一任买家,带来全方位的满意服务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蹂躏,严重挫伤了左岸的精神,让她变得郁郁寡欢,萎靡不振的。鬃毛没以前那么柔顺,翅膀上的羽毛也是凌乱不已。卖相很是问题。主人为了逼她不要愁眉苦脸,又在她下身安装了一个遥控震动棒。只要她露出不高兴的模样,他就会启动开关,让她在停止哭脸和死去活来之间选择前者。

到了后来,终于有买家看中了她。这回是一位有钱的老爷,平时就养了三妻四妾,也喜欢弄些小雌驹来满足他的胃口。他看中左岸的就是她的娇小柔弱,可以在他散发保护欲的同时,更好地施展出暴虐。他甚至都没有还价,就将她买回了家。

然而,令谁都意想不到的是,在进对方家门的时候,左岸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出卖她的学长!左岸惊讶得险些跳起来,随后,陷入了又爱又恨的复杂情绪。

学长显然也发现了她,但他的眼中,更多的是气愤,而没有半点愧疚的神情。作为最得宠的儿子,他顺理成章地向他老爹那里要到了左岸的拥有权,然后就神气地牵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啊。”公子睥睨地看着左岸,打量着她身上的淤青和伤口,露出了嘲弄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早就进入了下一个轮回了呢!”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当时还要帮我?”左岸咬着嘴唇,鼻子酸酸的。要不是他,自己就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但她此时不恨他,她只是不明白,对方那时那么做的理由。他为她阴郁的日子照进了阳光,却不曾想那竟是招致毁灭的烈火。

“谁想要帮你,我只是和别马打赌而已。”公子哥讥讽的神情愈发显露,显得无比狰狞,”结果是我能接近你,为此我还赢了3000金币呢!够我用上半个月了!至于把你卖了,不好意思,那阵子我刚好缺钱,以及顺便让那些小马明白我才没有迷上你。”

左岸呆住了,原来先前的那一切,只是他们的游戏而已。自己的前程,生命,在他们的眼中,也是蝼蚁般无足挂齿。自己的价值还不如对方的一个赌誓的三分之一。她的好感是假的,她的希望是假的,她过去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左岸很绝望,绝望得忘记了如何愤怒。她只有悲哀,只有伤痛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扎孔。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的空洞,就像是失去了最后一缕理智与灵魂。她奔溃了,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欲望,从内心深处屈服了逆来顺受的性格。她呆呆地站着,就像一棵风烛残年的枯树。就连被公子哥狞笑着派家仆拖出去,也没有半点反抗。

等到她在神游中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又被捆了起来,吊绑在房梁上。她的衣服又被扒光了,全身赤裸。这次,她再也没有心情反抗,而是默默地注视着,那些人高马大的家仆,不怀好意地,围成一个圈,聚拢在了她的周围。她的脸颊,也就象征性地红了一下,似乎本能地预示到了接下来的命运如何。

“少爷说了,把你作为我们的奖赏。”就像是怕左岸不懂似的,其中一位还凑到她面前好心解释了一下,”在被享用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左岸盯着他的脸,眯了好一阵子,说道:”轻一点儿,玩坏了后边兄弟就没得了。”

事实表面,她的请求是徒劳的。这些家仆天天被压抑着,心中的欲火早已烧掉了最后的矜持。面对有一个能施展兽欲的机会,他们岂会错过?左岸刚张开嘴,一根粗黑的肉棒就塞了进来,还有扎脸的阴毛。腥臭味再次刺激得她睁不开眼。

一个一个来爽,要等的时间太久,他们没那个耐心,于是计划能上多少就上多少。不一会儿,左岸的嘴里,后庭,小穴里,就挤满了争先恐后的顾客。他们此起彼伏地抽插着,将悬吊的左岸弄得东倒西歪。米黄色天马又翅勃了,被塞满的快感和羞耻瞬间遍布了全身。她的脸通红着,配合着他们的施虐。

光是含和舔并不能迅速满足对方的需求,左岸索性轻轻地啃咬起肉棒,以便刺激起公马的性质。果然有用,在她精湛的口活中,对方很快就欲罢不能了。她衔着肉棒,使劲朝深处吮吸,让津液将其整个浸润。肉棒在她舌头灵活的按摩和温热的呼气中很快就膨胀到了极致,堵住了她的整张嘴,供她继续舔舐。左岸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发出可爱的吞咽声。

肉棒,则继续在下身中蹂躏。它粗糙的外壁刮过一层层的穴壁,掠下一片湿热的爱液。左岸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如此的灵活,即便是施加双倍的侵犯,也承受得得心应蹄。她的肚子被顶得凸起来一块,尖端仿佛都能触碰到肉棒的蠕动。它们和小穴尽力地相拥着,贴合着,仅仅是插进拔出这样简单而机械的运动,都能给双方带来无尽的快感。为了不被打扰,她的尾巴也被拽住了。

左岸还没有一次性被这么多小马糟蹋过,她一下子接收到了三倍于以往的羞耻和快感。不一会儿,她就沉陷于醉生梦死的幻境中,瞳孔的位置,逐渐被冒着的爱心所取代,脸上最后的拘谨,也变为了放荡。口中,小穴,后庭,三根肉棒此起彼伏,你呼我应,左岸没来得及娇喘一声,就会被新一轮的冲击给沉沦下去。但她还不想达到高潮,她反而觉得,能让这些公马快乐,能证明她并不是那么没用,她还是有价值的……

最先坚持不住的是嘴中的肉棒。它并没打算射入左岸的喉咙里,而是猛地拔出来,喷了她一脸。天马的鬃发上,脸颊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在她满脸的通红中分外醒目。不过,左岸倒是很自觉地舔干了舌头能够着的痕迹。

没了嘴中的堵塞,她也能放声地呻吟起来。娇喘声和抽插声一唱一和,给公马带来了更大的动力。有只公马插得很快,就像是冲击钻,恨不得将整根塞入似的;另一只却很慢,仿佛是在故意享受着践踏她肉体和尊严的每分每秒。一深一浅,一快一慢,无孔不入。到了最后,还是左岸一声娇媚的叫床声中,公马才纷纷达到了高潮瞬间,汹涌的精液冲进了她的子宫,将里面浇灌得满满当当。其中有不少又倒流了回来,流出了穴口,沿着她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掉在了地上。左岸快活地淫叫着,像是十分享受被填满的感觉,她接受了自己是rbq的宿命。她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们将脏兮兮的肉棒,在她皮毛上擦干净。

“这小妞,真得劲!”下来的家仆对后边饥渴难耐的小马,意犹未尽地说道,”少爷真有眼光!我以后每天都要对她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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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酒满溢

## Chpt 1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在认识塞克茜之前,雪绒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除了待在雪山上修行外,她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她每天的所作所为只有一项:就是吸收天地之灵气,将其化作自身的修为。日复一日,世纪的车轮向前滚过了十个圆圈,工夫不负有心人,雪绒见证到了她修行的成果:有朝一日,她发现背后出现了两条毛茸茸的尾巴。一般的狐妖只有一根,而她比她们多了一根。这不就意味着,她的妖术凌驾于一般狐妖两倍之上吗?雪绒为此甚是沾沾自喜,就差整天尾巴翘天上了。

虽然说狐妖的寿命很长,在修行过后更长,以至于雪绒实际岁数有一千多了,现在看上去却只有十几岁;但也就在这一千年的时间里,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封建化,工业化,信息化,科技在迅速发展……对此,远离尘世的小雪绒是一无所知的,她唯一能观察到的是,山下的那座小村子,变得越来越大了;里面的房子,也变得越来越高了;到了晚上,灯也越来越亮了,有时候就像是白天那样,弄得她不得不用一条尾巴盖住眼睛,才能睡得舒坦。

小雪绒不明白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直到塞克茜的出现,算是帮她做了解答。塞克茜带她下山,好好地逛了逛这座从村落演变而来的城市,讲解了许多有关的知识。雪绒也总算是对现代生活,有了个初步的认知。

不过,她的好奇心和贪玩心也从此被激发了出来。大概是压抑了一千年没有好好放松,这时的雪绒,只想着跑到城市里玩,挑战那些她不曾见识过的新鲜事物。她本来还计划修炼出第三条尾巴的想法,马上被忘得一干二净。修行哪有玩有意思?一天天地呆在同一个地方,脑子都要待傻了。更何况,她已经有第二条尾巴了,足以碾压众妖狐,何必还要去和顶尖水平一起竞争呢?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呀!

雪绒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山下的那座酒吧。在那里,她可以见到形形色色的小马,听到形形色色的故事,以满足她的求知欲。更重要的是,这座酒吧里销售着最最她喜欢的饮料——甜蜜冲击,它的配方是满满三勺糖,加上一杯稀释了的果酒,然后置入冰块,摇晃均匀。这样一来,一杯红光剔透,哧哧冒泡的鸡尾酒就调配完成了。抿一口,就像是喝了一勺蜂蜜一样清甜。这玩意可比雪山上没味道的纯净水好喝多了。雪绒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喝甜蜜冲击喝到爽,而不是再修行出另一条尾巴。

然而,她的这份期盼,一直都是奢望。首先,酒吧是禁止未成年小马入场的。雪绒少说有一千多岁,但样貌和幼驹差不了多少,她也没任何证明自己岁数的文件,所以总是被拒之门外。其次,她好不容易被塞克茜带进去后,对方也紧盯着她的酒量,不让她喝得太多。

“就一杯——!塞,塞克茜姐姐,求你了,再喝一杯好不好?”雪绒脸红彤彤的,抱着塞克茜的一只前蹄,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怜巴巴地央求道。

“不行,”塞克茜摇了摇头,又看了眼桌上倚斜的几个高脚杯,“你今天喝得已经够多了的。你要是喝上头了,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塞克茜很负责任,知道什么时候风情万种,什么时候铁石心肠。她不顾雪绒的请求,驮着对方离开了酒吧,终止了对方继续贪杯的可能性。

## Chpt 2

这一天的情况又是如此,塞克茜拗不过雪绒的纠缠,带着她去了酒吧。前提条件说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听她的话。雪绒连连点头,满口说好。

到了现场,塞克茜原计划是监督好她的饮酒情况的,却不曾想遇上了老客户。老客户的家境很殷实,就是内心比较空虚。他邀请塞克茜去填补他内心的空缺,作为回报,他会填补对方身体上的空缺,外加一大笔可观的钞票。老客户盛情难却,塞克茜又不想不管不顾地丢下雪绒。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是一只拥有紫色的蝙蝠双翼,脑袋上顶着一对山羊角的烟灰色小马,他独自靠在门边的墙上抽着烟。还没舒舒服服地吸进一口,就被忽如其来的招呼声给呛到了:“贝利尔,好久不见!你怎么也在这儿呢?”

贝利尔咳嗽了几下,烟分作几缕从鼻子和嘴巴里飘出来。他好像有点生气,但一看见是塞克茜,便没有发作出来。他最后做的,只是象征性地挥了一下前蹄,当作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不过,麻烦从来不是单独到来。塞克茜飞快地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地给他指派了个任务:照顾好身边这只白色的狐马,不要让她乱跑,也不要让她喝太多的酒。她去办点事情,之后便会回来。

“她和你的酒钱全算在我头上了,”塞克茜边挽着客户的胳膊,边回头朝发愣的贝利尔说道,“要是她有什么意外,我拿你是问。”

贝利尔是赏金猎人,本来潜伏在这座酒吧里,是想要搜集线索的。他原来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拖沓过长的时间。但是很不幸地,塞克茜的出现让她这两个目标都泡了汤的同时,又多了个新任务。他窝了一肚子火,又不好发作,站了半天,总算是开导自己坐到吧台边,点上几杯店里最贵的调制酒。

“叔叔,叔叔。”在注意到衣服被拉了半天后,贝利尔才意识到雪绒叫的是自己,“你点的是什么酒啊,看起来好好喝!我能尝一口吗?”

“…叫哥哥。”贝利尔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于是面无表情地把蹄边的一杯酒推给了她。反正他来此地的目的也不是喝酒,钱也不是他出的,无所谓浪费不浪费。他现在脑子里想的,还是寻找酒吧里的可疑人物。

总算,他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坐在酒吧角落边的那张桌子边上。他眼前一亮,不动声色地静静凑了过去。接近的过程中,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依然在怡然自得地独酌。直到贝利尔猛地出现在他面前时,双方几乎是同一时刻地被吓了一跳。因为赏金猎人发现,自己认错人了。虽然他长得很像,但神情,气质上和真正的目标相比,大相径庭。

“不好意思,看错了。你长得真像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贝利尔迅速说明情况后撤了回来,他并不想再暴露自己,也不想被当成神经病。

他回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原本的座位上,多了好几个高脚杯,里边的酒被喝得一干二净;第二眼看到的,就是醉醺醺的雪绒,坐在凳子上东倒西歪。她的脸颊本来是纯净的白色,此刻在酒精的加持下,变成了苹果一样的嫣红,仿佛就像是火烫过似的。贝利尔脑袋中“嗡”的一下,塞克茜的叮嘱刹那间浮现在他的眼前。

“不要让她喝太多酒,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他记得对方是这么吩咐的,所以赶紧上前一步,夺下了雪绒蹄中的酒杯。她原来还想畅饮下一杯呢。

“叔…哥,”雪绒浑身散发着酒气,口齿也不清,“你那几杯酒…我都尝过了…都不怎么好喝…还,还不如甜蜜冲击呢……爽口又便宜……”

“嗯嗯嗯,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贝利尔装出一副耐心的模样,他不想看见雪绒晃晃荡荡地从高脚凳上掉下来,于是便把她从胳肢窝处架起,扛了下来。她的身子真的好小,体型连他的二分之一都不到,她的身体又软软的,就像是一块热乎乎的羽绒。她站起来时,脑袋才和自己前肢一样高。如此近距离靠近雪绒的过程中,贝利尔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气,它不像是什么化工香水中散发的,而是那种天然的,纯粹的体香。虽然被酒味所遮盖着,但是贝利尔还是敏锐地分辨了出来。

贝利尔找了个包间,把雪绒拖了进去。他争取要在塞克茜回来之前,让对方从醉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本来想点根烟解解闷的,刚点燃就想到会熏到对方,于是很不舍地掐灭了。

“哥…能再拿几杯甜蜜冲击给我吗,我好渴呀。”雪绒倚靠在沙发垫上,身体七扭八扭的。贝利尔觉得她要么是蛇精,要么就是身体的柔软性确实太好了。

“不可以,小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喝酒。”贝利尔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也不知道塞克茜为什么会把你带进来……”

一听这话,雪绒咕噜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贝利尔,让他有点疑惑:“我不是小孩子,告诉你,我其实已经修行了一千多年了!一般狐妖只有一条尾巴,你看,我有两条!”

紧接着她就转了个身,弯下腰,撅起屁股,炫耀般地挥舞起了两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贝利尔不免有些汗颜,他注意到对方的屁股也是白白嫩嫩的,不知道摸上去的感觉会是什么样……

“就算你已经一千多岁了,但是塞克茜规定,不能喝就不能喝了,说什么也没用。”贝利尔叹了口气,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侧去。

“你这么听姐姐的话做什么,莫非……”雪绒说道,嘴角边出现了笑意,“她也是你姐姐?你什么事情都要她来管?”

贝利尔的头大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但还是马上解释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帮她而已。她充其量,也就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而已,没你说得那么简单。”

“那,哥哥平时是做什么的呀,怎么会这会儿在酒吧里闲逛呢?”雪绒的璀璨笑意止不住地流露了出来,她的好奇心转移到了贝利尔的身上。

贝利尔正想下意识地回答自己是赏金猎人时,脑子里忽然停顿了一下。凭借多年的办事经验,他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从事猎人那么多年,做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很难不得罪一大帮人。和他结仇的有很多,想取他性命的也大有人在。面前的这只狐妖,说不准就是被派来侦查,来摸清他的底细的,他的具体所在位置的。只要他一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许下一秒,就会从外边冲进来一堆打手,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然后,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凶恶了起来。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面目狰狞地一步步走向了对方的位置。原本还漫不经心的雪绒,在看清他的视线后,眼神从错愕,跳转到惶恐,最后归结于惊悚。她的腿吓软了,下意识地朝沙发深处缩,最终却还是在被对方一只前肢捶在沙发上所形成的阻拦中,无处可逃。

“你是谁?是谁指使你来的?”贝利尔凶神恶煞地,露出了他一嘴獠牙。他耳朵低垂,山羊角挺直,双翼撑开,怒目圆睁,眼神仿佛能烤化对方的身体。

“我…你…什……”雪绒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她把两条尾巴夹在双腿间,前蹄捂住自己的双眼,雪白色的身体一阵接一阵地颤抖,就像是雪崩前的山腰。

贝利尔原计划是,只要有谁冲进来,他就立刻逮住雪绒作为人质,保全自己。然而他等了半天,除了雪绒的呜咽声之外,周边没有什么动静。他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又等了一会儿后,雪绒的呜咽声终于变成了号啕声后,他算是放下了警惕。

“好啦不哭不哭,”贝利尔假惺惺地安慰道,他松开了蹄子,沙发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凹痕。他从沙发间的空隙中抱起了颤抖不已的雪绒,注意到她下身多了一滩骚香的液体后,方才意识到对方被自己吓失禁了。也许是刚才喝了那么多酒,也没去上厕所的缘故吧。贝利尔没嫌弃什么,就是把对方抱在自己怀里,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叔…呸,哥哥刚刚是在逗你玩呢,别当真别当真啊。”

见雪绒还是不理他,只是一个劲朝他怀里钻,把眼泪都抹到他身上,贝利尔又是无可奈何地继续安慰道:“不要再哭啦,都一千多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鼻子,你到底修行了个啥啊……”他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部,真的就像是在哄小孩。

忽然间,雪绒抬起头来,贝利尔看到出现在她脸上的,并不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而是一缕得意的坏笑。他又有些发愣,直至对方马上说了一句:“到底是谁当真了啊,大哥哥~?”她的双蹄勾住了贝利尔的脖子,小小的身体一个劲地朝他身体贴了上去,“我们狐妖,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呀!这下被我得手了吧!”

奇特的香味再度充盈了贝利尔的鼻腔,让他心情变得亢奋了起来。他仿佛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又有点被戏耍了的恼火。所以,他选择掐了一把雪绒白花花的屁股,装作恶狠狠地说道:“得手什么啊,你这个狐狸精!”

“错啦,我可不是什么狐狸精,我是狐妖。”雪绒轻轻地在贝利尔脖子边上咬了一口,随即慢慢地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让自己柔软,温润,玲珑的身体抚摸过他的上身,弄得对方又是一阵心动。最后,她跪坐在了贝利尔胯部的位置,蹄子直直地伸向他双腿中间的物体,“但是,我们的使命却有几分相像呢。都是要来诱惑你们这些年轻力壮的公马,好加速我们的修行呀。”

贝利尔本来想拒绝的,他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在儿女情长上浪费时间。可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想法:“可是,哥哥,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呢,不太熟练,你能发发善心,教教我吗?”

雪绒未曾接触过雄性,甚至未尝了解过什么是性。千年以来雅里山达西娅的那座雪山上,与她相伴的只有途径的猛禽,和神出鬼没的雪狐,雪绒没办法和它们交流,也就几乎没法了解相关的知识。她只知道自己有条与生俱来的使命:靠近,勾引雄性:贝利尔身上恰好有那种蓬勃的精气,让她本能地想去靠近。可是,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贝利尔身下这根,刚刚还平躺的,现在又竖起的巨型棍状物体为何物。她的蹄间把握着贝利尔硕大的阳具,它仿佛散发着搏动般的炽热……不知为何,雪绒也觉得脸红发烫,下身胀鼓鼓,酸麻麻的,体下的小缝传来一阵阵瘙痒,弄得她好想找个地方好好蹭一蹭。贝利尔看着她犹豫不定,悬而未决的窘态,不觉兀然:“你不是有一千多岁了吗,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

雪绒气得小脸通红,她怒气冲冲地看向对方,丹唇轻启,就想为自己争辩。贝利尔本想向传授些理论知识,可是看着她微张的小嘴,一个狡黠的念头闪过他的心头:他挺起腰来,黝黑粗壮的肉棒直接抵在雪绒嘴边前几公分的位置,“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懂一些的啦,不过我能教你更多,想不想试试看?”

雪绒惊愕地望向嘴边的阳具,湿糯硕大的龟头搭在她的嘴边,飘来的是奇异的腥臭味和汗液一般的苦咸味。她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缩,可是贝利尔的蹄子早已搭在了她的脑后,于是她的整个世界都被限制在了贝利尔的蹄间和胯间。

“现在你面前的,是公马的阳具,正式名字是阴茎。”贝利尔耐心地讲解着,然而蹄子却悄悄地收紧,迫使着雪绒张开嘴巴,将其浅浅纳入嘴中,“阴茎是公马用来排尿的器具,也是用来……给雌驹受孕的生殖器。”

所以贝利尔把尿尿的地方塞进了我的嘴里?他把我当什么东西了?雪绒气愤地抬起头来,鼓着嘴巴盯着贝利尔。不过这目光在他的眼里倒是很神奇的可爱,所以贝利尔笑笑,继续说道:“阴茎在平时只会流出尿液,只在受到足够刺激时才会射出精液,供马受孕。想要制造刺激并不难,舔舔它,吸吮它,就可以了。你要不试试看吧,亲爱的雪绒小姐。”雪绒渐渐从一堆名词中回过神来,进入脑子里的只有那句祈使。她迟疑地,送上幼嫩的小舌,贴上口中的龟头,并在上面四处探索着,最后落在马眼前,开始仔细地舔干净尿道口流出的前液。

随后,雪绒学有学样地,使劲吮吸嘴巴里的阳具。不过她的努力,只换来贝利尔的一声轻笑:“慢一点,吸得稍微轻一点就可以。但是跟着节奏来,好吗?”他少有地展现出一些耐心,抚摸着雪绒顺滑的头发,舒舒服服地岔开双腿,肉棒对准狐狸湿热的嘴巴,慢慢地抽插了起来。然而,醉酒的情况下,雪绒显然没能想好该怎么做,更不用说她毫无经验。雪绒好像吸吮奶嘴一般,长久地吮吸肉棒,好像要赌气能吸多久一样,一直到喘不过气,双颊通红才放开。大声换过气后,又是凑上去一顿猛吸。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什么也不懂。贝利尔想,不过好歹她学会舔了。他按着雪绒的脑袋,跳下沙发站了起来。“我想,我们还是换种方法比较好,现在先不用吸了。”话音刚落,随即对着她的鼻吻,冲刺了上来。雪绒本来还在迷迷糊糊地砸吧着嘴巴里的奇异味道,下一秒却被巨物骤然塞满,被蛮不讲理地一直填到喉咙深处。窒息的感觉包围了她,迫使她的求生欲望激发出来,两只小蹄子捶打着贝利尔的胯部。他好不容易退出去,雪绒总算能半跪着,扶在地板上,不住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贝利尔也觉得自己刚刚操之过急,他有点愧疚,但转瞬即逝。欲火点燃后能将一切理智殆尽。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等待雪绒从咳嗽中恢复。刚才那份经历让雪绒倍感委屈,也备受折磨。她活了这么久,是第一次这般痛苦。雪绒还想说些什么,但贝利尔托起了她的下巴,不顾她眼泪汪汪的神情,将她的注意力拉回肉棒。“刚刚太快了一些,没做好。现在我们再来。记住,你要把舌头保持在阴茎下面,用鼻子呼吸,”他看着有点担惊受怕的雪绒,顿了顿,继续说,“要是连这个也学不会的话,怎么是一只合格的狐妖呢?”

雪绒听了,又试着努力含住了肉棒。这次,嘴里含着巨物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满足。与之并行的,还有下体的酸胀和瘙痒,程度渐渐加深。她并不想让它反常下去,于是悄悄地将蹄子伸往自己身下,轻轻擦着小穴,并在阳具又一次插入口中时,在鼻吻间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这次她学会了保持好舌头的位置,并尽量好好地呼吸。贝利尔见状后,坚定地用肉棒将雪绒的脑袋顶在包间里桌台的边沿,固定住她的位置,方便之后使力。狐妖的嘴巴是如此湿热紧致,肉棒刚挤进她的喉咙深处便觉得包覆住的酥麻快感,让他内心的邪欲愈发强烈。他试探性地在雪绒的嘴里抽插,雪绒略微抬起了头,和他的身高相协调。这正好使得贝利尔找到了完美的深入角度,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粗硬的性器一遍遍地送入狐妖那娇小的嘴巴里。

酒吧匆匆送酒的使者路过时,气流不小心掀开了包间的帘子。贝利尔抬眼看向外面,本想前去拉上门帘,他并不想让谁干扰他们的兴致。但是,他又在试图挪身时犹豫了,因为身下冰雪般纯洁的狐妖正在痴迷地吞咽着他的阳具,全然不知外界的变化。她真不愧是狐妖,学得很快,此刻就沉浸在了这番媾和中。雪绒放松着身体,迷离地微闭着眼睛,轻吮着口中的肉棒,一呼一吸之间全都是雄驹胯下那股浓烈、湿热而又羞人的雄性气味。每次大力抽插之时,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鼻子埋进贝利尔阴毛时那种扎人的触感,还有他饱满的阴囊狠狠撞击下巴时那种沉重的冲击,前液混合着口中残留着的酒的味道更是如梦如幻,当然最后一点也有可能和酒精给她带来的微醺有关。她的嘴巴按理来说是温热的,但贝利尔却感觉到了,有种奇特的凉意,在他的肉棒上涌动,时不时为其燥热降温。或许这就是雪狐的本领吧。贝利尔决定不去惊扰她的沉醉。就算是被看见也无所谓,他想,反正逆着光外面的客人很难看清他的脸。

几位客人不经意间瞥见了贝利尔的动作,表面没表什么态,但想必都是偷笑着离开了,或者叫更多人来看。不过,在这座塞克茜常来的酒吧,出现这种淫乱之事也不稀奇,也没有出名的必要。贝利尔也察觉到了他们,远远地向他们挥了挥蹄,随后戏谑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将身下的小狐妖,在醉生梦死中的旋律中,顶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那几位客人举起酒杯,饶有兴趣地欣赏眼前的有趣一幕。

这时候,空气的流通让雪绒察觉出了异样,她抬起迷离的双眼,却发现包厢的帘子早已被掀开了,她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她求助般地看向贝利尔,换来的却只是这只夜骐的一声坏笑和更为频繁地抽插。她的媚态,像是展品般地被观赏,让她意识到了一丝焦虑和局促。但那很快就被冲淡了,混合着被性器插入嘴穴的羞耻与兴奋,加上酒精带来的、梦幻般的轻微晕眩,雪绒的阴核在她身下激烈地跳动着,她不得不用自己柔软的蹄心去安抚它,换来自己呜咽般的微鸣。

雪绒那湿热的小嘴和若有若无的吮吸,给贝利尔带来的快感已经接近极限,他奋力地向雪绒嘴里快速冲刺,饱满的囊袋晃荡着拍击她的下巴。雪绒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贝利尔骤然加快的速度和嘴里坚硬无比的肉棒却让她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地抱紧贝利尔的大腿,鼻子在一次次抽插中深埋进贝利尔的小腹那片浓密的毛发里,那湿湿暖暖的气味让她觉得身体燥热,蹄下抚摸自己的速度也快了几分。贝利尔感受到了高潮前那极度的兴奋,他紧抱住雪绒的小脑袋,他低吼着,将巨根深深地向雪绒喉咙深处顶去,精液随之从肉棒深处有力地射出,直接灌入雪绒那平时只用来品尝露水,或许还有酒精的喉咙里。雪绒被贝利尔深深地按在胯下,呼吸着雄性那浓厚的气味,喉咙深处巨物搏动着的感受让她觉得异样而色情。幸好她还有记着好好呼吸,好让贝利尔那些富有生命力的子种得以顺利地流入胃里而不是被呛住。她本能地吞咽着贝利尔的阳具所射出的性液,美妙的挤压感给贝利尔的快感锦上添花。

在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中,贝利尔的精液悉数注入了这只刚刚还算是纯洁的狐马。肉棒慢慢地被他抽出,悬在雪绒的嘴边晃荡着。一股突如其来的空虚和落寞就在这一刻击中了她,雪绒跪坐在贝利尔那巨物前,小蹄子撑着地板,深深地整理着呼吸,嘴边还挂着连上龟头的一根银丝。尔后,贝利尔舒适地倒在沙发上,似乎记起此举的初衷是性教育,于是他瞥了一眼迷离地盯着肉棒前端溢出的精液的雪绒,漠不关心地说道:“刚刚那些液体叫精液,是雄驹在高潮时排出体外的性液。你要是能把它给弄出来,就说明你的诱惑到位了。它若是在恰好的时机进入了雌驹的子宫里的话,雌驹就会受孕了呢。”

“子宫……是什么?”雪绒抬起头来迷糊地问着。她可真是一张白纸,他想,我要不好好涂抹涂抹,就是暴殄天物啦。贝利尔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小狐马,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根贝利尔胯下弯弯曲曲的深色阴毛,尽管雪绒用蹄子挡着下身的嫩穴,可是贝利尔还是能看到地上一片被爱液沾湿的痕迹。

也就是在下一秒,贝利尔有了个好想法。他掏出手机向塞克茜打了个招呼,说要让这位不小心喝多了的小美人安顿好。塞克茜刚解决完她的那位老顾客——没有几位雄驹能在塞克茜身下坚持很久的——正在床上百无聊赖,尽管很想质问贝利尔为什么让雪绒喝多了,可是想想他愿意收拾这个后果那倒也无所谓。她告诉贝利尔可以让雪绒在她家暂住一晚,和管家打个招呼就行。“只要别把我房间当炮房。”她半开玩笑地说道,贝利尔满口答应。

贝利尔扶起软趴趴的小雪绒,托住她的后腿和脖颈好让她靠在怀里。雪绒惊叫了一声,看了眼是贝利尔后,却还是安稳而放心地趴在了怀里。“一会儿就告诉你,不过,你喝得太多了,”他向怀里的雪绒眨眨眼,“去换个地方教你吧,路上让你醒醒酒。”

## Chpt 3

贝利尔不知道他在路上是怎么忍住的,从他视角能将怀里狐妖的曼妙身姿一览无余,雪绒身下的嫩穴的丝丝淫液,滴落在他的胳膊上。她幼小温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前,带着若有若无的馨香,很难不让他产生本能的冲动。幸好,雪绒那垂下的披肩为他遮住了身下尴尬的勃起。他走进公寓楼的大门,向角落的神使做了个手势,对方便心领神会地带他进入一座单独的电梯。

  塞克茜家位于城市中心的写字楼高层,写字楼有几层特别改造成了高级公寓以供权贵居住,而塞克茜独占了面积最大的那两层,以便在忙碌的一天后歇歇脚。

  在神使兼管家的带领下,贝利尔轻车熟路地打开塞克茜的家门,径直向卧室走去。他本想直接把雪绒扔到床上直入主题,可他突然有了个更好的念头,一个好好戏弄猎物的念头。因此,他将雪绒抱到床脚边的地毯上放好,拉开正对着的全身镜,坐在雪绒身后让她靠在怀里,顺势脱下雪绒的披肩丢在一边,她被拉开双腿,下体正对着镜子。

这时,雪绒清醒了些许,她意识到自己正躺坐在镜前,双腿分开,原本掩藏于雪白毛发下的粉嫩,清晰地展露在镜中。雪绒未曾如此认真地注意过自己的下面,主要是因为雪山上的冷冽环境,并不太方便露出毛发下敏感的肌肤,更何况她只知道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摸上去会痒痒的,所以平时不会去碰。只不过有时候,下面难受的时候,她知道用东西磨蹭着会舒服许多,仅此而已。而此刻的她却被雄性钳制着,强制观看自己的私处,她觉得有些不解和迷茫:这里又不是厕所,为什么做这种事情呢?

贝利尔的双蹄分开雪绒稚嫩的阴唇,靠在她耳边讲解道:“为了诱惑雄性,有时候你还需要用到这些。”贝利尔的蹄尖掐捏住雪绒挺立的小豆豆,立即引来对方的一声惊叫,“这是阴核,摸摸它会舒缓你的燥热,对着雄性玩,也会很有效地诱惑他们噢。”他坏笑着,向雪绒灌输着下流的想法,而她却根本没听进去。这时间,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贝利尔攫住的那个点,酥麻的快感混合着少许痛楚从下体涌向全身。

雪绒并不了解这异样的感觉为何物,更害怕尿尿的地方流出来什么脏东西,弄脏这整洁的地毯,招致贝利尔的讨厌,所以本能地压抑着。“叫出来会舒服很多,不用憋着的,”贝利尔她咬着嘴唇颤抖着的模样,寻思道想到这只狐妖刚刚失禁过,怕不是还在顾忌着什么,于是他继续安慰道,“不用抑制你的本能,做你想干的事情吧。”

这句话让雪绒安心不少,她逐渐放松了下来,半睁着眼睛,迷离地盯着自己被玩弄着的下体,微张的小嘴哼着美妙的呻吟。随着贝利尔灵活的动作,雪绒的蜜穴里流出淫水,晶莹剔透的液体眨眼间沾湿了一小片地毯。“爱液可以帮助润滑,当你流着这种分泌液的时候,那正是绝好的诱惑状态。”贝利尔加快了揉捏的动作,时而用蹄心包裹住挤捏,时而按下去转圈揉搓,时而用蹄尖掐着轻轻往外拉。在如此的刺激下,雪绒娇喘连连,没过多久,就在攻势下到达了极限。雪绒猛一抬头,喉头间传出一声甜美的呻吟,释放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她,使得她胯部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去,大量的液体从蜜穴中涌出,甚至喷湿了镜子,在镜前的地毯上留下一片淫荡的水渍。

激烈的潮吹终于结束了,她无力地动起胯部,蹄尖还在轻微颤抖着,蜜穴仍流着小股的爱液和尿液,在身下的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的痕迹。雪绒躺倒在贝利尔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可对方并还没有休息的意思。他抓起刚刚丢在一边的披肩擦干镜子,随后用蹄尖拨开狐妖水嫩的花瓣,将尿道和穴口一齐暴露在镜前,“上面的这个小口是尿道,是用来排尿的地方,而下面的这个,”贝利尔用蹄尖指着覆着一层粉红色的小口,“是你的阴道口,里面的深处通往子宫,就是刚刚说的受孕的地方哦。”

雪绒迷迷糊糊地听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像并没有理解这和勾引雄性有什么关系。贝利尔从背后抱住雪绒将她拖上床,雪绒靠在厚厚的大枕头上,半躺半坐地红着脸看着贝利尔,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莫名有些激动,有些兴奋。

贝利尔跨上来,将雪绒那冰蓝色的小小双腿打开,露出粉嫩水灵的蜜穴。他扶住棒底部,让傲然挺立的肉棒戳到雪狐娇小的花瓣上,欲拒还迎地摩蹭。硕大的炽热顺着花瓣的形状蜿蜒而下,又重新抵上来,那灼热的感觉让雪绒感到脸红的发烫,蜜穴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爱液,逐渐涂满了肉棒。“教给雪绒下一步以前要先突破一些障碍,可能会有点疼,不过相信雪绒是这么厉害的狐妖,一定能忍住的吧?”

听到这话,雪绒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她摆摆身下两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自信地点点头。贝利尔扶着巨根抵在那肉色的薄膜前,托着雪绒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随后挺腰将硕大的龟头进进了雪绒那甬道中,那边还没有被任何谁涉足。没一会儿后,伴随着怀中狐妖气若游丝的娇喘,贝利尔感到进入的阻碍骤然消失,性器跨入了这片纯洁之地。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痛苦击中了雪绒,她紧张地缩着身子,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贝利尔的舌头挤进雪绒那微凉的小口,试探性地抚慰着那因担惊受怕而缩着的小舌,蹄子游走在雪绒的胸前和肚子,用柔软的蹄心拂过温暖的雪白毛发。

雪绒诚惶诚恐地接住了他的舌吻,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仿佛是在寻找排解痛楚的渠道,又像是在温热中追寻一丝抚慰。

后来,她逐渐适应了那波痛楚,肉壁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怎么夹紧他的肉棒,使其可以进行进一步的运动。贝利尔放开雪绒的嘴巴,继续说道:“现在雪绒小姐就已经不是处女,不是小孩子了哦。”他凑近雪绒的小耳朵低声细语,”雪绒已经是只成年狐妖,以后就可以用你的骚穴勾引更多的雄驹了呢!让他们的阴茎在狐妖的阴道中肏干,你就可以吸收更多的修为,成为更厉害的狐妖啦!”雪绒本来有点不快,她觉得自己之前就不是小孩子,但听到后面的叙述,又变得十分开心——原来还有这种方法,不用在雪山上枯燥乏味地感悟,只要做这样快乐的事就能获得修行了!

他扶着雪绒的小腰,坚硬炽热的性器开始在狐妖体内缓缓运动起来,与之俱来的还有其发出小声的呻吟。他拉起雪绒冰雪色的蹄子,放在被肉棒顶起的小腹上,“现在哥哥进去的地方叫做阴道,是雌性用来容纳阴茎,和让小狐妖出来的通道。”他浅浅地抽插着,用微微上弯的肉茎探索着肉壁的内部,终于,当他戳向某个区域时,身下的雪绒突然稍稍夹紧了腿,惊叫着发出异样的呻吟,又蜷缩起了身子。贝利尔知道他找对地方了,他坏心地用龟头来回戳着那个敏感点,将身下的小家伙戳得淫水直流,挣扎不已。“这个地方叫做G点,是小狐妖身体里最敏感的点,一旦被阴茎戳中就会体验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哦!”

雪绒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身下强烈的袭来,贝利尔那坚硬的性器每一次戳中那敏感点时,全身都被快感就快要将其贯穿。她望着贝利尔失声地呻吟着,小腹被顶地酸麻的,蜜穴不住地流淌着爱液。还好贝利尔没准备一直向那里进攻——毕竟,需要深入的还不止有教育。

贝利尔推着他的肉棒继续内插雪绒,一直到龟头戳到雪绒那窄小的子宫颈,“这个地方就是子宫颈,再往里面深入就是刚刚提到过的子宫,这就是以后用来孕育小狐妖的地方。”贝利尔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雪绒仍然喘着粗气听着,刚刚的G点冲撞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冲击,她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来。

贝利尔的阳具尺寸硕大,而雪绒尚且是只小狐妖她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肉棒,怕是爱液都流不出来了。但是他的肉棒并没有完全进入,还在入口外剩下一大截,这让他多少有点不爽。性教育正式结束,现在到了实践的环节。贝利尔的前蹄撑在雪绒两侧,壮硕的肉棒开始在狐妖体内抽插起来。雪绒那少女的秘境尚未被开发过,蜜穴内紧致而湿热,却又偶尔流动着丝丝冰凉的触感,估计是雪狐的魔力使然,他想。贝利尔不顾技巧地冲撞着雪绒粉嫩的小穴,膨大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狐妖的层层褶皱,一直闯进甬道深处,再快速地抽离,进行下一波更为激烈的抽插。

雪绒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飘摇行舟,贝利尔坚硬壮硕的阳具不断攻入自己欲望的深处,她在呻吟的间隙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又硬又大的玩意儿可比找个地方蹭痒爽多了。狐妖的修行时刻都在进行,只不过在力量集中时修行效率更为高些,以前的雪绒只能从雪山中的魔力流动中捕风捉影般的收集游离的魔力,修行进程相对缓慢。可是此刻的雪绒能够感受到一股股魔力的暖流从肉穴深处涌向全身,贝利尔蓬勃的阳气在她全身流动着,那股充盈的快感使她紧紧攀住贝利尔,主动抬高胯部送上蜜穴,她想要更多。

狐妖蜜穴深处的湿热与清凉的交替刺激使得贝利尔不能自已,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肉穴。将其肏干得淫水直流,涌出的爱液打湿了狐马的尾根,也沾湿了他那沉重的阴囊,随着蛋蛋前后的晃动,甩得到处都是。贝利尔狂热地抽插着身下淫荡的狐马,甚至后蹄也踩在了雪绒肉尻两边,进行大力的冲撞。

贝利尔的快感快要达到了极限,他俯下身去啃咬着小狐妖的脖颈,雪绒也紧紧抱着怀里的温暖,靠在贝利尔耳边轻声哼唱着雌驹美妙的快感。贝利尔抽插的速度越发疯狂,淫荡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韵味正浓的房间里。贝利尔最后奋力一刺,他沉重的囊袋收缩着,将充满生命力的淫荡精液,泵入雪绒渴求的蜜穴;坚硬的阳具在狐马体内有力地抽动着,将白浊送入孕育生命的秘境。雪绒感受到浓厚的阳气充盈了她的身体,她再也无法承受那满溢的快感,挺着胯将肉穴送向贝利尔仍在射精的壮硕肉棒,爱液和尿液也随着高潮又一次喷薄而出。紧随着这次的潮吹,沉重的倦意顿时压垮了她的意志……

## Chpt 4

雪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塞克茜床上。她昨天喝太多了,好像干了些平日里她不该做的事情。这下她可总算知道饮酒过量的危害了。雪绒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肚子,又酸又胀,喉咙间也又干又苦,好像哑掉了。

她起身想给自己弄杯水,却发现了一张名片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一看,上边写着“有什么事,欢迎随时来找我”,署名是贝利尔,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这下子,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潮水般地涌入了她的脑海。做爱的体验,就像那杯放了几天的甜蜜冲击一样,刚开始是新奇而甘甜的,到了后来,则是酸涩中掺杂进几分黏稠,几分激昂。如饥似渴的同时,又令她如醉如痴。她逐渐明白,生活本来就是拿来享乐的,不然活着的意义,是为了什么呢?

## 后记——塞克茜与贝利尔的聊天记录

塞: QQ图片20211006111906

塞:你还真把我房间当炮房了啊

塞:那么小的孩子 你也下得去手

贝:一千多岁的狐妖可不小了,教给狐妖一些应有的知识,我想那是无可非议的。

塞:说得好听

塞:没出事就行

塞:不然把你角拧下来

贝:当然没事,把握还是有的。

贝:说实话那孩子还挺有潜质的,可惜我能教的东西不多。

塞:带女孩子得加钱

塞:更何况是教人

贝:有折扣吗?

塞:7

贝:7折不错,我接受。

塞:7千禧年

贝:老姐,你也知道,最近生意不景气嘛,宽松一点好不好~

塞:6.5

贝:好嘞,下个月就来,我会带上那只可爱的小狐妖的。

贝:还请我亲爱的色欲天使不吝赐教哦~

塞:[图片暂不支持旧版系统查看]

贝:裸照不错,如果不是翻白眼会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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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收获

Ori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和心扉躺在后山坡的草坪上。这是个凉爽的下午,她在学校老老实实地上完了一周的课后,终于有功夫来和对方一起静静地渡过余下的时光。秋天的脚尖紧挨着夏天的尾巴,清风的气息里还留有着盛夏的余韵。当它轻轻吹拂过Ori的脸颊时,竟让她嗅到了一丝丰收般的微醺。

山下的树林中的叶片大致已经淡退了绿色的颜貌,被染成一片肆意的金黄。秋风掠过,那些金黄动了起来,在半空中舞蹈,翩跹,像一朵朵艳丽的蝴蝶,随着风的韵律,一起降临到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擦出沙沙的悦响。更远处是一圈无垠的麦田,镶嵌在大地与地平线的交接处,黄澄澄,亮闪闪的,就像是铺了一层金子。在翻滚的麦浪中依稀能看清风的形状。天空是湛蓝湛蓝的,纯净至极,即便有云彩飘过,也会快速地溶解在这汪倒映的海水里去。大雁南飞,大多是成群结队而行,偶尔也会有一两只孤鸿,在无际的高空中发出几声虚无的悲鸣。

到了这个时候,Ori就会把视线偷偷转移到心扉身上。她原来是只很内向的天马,总是瞻前顾后,畏畏缩缩。在学校里,同学面前,也不敢怎么讲话,如同空气般的存在,有什么集体活动通常都不会记得她。可她也是只很敏感的小马,被忽视,被冷落,让她也感觉不舒服,不自在,甚至十分委屈。要是没有心扉的出现,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偷偷在角落里抹上几回眼泪。

但是她就是出现了,就像是闪电一样,窜入并照亮了Ori的生活。Ori还记得她们相识的那天,就是在那种轮不到她发言的联谊会上,心扉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后边发现了她,并且和她聊起了天来。至于对方的动机是什么,说来也有点玄妙:她们的配色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蓝白色的小马。只不过Ori是天马,心扉是独角兽。后者觉得这应该是一种缘分。

事实证明这缘分真是雪中送炭。Ori清楚地记得心扉是怎么慢慢让她放下戒备,逐渐打开话匣子,畅所欲言的。她想对方应该是用了某种魔法——毕竟心扉是独角兽——或者她全身上下洋溢的魅力,让她不由地也为之折服,从而坦露出了内心的感受。Ori本来也不奢求什么,有谁能主动找她说说话,她心满意足了。然而,心扉非要互换她们的联系方式。Ori百般推脱,她便死缠烂打。最后的结果想必是Ori妥协了。幸亏有这场妥协的发生,不然后边就没有那么多精彩故事的演绎。

一开始,Ori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是在校园里独来独往。但是,心扉总是在她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场合出现,给她个措手不及。无论是在食堂,图书馆,小卖部,会经常很“偶然”地与之邂逅,甚至在上厕所时,隔壁坑位也隔三差五会传出对方标志性的嗓音,把她吓得寒毛直竖。

心扉出现时的常态,是有一群形形色色的小马,众星拱月般地环绕在她身边,听她调侃或者吹牛。怪不得经常能看见对方,原来是自身的存在就引人注意,而不是前者在跟踪她。Ori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自己没有遇上变态。不过,她也很是困惑,为什么对方就这么受欢迎,到哪里都有迷妹相伴相随呢?

她决心要找出原因。在心扉露面的场合,Ori便默默地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仔细地观察着。这时候她的低存在感反倒给了一种不错的伪装。Ori正式打量起了对方:心扉是一只独角兽,身体纯白,鬃发和尾巴是深蓝。她的发型十分奔放,如果字典上“潮流”一词有配图的话,想必就是它了。然而,心扉身上最有吸引力的是,她那双颜色不一的眼眸。一边的虹膜是火一般的红色,另一边则是宝石似的深蓝。异色瞳按理说十分少见,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心扉总能给大家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吧。Ori还偷听了一下他们坐在一起的聊天内容,无外乎也就是些八卦时事罢了。他们这些学生,都被封闭在校园的围墙内,还能有什么宽阔的见闻呢?

不管怎样,心扉用她出众的颜值和性情,笼络了一堆“信徒”。Ori不能说嫉妒,但确实也挺羡慕的。不过,她也觉得自己不想或者不能成为其中的一员,她没资质。学校生活,还是把重点放在学习上比较合适。

但是,在命运的安排下,她们还是遇上了共同相处的机会。高中第一个学年结束了,各位学生要比较自身的优势,选择接下来攻读的学科,便于后边的分班。好巧不巧的是,分班的同时,宿舍也要相对应的进行调整。第二个学年开学那会儿,Ori惊奇地发现,她和心扉被分到了同一个寝室。

本来这也没什么,室友有时只是和自己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几年的陌生小马而已。Ori原本是这么想,但是心扉的种种表现说明,她的想法与之大相径庭。她说她们应该好好熟悉一下对方,不能让这缘分给白白浪费了。

Ori还是不怎么乐意接受,但依旧拗不过对方的热忱。因此,在日常的学习生活中,她还是主动和被动地,了解到了心扉的性情。首先,最明显的,就是她很热情,很诚恳,虽然朋友众多,但一点架子也没有,对谁都是文质彬彬的,无论有谁来向她寻求帮助,她总能千方百计地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第二点,也很明显,心扉很帅,即便也是雌驹,但仍然没有影响她所散发的帅气。这种帅不仅流露在表面,甚至是她的内在,也仿佛都是由帅所构成的,她的一言一行,一蹙一笑之间,都有种难以抑制的帅气。这种帅不光光吸引异性的注意,就算是对同性,也造成了极强的杀伤力。而Ori作为最长时间暴露在对方帅气射程范围里的小马,尽管有作为小透明的法抗,最终还是不幸中了招。

Ori对她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她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那具体是什么。但是,她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这份情愫:那就是,总想着和对方待在一起,多看她几眼,或者听听她说话的声音,闻闻对方身上的味道——只要她有机会靠近身边的话。好像只要能和心扉待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那样的快乐和自在。

大概这就是友情的滋味吧,Ori想道,和好朋友在一起,干什么都是快活的。然而,在这份解读之中,她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那就是她不愿意看到心扉和别的小马走得很近,无论是异性,还是同性。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占有欲,就想让自己整天黏在心扉身边,其他小马不得靠近。倘若把她自己比作巨龙的话,那么心扉就是她臆想之中的财宝。

当然,她也不能把这份想法明说出去。心扉乃是万马迷,想都不用想,怎么可能会为她一棵树木放弃整座森林。因此,Ori换了一种策略:将自己培养成最醒目的那棵树,从而获得对方的青睐。之后,她在奋发学习的同时,尝试着积极参与到团体活动中去。Ori知道,优秀的小马不仅成绩好看,还要品德性情都要合格。

她的努力没有白白浪费。同学们惊奇地发现,原来的小透明Ori,居然具备如此巨大的能耐。她逐渐收获了关注,认可和尊重,在班里的地位也随之提高了起来。不再有谁会把她给无视了,反而隔三差五地,有异性同学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吃个饭之类。但是,都被Ori给委婉地拒绝了。

你们还不够格,只有像心扉那样的,我才愿意一起进餐。Ori心中默默想道。

然而,这样的机会至始至终都没有发生。她们俩虽然是同一个寝室,但分到的是不同的班级,平日里不在一起上课,自然也没有要约的契机。更何况,心扉身边有那么多粉丝跟着,Ori总不可能让对方把他们全都哄走吧。她们在名义上已经是好朋友了,但也仅限于在寝室的这段时光,学校里的其他时间段,却像是在各自舞台上的陌客。Ori的改变,似乎也没有过多引起对方的关注,心扉依旧是像之前那样真诚而亲切地对待她,不存在更深一步的动作。

Ori稍稍有点泄气,但还不至于放弃。她已经享受到蜕变之后带来的甜头了。做小马不能太贪心,要是没什么发展,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怎么看,自己和心扉之间还是有道差距的吧……

然而,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促成了事态的改变。那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在学校的联谊会上,原本是计划播放一部电影供大家观看。可不知道学生会的哪个主办异想天开,挑选了部惊悚片作为上映的对象。这下可好,灯灭了之后,原本报着纪录片心态的学生们,看着看着,猝不及防地目睹了电影上恐怖的一幕。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不少小马匆匆忙忙地跑出了会场。Ori胆子原来并没有大到哪里去,看到这可怕的场景时,直接被吓傻了,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然后就不幸地目击了第二幕骇马的情节。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脑里唯一存在的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当她颤颤巍巍地抵达门口时,面对灯光昏暗的走廊,又一下子愣住了。恐怖片里惊骇的回忆涌入她的脑海,不管她怎么尝试遗忘,都无济于事。她扶着门框,怎么也积攒不起迈出去的蹄步。往日里熟悉的走廊,仿佛变成了通往地狱的通道;尽头明明是宿舍的侧门,在她的眼里却变成了步入深渊的绝路……她进退两难,紧张到了极点。小透明时期的无助感,冷落感,伺机占据了她的心头……

“小马都快走光了,你在这等谁呢?”忽然间,有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有效地遏制住了恶寒在她身上的蔓延。

Ori转身一看,确实是心扉。她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帅气和潇洒,和往常最大的差别是,身边没了那么多的随从。“嗯……你的那些小跟班呢?”Ori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啊,他们都是胆小鬼,嘿嘿。”心扉像是得意地挠了挠鬃发,“才看了这么点就吓跑了。我本来再看一会儿呢,但一只小马太没劲了。所以你呢,在这里是还想继续看吗?”

“啊,我。”Ori脑筋一转,说道,“我是担心你被吓得一只马不敢回去,所以在这里等你呢。怎么样,够贴心吧?”

心扉有些无语,为这顶无中生有的帽子。为了证明自己一点也不怕,她都想跑上后台,再放一部恐怖片独自看完。幸亏Ori死死拉着她,不然就被其得逞了。最后,还是心扉哭笑不得地,托着攥住她蹄子不放的Ori,回到了寝室,

回到熟悉的环境,Ori不再那么害怕了,为了伪装自己的勇敢。她甚至还主动和心扉聊起了电影的剧情,她说没什么可怕的,要是她的导演,应该怎么怎么拍,肯定更吓人,吓得小马尿裤子的那种。心扉好像真被她给唬住了,听得连连点头。

可是,熄灯之后,一切又变得不同了。房间里再度充满了无限的、未知的黑暗。Ori虽然早早地在床上躺下了,但无论她睁眼还是闭眼,一见到这陌生的黑暗时,恐怖片的回忆又再度回溯进了她的脑海,让她心惊胆颤。心扉上床比较晚,躺下后又有的没的和Ori聊了几句话,怕什么来什么,内容大致又是电影的评价。Ori硬着头皮回了几句。最后,心扉又半开玩笑地补充上一句:“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到我这边来睡的哦!”

“谁害怕了?我胆子可没那么小!”Ori已经在冒冷汗了,嘴上却依旧很硬。

“好好好,”心扉打趣道,忽然间用一种变了声调的嗓音说道,“希望你不会在半夜被床底的女鬼给拖下去!”

在听清对方的话之前,Ori的脑子陷入一片空白。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床上弹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了心扉的位置,紧接着就冲进了对方的被窝。她本来全身冰冷,然而在一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时,温暖再度涌上了心头。

显然,心扉也被她的举动给怔住了。前者不得不调整了一会儿睡姿,才不至于让她们两个被对方挤得难受。Ori只感觉鼻子里飘来了一种奇异的香味,耳边随后传来的又是心扉的话语:“你不是说你不怕吗,身体怎么这么实诚啊~?”

“嗯!这是因为你故意吓我,所以我才害怕的,就是这样子。”回过神来的Ori又开始狡辩道,“你要是不再吓唬我,我现在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这时候,Ori感觉到心扉的一只蹄子轻轻搂在了她的腰上,紧接着,耳边传来的是对方的气息与温柔的劝慰:“算啦,来都来了,一起睡觉吧……我可经不起你再折腾了。”她另一只蹄子捋了捋Ori慌忙之中弄乱的鬃毛。

这大概是Ori第一次听到心扉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和她交流,事实上,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心扉居然能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话。她感觉很吃惊,也觉得很触动。仿佛有股暖流,在Ori心中涌动。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忍心破坏这氛围。最终,Ori缱绻在心扉的环抱中,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中,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Ori起床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她不知怎么地,睡着睡着就翻了个身,和心扉面对面地拥抱在了一起。而更尴尬的是,心扉也下意识地没有拒绝,以致于在Ori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咫尺距离的脸庞。她真的很帅。Ori的脸微微泛红了,她急忙地从这份拥抱中脱开身,然后就成功地吵醒了对方。Ori扑扇着翅膀悬在空中,有些后悔地睡眼惺忪的心扉。她应该在多抱一会儿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早安啊,”心扉抓了抓凌乱的鬃发,坐了起来,让它们变得愈发凌乱,“一起去吃早饭吗?”

“我吗……?”Ori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她连连点头,“好啊!”

在此之前,她还没和心扉一起吃过早餐。细想一下,似乎是她的原因。Ori起床比较早,也没留下时间等待对方,所以才导致她们做室友这么久了,没一起共进早餐过一回。

这件事情过后,Ori能明显地发觉,她和心扉的距离有所靠近了。看来心灵上的接近,还是需要物理上的基础。她们从各自舞台上的演员,逐渐参与到了对方的戏份之中。她们经常一起吃饭,散步,参加集体活动,虽然总是避免不了有小跟班围绕在身边,但她却明白哪里都是她的主场。她们的关系总算是发展了下去,从形同陌路变得形影不离,无所不谈。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有时候竟然会把她们两位的蓝白身影看成同一位。

校园里很拥挤,无论她们两个一起做什么,都会被别马看见。现在秋假来了,Ori总算有机遇邀请心扉去外边和她秋游了。那段时光,只有她们两位相处。她们总算能尽情地畅徜徉在彼此的世界里,流连而留恋。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Ori望着那只孤鸿飞向碧空的远方,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小马在邀请你去玩,他们之中的一部分也比我优秀得多,而你却偏偏选择了我呢?”

“小笨蛋,”她听见心扉近似于宠溺的回答,“因为他们不是你啊。不管他们再怎么优秀,再怎么厉害,也都不是你,也都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啊。这点道理,你应该是知道了的呀。”她戳了戳Ori的肩膀。

这段话让Ori如沐春风,又仿佛一束阳光,注入了她的心间,退散了之间盘踞着的黑暗。也许是太热了,她白色的脸颊上不由地浮现出了一丝绯红。Ori望着对方的那双异色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将内心的情愫给得以准确地表达出来。她酝酿了很久,最终化成了止也止不住的璀璨笑意。

天色渐黑,夕阳西斜。两位女孩子就算什么也不做,仅仅是依靠着彼此,时间还是在无言中默默流逝。太阳终究要没入黑暗的,暗红的血光取代了金色,稍微靠近的流云此时也升起暗红,乃至深紫的火光,将大地映照通红。大地上升起一股朦胧的淡烟,萦绕在萋萋芳草、潺潺流水边。暮鸦停在枯枝上,偶尔地发出一声寂寥的鸣叫,远处的大山,沉默着,在金光中渐渐暗淡下去。黄昏去得悄无声息,正如它来得那样不知不觉。

“心扉,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Ori靠在独角兽的肩膀上,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明天,再和我一起起床好吗?”

“小笨蛋说什么都可以。”心扉软绵绵地说道。

当然,她们总不可能去学校睡觉——现在是秋假,退一万步来说,寝室的隔音效果也不怎么好。不过凑巧的是,Ori的父母今天都不在家,所以她能够好好招待心扉这位客人了。洗完澡后很快地,她们休息的地方,从山坡上的草坪,转移到了Ori的床上。做完准备工作后,一熄灯,黑暗迅速带来了安全感。

两只小马先是躺了一会儿,但都无心睡觉。在沉默即将变得尴尬之前,心扉采取了主动攻势,她一个翻身,压在了Ori的身上。两位女孩子身体紧紧相依,毛绒绒的体表轻轻摩擦。

“噫,心扉,你这是要干什么啦……”Ori的脸本能地红了起来。对方的重量并不大,给了她恰到好处的满足感。天马有些害羞地,将蹄子收在身前,期待而又激动地迎接着对方的临幸。

“小笨蛋,别装傻啦,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我有意思了。”心扉以骑乘的姿势坐在Ori的腰上,双蹄温柔地捧起了她的脸颊,“庆幸吧,我对你刚好,也有点感觉呢。”

“哼…我才没有那么说呢,你不要高看自己了,我像是那种轻易被……呜!”

Ori还没有傲娇完,她口舌之间的话语就被打断了。事实胜于雄辩,心扉也懒得和她绕圈子,直接将想法付诸成行动,一个低头,就含住了对方微张的嘴唇,顺势用力地吻了下去。刹那间,独角兽奇异的体香,像是液体般地在Ori的心中涌动了起来。心扉勾住了她的脖子,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身子贴合上来,同时也将舌头,尽可能地朝她的口腔中深入。不一会儿,一种馥郁的,近似于窒息的快感,迅速地包围了Ori。香气使她沉迷,但是窒息又让她唤醒了求生的欲望。只见Ori蹄忙脚乱地,稍稍用力朝心扉肩膀上推了推,然后就将这个吻给中止了。

心扉显然没缓过神来,她有些局促地说道:“怎么啦……你不喜欢这样吗?”见Ori还在喘气,没有回答,马上又补充道:“没关系的,亲爱的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不做……”

“没有,没有!”Ori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能说出话来。她宽慰地拍拍心扉的胳膊,解释道,“我还没准备好呢,别心急呀……还有,你怎么这么娴熟呢,难道之前和别马干过这件事情吗?”

“嘿嘿,当然没有啦!”心扉被她吃的无名醋给逗笑了,“那是因为,很久之前,我就想和你这么做啦!只是一直在揣测,你对我有没有那份意思呢。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哒!”

原来是双向暗恋。Ori的心中顿时就变得五味杂陈:有惊喜,有感动,也有后悔,有懊恼。但是,它们最后都化作了一个热吻,迎上了对方嘴唇的触碰。她们的舌头流连着、旖旎着,在嘴唇和齿缝之间缠绵,就像是两条小蛇。她们互相吮吸着、舔舐着彼此的津液,享用着爱意与爱欲的精华。心扉再次很自然地将身体趴在了对方身上。两位雌驹的小腹贴合着,用身体触碰和倾听对方的温暖与心跳。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或许是几秒,也或许是几分钟。Ori并不想知道答案,她所在意的,是它带来的空前的温馨和满足。她觉得自己的一切烦恼,一切缺点,一切不快,都在这个舌吻中,融化成了快意的洪流。

光是简简单单一个吻,就足以让Ori心醉魂迷。但是心扉并不这么想,她还企望着更多。独角兽的蹄子悄悄地从对方的脖子上拿开,沿着她躯体的曲线,轻按着一路下滑,抵达到她下半身的位置。在那里,不仅仅有她平坦的小腹,还有一对更为贫瘠的腹乳。心扉的蹄子就伸到了那双腹乳上,温柔地把玩了起来。

“呜,摸那里干什么啦!”一被触碰到,Ori像是要跳起来似的浑身一颤。实话实说,腹乳的位置是雌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心扉也是母马,她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就算知道,她还是在若无其事地逗弄着,轻抚,轻按,亦或是贴住旋转,把Ori挑逗地双颊通红,翅膀也不由自主地弹开了。

“我本以为我已经够像公马了,没想到,你这里比我还像呢,嘿嘿。”心扉邪恶地坏笑着,用她的蹄子继续蹂躏起Ori那两颗米粒般的乳头。

“啊啊——够,够了啦!坏心扉,不要再玩了啦!”Ori羞耻地叫了起来,她蜷缩起身子,想要挣脱对方的亵渎。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没用。与害臊相伴而生的,还有兴奋和燥热。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肿胀而又酸麻,似乎有什么东西积蓄在里边,亟待喷发。

心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在暖身运动结束后,她便进入了下一阶段,也就是正戏。她撩逗了好几下腿后,就轻而易举地让对方把自己的下身呈现到了面前。心扉并不客气,她没有理会Ori的娇喘,对准那条近似于泛滥的小缝,迅速地将鼻吻贴合上去。

火烧般的快感穿过Ori的全身,她急促地呼吸着,蹄子牢牢地按着心扉的脑袋。她明白,相比此刻的行为来说,之前的搂搂抱抱,亲亲热热都只是小儿科而已。现在才是能彻底确定关系的流程,才是能真正将内心的爱欲,毫无保留地奉献到对方面前的流程。她的理智还在犹豫,本能却急不可耐。

“呜呜呜!”在舌头成功钻入蜜穴的刹那间,Ori差点就按捺不住娇喘了出来。她的穴壁上不受控制地喷溅出了些许的爱液,淋落到舌头上,就像是草率的欢迎礼。紧接着,舌头撑开了Ori的肉穴,露出了其中粉嫩的内壁。冰冷和滚烫的触感从下体传遍了天马的全身。心扉来者不拒,将对方的蜜汁全部收入自己嘴中。

“坏,坏心扉,别……别这样啦……!我快受不了了呜……”Ori惨兮兮地求饶着,绯红在她脸上蔓延开来,就像是染色不完整的棉花。

但是,即便心扉没有拒绝她的请求,她的身体就率先撤回了这条指令。伴随着舌头向更深处插入,Ori的身子跟着一连串的颤抖,从蜜穴的更深部位,喷射出淫水,漫向了入口处。她的身体直直地绷着,仿佛一张上了箭的弓弦。在她的脑海里,理智已经是四面楚歌,哪怕是投降,依然被无边的羞耻和快意给围剿到底。

片刻之后,心扉的舌头精准无误地找到了Ori下身内那块最敏感的肉。因为只要她稍微一触碰,天马就会发出一连串的娇喘和颤抖。她的坏点子来了,舌头果断反复地在上边舔舐,蹂躏起来。或许是嫌还不够过分,甚至点亮了魔法,在上边偷偷地捣乱。可怜的Ori只看见黑暗中的一点幽蓝,她的下半身旋即传来了巨大的快意,把她给淹没其中。快感和愉悦,羞耻与妥协,在她的神经和血管中纵横、开合。她没在求饶,因为嘴中呜咽的娇喘声,占用了全部的通道。穴里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爱液,已经为她的命运,做了最后的铺垫。

也就在这时,心扉悄悄地把舌头给抽了出来,在轻轻舔了舔黏在嘴角边的蜜汁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她瞅准小穴上方的那块小肉芽,轻轻地用尖牙咬住了花蒂。

“呜嗯嗯~~~~~别!要~~~~要来了!”

Ori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准的。话音刚落后,剧烈的高潮让她的身子不由地瘫软下来,子宫深处积蓄许久的咒印终于被解开,汹涌的爱液逆流而上,沿着穴道喷出了体外,在半空射出一道弧线后,溅在了腿上,床上,仿佛是爱神宫殿里的喷泉。暧昧于顷刻间占领了整座房间,协同朦胧的爱意,幻化成两只雌驹相拥之后的安眠曲。她们不需要考虑这次交媾,让她们失去了什么,又获得了什么;也不需要顾及昨天忘记做了什么,明天需要做什么。此时此刻,她们能拥有的,也唯一想要拥有的,就只有彼此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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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下的羽毛

安提莫尼从未经历过这般的畅意:眼前的景色像是绑上火箭似的向后逃开;强风朝他面门直直地扑来,像是刀刃般切割着脸上的肌肤,冲得他几乎要睁不开双眼;耳旁的噪声隆隆作响,掩盖住其中观众们的惊呼声,石块的撞击声,还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爆炸的声响。他的鼻子,此刻也应该闻到了汽油燃烧的刺鼻气味,倘若他能从千钧一发之际,将神智恢复过来的话。

很不幸的是,他没有,即便有,也无济于事。赛车失控后冲出了跑道,撞开观众席,踉踉跄跄,却又勇往直前。安提莫尼发车前系好了安全带,摆脱了被狠狠甩出去的命运,但终究也没办法避开赛车被地上的石块掀起,像羽毛一样,在十秒内空中翻转五圈后,一头撞在书上的结局。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在一瞬间眼冒金星,身受重伤,血流不已。他使不出力气挣扎,哪怕是呼救。他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没等来救援,倒是窗外头顶那片天宇,定格在了脑海里。它是如此清澈、湛蓝,却又黏稠而沉重。就如同,她的眼神。

呼吸愈发吃力,在黑暗完全浸没视野前,他唯一看清的只有她的身影。

安提莫尼是一只身形浅灰,鬃发蓝白的小马。他有一对宽大而又轻盈的翅膀,发育得很完好,却莫名其妙地不能载他起飞。不过,命运没打算抛弃他,在他不懈努力,以及对机械制造的热爱下,安提莫尼最终如愿以偿地当上了一名职业赛车手。虽然不能凭借自己的双翼展翅高飞,可坐在赛车里,凝视着景物的瞬息万变,聆听着风纵横驰骋与发动机如雷贯耳的交响,依旧能极大程度上满足他对飞行的需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他还比大部分小马都要幸运——全小马国不知道有多少飞马,其中能当赛车手的又能有几个?

赛车竞速时,一方面要看车辆的配置,另一方面靠车手的操作。相比之下,更重要的是后者。安提莫尼并不聪明,但是他在赛车上的造诣却出凡入胜,从一开始的一无所知,摸爬滚打到能上赛道,他付出的努力并不比别马少,然而时间却缩短了一大截。拥有这等天赋的他,加入了“红色跃马”车队,成为了里面最年轻的队员,搞不好也是全小马国年纪最小的车手。

不幸的是,关注到他表面风光的,除了观众外,还有对手车队。他们并不看好这一年纪轻轻,同时又有所成就的天马,在私底下,表现出了明显的厌恶。凭什么安提莫尼能拥有这样异于常马的天赋,轻而易举地摘得桂冠?在嫉妒的驱使下,他们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背地里却酝酿着各种诡计,向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蒙尘。他们试了好多计划,然而都被安提莫尼一一化解,有些甚至后者都没察觉出来就泡汤了。他们甚至还商量着把对方给挖角过来,结果没有谁真正同意这个提议——他们不想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

和阴谋一起失败的,还有他们一次次的比赛,有好几次都是败在了红色跃马车队蹄下,甚至仅有几分的差距,与冠军失之交臂。再有几次甚至连领奖台也没资格上去。长期以往,他们背后的老板终于坐不住了,要不把这只安提莫尼给搞掉,他们就别想赚到钱,更不要说继续从事这份工作了。

从外部搞破坏无计可施,看样子就得要由内部攻入了。众所周知,小马最难克服的就是他们的本能欲望:食欲,性欲,睡眠欲。他们抓住了这个规律,既然没法让安提莫尼吃不下饭或者睡不着觉的话,那么用美人计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非常巧合的是,老板先前对外假惺惺地搞慈善时,资助了一只雌驹,供其上学。现如今,她已经到了青春正茂的年纪,是时候去报答恩情了。

乐凌的出现,对于安提莫尼,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讲是必然。他们的邂逅发生在一家酒吧里,这时候的安提莫尼和他的队友们正在举杯酣畅,觥筹交错,庆祝凯旋。在刚刚举办的巡回比赛上,红色跃马队伍又志得意满地拿到了冠军。安提莫尼并不很会喝酒,队友们的盛情却实在难以推辞,导致他不得不强行灌下许多呛鼻而又苦涩的液体。几瓶啤酒下肚后,他就有点脸红耳热,说话语无伦次了。

他想去盥洗室,冲把脸醒醒酒。或许是动作幅度太大,也或许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安提莫尼一站起身,就撞到身旁的一只小马。力度也不轻,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疼。他的酒因为痛感清醒了一些,连忙低下头朝对方道歉:

“真对不起,我真不小心。你没事吧?——哎?”

他醉眼下朦胧的视线,在看到对方的刹那后,倏忽变得无比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信息是:那是一只雌驹,身材娇小,比他矮了将近半个头。她的鬃发和尾巴呈现出深蓝和浅蓝的挑染,又长又顺柔,就像是一朵波浪,在云中城倾泻而下的河流里欢跃。在白纱的连衣裙之下,隐隐约约显露而出的是她纯净如雪的体色,以及难以遮掩的,青春蓬勃的美妙曲线。安提莫尼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酒也像是瞬间醒了过来,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看到她的眼睛,如此清澈,湛蓝;以及用蹄子捂住下,依然浅浅流出的微笑时,崭新的醉意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安提莫尼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他不由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了,这分明是动情了的征兆,可是他骗自己这是喝多了酒造成的。

“嘿!我认得你的面孔!”对方的声音不大,又软又清,仿佛是沙锤敲在枕头上,“你就是安提莫尼吧!我是你的粉丝呀!”

然后,雌驹介绍起了自己。她的名字叫乐凌,本地小马。一个爱好是音乐,所以可爱标志是由两个谱号勾绘成的爱心;另一个爱好便是赛车,她说她非常看好安提莫尼,岁数不大,赛车的技术就能力压群雄了。他每次的比赛她都会看,都会在电视机前为他加油助威。现在终于有机会,在巡回赛的时候,和本马亲眼见上一面,实在是她的荣幸。

这番夸奖弄得安提莫尼有点沾沾自喜,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出名。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他很快就又陷入了晕头转向的程度。不得不说,他对面前的这位小姑娘很有好感,所以他的眼神就一直没从对方身上脸上移开过。他本来还想多聊些什么,但是酒劲好巧不巧地上来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黏稠而又沉重。为了不让自己摔倒,他踉踉跄跄地靠在了墙上。

“呀,你喝醉了!”乐凌凑了上来,软绵绵,冰冰凉的蹄子放在他热气腾腾的侧腰上。安提莫尼险些就要升天了。“要不,你和我回去吧,我家里刚好有特效醒酒药,能帮到你的。”

安提莫尼本来还想征询一下队友们的意见,可发现他们无一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在吧台上东倒西歪时,便放弃了这个念想。

去一下又能怎么样呢。他打了个酒隔,脑子里满是醉醺醺的想法。更何况,对方还是这样一只马畜无害的小雌驹呀,给她签个名,她就会高兴很久的吧!

事实上,乐凌远远没有,她外表上看起来那么柔弱。只是安提莫尼在意识到时,已经太晚了。

进家门后,乐凌似乎并没有去拿醒酒药的迹象,她反而开门见山地,把安提莫尼拖进了卧室,拉到了床上,为其宽衣解带,将他的躯体裸露出来。安提莫尼此时依然被酒精冲得意识不清,浑身燥热,分不清眼前的是现实还是梦境,所以选择了无动于衷。不过,就在下一刻,他再也坐不住了,因为他看到,乐凌拿起放在床边的蜂蜜水,抿了一口,含在嘴中,随后扶住他的肩,猛地将他的身体按倒在床头上,使其不得不做出半坐的动作。这个姿势并不舒服。

紧接着,乐凌身子挪上了床,虽然身材小巧,覆盖面积也不大,可也足以床咚的姿态,将莫尼笼罩在了身下。先前看上去温顺、可爱的小雌驹,仿佛是在征服他,也好像真的在这一刻掌握了支配权。她的眼睛蓝蓝的,眼眸下暗流涌动。

安提莫尼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一切发生地太突然,他好像没理解事情的进展。可惜,事态没有给他半点多想的机会,下一秒,乐凌送上的一个吻,彻底扰乱了他的思绪。

她的唇柔软至极,还带着雌驹口红的馨香,灵活地将小舌探进他的口中后,撬开那因惊讶而微张开的牙齿。甘甜的蜂蜜水旋即没入安提莫尼的唇舌,带来一股温暖的,近似于诱惑的甜蜜。公马的脸本能地红了,来自他内心深处的腼腆。他还在发愣之际,乐凌小舌不依不饶地,让甜蜜的意味再深入了一个档次。安提莫尼还是处身,没谈过恋爱,更不要说有什么亲吻的经验,他只是下意识地回应着,身后翅膀弹了开来,舌头笨拙地企图和对方一起舞动,却只能眼睁睁被看着,被她玩弄于唇舌之间。

满溢的液体不一会儿就悉数灌入了安提莫尼的嘴巴,很快就被他饮尽。但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本能驱使着他,大胆地舔吮起了乐凌的小嘴,汲取她的津液。吮吸和搅动声从她们的嘴吻间作响,仿佛是月光下的清泉叮咚。暧昧的气氛荡漾开来,助燃着彼此的情欲。安提莫尼似乎要融化在她炙热的口腔中,蜂蜜水的甘甜,雌驹的体温,混合着乐凌身上那股蓬勃的香味,让他越发享受,越发舒服,快感在全身涌动,下体也在这股热情之中逐渐膨胀起来。

或是感受到了身下的炽热,也或是这个吻实在持续了太久,乐凌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舌头后,就马上松开了他。那一刻,安提莫尼感受到唇上的温暖离他远去,可是意犹未尽。他的脸涨得通红,意识稍稍清醒一些。“你,你这是……”安提莫尼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眼前貌似柔弱的雌驹强吻了,他惊诧地瞪着眼睛,怀疑这该不会就是对方所述的特效醒酒药吧?现在的粉丝都这么开放的吗……

“蜂蜜水能够帮忙解酒哦,这还不是担心你,喝醉了不方便喝水,特地来喂的嘛。”,乐凌从安提莫尼身上下来,侧躺在他身旁,撑着脑袋看着他,“除此之外,我可没有别的想法呢!”。

安提莫尼有些混乱,这套逻辑细想之下漏洞百出,但酒精影响下的大脑没办法细想,“那真要谢谢你的好意……呀!”

他这一叫是有理由的。因为他看见在乐凌调皮的微笑中,她那清凉的蹄子轻抚上了他下身的巨物。因触碰得过于突然,莫尼不由得微微一颤,“没想到伟大的赛车手居然这么单纯啊,不是吗?”,乐凌调侃道,在他的注视中,俯身退到了床后半截,趴在他身下,蹄子握起了肉棒根部,对着龟头呼着热气。“好事做到底,看来莫尼还有些小问题需要我解决呢,对吧?”

安提莫尼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思绪都静滞住了,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进展,唯一有感觉的是,下身在乐凌的挑逗下燥热难忍,肉棒又膨大了几分,晶莹的前液从马眼溢出,格外挺立。乐凌不由分说地轻吻上雄驹那膨大的龟头,唇包覆着整个头部,小舌灵活地在前端探索,品尝着雄驹浓厚的气味。舌尖的腥咸味和雄性胯下热烈的温度,让乐凌的脸红了许多——其实一开始她就在脸红,到现在都只有加深的趋势,不曾有任何减弱。她明明也很害羞,但只是壮着胆子在做这种事情。或许也有本能在作祟吧。

她撩了撩头发掩饰脸红的尴尬,舌头舔上敏感的马眼,将前液扫入嘴里。紧接着,她双蹄握着棒根,慢慢起吮吸起对方的肉棒。快感让安提莫尼的神经终于动了一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消受着前所未有的恩典。在卧室昏黄的灯光下,乐凌嫣红的脸庞,显得尤为可爱,就算是因为含住而有所变形,也依然能看出原本的美驹底子。他的肉棒被那湿热的小嘴包裹着,潮湿而又柔软,富有节奏的吮吸带来了更多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果说世间上还有什么比它还要刺激而又爽快的话,恐怕就只有赛车时的高速过弯。

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沿着脊髓爬了上来,让他舒爽地轻哼,巨根也随之在乐凌口中搏动着,流出更多的前液。安提莫尼下意识地顶着胯部,贪婪地想要更多,将巨物更深地送入乐凌的喉咙,去榨取那未曾体会过的快感。乐凌努力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肉棒一遍遍地吞吐。她的小嘴随即被那巨物塞满了,险些窒息。当她吮吸时,整个口腔都紧紧挤压着肉棒,好像要将其中的液体全部从马眼吸出来,安提莫尼此时发现,她那可爱的小脸都快变成了他阳具的形状,认真而虔诚的模样就像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那紧致的包裹感让他舒爽得后蹄都在颤抖,勃起的翅膀时不时地扑扇。

乐凌将肉棒一次次在口中抽送着,巨物一次次地填满她的口腔,那触感让她脸红发烫,让她欲火中烧,让她想要更多地征服身下这只公马。她握着棒根的蹄子开始拨弄起她的蛋蛋,嘴巴热情地吞吐着肉棒,硕大的头部顶着她那狭窄的喉咙口。肉棒被乐凌那灵活的小嘴全面地服侍着,龟头则更是被吞咽着的喉咙夹住,那狭窄的内壁不断挤压着莫尼那敏感的前端,加上乐凌那冰冷的小蹄子夹着他的肉棒来回套弄,他感觉自己的极限快要到来,就像是比赛最后的百米冲刺。

快感正在他身下不断汇聚,最终集中在了那大量留着前液的马眼。安提莫尼低吼一声,蹄子紧紧按着乐凌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那快感的源泉,尽情释放。在乐凌的惊呼中,她的整个脑袋都被粗暴地压向了胯下,鼻尖扎进了丛生的阴毛中,一呼一吸之间,满是湿热而又厚重的雄性气味。安提莫尼的巨根在她嘴中抽动着,咸腥的精液不断地泵进她那窄小的喉咙深处,涌入深处。乐凌本能的吞咽着大量的白浊,而那吞咽带来的嘴巴与喉咙收缩的节奏,又一次夹紧了安提莫尼的肉棒,使得那本就激烈的快感锦上添花。

终于,安提莫尼射净了留存的精液,高潮之后的余韵让他感觉全身放松,眼皮无比沉重,侧身到一边,昏昏睡去。乐凌吐出口中瘫软下来的肉棒,擦净嘴角的白液,虽然想着刚刚发生的淫荡之事让她感到很羞耻,很懊恼,不过,只要能达成目的,这点牺牲应该也是值得的。更何况对方也没有让她正式意义上的失身,所以稳赚不亏。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乐凌目前已经获得了50%的胜利。

几个小时后,鸡啼声划开了黎明,也扎破了安提莫尼的梦境。他于一片混沌中惊醒,陡然看到的便是在自己身边熟睡的乐凌。在错愕的眼神中,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下身。下一秒干涸黏渍的触觉让他触电般在瞬间地抖了一下——完蛋,他醉酒后干出出格的事情了!

他第一反应是溜号,紧接着第二反应告诉他不能一走了之。安提莫尼本性不坏,他知道渣男都道德败坏,所以他不能做出渣男的行径。就在他犹豫着,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迎接对方的清醒时,乐凌的眼皮倏忽一下睁开了,它如同黑暗中突然点亮的灯光,把安提莫尼照得措蹄不及。

“呃…你好?”他的身体僵住了,不敢直视那双清冽的目光,眼睛心虚地朝边上瞥去。“那个,我……”

雌驹没有说话,只是在下一刻,轻盈地扑了上来,抱住安提莫尼腰际的同时,嘴唇再度贴近,吻住了他微张的嘴唇。她是如此娇小,柔软,而又脆弱,就像小狗似的,紧紧地黏着他,不肯松开。恍惚间,从舌尖传来的燥热和安逸,顿时包围住了安提莫尼。他也最终放下心来,鼓起勇气,举起蹄子,抚了抚她的后背,接纳了她。

从那以后,安提莫尼身边多了一位形影不离的小马,她的名字就是乐凌,现在的身份也是他的女友,好朋友。虽然见面和确认关系的起因与过程比较奇特,但是以安提莫尼的眼光来看,何尝不是命运对他的一种恩赐,将他命中注定的女神送到他面前。双方解释清楚后就很明了了:他们正是先一见钟情,才有的一夜情,没说清楚是因为都没把持住。他很荣幸,也很开心,每天除了练车和比赛外,想做的事情就是和对方耳鬓厮磨。有的爱情相伴他,每天都过得富有朝气,幸福快活,以致于他压根就没去想,乐凌实际上是敌队派来搞破坏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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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凌的天性也诚然和外表看上去那样纯洁,但是老板是她的贵人,对她有过救命之恩,使得她不得不听命去干这等坏事。她被要求去想方设法接近安提莫尼,其中最快速,最便捷的办法,就是充当对方的女友。他们都知道安提莫尼不会那么轻易地接受一只别马,所以出此下策,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要是对方提上裤子不认马,还可以反咬一口性侵,直接葬送他所有的事业。

“你的童贞,有你的命值钱吗?”他们就这样反复给乐凌洗脑,又威胁不这么做就不再资助她学习,还要让她偿还先前的财物,才让她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下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安提莫尼并不是她讨厌的类型;相反的,在乐凌眼里,他还挺帅的。他热情,阳光,豁达的同时,又注重细节。不管是比赛前的车检,还是约会时的餐点,他都会安排得面面俱到,井井有条。这可能也和他喜欢机械和光学有关,强势的逻辑思维酿就了他严谨而力求完美的品性。要不是为了侦察情报,乐凌才不会把和他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深深记在脑子里。他之所以年少有为,一马平川,正是因为这些优良品质的成果。

然而这些情报,自家车队不以为意。他们需要的不是安提莫尼的分析报告,而是有个能直接将他给摧毁的结果。他们对乐凌迟迟不动手,或者不知道怎么动手的状态很不满意,终于在有一天,将其召回后,直截了当地给她一个瓶子,命令她在明天比赛之前,将里面的东西倒进安提莫尼赛车的制动液箱里。

“这东西能做什么?”乐凌盯着蹄上淡黄色的液体,一缕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头萦绕。

“这会让扰乱续航,”一位队员冷笑道,面色阴沉,“他开着开着开不动了,我们就能甩掉他了!”

乐凌知道在急速行驶的赛道上,车子忽然发动不了是一件何等危险的事情,但她也意识得到,要是没有金钱,自己不但学业中止,生活也会陷入困顿是件更为可怕的事情。她只好安慰自己,安提莫尼那么厉害,车技那么高超,一定可以在危急关头化险为夷的。

于是在当天晚上,她偷偷溜进了红色跃马队的车库,找到了安提莫尼的赛车,轻轻打开引擎盖,偷偷将液体给倒了进去。因为她有他之前就给了的钥匙,所以计划进行得格外顺利。

“希望你能好运,莫尼。”她合上了盖子,心中暗暗地祈祷。

第二天比赛如期举行。秋高气爽,风淡云轻,天空呈现着大片大片的瓦蓝,蓝得幽邃,蓝得空灵,仿佛就像是大海正中央那片最为清净的水域。开赛前,安提莫尼始终抬着头,凝望天穹,直到队友拍了一下肩膀,才把他的注意力拽回地面。

“怎么啦,想什么呢?”队友挤了挤眉毛,提醒道,“比赛要开始了,可不能分心啊!”

“我其实在想,要是这次取得胜利的话,我就要在领奖台上向乐凌求婚。”安提莫尼的眼神镇定下来,闪烁着坚毅的光泽,“当着大家的面。我要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雌驹。”

队友没理解他的浪漫,而是被他的异想天开逗笑了。他干干地说道:“好,好的!这狗粮我吃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所以咱们现在还是先上车,赛完再说吧!”

后面事情的发展,超过了所有小马的预料。比赛进行到一半,安提莫尼在弯道的最佳刹车点时,刹车突然失灵了。紧接着他的车就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一头撞向了赛道外,冲破了看台,奋不顾身地朝场外奔去。在场的小马都吓傻了,幸亏那边看台刚好因为阳光直射而没站谁。但是安提莫尼还在车上,他现在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失控车上,命悬一线!赛场的裁判连忙挥舞起红旗,指挥安全车去展开救援,其余的报警,叫消防车,救护车。比赛暂停了下来,安提莫尼的队友慌慌张张地停下车,钻出车舱就朝他驶离的方向追去。

然后他们看到的,就是赛车面目全非,残缺不全的惨样。车头严重变形,轮胎到处滚落,车身扭曲凹凸,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一辆赛车并不便宜,而这样子明显是彻底报废,不能用了。但是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他们最在意最关心的,是现在还困在车子里的安提莫尼啊!自救无果,消防车打着警笛急速到场,费了好大的工夫和时间,总算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安提莫尼给救了出来,抬到担架上。救护车的警灯闪烁着不安的蓝红光芒,乌拉乌拉的急促响声过后,现场只留下了几位赛场的工作人员,警察,还有没能上车的队友。

事情的调查结果出来,因为现场损毁得过于严重,所以只能定性为意外事件。安提莫尼送进医院的时候,全身几乎是体无完肤,没有一块骨头是没受伤的。他当时失血很严重,心跳很慢,血压不高,呼吸也是若有若无,送进ICU抢救了几天几夜,这才保下一条命来,且不说,这次造成的损伤很可能会给他留下终身的后遗症。

住院的这几天里,一直是他的队友们在手术室外等待着他,期间偶尔有粉丝来探望,也有警察来问话。他们忧心忡忡的同时,也感谢对方的关切。然而,令他们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作为安提莫尼未婚妻的乐凌,一直都没有出现呢?他们想了很多的可能,也猜想过她可能是派来搞破坏的间谍,但苦于没有证据,加之警察结案了,所以不了了之。

乐凌因为任务圆满完成,所以被奖励了一大笔钱,成为了他们队伍的功臣。但是,她却一点也不高兴,相反,她其实很后悔,很自责,很懊丧。她真的不知道,队员诓骗了她,那瓶液体的效用绝非只是让车无法行驶,它是用来破坏刹车系统,害车主在绝望中撞成肉泥的!她很害怕,很伤心,即便在他们面前强颜欢笑,独处时也会黯然神伤。一看见自己空空荡荡的床,想到安提莫尼的笑貌音容,想到是自己害惨了对方,她就忍不住地崩溃大哭。

后来,她听说安提莫尼从抢救室里出来,转进高危病房时,偷偷化装后来看过几次。病床上浑身绷带,昏迷不醒的小马让她一时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莫尼。他本来全身充满钢铁般的坚韧,如今却像羽毛一样弱不禁风。她实在是接受不了现实,放下看望的鲜花后,逃跑般地匆匆离开。

她有时在外边观察时,注意到经常有些幼驹在有关工作人员的陪伴下,前来看望对方。经他们自我介绍,原来这些都是受安提莫尼资助过的小马。他们家里贫困,要是没有莫尼,饭都吃不起,更不要说有书可以读。当被提起需要什么用以回报他时,幼驹露出了很疑惑的神情,他天真无邪地反问道:

“做好事的目的,本来不就是不求回报吗,姐姐?”

稚嫩的声音像尖刺一样扎痛了乐凌的心,她道谢后,满怀愧意地溜出了医院。回到家,看着那笔奖金,她酸苦的愧疚逐渐氧化成了火辣的愤怒。到刚刚那一刻开始,她才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敢情她受资助,本来就没有义务去帮捐赠者排忧解难,更不用说为其为非作歹。她怒火中烧,面色铁青地想去找他们队伍理论算账。幸亏吃过一次亏,多动了一下脑子,想到自己并没有证据,而且即便将他们的丑恶行径暴露出来,自己也是帮凶。所以她忍住了这口恶气,没有冲动行事。

就算如此,她目前能做的,就是摆脱他们的控制,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乐凌决心搬家,搬到一座他们找不到的城市。等积攒够实力,她就要卷土重来,一雪前耻。

至于莫尼这边,除了继续呆在医院里治疗,她也没更好的办法来帮助对方。所以最终,她还是远走高飞,让时间和距离,来治疗他们彼此的肉体和心灵。

尽管她的擅自离队,还是被队员们注意到了,但是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就连老板觉得,她顶多是见钱眼开,畏罪潜逃了而已,掀不起什么波澜。就算她要去告发他们,她也不可能有什么证据,凭他的实力,完全能摆平一切可能的麻烦。失去了安提莫尼这个头号敌人,他们在接下来几个月的赛车比赛中顺风顺水,一连拿下好几个冠军,名声再度响彻整个赛车界。

与之对应的是红色跃马队这边,因为少了安提莫尼这张王牌,就算具备再强的实力,和顶尖车队之间还是存在不小的差距,他们招了不少替补,表现都很一般,完全找不到半点安提莫尼当时的风范。

安提莫尼从高危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后,又是过了好久,终于在某天早上恢复过了意识。然而,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事故发生的那个早上,醒来后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比赛成果怎么样?第二个问题便是,他能当着大家的面向乐凌求婚吗?

队友们对他的苏醒感到万分庆幸,旋即遗憾地向他解释了他神游在外的这几个月里发生的大致事情。因为他出事故,所以比赛取消了,谁都没有成绩。更糟糕的是,红色跃马队伍没有了他,一落千丈,变得像鱼肉一样任由宰割,都快面临解体的危险。至于乐凌,从他出事之后,一次都也没来看望过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挺奇怪的。

安提莫尼的脑袋微微疼了起来,他回想起比赛前一天晚上的情景,那时候他和乐凌在一起,享用完晚餐后,逛到公园的长椅上,互诉衷肠。

月亮很大,很圆,散发出来的光却是清冷的,洒落下来,像是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银霜。环境的凉意刚好提供了他们相互依偎的理由。乐凌的脑袋可以靠在莫尼的肩膀上,后者也想这么做,可惜相比之下他的身材还是高大了些,所以只好搂住她的腰。

他们聊了很多,过去的经历,听闻的故事,开赛车的心得等等等等。乐凌没敢把自己身世的全部如实告诉对方,有些关键问题上还是选择了含糊。

“你觉得,要是有一天,我从赛车手退役了,该干些什么工作比较好呢?”莫尼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嗯…你可以做些机械方面的工作,那样挺适合你的,毕竟有经验。”乐凌的脸稍稍红了起来,被对方温热的鼻息熏的。她总是喜欢脸红。

“啊,这样吗,其实,我更想做的,是一名摄影师呢。”她感到莫尼的蹄子稍稍用了点力,把她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啊?”她问道。

“这样,我就能真正意义上地放缓下来,好好品味一下生活的滋味了呀。”莫尼望着月亮,双眼里闪烁着光,“赛车手的生活,一直是快节奏,只有刺激和惊险。但是,自从有了你,我才知道,我的生活应该要有所改变了。我真的很享受,有你在我身边。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什么也不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幸福的。如果有办法,让回忆定格,让瞬间变成永恒,那么我们的甜蜜就能被永远地保存和传颂。是不是呀,亲爱的?”

乐凌没说什么,只是在月光的照映下,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就像是成熟的桃花,就算她用蹄子去捂,也遮不住。她不得不把头扭向另一侧,不然在莫尼的注视下,脸颊会变得越来越滚烫。

之后具体发生什么,莫尼记得不太清楚,大概是些你侬我侬的内容。他唯一能记得的是,最后乐凌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回去了。他送对方到家后也离开了,他需要好好准备明天的赛车比赛。

然后第二天就发生了意外,安提莫尼被彻底摧毁了一次,除了命,他似乎一无所有了。

乐凌一次都没来看望他的事实,让他倍感意外。他说出她的住址,恳请队友前去问候一下,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起先他还期盼着,是对方不愿接受事实选择逃避的结果,然而队友回来后,一脸遗憾地告诉他,那个地址已经是马去楼空了,就连先前的房东,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一阵晴天霹雳击中了他,经过好几天的思想斗争,他终于说服自己接受了现实。或许,这个结局还不算差吧,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自然承担不起先前允诺过要给她的一切。她能选择及时止损,也不失明智。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至少让他再看她一眼,然后再说分别。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羽毛一样,无足轻重,活到现在,没有任何意义。安提莫尼消沉了几天,总算意识到了他的队友们始终陪伴在他身边,为他加油打气;还有之前他低调资助的孩童,时不时来看望他,诉说着他们最纯朴的感谢和最衷心的祝愿。他最终还是被感动到了,下定决心要好好活。

在骨头复合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就准备进行康复训练。过程很痛苦,很艰难,想要让这具静滞了几个月的躯体,再像以前那样活动起来,非常考验意志和耐心。一开始,安提莫尼连路都不会走,稍微动几下蹄子就控制不住平衡踉跄摔倒在地。他灰心过几次,沮丧过几次,好在队友,幼驹和医护人员的不离不弃,再加上他的意志坚定,总算使得他摆脱了事故的阴影,恢复到一只平常小马的状态。

出院后,他想做的事情依然是开赛车,再度经历钢铁之躯中速度与激情的涌现。他压抑了那么久,内心的苦闷早就堆积如山,亟待释放。但是,医生提醒道,他的体能当下已经大不如前了,这等剧烈的运动对他来说有生命危险。虽然他体质不差,恢复速度也比较快,但是想要再踏上职业车手之路,至少得再休息个一两年。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红色跃马队此时也在解体的边缘,他们的综合实力,已经很久没有站上领奖台。没有奖金,收入来源就像沧海一粟。下半年还有一场比赛,要是他们再也没拿得上名次的话,就真的没有钱来维持基本的生计了,到时候,除了各奔东西,另谋出路,就别无选择。

安提莫尼肯定不希望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红色跃马队伍是他的归宿,要是解散了,他的灵魂就真的无处安放了。他不能再失去更多了,他不想看见,自己曾经在这个世界上辉煌过的最后一缕痕迹也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莫尼不能亲自驱车,但是他能够用自己先前的经验,指导自己的队友开车。很多时候,一件事情没做成功不是因为努力不够,而是缺乏正确的方法。他就是来为他们提供正确方法的。

赛车训练的日子,并不比他康复训练那些天过得轻松。风吹日晒,霜打雨淋是常态。有时候出发前戴上头盔,开几圈后摘下,从里面都能流出汗水。但是安提莫尼和他的队友们都不辞劳苦,每天都以最大的热情,最大的努力,来接受最高强度的训练。

笑声和阴影相伴相生。他们开心过,欢乐过,即便酒在吧里内,放开了庆祝他们的进步,安提莫尼也会严格控制自己的酒量,保证不喝醉;也会困顿过,失意过,久久没能开好完美的一圈,他们有些气馁的时候,还是安提莫尼出来打圆场,讲些鼓励的话语,缓和气氛。尽管在事后,他还会独自坐在天台上,抱着双膝,仰头凝望着天空,一连好几个小时不说话。它还是那样的清澈、湛蓝,亘古不变,就像她的双眸。

在他的谆谆教导下,几个月的时间里,队友们的技术确实上升了不少,按照他的分析,应该能和上一次比赛的第三名就差一点点。要是他们各个都能正常发挥的话,拿到奖牌不在话下。下半年的比赛也正是在这种时候,拉开了序幕。

红色跃马队本来全体瞩目,现在却如同小透明一样鲜有问津,位于赛场的边沿。大家伙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另一个,也就是乐凌曾经待过的那个队伍里。他们已经蝉联好几次赛车冠军了,这次不出意外的话,保管摘得桂冠。他们站在聚光灯下,众目睽睽下,耀武扬威地吹嘘自己的实力,挑衅其他队伍早点放弃,免得弄得自己不体面。他们还说,不想做赔本的买卖,就要给他们投注,保证赚得到钱。

虽然极其看不惯他们的言行,红色跃马队也无可奈何,实力差距实在是悬殊。他们只期望,能混进前三,能拿到名次就行。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战,如果赌输了,就玩完了。

第二天比赛按约举行。风朗气清,碧空如洗。天空是蔚蓝色的,仿佛是一块晶莹的蓝水晶,将大地给包裹。蓝得透彻,蓝得纯粹,没有一丝杂质。偶尔间有孤雁飞过,飘下一缕哀婉的啼鸣。安提莫尼站在起点线附近,仔细地吩咐着各位选手比赛时的注意事项。几个月来的训练,让他对每位队友的优点和弱势都已经了如指掌。

“加油,我们一定能取胜的!”他们的蹄子凑到一起,用力地击了下掌,作为最后的鼓劲。

哨声一响,旗帜一挥,几十部赛车在不约而同的轰鸣声中,勇往直前。比赛进行得非常激烈,选手们你追我赶,不相上下。各种颜色的赛车在狂风和烟尘中呼啸着,咆哮着,鬼哭神嚎,既像是宣告自身如火般的热情,又像是对敌手进行气势上的恐吓。观众们的眼睛几乎都要转不过来了,在风尘中分不清哪辆车是哪个队伍的,反正统一喊加油就完事了。

比赛是积分制,先完成规定的圈数的赛车,分数越高。最终是累加得分,所以需要大家齐心协力。

安提莫尼观察着赛场上的变化,己方发挥得都比较稳定,和他预期得差不多。但是,按这个趋势的话,他们还是没办法取得名次。赛车驰骋而过时的劲风狠狠地砸在他脸上,令他有些晕眩之余,竟感觉到有点仿佛是自己在云间翱翔的快意。他浑然不觉的是,“冠军队”的队员,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上半场比赛轰轰烈烈地结束了,他们的成绩很理想,卡在第四的位置,不上不下。如果下半场所有车队都稳定发挥的话,他们就真的要与奖牌失之交臂了。不仅如此,他们的车队将会解散,事业到了尽头,一切存在过的痕迹,都将成为沤浮泡影。

安提莫尼觉得很烦躁,但令他更烦躁的是,闷闷不乐地用完午饭后,一位队友突然肚子疼得厉害,直接被拉去医院做检查,一查居然是急性阑尾炎,马上得开刀,没办法继续比赛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要是他不上的话,就意味着他们少了一辆车的分数。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分数就不够,如果这么下去,他们蹄下的这条路,注定走向失败。

安提莫尼焦虑地思考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能放弃。他提议,或许他可以代替对方上场,但是队友们拒绝了他。身体最要紧,莫尼的体质绝对吃不消如此强度的运动,他试都不能试,一试就会出大事的!

奇迹往往不会说来就来,但是今天,无外乎是个例外。就在他们焦头烂额,接近绝望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赛场上,更确切地说,在他们身边。

“我说,各位,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身影的声音很清脆空灵,就像是铃铛。但同时又很坚定果敢,好比是编钟。“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这个声音……他认得,他做梦的时候,都还回响起!安提莫尼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将头朝说话者的方向转去:噢,天呐,真的是乐凌,真的是她!一时间,有千百种情绪,如同潮水般地涌上了他的心头,可出来的太多,又在喉头的位置被堵住,致使他除了怔怔地望着对方外,哑口无言。

此时的乐凌,意气风发地站在众马之前。她披散的蓝发映照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格外有气质。此时的她正穿着一件赛车手的制服,制服很贴身,勾勒出她娇小身材上,每一道的绝妙弧线。她看上去是比先前长大了一些,发育完全了一点,更像大雌驹了一点,脸部表情坚毅了许多,只是眼眸中的清纯和神态中的可爱,依然如故。一看到莫尼,她稳重的眼神里似乎掀起了些许涟漪。

乐凌解释道,自己之所以消失了那么久,是去参加赛车集训了。她也想和莫尼那样,成为顶尖的车手,以便在他缺席的时候顶替对方的职位。现在她终于特训完成了,听到红色跃马队复出的时候,立刻前来支援。她说她很抱歉这么长时间没和大家联系上,让你们担心了,所以这次来就当是将功补过的。她边说着还拿出了自己的职业车手证。看上去他们现在需要帮助,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

虽然大家对她的到来感到惊讶和意外,甚至有点不信任,但实在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试试总比放弃好。

莫尼有千言万语想对乐凌说,无奈马上要到比赛点了,他得尽快向她说明赛车的情况,以便对方能够快速上手。幸运的是,这车和她平时训练的差不多,莫尼没出事之前,她也和对方坐过几次,因此她很快就熟练了操作。临行前,他没有向对方说明,如果不成功的话,这将会是他们队伍的最后一次比赛。他只是关照,开车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分神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莫尼。”乐凌眨着眼睛,厚重的安全头盔盖住了她的脑袋。

最后一轮比赛非常激烈,甚至比上一轮还要紧张很多。众多赛车几乎是想要间不容发挤在一起,盘算着超过前面的位置。发动机声此起彼伏,就像是雷鸣的滚动。更有甚者速度过快,都产生了残影。但是基本上,优势都被那备受青睐的“冠军队”给占了,他们的车都处在每一批次的车群的前方,不给后车半点反超的机会。有好几次别车想弯道超车,都被他诡异的走位给逼停了。如果不小心撞到的话,不堪设想。

“冠军队”的这种稳操胜券的做法,彻底刺激了其他车队,他们开足马力,拼命追赶着。长长的赛道上尘土飞扬,像点燃着巨型的导火索。即便气氛剑拔弩张到了极点,也这并不妨碍“冠军队”有条不紊地控制着自己的车,始终保持着一个非常高的领先位置,不提供半点可乘之机。

这些车队里,不少都不敢与“冠军队”正面冲突,因为他们知道没办法硬碰硬,实力悬殊过大,绕路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在今天,“冠军队”似乎是打算跟他们硬碰硬,稳居前列,给后边的跟车吃源源不断的尘土和尾气,使得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反超。

不过,乐凌就不受这样的限制,她好像很清楚对方的布阵,从最后一梯队,不紧不慢地开到了前面的位置。对方车位有好几次想阻碍她的超车,却都被她给化解了。她的赛车仿佛有翅膀一样,轻盈而又灵活,不说是一骑绝尘,至少也是遥遥领先,想要去拦截是得不偿失。

观众们的注意力,没过多久就转移到了这匹黑(白)马身上。他们迫切地想知道,究竟是哪一家的车手,竟然能挑战“冠军队”的权威,在他们布置的天罗地网中来去自如。随后,他们便知道了红色跃马队的名字,那个曾经如雷贯耳的大名。看惯了每次都是同一个队伍夺冠的观众们,纷纷开始为乐凌加油助威。

乐凌的表现真的让安提莫尼喜出望外:她太棒了,太厉害了,真不敢相信,几个月的训练,能达到这样的结果!看着赛车风驰电掣的样子,他回想起自己先前在赛场上挥洒汗水,拼搏奋勇的时光。他感觉自己真的像是在飞行,在与风竞争着速度的高低。

然而,注意到乐凌的,不止有他们,还有那个大老板。在得知里面车主的真实身份后,老板气得把烟斗都摔了:首先,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就是给宿敌红色跃马队致命一击的,故而先前那个车手的午饭里下了毒,迫使他强行退场;其次,乐凌在他队伍里待过一阵子,没想到这么点时间,就把他们的套路给记了下来,也摸索出了应对的方法。她还真的挺擅长搜集情报。大老板对叛徒恨之入骨,他立马用无线电联系到现在开在第一位,也就是先前诓乐凌的那位队员,说想尽一切办法,要把她的赛车给逼停。

“速度那么快,一个急刹车,可是会要命的。”队友有点担忧地回答。

“这不是你要管的事情,顶多就再多一个安提莫尼而已。反正他们俩也挺般配的,呵呵。”老板重新捡回了烟斗。

比赛剩下没几圈了,乐凌的赛车此时已经抵达了第二名的位置,紧紧跟在前队友的屁股后边。她又故技重施地想去绕前,没想到对方出其不意地把她给挡住了。这是个极其危险的动作,她差点就撞上去。好不容易将心神安定下来,对方又是一骑绝尘。乐凌重整旗鼓,连忙一脚油门追了上去,全然不知道,在终点线的莫尼不知为她捏了多少把冷汗,心提到嗓子眼多少次。

“安全第一啊!噢该死,怎么会有这种混账啊!”他跳蹄痛斥着敌手,以及毫无作为的裁判。他恨不得把后者蹄里的黑旗抢过来,扔对方车上。

比赛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不分伯仲的前两部赛车上,它们就像两块磁铁一样牢牢地吸着,却又没完全贴在一起。在剩下最后两圈的时候,乐凌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在下一个弯道上进行突破。先前的刹车点因为充分考虑了安全,所以有点早了,这次她要拖到昨晚,拖过前车,再快速提速,这样她就有机会赢了。

赛车们奋勇争先,车道上又只看得到几个色块的残影在瞬移。观众们的视线望到哪里,色块就跟到哪里,甚至有时候还应接不暇。马达们的轰响声震天动地,看台上哪怕是面对面说话,也基本上很难听清。

“我一定得超过他。”阳光的照耀下,她的护目镜闪闪发亮。“就当是为了莫尼,也为了自己。”

最后一个急弯前,乐凌刻意把速度略微降下来了些,目的就是在对方通行过后,便于找到最佳刹车点,以较小的速度变化量,立刻提速,马上超越,由量变达到质变。可是,她发现,在她速度减缓的同时,对方车也跟着一起变慢了,而且慢得很离谱,很不符合常理。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她只得猛打一个方向盘,将赛车甩到隔壁车道。乐凌虽然比以前长进了不少,但终究高估了对方的马性。这类操作是极度危险的,对车子损伤也不小,她惊出一身冷汗。

可是,紧随起来的,是更要命的东西——她发现赛车的手刹在刚刚的紧急处理中,发生了故障,一时间居然卡住了,动弹不得。无论乐凌怎么使劲,就算用上两只蹄子,它都严丝合缝地杵着,一动不动。这下子,她觉得自己魂魄都要吓出去了。之前虽然减速了,但车速依旧处于很高的状态,就算是再猛打方向盘,也会因为惯性而撞到看台上,粉身碎骨的!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好像在时刻提醒着她,要是发生事故,下场会是何其惨烈。她的鬃发完全被汗水浸湿了,濒临绝望的大脑告诉她,要是五秒钟内,再不解决问题,她就会死无全尸。

据说,小马在临终前,脑中会飞快地回忆过一遍自己的这辈子。

五,她回想,今早匆匆赶到回程的场景,阔别了半年,它依然不减半点金迷纸醉。

四,她追溯,小时候大老板带着她四处参加各种活动,向外界证明他多富有爱心。

三,她回忆,几个月以来,她废寝忘食地训练,只为一朝报仇雪恨。

二,她追想,莫尼出事的那天,她目睹了面目全非的赛车,吓得几天没睡着。

一,她回顾,莫尼对她的好,他们在一起原来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快乐。

零。

就在她即将车毁马亡,一命呜呼的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迸发出一段画面。此刻,时间仿佛在这一秒静止了,周边嘈杂的机器声,观众们的呐喊声,裁判的吹笛声都不见了,就连风呜呜的嘶鸣,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要一直盯着墙,不然你会撞上去的。”

是莫尼,记忆中,他的眼神温柔而又温暖,充满了摄马心魄的力量。他那时坐在副驾驶上,陪着乐凌一起去开车。毕竟他只有两个最大的喜好,一是赛车,二是乐凌。两者合在一起,给他的愉悦远远是一加一大于二。这份喜悦与乐凌共享,得到是双倍。乐凌那时候还不是很会开车,笨蹄笨脚的,都亏莫尼在帮忙一旁扶方向盘,拉手刹,化险为夷。他示意道,要是手刹不小心卡住了,只要找到合适的角度,就能松开。

乐凌回过神来,她迅速将视线移到赛道上去,一蹄子猛打方向盘,另一只蹄子模仿着当时莫尼的动作,使她能够在一瞬间,具备了足够大的力量,狠狠地,将手刹给压了下去。

一声刺耳的刹车音,以及刺鼻的轮胎烧焦味后,车终于停了下来。此刻它距离看台的间距,还不到一个胳膊。她离死神,就差分毫。

从死里逃生的侥幸中恢复过来,感谢命运对她的垂怜后,她意识到是时候上路了。于是,乐凌的右前蹄愤怒地转着方向盘,左后蹄在油门底下用力一踩,车子瞬间提升速度,向前飞驰而去。车轮与地面摩擦产生聒噪的声音,咆哮不已,一往无前。

直到冲线,裁判挥舞着方格旗,她才发现前队友的车子并不在面前,而是落在了后边。乐凌还没完全开门,就被红色跃马队的队友们众星拱月地包围住,把她举高高。他们欢呼着,尖叫着,庆祝着,称赞她是功臣,是救星。正是因为她的壮举和出色表现,才挽救了他们红色跃马队伍,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将他们的耻辱,洗刷得一干二净。他们终于可以抬头做马,享有他们应得的荣光了。

但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边,一方面她还惊魂未定,另一方面,在庆祝的马群中她没法莫尼。她在赛场边扫视了好几圈,都没发现对方的身影。一缕不祥的感觉萦绕在了她的心头。等她好不容易说清自己的诉求,被放下来之后,方才知道,莫尼因为太过拼命,体力不支,在终点线旁晕倒了,已经及时被安全车送到医院去了。

不!乐凌心里咯噔一下,她顾不上长时间驾车的疲劳,一跃而起,张开翅膀飞向了附近的医院。她一边哭一边飞,恳求着命运,不要让他的有事换她的没事。她宁愿,用自己的寿命和他交换,只求他不要有任何意外。这是她这辈子最真切的请求了。

比赛的结果是,红色跃马队第三名,“冠军队”第二名,第一名居然是被一个久不见经传的小队伍给拿的。乐凌和前队友的内耗之中,一个不留神,就被他们抢占了先机。这下,媒体和大众的焦点又到了他们身上,报纸的头条,电视台的独家也都换上了他们的故事,讲他们是如何从默默无闻,到现在的赫赫有名的。红色跃马队又被冷落了,但是好在奖金够多的,他们又可以维持赛车手的职业了。

“冠军队”的下场,就没那么好看了。因为比赛比输了,害得无数投注者损失了一大笔钱,有些甚至倾家荡产。他们把愤怒的矛头指向了队伍所在的公司,使其天天被围追堵截,根本无法营运。老板不打招呼就偷偷溜走了,留下那些队员被骂得狗血淋头,成为过街老鼠,躲在家里不敢出去。

然后,安提莫尼其实一点事也没有,队员一开始就和乐凌解释过,应该只是低血糖了,但她就是充耳不闻。他们还记得赶到医院的时候,乐凌抱着莫尼哭,莫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跟着相拥着一起哭的场景,实在是令马捧腹。从此就成了队伍间的一个笑料。那个先前急性阑尾炎的更可怜,都被遗忘了。

唯一的遗憾是,安提莫尼表示最后没拍到乐凌冲刺的照片,十分可惜。乐凌说,不心急,以后让你拍。随你何时何地,想拍她就尽情拍。

阔别了这么多天,他们想对彼此说的话特别多,从出院聊到庆祝会,从庆祝会聊到KTV,从KTV聊回家,一刻不停。弄得一直陪伴在两位身边的队友们好生没趣。不过,他们也理解,所以把他们送到家门口后,就识趣地告退了。

进家门,共浴之后,他们的性致都被对方的身形给勾引了起来。今晚,一场深入交流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在此之前,安提莫尼说可不可以弄点新花样,他其实就在认识她的时候就想搞了,只是不太好意思下蹄。乐凌有些困惑,但同意了,她没看到莫尼满脸狡黠的笑意。

他进门的那一瞬间,乐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她看见对方拿着一个透明的塑料箱,箱子里面放着项圈、皮带、开腿器、口球还有眼罩,甚至还有一根不知道有什么用途的吊绳。乐凌曾经在一些作品里见识过这些道具,所以她立马就意识到了莫尼想要做什么。可毕竟是第一回,她不免有些害羞,有些胆怯。她盯着莫尼一件件地把东西拿出来,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就像是逐渐绽放的山桃花。

“要是乐凌不喜欢的话,其实也可以不玩……”莫尼发现了她的异样,解释道。

“并不是不喜欢啦,”乐凌软黏黏地说道,下意识地用蹄子捂住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想不到亲爱的也有这种喜好呢”,她低下了头,目光游离,“实不相瞒,我其实挺渴望的……集训的时候没小马在身边,我只能和自己玩……”乐凌的声音越来越小,低下的脸庞涨得红红的,尔后她放开了抵抗,让莫尼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乐凌的后蹄上被套上开腿器,那东西由两个皮圈和一根坚固的金属棍组成,套上以后不论乐凌再怎么想要挣扎,两条大腿也只能被完全地打开,露出期间娇柔可爱的蜜穴。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正想用蹄子去捂住私处的时候,莫尼粗暴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其拉到身前,用绳索捆住。这下,她就没办法亲自解开身上的装备了。

一番操作后,安提莫尼总算是完成了准备工作。此时的乐凌背对着他,双腿被开腿金属拷强迫分开,修长的后腿轻轻颤抖。她的尾巴高高抬起,露出身下粉嫩的秘境。后庭嵌着一颗镶着宝石的肛塞,撑开菊穴的同时也让小穴微微张开,露出穴内湿热的甬道。括约肌的收缩和全身的约束,让乐凌本就敏感的蜜穴兴奋地爱液直流,晶莹的液体挂在花瓣之间垂下,映衬得后者好像朝露下刚刚绽放的花苞,格外诱人。雌驹的上半身则因吊绳而强迫直立,展现出优美的身材曲线,宛如一块温润柔和的美玉,却又无比柔软而热烈。洁白蓬松的羽翼被捆在身体两边,因为兴奋而试图翅勃的翅膀紧撑着约束的皮带,使得羽毛膨胀得根根分明饱满。

“乐凌……”,安提莫尼吞了口唾沫,润滑了一下燥热难耐的喉咙,“你有知道,你有多诱人吗?”他边说着,边绕到她的身后,对着她毫无防备的胴体,肆无忌惮地抚摸了起来。

“呜,呜!”乐凌的脸涨得更红了,她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充满了娇羞的韵味,“别,别这么心急嘛,先吃点开胃菜,再来主食呀……”

“好,那你说的,我先来开开胃咯。”莫尼坏坏地笑着,侧过头来,脑门贴在对方的额头上,嘴巴毫不客气地向着她的嘴唇,送了上来。

莫尼深情地含住了她的舌头。甜蜜而窒息的滋味,就像是滴入水盆的一滴墨水,从她的舌尖荡漾开来,传遍了全身。这下她才知道,被别马强吻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双方并不是对等的体验……

他们闭上了双眼,舌头亲密地共舞着,撩动着彼此牙间。莫尼贪婪,而又矜持地吮吸着她的唾液,冒进的气质引得她只得节节忍受,或者享受。

不过就算这样子,莫尼的蹄子没有闲着,而是偷偷伸向了乐凌的下体。一阵仓皇的惊叫声后,乐凌松开了舌吻,略带惊惧地望着她的大腿内侧,正在被对方给肆意地揉捏。

她情不自禁地发起了抖,两条大白腿微微瑟缩着,显得格外地颀长。

“亲爱的,别,别这么好色啦……放过我吧……”

“我不好色呀,我馋的就只有你呢,小可爱。”莫尼缓缓地说着,嘴角边的坏笑忽然一下子变成了狞笑,“可是你当时也没放过我呢。我知道,我差点身败名裂,都是你老东家指使的。”

乐凌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真正意义上感到了恐惧。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莫尼说出了他的推理:首先一上来就勾引的小马,非奸即盗;第二事发之前,她离开得特别早,车队车库里的钥匙,除了队员外,就只有她有;第三,就是她这么清楚敌队的布阵。他们这些别的车队,可是研究了好几届都没想通啊!

“所以,小可爱,你说你先前放过我了吗?”安提莫尼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之前的海面。

“不不……呜呜,亲爱的我不是真的想要这样子的,请你饶了我吧!”乐凌布满红晕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情,绝望再一度笼罩了她,使得她泣不成声。她想跪下来,可无奈身上的道具阻止了这么做。

“放心吧,我知道你现在是真心的了。”莫尼的眼神里出现了暖和的光芒,他忽然又和蔼地说道,“知错能改,就是我的好小马。”他的蹄子摸了摸乐凌的下巴。

“呜……”乐凌抬着头,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可怜而可爱。她咬着嘴唇,低声下气。

“但是呢,犯了错呢,就要受到惩罚。这是铁定的规矩。”莫尼补充道,用力拍了把她洁白的屁股!

“呜!?”

莫尼的下身早已是燥热难耐,坚硬的阳具高高挺立,散发着炽热,凸起的青筋缠绕着棒身,富有力量地跳动着,前液从那翕张的马眼流下,悬挂在龟头前拉出一的银丝,棒根之下,饱满的囊袋鼓胀着,盛满沉甸甸的雄驹性液——当然,此刻的乐凌不知道她身后是何情景,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嘴巴,被口球撑大了。失去说话能力的她,最后一点社会属性,也被剥夺了。

安提莫尼没有急于插入他反而凑上前去,前蹄拨开乐凌那雪白而富有肉感的柔软大腿,使那蜜穴更为清晰地展露面前,娇小可爱的嫩肉好似有呼吸般的一缩一张,挂着丝丝剔透的淫水,显得格外可口。安提莫尼没有犹豫,一下吻了上去,将其含在口中,品尝着细嫩的味道。他满意地听见,乐凌含着口球的含糊惊呼,还有她身体微微颤抖地,传递来的富有生气和诱惑的快意。粗糙的舌苔刮擦着花瓣上的褶皱,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她身下袭来,一下子浸没了她。

她本能让她娇喘,可却因为口球的阻挡,只能呜咽地从喉咙里滚着低鸣。爱液早已从蜜穴漫溢而出,安提莫尼吻上穴口,舌头也贴上尿道口,开始尽情地吸吮雌驹的花蜜。雄驹的嘴巴嘬着穴口的嫩肉,那吸力传遍了整个甬道,传出淫荡的吸吮声和舔舐的水声。

她感到羞耻难耐,却又因爱驹那轻柔的动作和细致的挑逗感到无比满足,享受的呻吟不断从口球后边发出,黏稠而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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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安提莫尼尝尽了雌驹最嫩处的美味,尝够了骚、熏和寡淡的液体。他站起了身,握着棒根,将膨大的龟头靠上了乐凌粉嫩的花瓣,自上而下描摹着雌驹的下体,轻抚过那充血膨胀的嫩肉,又紧靠着穴口转圈,却迟迟不插入进去,打了个转又回到开始的地方,裹上更多淫荡的爱液,又再次靠着雌驹下身的敏感磨蹭起来。

乐凌含着口球呜咽着,想要发出什么请求,但发出的只有意义不明的声音。视觉被阻隔,身体被约束,触觉则因此变得更为敏感,更加一触即发。下面早已因为刚刚的前戏而瘙痒无比,甚至酸胀,她清楚地意识到那情欲的权杖在她下体四处游走,四处探索,那结实的触感让她一遍又一遍地想象,插入进去以后的满足…她渴望被填满,渴望被征服,渴望被狠狠地蹂躏。

可她的爱驹迟迟不肯做下一步的行动,而是似乎下定了决心想要挑逗她,磨耗她的意志。这使得乐凌下身的空虚感更为强烈,高涨的欲望占满了她的脑海,她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腰肢,努力向后靠去,想要现在就将安提莫尼的硕大肉棒,纳入她那渴求的穴中。她知道自己的穴已经在向外边溅水了,因为大腿根的位置,已经是湿漉漉的。

主动诱引,安提莫尼上过一次当,看上去没长记性。他扶住乐凌的肩膀,将巨根缓缓插入她那早已湿润不已的穴道。刚刚插入时,就被其服侍得服服帖帖。以前,他曾在醉酒时体会过雌驹主动献上的小嘴,可现在着全方位的包裹和紧致比口交还好上太多,甚至不再同一个量级。膨大的头部,分开层层褶皱,向深处进发,势不可挡。最后抵在内壁那一块奇特的区域。身下的雌驹微微一颤,肉棒也被突然收紧的蜜穴紧紧夹住,肉壁挤压阳具的快感让他怦然一震,看来确实是找对了地方,他心想。乐凌的小穴紧致而湿润,且温顺而又热情,就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当安提莫尼插入时,甬道内的褶皱层层分开,下一刻又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内壁紧密贴合着棒身,给他无与伦比的温暖舒心;而当抽出的时候,那蜜穴又好似依依不舍一般,紧紧攀附肉茎,流淌着爱液,期待又一次的临幸。安他的肉棒好像是被乐凌身下的小嘴吸吮一般,又热又紧致的蜜穴给他带来无与伦比,前所未有的快感。

乐凌此刻听话地配合着安提莫尼的动作,不断运动着腰肢,配合着他插入的动作,在有限的空间里,调整着她的姿势,饥渴地想要将肉棒送入深处。后入的状态让安提莫尼每一次的插入都正好顶撞向她穴壁上的G点,那酸酸麻麻的快感让她浑身紧绷,全身的神经都好像全面激活,加深她身上每一处的肌肉的敏感。双腿不断颤抖着,后腿的线条也在此时显得尤为优雅。

若不是有口球的阻挡,那她一定会放声呻吟,尽情呼喊着让雄驹心潮澎湃的娇嫩喘息,可是她只能隔着口球拼命呜咽,引得唾液不断从口角流下。肉穴在雄驹的攻势和肛塞的刺激下无比敏感,仿佛吹弹可破,每当安提莫尼那硕大的性器刮过穴口,加上肛塞在肉壁另一边持续的挤压,使得那夹在中间的内壁就会跟着传来无比舒爽的快感。爱液从穴口如同涓流一般溢出,沿着腿根顺流而下,刺激着雄驹更为激烈地插入与侵犯。

安提莫尼下意识地不断加快着抽插的频次,愈发猛烈地向乐凌身体里冲撞。肉棒一次又一次完全填满雌驹的甬道,又猛烈地抽出,牵连出几丝液体,再换用更快的速度冲击而来。性器畅快淋漓的交合带来的细微水声,伴随着大腿互相拍击的沉闷肉响,在乐凌耳边奏响了一曲无比淫荡而无比动听的,同时又充满了爱意的音乐。

安提莫尼的抽插速度也快到达了极限,他俯下身去,一蹄紧握乐凌的大腿,凑近他心爱的雌驹脑袋边,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伴随着阳具最后一次有力的插入,安提莫尼的性器顶入雌驹蜜穴的深处,尽情喷洒着饱含爱意的淫荡精液。肉棒在粉穴内抽搐着,浓厚的白浊随之一股股射出,不一会儿便将雌驹的爱穴灌满。乐凌紧咬着口球,尽兴地淫叫着,享受着肉茎在身体深处的搏动,前所未有的爱意在体内涌动。她同那激烈的射精中一并高潮,胯部热烈地向雄驹顶去,助力将精液播撒至蜜穴的深处,大量温热的爱液也随之喷涌而下,在肉穴里和白浊搅成了一片浓厚的性液。

两匹马激烈的高潮终于结束了,安提莫尼依依不舍地抽出肉棒,黏稠的精液混合着雌驹的爱液,从被雄驹搅合得嫩肉外翻的粉穴中溢出,拉长成为一条银白的丝线,落在开腿器的轴上。解下口球后,他们再度赤诚地拥抱着,共享着升华了的甜蜜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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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狩猎

前段时间,坎特拉的皇宫收到一封急信,说是在小马国的一个偏远的村庄,遭到了不明生物的袭击。当地的办事无法解决,因此找皇室寻求支援。塞拉斯蒂亚公主很重视这件事情,马上派遣了皇家守卫的精锐前去。

信里提到,他们之所以战胜不了,是因为对方神出鬼没,很难分辨,于是一开始也不清楚其真实面目如何。以前,案发现场只剩下了一只神疲形悴的小马,抬到医院后诊断是体力透支,外加间断性失忆,压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当时都以喝酒喝糊涂了结案,直到由好几位村民,亲眼目睹其像一道黑影般迅速逃离现场时,才确定的它的真实存在性。在那以后,村子里马心惶惶,大家都开始互相猜忌谁谁谁是元凶。

虽然大家的警惕性高了起来,但那家伙好像变本加厉了不少。从先前的每个礼拜作案一起,到现在每半周,每两天,甚至每天,都能在路边发现奄奄一息的小马。受害者有雄有雌,不一而同,都是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的。甚至有几个运气不好的,在屋外躺了一天被活活冻死,或是真的精疲力竭而死。村民们害怕极了,再不查清谁是罪魁祸首,他们就要逃离这片土地了!这片村庄从他们的祖先开始就是不可多得的沃土啊!

不明生物也有失手的时候,这也就是它暴露的原因。一个村民被救醒的时候,是记得看清了对方的面目。那是在一个傍晚时分,他干完农活回家,忽然就在路上邂逅了一只青绿色的小马型生物。从外观看上,她去也和普通的小马没多大区别。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脸蛋很漂亮,漂亮得令马窒息,漂亮得无论是雌是雄,都会忍不住呼吸变快心跳加速的那种。她的身材也很好,丰腴之中充满着性感,凡是能在雌驹身上出现的美妙的特征,她都一一具备。村民当时内心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控制不住地冲了上去。然后,睁眼就是在了病床上的吊灯。

至于在他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小马是相信他失忆了,而有的小马,是觉得他怯于说出来。按照常理就可以推断,一只血气方刚的公马看见这么楚楚的雌驹会发生什么。这桩事故本应起警示作用,然而却有不少小马听闻了之后,也想见见这只异物的真容,体验一番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外逃率反而降了下来。

村长觉得事态越来越严重了,照这样下去,不光说劳动力失调,仅仅是医院里的床位,都应付不过来。所以,他直接越级向皇宫请求帮助,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于是也就有了开头的故事。

他在信里也说道,他问了村里的几个老马,推断出不明生物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魅魔。她主要靠吸食小马的爱欲和精力为生,为非作歹。更糟糕的是,有些魅魔是具备催眠能力的,她们会控制猎物的精神,操纵他去干坏事。所以他请求公主不要派太多兵力,以免全被催眠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只需要让几个最厉害的来,一针见血就行了。

于是,布布就被千里迢迢地派遣了过来。和其他的狠角色相比,他并没有什么过马之处。他是陆马,没有翅膀,也不会魔法。想要抵达村庄,也只能乘火车坐过来,而不能靠飞或者传送。乍一眼看,他好像是皇家守卫里最没本事的那个。

然而,塞拉斯蒂亚公主知道,布布有一项其他守卫不可能具备的特长。就是他阅历很丰富,见识过许多的雌驹,并且在她们其中的众多之间游刃有余。曾经沧海难为水,相信身经百战的布布,一定不会,像那些普通公马那样,一上来就被魅魔给迷得失去分寸的。他肯定能克制住本性,秉持着忠诚的操守,将这等邪魔制服,为村庄带来安全的。塞拉斯蒂亚对他表达了充分的肯定。布布不知道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布布一行马在村庄待了整整一个礼拜,白天四处搜寻魅魔的踪影,到最后却一无所获。她像是得知上面派来了力量来对付她,躲了起来。任凭全村的小马都掘地三尺,她还是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虽然村庄的招待很热情,但吃的用的都比皇宫差了许多。除布布之外的守卫都思宫心切,和村长交涉能不能让他们回去,继续在公主身边发光发热。因为只有口供,没有照片等实物证据,他们其中的几位甚至都开始怀疑起了这件事的真实性,窃窃私语这会不会是村长为了让村子有马气,招徕游客而编织的谎言,那些村民,也是串通一气演戏的。村长气得哑口无言,悻悻地让他们一一离开了。最终,只留下了还在享受度假生活的布布。

“长官,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抓住那只怪物啊!”村长的蹄子颤巍巍地抓住了布布的胳膊,二十多岁的脸上老泪纵横,“再这样下去,我无颜面对父老乡亲啊!”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布布信誓旦旦地说道,其实他的心中,也对魅魔充满了好奇。要是没亲眼看见,他也不愿意这么草率地返程。他可有好一阵子没接近雌驹了,这个村子里虽然有几只小马颇有姿色,但囿于守卫的身份,他不好意思上去勾搭。布布只能将欲望憋着,憋到魅魔出现的时候。

时间又到了下一个礼拜,在这段时间里,布布已经和村庄里的所有小马都打过照面了,他把他们的面貌都记了下来,方便之后排查可疑马员。村子的地址又很偏远,还比较落后,基本上除了几个没事找事的开发商来,半个月都不会外边有新马来这里闲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每天看着村里的每一张面孔,如果有记忆中不一致的,那么就一定是目标了。

村里给他安排了一间房子,位于村口的位置,方便他随时检查出入的小马。村长的脸一天他总要见到三十次,每次都是问他有没有什么进展,他每次都是苦笑着摇摇头。本来不是很急的他,也在一次次地催促中,逐渐失掉了耐心,变得毛毛躁躁的了。

这天晚上,他刚打算睡觉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以为又是村长来催他,于是又满脸阴云地开了门。正想说“没进展”的时候,却猛地发现,门外站着的并不是那只二十多岁的催命鬼,而是一只,他从来没见过的,青绿色的独角兽。

“不好意思先生……”独角兽眼睛是蓝色的,就像是海水一样澄澈,没等布布多问,她就说了话,“我本来想去豆粒镇的,不小心在岔路口走错了,来到了这里,现在又累又饿,走不动了……请问您是否方便让我留宿一晚,我保证明早就走,不麻烦您。”

布布按照经验一下子就判断出对方是魅魔,他看过很多资料,魅魔就是这样让小马放松警惕的。她现在身上披着的披风,是为了遮盖住背部的蝙蝠翅膀和恶魔尾巴而已。为了不打草惊蛇,布布决定将计就计。他立马将臭脸换成了笑脸,热情且大声地说:“好啊!这里欢迎你!我最喜欢帮助有困难的小马了!”

布布看见对方眼中的可怜之上抹了一层欣喜。独角兽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就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完全进入屋内的时候,还不忘记关上门。布布见了,笑了笑,就把门锁上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魅魔面部表情中微微的惊讶。

“咳,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独角兽慢慢回过神来,微笑道,“我的名字是戴莫诺迪。您可以叫我诺迪。不过没关系,相信您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的……”

“你好啊!诺迪小姐!哎呀!真不好意思,”布布夸张地表演道,不断不按套路出牌,给对方措蹄不及,“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床呢,要是我睡了你就没地方睡了,怎么办呀?”

“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睡呀。”果然,魅魔小姐眨着眼睛,说出了布布预料中的那句话。她开始用魔法解开披风前的纽扣。“先生,我想您应该不介意的吧?”

话音刚落,没等布布做出什么反应,诺迪身上的披风就掉到了地上。相应的,她赤裸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布布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差点都忘记了呼吸。不错,和描述中的那样,魅魔的身材,确实是那种能满足雄性对雌驹的一切幻想的类型。她毛茸茸的身体呈现着优美的曲线,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芒。魅魔身体上的每一个凸起,每一个凹落,仿佛都在向外诉说无尽的妖媚,都能令布布,这只身经百战的公马,浮想联翩。她的腿没有全露,穿着一双白色的过膝丝袜,虽然在全裸的身上显得有些不搭,却能给她的性感上增添几分恰到好处的清纯。

“先生,您看什么呢?”诺迪的嗓音变得妩媚了许多,就像是爪子一样轻捏着布布的心脏,让他气血上涌,“来睡觉呀,做你想做的事情呀。”她微微扭动着身子,尽态极妍。

布布险些就沦陷了,还好他并没有辜负塞拉斯蒂亚公主的期望,见识多了之后不会那么容易地着魔。他的理智压制着欲望,提醒着他对方是妖魔,自己的任务是要制服对方。所以在把诺迪推倒在床上之前,他迅速地在桌上拿了几个道具。

一蓝一青的身影相拥着倒在了床上。布布为了让自己演得更真实一点,就迫不及待地出了先手,赶在对方抱紧自己之前就将嘴巴贴在了魅魔的嘴唇上,送出了激吻。没错,一股奇异的香气从对方的身上飘了过来,传进了他的鼻子。这是魅魔用于魅惑的气体,要是吸入,再怎么意志坚强的小马都会沦陷。于是他试着屏住了呼吸,用嘴巴喘气,尽力地和对方进行舌吻。诺迪确实是魅魔,接吻的技术比他遇到的其他雌驹都要高超。他们的舌头像是有磁性般地紧紧贴合着,但控制权一直被诺迪所占据的。她让布布不由地吮吸着她的津液,让对方的舌头舔舐到自己魅魔的尖牙。没过一会儿,布布的舌头就只剩下被对方操弄,自己仿佛也是被牵着走的份儿了。诺迪的恶魔尾巴缠在了他的腿上,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

魅魔的身子很软,也很暖。布布压在她身上时,感觉就像靠在一层乳胶上。她胸前的两个乳房也软绵绵的,富有弹性,即便是顶着布布的胸膛,他也没感觉出来一丝突兀。等到接吻结束,布布气喘吁吁的时候,诺迪就拉起他原本勾住脖子的蹄子,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部。布布也不客气,贪婪地抓捏了起来。

“嗷~先生,请轻一点啦!”诺迪娇媚地喘叫道,身子也跟着一抖一抖,“你把我弄疼了呀!”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布布的脸微微地泛起红光,他对这双物件确实没有什么抵抗力。它们很大,大得布布无法用一只蹄握下。它们的尖端是极具诱惑力的粉色,勾引着布布犯下本能的罪行。在反复揉捏了好几回之后,他垂下脑袋,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乳头,竟吮吸了起来。他的下体,终于按捺不住地,梆硬了起来,顶到了诺迪的腹部。

魅魔诺迪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她像是嗔怪地敲了几下布布的背,娇喘着说道:“讨厌!那里明明是没有东西的啦!别再吸啦!”魅魔的翅膀已经微微露了出来,蓄势待发。

“是吗,真可惜。”布布假装很惋惜地说道,收回了嘴巴。但是他眼珠一转,狡黠地说道,“这样吧,我身上有个地方里面是有东西的,不如你帮我吸出来吧。”他从对方身上翻下来,躺倒了床的另一侧。

诺迪当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而且,她还自作聪明地以为,这在她的计划之中。于是,她急不可耐地,往下退去,用魔法解开了布布的裤腰带,紧接着,用牙齿咬起一角的边侧,扯下了他的内裤。这时刻,公马勃起的肉棒映入了她的眼帘。魅魔的眼中顿时放出了星星一样的光彩。她满脸微醺着,兴奋地注视着耸立的肉棒,首先是用蹄子爱惜地抚摸了几下,使其膨胀到最大的尺寸;接着就扑了上来,吐出舌头,沿着外边黝黑的轮廓,一下一下地舔舐。细腻的口水被涂抹在肉棒粗糙的表面。布布顿时就觉得无比的兴奋,尤其是几下故意为之的轻轻啃咬,都像是在撩逗着他。诺迪张开蝠翼,恶魔尾巴一甩一甩。她细长的舌头,绕着卷住了肉棒,将其整个塞进了嘴中。因为有了口水的滋润,肉棒在她嘴中畅行无阻,即使是深喉,也轻而易举。此时的诺迪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喉咙中依旧能发出可爱的娇喘声。她的舌头就和先前的时候一样灵活,把握着布布的肉棒,操纵着他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地抽插。为了助兴,她还会用蹄子拨弄着布布的蛋蛋,让他的整个下体,也加入这场空前的狂欢。

快感就像是浪花一般拍打着布布理智的堤岸,他拼命地想忍住,身体却像是会反抗地,抓住了诺迪的头发,让对方进行下去。布布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免得精神失去控制。然而不经意之间,他的身体还是达到了高潮。龟头中的精液不受控制喷射而出,注入了魅魔的嘴内。随着一连阵可爱而又性感的吞咽声,诺迪将这白浊悉数饮下。此时的她,精神焕然一新,骄傲地伸展着蝠翼,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

但是,她不曾预料到的是,刚刚布布另一只空闲的蹄子,已经给她的独角上套上了禁魔环。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布布已经从背后按住了她,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呜!先生你想干嘛?”诺迪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依旧在假扮清纯和无辜,在公马的身下一扭一扭,“我已经帮您完事了,我也吃饱了。不如就让我们好好睡一觉,忘记今晚的劳累吧!”

“那可不行。”布布不愧身经百战,刚刚那种程度的对他而言只是开胃菜而已,现在他还有力气,要给这只魅魔好好上一课,“只是我一位爽怎么够,我也要让你爽爽才行呢!”

说着,他就给诺迪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锁上了后边。项圈具有特殊材质,十分坚硬,还能抑制法术的使用。布布做了两全的准备,以免出差错。

好不容易察觉到身上的公马还要对她图谋不轨时,诺迪才反应过来要反抗。她想用魔法把他轰走,却发现怎么也使用不出来。等到意识到是被动了手脚的时候,布布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濒临小穴的位置。只要他稍微向前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攻入。

“混……混蛋!赶快放开我啊!”诺迪紧张地大叫着,拼命挣扎,但是被布布死死抱住,无法动弹。“不然……不然要你好看!”

“你已经够好看了,诺迪小姐。”布布的前蹄再次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邪恶地把玩了起来,“而且不用给我,我也能看个够呀。”

也就在这时,布布不客气向前一顶,把坚硬的肉棒插进了魅魔的穴内。随着一声惊讶的、销魂的、又像是绝望的娇喘声,肉棒成功地向内深入,顶开了层层穴壁,逐渐整根塞入,将她的小腹顶出一个隆起。被填满的快感,加之失算的羞耻,顿时涌进了诺迪的脑内。这也就意味着,主动权转移到了对方的蹄上。

“可恶!……快让我走!”诺迪的语气变得凶狠了起来,她露出了锋利的虎牙,即使对方是后入着她,看不到脸。“否则……老娘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与此对应的,是她身体的软弱。布布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用力地干起活来。他咬住了对方一侧的耳朵,轻轻地舔舐,此时也让粗糙的肉棒完全地嵌合在小穴内,刺激着之间每一寸肌肤。魅魔的脸居然泛起了红晕。

“是吗?”布布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既然你这么有能耐,为什么还不靠自己挣脱呢?”

说话的同时,他的肉棒做起了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朝穴内抽插。诺迪亢奋了起来,原先是紧咬着嘴唇,现在微张着嘴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不受控制地一遍接一遍地发出妩媚的娇喘。她是想说什么来回敬,可刚到嘴边就被娇喘给覆盖过去了。诺迪的眼神中充满着羞耻,恼怒,愤恨,甚至还有一丝迷茫。

“那是因为……你耍无赖!”空暇之余,诺迪终于尖声尖气地咒骂了起来,“臭公马,不要脸!”

布布的蹄子伸过来揽住了诺迪的屁股,把她朝自个身上推,让肉棒也对应着朝内部推进。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了许多,原先可能是礼貌地有来有回,现在则是熟悉环境后的肆意妄为。一下深入后,可能是整根抽出,也可能稍稍拔出点后又猛的插进去,不一而足。诺迪的小穴毫无防备地迎接这轮蹂躏。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亲密无间,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水乳交融,浓重的喘息和妩媚的娇喘此起彼伏。

“哈……魅魔也好意思说不要脸,”布布冷笑道,动作更加粗暴了,他不依不饶地压着,蹄子伸下去拉起她的丝袜,往上提一点后,又“啪”的一下弹回对方青绿色的腿上。“这可是你自找的。”

布布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他抓住她的纤腿,不知疲倦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已是遍地狼藉的穴道。诺迪起初是反抗的,因为先前的行为让她已经吃饱了。现在再进行下去,会让她吃撑闹肚子的。她不断变化着姿势,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然而好巧不巧的是,肉棒能因此更全面地临幸她的体内。她就像一只普通雌驹那样,被无情地玩弄于股掌之下。

诺迪这才醒悟到,原来对方并没有被她魅惑,而是在真正意义上地玩弄她。她不是猎人,她是猎物。

“呜……那,那人家错了还不行吗?”诺迪意识到硬的不行之后,总算使出了软的。她面红耳赤地,开始用娇滴滴的声音央求道,“我……我要吃不下了……求求你,放了人家嘛……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妨害您的。”

肉棒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肏得诺迪向上震起来一点点,微微颤抖;肉棒的频率也快来越高,她的身子也跟着摇摆着,粉红色的内壁若隐若现;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爱液还没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顶得倒流了回去。诺迪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摇着尾巴。

“要保证不再危害这个村……不,”布布在粗重的喘气声中,终于说上了一句话,“要保证不再危害世界上任何一只小马,我就放了你。”

“呃,我答……噫!!”

在持续不断地循环冲刺中,布布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他抓住诺迪双腿,朝里拉了一小截距离,同时将力量集中到肉棒的顶端,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猛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对方的穴内。精液沿着阴道逆流而上,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对方相应地发出了一阵的呻吟。在填满了子宫后,依然有不少回流了出来,沾湿了床上和腿上,袜上。身为魅魔的诺迪,竟然也达到了高潮。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乳白的爱液喷射了出来,同样地沾湿了身下的一片。

顷刻间,房间里就充满了起双方荷尔蒙的气味,新鲜而又暧昧。布布也没想到这次会消耗那么多力气,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拔出了疲软的肉棒,看着身下只有喘气份儿的诺迪,得意地微笑着,将项圈上缠着铁链的另一端,系在了屋角的水管上。然后,他就像大功告成一样,倒头就睡了过去。

然而,第二天早晨,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的,只留下了一截断掉的锁链。布布有些懊恼,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只能破锁链,那意味着对方脖子上的项圈并没有被摘下。这就意味着,魅魔没办法再用魔法来魅惑别的小马上当了。而且戴着项圈,谁都能认得出她,得而诛之。所以从某种程度来看,他算是完成差事了。

布布对此很满意,他兴高采烈地就和村长反映了这些事情,其中就省去了和对方交媾的经历,只说要看见戴这种项圈的要多留神就好。村长对他的话将信将疑,最后把他的光荣事迹和村民分享出来,以给交代。一时间,布布成了英雄,不仅占了便宜,而且名誉双收。

“…所以,你被解雇了。”村长冷冷地说道,在昏暗的小屋里,桌子的对面,站着的正是魅魔诺迪。她的脖子上果然还留着那块坚硬的项圈。

“为什么?!”诺迪的脸上瞬间就充满了愤怒,她叫嚷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吓跑那些村民,好让你独吞这边的地产。到头来你还要过河拆桥?”

“我允许你在我地盘上作祟就是看中你的本事,你之前承诺过你可以把他们一一榨干,最后都外逃的。”村长一半脸隐藏在黑暗之中,“但是,无论我怎么使绊,那该死的守卫给你脖子上还是套了这玩意。这下你还怎么去赶跑他们?他们现在都巴不得留下来,抓到你,然后去领赏!你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快滚吧!”

魅魔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她像雕像般的矗立了一阵子后,突然嘴角露出了一丝杀气十足的笑容。

“我觉得我的赏金可以再高一点呢,村长大人~”诺迪说着,狰狞地笑着,撑开翅膀,扑向了桌子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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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真相

“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两个国家之间爆发了战争。战事很胶着,打了许久也不分胜负。直到其中的一个国王的大臣想出了一条奸计,利用邪恶的力量去挫败对方的斗志。他用黑魔法召唤出了魅魔,命令她去敌人的军营,榨干那些士兵的精力。魅魔照做了,奄奄一息的敌人再也没有作战的意志,没过多久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这时候,魅魔来向大臣讨要办事的报酬,那大臣却反悔,派士兵将魅魔从皇宫里赶了出去。恼羞成怒的魅魔在一夜之间吸干了这个国家所有前线士兵的精力,第二天上战场时无一不精神萎靡,东倒西歪的。局势很快就发生了逆转,敌国很快将战线给推了回来。不过到了这时候,两国出奇地同时向对方发出求和的讯号。于是,这场战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说书的是一位公龙,他的光溜溜的下巴上绝无仅有的几根胡须,都长到了可以挂在胸口的位置。伴随着折扇一收,这个故事便戛然而止。围观的兽人们渐渐从想象中回过神来时,面临着的就是对方满脸的堆笑,以及递过来的倒扣着的帽子。

“感谢各位观众赏脸,有钱的给几个钱,没钱的捧个场,谢谢,谢谢!”

很显然,那么多听众都是来捧场的,帽子来回挥舞了几个圆弧,只收到了零星几个硬币。公龙的脸上略微浮现出一丝不悦,但好像又习以为常地淡退在了皮笑肉不笑里面。兽人们听够了,成群结队地离开了,只留下说书匠站在他的木桌后无言以对。

就在他低头准备收拾收拾离开时,安静的空气中,突然蹿出了一个嗓音:

“你说的那玩意儿,都是真的?”

公龙心里一惊,猛一抬头,发觉一只灰狼站在他面前。按理说狼都是狂野强健的,这位却戴着一双眼镜,满是文质彬彬的模样。可能是觉得对方没什么恶意,龙继续收拾装备,摇头晃脑地回答道:“这只是个故事,故事往往有虚构的成分,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个故事的?”戴眼镜的狼靠得更近了一步。

“从我师傅那里,”龙暂停住爪子中的活计,认真地把狼打量了一番,“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狼的眼神动了一下,镜片的反光刚好遮盖住其中的紧张。“你能不能说说,那只魅魔是什么样子的呢?”

龙起先还在犹豫,直到看见狼默不作声地把好几张钞票塞进他的帽子里时,总算是爽朗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一只狐狸吧,你懂的,狐狸这种生物,长得本来就骚。除此之外呢,据我师傅所说,她有两条尾巴,外表是紫色的。除此之外,她身体上有很多用于魅惑的图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狼有个很厉害的祖先,在当时是全国首屈一指的武士。有他参与的战斗,从来没有一次是失败的。他奉命去讨伐敌国,虽然战力存在差距,但打得还是有来有回。熟悉了战场后便打得对方节节败退。然而,就在他要迈出大获全胜的第一步时,他所在的整个军队却在一夜之间失去了作战能力。一时间,战士们被打得溃不成军,死伤无数。祖先深知双拳难敌四手,苟活着逃了回来,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面黄肌瘦,精神萎靡的。人们对他的失败很是惊讶,问他战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一直闪烁其词。就这样,祖先失去了荣誉武士的称号,背上了个“逃兵”的骂名。即使战争结束后,也在旁人的不解和耻笑声中走向了生命的末路。

至于那天发生了什么的问题,经历了几百年也无人知晓。直到最近,狼在整理他这个家族的遗物之中,意外地发现了祖先的日记。其中记载了他的军队,在一晚上被同一只魅魔给榨干生命的经过。狼很是震惊,自己家族的名号居然就被这么个邪物给毁于一旦。

说书匠的描述和祖先日记里大同小异,起先狼还有点怀疑这件事的真伪,而现在几乎就可以证实了,的确有这么个东西存在。而且据他在图书馆查阅的资料所述,魅魔这种生物,寿命一般是很长的,她很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万一说巧不巧,没准就居住在他身边。

其实在狼的心里,已经有了个怀疑的目标:镇东边小卖部的女店主。和目前所拥有的证据一致,她也是一只双尾的狐狸。而更能佐证她是隐藏的魅魔的证据是,她长得也十分妖媚。紫色的身体,蓝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这些明亮的色彩相互凝合在一起,也没有她胸前的两颗奶子惹眼。她的胸部非常得大,倘若说一般的雌兽是实心球的尺寸的话,那么她便可以用西瓜来形容。狼总是很担心,她纤弱的身子有朝一日会吃撑不住如此巨大的重量,但这种担忧到现在也没有发生过。众所周知雄性生物最喜欢这对宝贝,这般明晃晃地挂在胸前,哪怕是穿了衣服,也充满着无尽的魅力。

自打狼记事开始,这狐狸的小卖部就已经开门营业了,因为她的身材很丰腴,来购物的雄兽们都会忍不住多留一会儿,多看对方几眼,排解或点燃一下内心的欲望。这样的结果就是到结账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多买一些东西。于是二十几年下来,狐狸的生意从来没有冷清过,经常是从早忙到晚,片刻不歇。

狐狸的名字叫做寒光,狼记得。这二十多年来,他也光顾过无数次对方的店铺,可在他的见证中,寒光的模样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妩媚妖艳,青春色气的。自己倒是步入青壮年,血气方刚。有人问她是怎么做到永葆青春的,寒光总是笑着说自己保养得好。除此之外,这么漂亮的狐狸,居然至始至终都没有男朋友,更不用说结婚了。狼虽然和大多数雄兽一样,觊觎着寒光的美貌,但他还是对这些异常留了个心眼。

不管怎样,他决定要调查这件事情,还自己祖先一个公道。狼原先的工作本来就是便衣警察,侦探调查的基本功还是有的。原来他觉得寒光很可疑,听完说书匠给的信息后便坚定了决心。他不需要和上级汇报这件事情,因为他们肯定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魅魔这种生物的存在。

他之前和寒光买东西的时候打过照面,大概相互接触过。对方给他的印象并没有什么不正常,只是个姿色很好的、普普通通的小卖部店长而已。每天起早贪黑地进货上货,工作时站在收银台前,亲切地招待着每一位顾客,非常正常。可每当他打算再仔细盘问下去时,目光就会不由自主地停留到对方胸前的两块巨大的双峰上,不出半分钟,狼的脸就会不好意思地红起来。他又是脸皮薄的那种,到这时就会找个借口匆匆离去,然后在个角落里努力忘掉它们的印记。

看来正面套话是不太现实的了,狼选择了另外一种办法来判断。据书中所述,魅魔可以变化自己的样貌,把蝙蝠的双翼和尾巴给变消失,但她们却隐匿不了身上的淫纹。淫纹是魅魔的辨识花纹,通常长在小腹上的位置,每位都有自己的专属,独一无二。或许狼只要亲眼看看寒光身上有没有这东西,要是有的话,基本就可以断案了。

可是,他要怎么才能看到寒光的身体呢?她平常是穿着衣服的,即便是在夏天,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也看不清里面的真实模样。而且他也总不可能去请求对方让她给自己看一眼身子吧,要是搞错了的话,自己就出洋相了。而且……光是想象寒光裸体的样子,狼就觉得自己有点把难以招架。

然而,机会往往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狼所在的镇子上的某家女装店,忽然心血来潮地要举办一场时装展示,场地就在镇中心的礼堂。他们没有聘请专门的模特,而是向镇上的雌兽们递送了邀请函,希望她们能来担任模特一职。一来可以省下不小的开销,二来还能更接地气,三还能满足一下临时模特的虚荣心。镇上的居民们基本上都是淳朴善良的,一听有这种好事,纷纷都踊跃报名。狼通过职务之便,在上报审批的名单里,看见了寒光的名字。于是他计上心来,以借着检查安全为名,悄悄混入后台,在寒光要展示的那件衣服上做了点手脚……

这天在狼眼巴巴的等待中终于到来。明明是下午的活动,天还蒙蒙亮,礼堂外边就已经挤满了兽人。不说是水泄不通,但万人空巷足以来形容。是啊,这样一个平日里淡淡无趣、风平浪静的小镇,每次举办些什么活动,总能吸引大家伙的注意。更何况,是现在这种能正大光明地满足内心的底层欲望的良机,换成谁都不愿轻易放过。礼堂开门了,兽人们像潮水一样涌了进去,顷刻就将舞台下的观众席挤得间不容发,挤不进去的只好站在门口的地方看。即便如此,外边的马路上还是围了好几圈,使得交警不得不前来维持交通秩序。

狼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的雄兽来围观,他本以为大家都是正经人,谁知都是老色批,包括那个看上去正人君子的说书匠,也站在外边。在外边挤了一阵子无果后,只好拿出警官证说自己是前来维持秩序的警察,才得以被放进去。他顺理成章地站到了舞台最前面,在那里他能看到舞台上模特的一举一动。

前面几位模特长得都还可以,她们的走姿虽然没培训过,但也看不出什么别扭的地方。大家关注的重心自然也就放在衣服上,觉得它们设计得很巧妙,很有创意,如此云云。狼此行的目的不是这个,只觉得挺无聊的,甚至偷偷打起了哈欠。就在他要打瞌睡之际,舞台上寒光的出现立马使得他精神了起来。

紫色狐狸的到来让全场都为之眼前一亮,因为她的身材,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这座镇子里恐怕只有她的罩杯能达到G级别,而她身上这件经由设计过的、特意加大码的长裙,照样被勒得绷紧,胸部的轮廓反而凸显了出来。全场交谈的声音都停住了,在场的兽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被聚光灯照映的寒光身上。

是时候啦,让你的狐狸尾巴彻底暴露在大家伙眼中!狼紧紧地盯着她,敛声屏气。

寒光也没有学过走姿,但可能是天生就会的狐步。只见她款款地、妖娆地、从后边走上了T型舞台的前沿。然而,就在她打算昂首挺胸,向观众们展示衣服的姿态或者自己的身材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只见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件薄薄的外衣,就像是花瓣一般,瞬间从她身上剥落了下来,掉在了舞台上。而顷刻间,她那具躯体,完整地呈现了出来。狼做的手脚生效了。可是,天知道这个礼堂里有多少兽人曾经一度觊觎着她的身体,期盼着能亲眼欣赏它的尊荣,而在这一刻都猝不及防地如愿以偿。她的身体外围是紫色的,白色从下巴,经过乳房小腹到屁股结束,从后面看,延伸出来的白色组成类似爱心的形状,显得格外地魅惑。尽管穿着内衣,可那两片布充其量也只是勉强盖住了最尖端的乳头,后边庞大又圆润的乳房本体,依然是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开来,仿佛是在向外界炫耀自身的伟岸。

一时间,台下的观众哗然。他们的脸纷纷红了起来,视线也略带尊敬地装作若无其事地四处晃悠了一下,最终还是老实地停留到了寒光的身上。狼盯着那对巨峰痴呆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此行的目的。他赶紧仔仔细细地将其正面给打量了一遍,结果令他倍感意外,小腹的位置并没有淫纹的存在。

相比台下,台上的寒光显得镇静了许多。她波澜不惊地,干脆将错就错地展现起了自己的身子,稍微做了几个魅惑的姿势后,在场的无论是公是母,都不同程度地亢奋了起来。他们起哄着,叫嚷着要让寒光再来几个。可惜寒光并没有搭理他们,而是一转身,两条大尾巴和她的腰肢一扭一扭地,走着消失在了幕后。

这场意外造成了两个结果,一是之后的走秀大家都看得心不在焉,竟然都争相抢先退场,想要到后台和寒光搭讪,弄得后边的活动毫无参与度可言;二是狼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帽,对方不是魅魔,只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双尾狐罢了。他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很累,想要回家休息。寒光裸体的模样时不时在他脑海里闪现,他觉得要给自己好好放松一下了……

在洗完澡后,狼身心交疲地倒在了床上,看着床头柜上祖先的日记,他觉得十分懊恼。他不愿意接受这等残酷的现实,天色还不是很晚,照样选择关了灯倒头睡去。

睡到一半,他忽然多了两种感觉,一是热,像是躺在暖炉里似的;二是重,身上被不知道压上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他起先以为是白天压力导致的,于是不怎么再做理会。可就在这时,那东西传来的微醺的鼻息,吓得他立马睁开了双眼。

狼的眼睛有夜视能力,他不用开灯就可以看见,此时趴在她身上的异物正是寒光。不过和白天的相比较,她的背后多了两条蝙蝠的翅膀,乳房的尺寸也大出不少,就像是两个地球仪,散发着白色的光泽。狼的大脑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潜意识在这时稀里糊涂帮他说一句话: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找我吗?”寒光邪魅地笑着,露出一颗虎牙,“我这不就来了吗?”

狼的意识在寒光乳房贴近他脸部的瞬间才上了线。不过那也没维持多久,柔软的触觉将其立马拽回了沉沦的泥潭。他的爪子不自觉地伸到寒光的乳房两边,一把捏住着这一对肉团。这一抓触发了对方一阵妩媚的娇喘,在这叫声中,狼觉得自己心都快要化成一滩浆糊。寒光仿佛是很柔弱地,顺势将整个身子给压了上来,乳房直接盖在了狼的脸上。而她的手,并没有阻拦对方,而是很听话地挽到了狼的脖子上,以便更全面地压住他。

狼的鼻吻被深深地卡在了狐狸的乳沟里,只要稍作一呼吸,闻到的便是对方的骚气——那种魅惑的,令他血脉贲张的气味。他试着想要反抗,想要把这位不速之客从身上请走。然而他却全身酥麻地使不出一点劲儿。他企图要呼救,但是一张嘴就品尝到了一股浓重的奶香。肉实和近似于窒息的滋味使得他不敢再动嘴,爪子想要推开,却只是本能地在这对巨乳上爱抚。他能感觉到对方是骑在他的腰上,用她毛绒绒的尾巴撩逗着自己的大腿。

就在他快要喘不上气,缺氧而晕厥的当儿,寒光松开了狼。他脸迅速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就像是一条快干死的鱼。寒光好像是发现了这一点,很贴心地将自己一侧的乳头给递到了狼大张的嘴里。

“呜!!!”狼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呛到了一大口乳汁。一般的生物只在哺乳期才会分泌奶水,但是魅魔却能随时生产乳汁,起到的作用也不是给幼崽提供营养,而是更强烈的催情。狼越是反抗,寒光越能将乳头塞得越深,以致于满口都是奶水,不得不咕咚咕咚地咽下去。

这下子,正中下怀。不管狼愿不愿意,他下肢的肉棒,都自觉地膨胀了起来,抬起到僵硬的程度。或许是感应到了这东西在摩擦自己的尾巴,寒光在把玩一会儿就放下了继续喂奶。又是邪魅一笑,她放下身去,将对方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沟壑。这下可好,嘴角还沾着奶汁的狼情不自禁地又嚣叫几声。他的脸剧烈地发着红,就像是被火烤过一样。寒光趁热打铁,扶起自己的乳房,一上一下地,循环往复摩擦着肉棒,像是模拟着媾和的动作,只不过彼方更加舒适柔软。肉棒被乳房紧紧地夹着,无法动弹,每次被动的抽插都让他的气血由上而下流过一个轮回。他的爪子无处安放,只得按在寒光的脑袋上。狼轻声娇喘着,身体也因亢奋而微微颤抖。

寒光增加了用乳房按摩的速度和力度,使得肉棒的每一寸都包裹在她的肉团中。不知不觉间,肉棒的尺寸又增粗了好几分,达到了狼也想象不到的境地。可他也无暇去思考这些,光是忍住自己不缴械投降就占用了大半的思绪。待到狼实在是吃不消了,寒光方才低下头,将其露在乳房之外的部分肉棒含住,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肉棒前端。

左右开弓,翻开包皮,轻轻地吮吸着。咸腥的气味意味着她攻略的顺利。细腻和温暖的感觉从身下蔓延了狼的全身。狼没有忍住,挺直双腿,屈服了本能的驱使。催情剂果然有用,他射出了很多,甚至超过了寒光吞咽的速度,部分精液从嘴边流出来,顺着肉棒滴到了乳房上。下一刻,喝满精华的寒光总算是移开了乳房,将狼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舔干净,随后炫耀般地舔了舔嘴唇。这时候的她,已是容光焕发,整只狐狸显得比先前还要精神。狼方才看清,她小腹的位置上,赫然印着一道魅魔独有的淫纹。

“就这么点本事吗?“”寒光看着狼疲软下去的肉棒,像是很失望地摇了摇头,“你的祖先,可是比你强多了呢。”她直起身,用屁股夹起对方软趴趴的肉棒,双手安放在狼的胸上:“作为你让我当众走光的代价,我可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虽然刚刚将自己的存货悉数殆尽,狼也不能阻止自己的第二次勃起,因为寒光的催情功效,可以让受害者突破自身的底线。她拨弄着龟头,让它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微微张开的花苞,慢慢地坐了下去。小穴的内壁与整根肉棒紧紧贴合着,就像是为其量身定制。再加上寒光的腰不粗,从外面细看,都能隐约看见肉棒卡在穴道里的轮廓。魅魔的体内有一股微微的吸力,似乎故意设计成要擒住猎物,让它彻底陷住,在不被榨干价值之前休想逃走。寒光变换了好几个体位,总算是找准了位置,让双方的性器变得像天造地设的一对。介于狼已经在累虚脱的边缘了,寒光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开始只是慢慢地运动,通过对方娇喘的声调,寻找着肉棒的敏感点。可怜的狼只能在甜蜜而残酷的幻境中死去活来。

狼的肉棒并不复杂,她稍微做了几次尝试,就明白了对方的构造。不过她还要是故意多试几次,享受着对方求饶般的呻吟。寒光扭扭腰,撑开翅膀,双手支在狼胸膛上,一屁股就坐到了底,将肉棒给整根吞入了体内。

“那,我要开动咯~谢谢狼先生的款待~!”回应她的虽然只有意义不明的喃喃,但寒光还是不客气地干了起来。她的穴道自己能运动,进行着抽插的动作,而且还能随时改变尺寸,越插就缩得越紧,越紧就插得越深,像是在磨练着狼肉棒的坚韧。性器之间摩擦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与雌雄两兽的呻吟声,你呼我应,在房间里面交织回荡,此起彼伏。魅魔为了助兴,假意达到肉体上的高潮,小穴会忽然间猛地放松,让肉棒一下子贯入子宫,浸泡在蜜汁里不一阵子,又猛地回弹而出。

狼的极限在成百上千次摩擦中达到了极限,他使出最后的力气,绷紧了双腿的肌肉,将肉棒整根捅进穴道里,与此同时将自己刚刚产出的、稀薄的精液,射入了寒光的子宫。收到讯号的寒光方才完全舒展开翅膀,双乳也膨胀到极点,肚脐边侧的淫纹闪闪发亮。双方的下体交合的缝隙里,喷涌出来了不少乳白色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他们身下的床单顷刻间就被打湿。不仅如此,她的乳头间也喷射出了白花花的乳汁,浇在了狼红透了的脸上。

虽然狼已被完全榨干,只凭一口气吊着,但是寒光还意犹未尽。她轻轻地笑着,笑声中充满妩媚,还有邪魅。子宫内的精液在瞬间就被吸收干净,一点不剩。她将自己还喷着奶的一颗乳头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这宝贝不仅能催情,还能暂时恢复你的体力哟~”寒光懒洋洋地贴在狼的身上,用最惬意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相信我们一定能度过一个,意义深长的夜晚的~!”

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背后的床铺全湿了,上边都是他的汗水。自己身上的毛也是凌乱不堪,好像确实是激战了许久。他对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感到很庆幸,但对昨晚的经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一场梦。

然而,他发现了床头柜上的日记被别的谁动过,打开一看,一行鲜红色的笔记让他毛骨悚然:

“昨晚的服务我十分满意,下次还会来的!记住哦,我可是神通广大的魅魔,无论你藏到那儿,我都能抓到你的!”

“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两个国家之间爆发了战争。战事很胶着,打了许久也不分胜负。直到其中的一个国王的大臣想出了一条奸计,利用邪恶的力量去挫败对方的斗志。他用黑魔法召唤出了魅魔,命令她去敌人的军营,榨干那些士兵的精力。魅魔照做了,奄奄一息的敌人再也没有作战的意志,没过多久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这时候,魅魔来向大臣讨要办事的报酬,那大臣却反悔,派士兵将魅魔从皇宫里赶了出去。恼羞成怒的魅魔在一夜之间吸干了这个国家所有前线士兵的精力,第二天上战场时无一不精神萎靡,东倒西歪的。局势很快就发生了逆转,敌国很快将战线给推了回来。不过到了这时候,两国出奇地同时向对方发出求和的讯号。于是,这场战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而魅魔,则隐没在了人世中,凡是想揭开它真面目的人,都会遭受很悲惨的下场。”

公龙纸扇一收,故事戛然而止。视线透过围观着的兽人,他朝着远处盯梢着的寒光,不易察觉地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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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遇

不期而遇

“啊,该死!怎么又没有解码啊!”

古老的石碑静静地横躺在桌面上,奇形怪状的文字就像是鬼画符一般,晦涩难懂。伊荻莉克不知道她坐在桌前对着它研究了多久,也不知道窗外的日月经历了多少个轮回。从酸胀的眼皮来判断,她应该是很久没休息了。桌边的参考书堆积如山,竟没有一本能排解她的疑惑。一时间,她感到很挫败,很失望。伊揉了揉眼皮,白亮的阳光照得她有点恍惚。伊最终站起了身,跌跌撞撞地走向出口的位置,推开房门,像是丢垃圾一样,把自己扔了出去。

这是伊研究碑文的第三天,但进展基本上是在原地踏步。她本来还想死磕下去,迫于母亲的建议而不得不地离开实验室,去外边散散心。几天没闻到新鲜空气,让她一开始有点无所适从。好在迎面吹来的阵阵秋风,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远方的云海,像是被火点燃了那样,翻涌着鲜红色与紫黑色的光泽。伊荻莉克出神地观察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确实钻研得有些入魔了,大自然鬼斧神工,外边世界的多姿多彩,有这么多美好的事物,却被她给完全忽视了。

伊荻莉克有些懊恼,低着头反思着,没怎么看路,谁知就鬼使神差般撞了个满怀。“唔唔……抱歉啊!”伊荻莉克赶紧从对方怀里抽出身,她抬起脑袋,脸红彤彤地看着对方,“真不好意思,是我没长眼睛……咦?”

出现在面前的,一匹年轻又健壮的雄驹,漆黑的弦弯独角后面,多出来两个非常扎眼的龙角,其中一只似乎是机械制成的,显得十分突兀,纯白脖子上的纹身一直延伸到衣襟内,露在外边的部分看起来难以言状。不过,令她眼前一亮的是,对方屁股后面,跟了一条鱼类的尾巴,上边结实的肌肉清晰可见。

“没关系,不要这样说自己。”对方推了推被撞歪的眼镜,露出了关切的神情。“你还好吧?看你好像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的事情吗?”

“呜,并没有…我好得很。咦?”虽然伊荻莉克许久未和外界接触,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我之前没在小马镇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

“答对了,我前几天才搬到这里。我的名字是柏夜,想问一下亲爱的小姐叫什么呢?”对方语气亲切,态度和蔼,彬彬有礼。他好像很懂怎么讨女孩子喜欢。

“啊,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是伊荻莉克,是Crystal家族的后裔,职业是从事历史文献和古籍的研究。”伊荻莉克捋了捋之前散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很荣幸认识你,柏夜先生。”

“咦,我没有看错,你还真就是伊荻莉克啊,那位鼎鼎大名的学者小姐啊!当时看到你的样子,就觉得气质非同一般呢,即便是疲惫不堪的样子也是如此楚楚动人。”忽然间,柏夜伸出蹄子来,捧起伊的下巴,拨开鬃发,让她的脸完整地展露了出来。

伊荻莉克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抗拒,唯一知道的是,此时的她看起来的模样,一定是青涩而又腼腆。

“对了,我还没说我是干什么的,”柏夜浅浅地笑道,眼睛直勾勾盯着伊的绿眸,嘴角边现出尖牙。“我其实是位猎人,专门狩猎你这种绝世美驹啊!”刹那间,伊荻莉克还没回过神来,柏夜突然拿出一个禁魔环锁在她的角上,紧接着将她扑倒在地,熟练地绑了起来。

伊荻莉克的眼神从惊讶转变成了惶恐,她下意识地大声呼救,却被柏夜用蹄子堵住嘴巴,拖到了一处隐秘的草丛里。”别白费力气啦,伊荻莉克小姐。这里已经被我布下了隔音魔法,外边是听不见我们的声音的。”

“放开我!可恶的家伙,你会后悔的!”伊荻莉克很害怕,但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害怕。她语气里充满了愤慨,不断地晃动身体想要挣脱绳子。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可以用她强大的魔法,狠狠教训面前这个家伙。只可惜禁魔环阻止了她。

柏夜并没有理会,他的兽性隐藏在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如今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他压在伊荻莉克身上,限制住她的移动,蹄子抚摸着她看似孱弱的身子,任性而又粗鲁,引得伊荻莉克忍不住在咒骂的同时,传出几声本能的呻吟。她扭捏着纤细的小蛮腰,乳房前鼓起的两颗小豆豆反复摩擦着裙子薄薄的吊带衫,就像是在勾引。柏夜见状,不假思索地将裙领撕开,剥露出伊软软的乳房。他将舌头凑上去,贪婪地舔舐着硬邦邦的乳头,蹄子则撩起裙底,顺着她滑嫩的大腿直到摸着她的臀部,毫不顾忌地揉捏起来。伊荻莉克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踹开他,但轮体术,她差了对方一大截。

伊荻莉克见来硬的没用,只好脸颊通红地在一旁求饶着,说自己之前不是认真的,希望对方现在也不是认真的。然而,随着柏夜不停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她忍不住轻喘起来。这声音很诱人,柏夜的兽欲又强化了几分,她按捺不住地,让肉棒勃起。炙热的硬物在她小腹上面挤压,摩擦,跳动,仿佛是煎锅上的肉肠。

柏夜一刻也没停,他搂着她的小蛮腰,滑下身去,将舌头抵在内裤上,隔着最后一层薄膜,舔舐着伊荻莉克的花瓣,为了更助兴,他稍稍发动魔法,揪住阴核轻轻地拉扯。

伊荻莉克先前的羞涩害怕,蒙上了一层火热的性欲,无助的求饶声音之间,融入了几分舒适的呻吟声,她忍不住将香软的白丝双腿搭在柏夜的肩膀上,身子随着快意的感觉抖动。“现在看看,到底是谁会后悔呢?”柏夜眯起眼睛,笑得很淫荡。

他现出了真身,尾巴转变成触手的形态伸向伊荻莉克粉嫩的小嘴唇,使其在迷糊之间,伸出舌头去触碰面前的柱状物。尔后,黏稠的触爪与她的香舌交织起来互相缠绕,如胶似漆。伊荻莉克红润的脸颊面带丝许惬意,半推半就地,放任触手吞进湿热的嘴里,主动地吮吸起上面涩苦的黏液。

柏夜急切地撕咬开伊荻莉克的胖次,拨开紧致的蜜穴,嘴唇刮蹭湿润的花瓣,舌头缠绕住一条大腿,缓缓伸入穴内贴着皱褶的小肉肉,抽动起来。伊荻莉克下意识地放松身子,不知道是忍受,还是在享受对方在她私密处的肆意妄为。伊的舌头自动地与触手缠绵在一起,交织着唾液与黏液,喉咙间发出尤为淫靡的咕噜声。

柏夜的嘴里又伸出一根舌头,沿着另一条腿伸进伊荻莉克的吊带袜里,蠕动着缠绕在她的腿上,舌尖在敏感的蹄心处轻轻滑动。新鲜的刺激感贯穿了伊的全身,她晃动着身子,颤抖不已,娇喘不停。小穴不争气地流出丝丝爱液,还没沿着屁股滴到地上,都被柏夜嘴巴一饮而尽。

“我本以为你会像看上去那样的矜持,没想到是我想多了呢。”柏夜坏笑着,第一根舌头忽然开始迅速抽动起来,舌尖顶撞她那弱不禁风的花心,戳得它粘液四射。袭来的阵痛和快感把伊刺激得忍不住再度叫出声,但触手早就占据了嘴巴,此刻依旧在强硬侵略着娇嫩的香舌。

频繁又不失节奏的抽插,换作哪只雌驹都难以招架,更不用说未谙此事的伊荻莉克。她很快就到达了极限,股股温热的爱液倾射在柏夜的脸上和嘴里,宛如新生的温泉。柏夜将触手从她嘴里慢慢移出的同时,黏稠的口液在空中与触手拉出几串银丝。伊荻莉克还没有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张着小嘴,吐舌躺在地上粗喘着气。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表现得这般淫荡,又发自内心地喜欢上这般淫荡的事情。她不是没有自摸过,只是感觉相差实在是太远。她更想不到的是,对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停手。

柏夜熟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随蹄拿走了禁魔环,“猎手吃饱了,需要休息了。”他用魔法复原了伊的衣服,清除了留下的污渍,“不过他还回来的,你做好准备吧。”

伊荻莉克总算是从劫难中恢复理智,发现自己身体和衣服完好如初后,她的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做出哪份情绪,说什么样的话,所以只是面无表情。一道强光出现,柏夜消失在了其中,剩下伊站在原地继续面无表情。她擦了擦眼睛,望着空空荡荡的郊野,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了个白日梦。

转眼到了深夜,伊荻莉克换上了蕾丝睡袍,坐在书房里阅读。这是一天她最惬意的时刻,夜晚的清冷与灯光的温暖,相辅相成。她披散的银发,垂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似遮半掩的侧颜宛如小马国载入史册的美驹。但是今天她心思阅读,白天发生的事情如同鬼魅般的萦绕在她的脑际。柏夜是真实存在的吗?她真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吗?……对方潇洒的气质和帅气的模样让她的心跳再度加快,她无心再做钻研,拿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俯身在抱枕上。他看起来不像是这个世界的生物,那他究竟是什么物种呢?……

想了半天,她觉得还是书本会告诉她答案。在去书架上寻找的时候,伊很偶然地发现了一本没有封面的书。冥冥之中,她将其取下,匆忙地翻了开来。

刚打开,淫秽不堪的作画和文字在出现她面前,啊,这是小黄文,不知道是谁塞进来的。伊荻莉克以前是十分抗拒这类题材的,但现在,它仿佛有种独特的吸引力,牢牢地勾住了她。伊也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小雌驹了,现在的她面容犹如盛开婀娜的水仙,亭立的双峰透着半透明的胸衣,纤纤玉腿紧合在一起隔着薄薄的丝袜,全身没有一处不散发着成熟雌驹的魅力,丰腴而又清灵。

内心的欲望驱使她读了起来,哦~这个作者的笔触真是生动形象。‘温润优雅的小雌驹在床上也无法因为干柴烈火的性欲而冷静,她贪婪地渴望那硕大的宝贝——雄驹独有的用来调教雌驹的宝物,来让自己心甘情愿地臣服。他先是一骑压在她的身上,用他的宝物在小雌驹的花瓣上轻轻一点,留下自己的烙印,尔后蹄子揽住她丰盛圆润的馒头,凑上前去品尝,犹如饿殍,馒头上的小疙瘩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引得小雌驹娇喘连连。

她祈求雄驹用宝物满足自己的花心,便抓起它,挑开两旁的花瓣塞进蜜穴,雄驹没有迟疑,在宝物进入的刹那间,就将这粗壮的大家伙直接抵撞洞穴的花心。雌驹摇曳着身姿配合着他的前后起伏,他扛起雌驹的玉腿将下面舒展开来便发动攻势,剧烈的冲撞宛如啄木鸟做工,猛烈而又频繁。雌驹脆弱的身板无力瘫倒在他身前,任由她呻吟不断露出羞涩而又放荡的表情。无论她祈求着,也无济于事。雄驹变本加厉地在洞穴里肆意妄为,在最后将宝物里的玉液悉数注入在雌驹的花心。’

配合着旁边的简笔漫画,让伊荻莉克看得心驰神往,跃跃欲试。隔着内衣,她触摸着湿热的蜜穴,意淫着柏夜的肉棒,并动用了魔法模拟现实。肉棒顶端挑动着嘴唇,勾勒在舌尖跳动起来。伊荻莉克将肉棒吞入深吸,蹄子颤颤巍巍深入穴内触及皱褶拉扯,酥酥的快感席卷身体不由得让她蜷缩起身体。

“唔唔~肉棒……好大,咕噜~”肉棒在嘴里快速抽动着,伊荻莉克又用魔法将自己前蹄按在地上,幻想着雄驹在粗暴地调教自己,“唔~再……再粗暴一点,真的好棒。”

伊荻莉克黏糊糊地说着,高高地撅起屁股,棒棒从嘴里抽出,上面沾满了唾液。光有肉棒还不够,她又用魔法变出一只拟化的雄驹,操控着对方强硬地拉着自己的前蹄别在背后,另一只蹄子将她的脸按在地上粗鲁地将肉棒捅破内裤插入小穴里抽动,肉棒挑开拥挤的穴道,尽情在里面挑动着每一根神经,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花心前,用适中的力道抽动着。

伊荻莉克的脸庞跟随着肉棒的抽动在地毯上摩擦着,爱液顺着肉棒和大腿流了下来,她下流的淫叫着,吐露出半条小舌耷拉在嘴边。肉棒不断顶撞着花心刺激着她高潮,雄驹拍了把白光光的屁股,又将身子贴向伊荻莉克狠狠压在地上蹂躏,魔法汁液在她高潮之际射入了子宫内,伊荻莉克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所幸书房隔音,除她之外没有谁听得到。

她精疲力尽瘫软在地,回味着做爱的美妙感受。虽然过了把瘾,但她念念不忘的还是柏夜的肉棒,魔法和现实终究存在差距。这时候,她回想起了对方消失前留下的那句约定。总有一天,他会再次找上她的。

但她没想到的是,那一天就是下一天。

伊荻莉克从睡眠中清醒过来时,发现柏夜就在她身边。起先她还以为是昨晚看了关于对方种族的很多书籍,导致自己出现幻觉了的缘故。直到对方走上前来,抱住了伊荻莉克的腰腹,将她以公主抱的样子托入怀中。

“我说,伊荻莉克小姐,需要我扶你到楼上休息吗?”柏夜舔了舔他的嘴唇,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昨晚是不是看书看得太入迷,又在书房睡着啦?”

伊荻莉克对焦了一下发散的眼神,一下子就看见了柏夜岔开的双腿,以及中间一团软踏踏而又湿热的阳具,它随着柏夜的身体弹抖着,十分诱人。伊荻莉克回想起了昨晚的经历,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品尝,但就在她伸出舌头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不能太失态。或者,不能那么主动。

“那就麻烦柏夜先生啦。”伊收敛起放纵的表情,莞尔一笑。

耀眼的菱形绿宝石悬挂在胸前,宝石两旁的花边用蕾丝吊带和小珍珠项链搭衬着,初春般生机盎然的翠绿色长裙,搭配着朦胧的白纱和柳叶印纹的花边裙底,就像是一位多情怀春的少女,又像位气宇非凡的女神。丝顺秀美的鬓发半遮半掩着她深邃而又明亮的绿色眼眸,似乎在诉说着思绪和遐想,半张似合的模样如挑逗又似轻蔑,搭配着儒雅的金丝眼镜无不彰显着华丽的气质。素体丰满的腹乳,通过束腰尽态极妍,透露出来成熟稳重的身线,修长的玉腿隔着长裙半透不透,白色打底袜里的蹄子露出裙底,犹如调皮的孩子在玩捉迷藏,似隐似现。

“怎么了?看着我干嘛呢?”伊荻莉克看着发呆的柏夜,故意调整一下姿势塌着腰趴坐,两条腿侧放交叠往小腹靠拢撑起翘臀。“看你是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柏夜利索地将其护送到了卧室。推开门,一阵槐花的清香迎面而来,他快速打量着伊荻莉克的闺房,发现整洁的房间里,只有混乱的书桌显得格外醒目。“来,先躺在床上休息会,我先给你收拾一下。”柏夜奇怪的强迫症发作了,将伊安置在床上,刚一转身。却不料伊荻莉克,竟然从背后偷袭,骑在他背上,不由分说地给他套上了一个奇怪的项圈。

“啊,好疼!你对我做了什么啊?”柏夜晃了晃身子,没舍得把伊给甩下去。

“哼!没想到吧,我们还玩猎人和猎物的游戏。”伊的浅笑加深了,变成了坏笑,“但今天,我才是那个猎人。”

“呃,那你想对我干什么?”柏夜故作慌乱,想看看伊荻莉克下一步的行动。

伊荻莉克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将他翻过身,朝着柏夜身下热腾腾私处探去嘴巴。她托起柔软的蛋蛋嘴唇轻轻吸吮,又抚摸着软塌塌的阳具来回用前蹄的蕾丝蹄套刮蹭,就像是发现密藏的探险家。柏夜喘着气,他从未如此舒服过,即便是失去了自由。伊荻莉克很快将柏夜的阳具唤醒,它高大的躯体屹立在伊荻莉克面前。伊荻莉克朝着顶端哈了口气,接着用嘴唇轻抿齿瓣,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这可让柏夜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紧接着抱起阳具歪着头,小嘴在肉壁上种下草莓印,香舌进一步沿着顶端的沟壑刮扫,又沿着外壁上下推搡着皱褶肉。肉棒忍不住流出几滴炙热的分泌液,伊荻莉克不由分说将小嘴含住顶端,吸吮起马眼里腥咸的液体,小舌挑逗马眼,期望获得更多。犹如电击的快感让柏夜忍不住乱动起来,伊荻莉克在这时恰如其分地锁住了他的行动,使得他像个活的玩具一样任由摆布。

伊荻莉克眼镜上连着的金链子此刻发挥了作用,它被紧紧缠在阳具的根部。而伊的双蹄撑在其大腿内侧,缓缓将跳动的肉棒吞入嘴里。她咕哝着,唇齿间发出愉悦的轻喘声,小脑袋上下起伏,将嘴里的唾液完全浸湿肉棒。接着,她不断将肉棒推向更深处直至咽喉内提速,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神圣了起来,肉棒在剧烈颤抖后将少量精液射进了伊荻莉克的嘴里。她满意地将浓稠的精液吞下,肉棒从嘴里出来还粘连着数根银丝于空中,剩余的精液缓缓从马眼流出,沿着肉壁流在了地上。

她将精液纳入嘴里一步步靠近他,搂着柏夜的脑袋深吻,两条舌头交融着精液缠绵,然后后者就被柏夜喝了回去,物归原主。伊荻莉克眼里跳动着情欲的小爱心,她吐露着香舌,仍是不满足的样子看着柏夜,将裙子掀起,拨开连着吊带袜的白纱内裤,向他露出湿润的蜜穴,爱液沿着花瓣滴落下来。

“啊~原来是又发情了吗?看了已经忍了很久啦。”柏夜偷偷用尾巴将项圈解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对方,“看来和我做过的小雌驹都会迷上我呢。”他悄悄低语道。

“对,对!快来征服我,快来填满我吧!”伊荻莉克对着肉棒自言自语,她性奋地抓起,湿润的花瓣压在他小腹上摩擦起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好舒服呀~”此时的伊荻莉克,不再有半点淑娴和清纯,她犹如站街一般淫荡,边说边拽着龟头在阴蒂四周晃动,淫靡的爱液沾满了柏夜的下半身。

“嘿嘿嘿!轻一点,你想给我拽掉吗?”

肉棒诱惑着伊荻莉克,使她无法克制住自己的举止。她粗鲁地将其塞进小穴里,粗壮的肉棒横冲直撞挤开层层嫩肉撞在花心上,小腹外凸的样子尽览无余。伊荻莉克僵住了脸庞,小腹传来触电一样的快感并伴随着阵阵痛楚,让伊在下一秒就浪叫了出来。但她并没有丝毫放弃的迹象,反而合拢起蜜穴夹紧棒棒,任凭在里面蹂躏,娇柔的小身板在几次快速活塞运动后就被迭起的高潮折腾得无法直起身子,颤抖着趴在了柏夜的怀里,散发着清香气息的爱液浸湿了柏夜的身体。

“是不是太莽撞了呢~这么粗大的阳具插进去,一般的小雌驹可是受不了的呢”柏夜挣脱开项圈的禁锢,他一蹄揽住伊荻莉克的细腰,晃动着身子毫不留情地让肉棒继续糟蹋早已决堤的洞穴。伊荻莉克不安分地抱住柏夜的脊背,颤抖着,将热气吐在柏夜的脖子上,他亲吻着伊荻莉克的额头然后撅起身子微微一颤,将阳具顶进了花心,喷洒出了精液。

“呜哇哇~哈嗯////好……好棒的感觉,好满足呢,我,我受得了。”伊荻莉克渐渐恢复了意识,满意地趴在柏夜怀里蹭来蹭去。她没管停用的项圈。

“什么?小骚货你已经满足了吗?可我没这么想呢!”柏夜扬起嘴角,突然犹如一头猛兽用蛮力将项圈紧扣在伊荻莉克的脖子上,紧接着撕开了裹胸的束腰将亭亭玉立的酥胸展现出来,他愈发粗暴地将蕾丝吊带绑住伊荻莉克的前蹄背在身后,将她按趴在床边。

“呜呜呜……你怎么了嘛,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呀。”伊荻莉克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害怕,她再一次地啜泣起来,颤颤巍巍地趴在床边不敢动弹。

“我想让你认清一件事情,这里只有我是猎人,而你,永远会是我的猎物。”他用皮带朝着伊荻莉克屁股抽去,响亮的声音回彻在房间内,夹杂着的还有伊荻莉克失声的哭叫,柏夜将裙子撕开一道豁口,露出了伊白花花的屁股,他解开肉棒根部的锁链并搭在伊荻莉克的股间上,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沟壑流在了后庭与蜜穴上,滴落在地。

“作为猎物,你只有老老实实被我欺侮的使命。”柏夜低沉地说道,拉动着项圈上的绳子将伊荻莉克的脑袋拽动,另一只蹄子揉动着乳房,将舌头探过去在乳首处不停打转刺激着。“不……不要啊,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伊的语气中恐惧和痛苦的颤音,她希望柏夜能再次饶她一马。然而,她泪流满面而又羞涩的样子,让对方更加性奋了起来。他变戏法般地,身下出现了两根一模一样的阳具,“不行哦,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

“不……不要啊,我就是一般小雌驹,受不了的呀!”伊荻莉克带着哭腔回头,被两根肉棒吓得哽咽起来,她不停晃动身子想要逃开,柏夜照着屁股又是一皮带抽下去,疼得她一阵哀嚎后,总算安静下来。

柏夜不耐烦地将肉棒插进小穴和后庭里,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阴道里参差不齐的沟壑与紧致的括约肌,让他舒爽得喜不自胜。“看看啊~你不是受得了的吗?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的极限呢?快给我动起来!”伊荻莉克听话地,而又艰难地前后起伏身体。前一轮的战斗让她精疲力尽,只能缓慢地进行活塞运动。柏夜并不满意,催促地拍着屁股,拍红了见没有什么反应后,便压在她身上,趴在一只耳朵旁边低语,“真没用,到头来还得我自己来呢!”他搂着小蛮腰用尽全力抽动两根肉棒,两头猛兽在洞穴里翻云覆雨,伊荻莉克被操得白眼直翻,浑浑噩噩中,不由自主地抬起玉腿搭在柏夜肩上,做出淫乱的撒尿状。柏夜毫不客气,贴在伊荻莉克的白丝袜上,贪婪地嗅着她温润的体香,舌头舔舐着芬芳的白腿。

毫无抵抗的伊荻莉克,就这样软趴在床上发出孱弱的叫床声,大脑一片模糊地吐出几声娇喘和呻吟,下体的快感刺激着高潮迭起,爱液顺着肉棒挂出银丝滴在蛋蛋上,身子不断撞击着屁股使她颤抖着身子。柏夜满意地笑了笑了,集中精力,将子宫和后庭充填得满满当当的,而漫出来的精液被一点不剩地灌进了伊荻莉克嘴里。

事后,伊荻莉克才交代了自己为什么会对对方那么感兴趣的原因。因为她在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发现,对方身上的纹身,恰巧和自己所研究碑文上的图案属于同一种。也就是说,柏夜恰好能帮她破解来自古代的秘密。她本来还苦恼怎么让对方再度出现,没想到不请自来了。与之俱来的还有身心上的放纵,简直就是一举两得。柏夜被好说歹说地留了下来,直至呆到现在,也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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