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疴

作者:DL

If I had to live my life without you near me 如果我不得不生活在没有你陪伴的世界

The days would all be empty 白天都会变得很空虚

The nights would seem so long 夜晚会变得很漫长

With you I see forever oh so clearly 和你在一起我能清楚地看到未来

在大部分小马眼中,想要治好病,只有靠有本事的医生。护士不过是打针的,执业药师不过是卖药的,而药剂师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拿药的。拿药谁都会,谁都知道有个头疼脑热的该拿感冒药。因此,他们打心底就不把药剂师当做一门正经的职业,也不认为干这行的会有什么前途。

街雨早已对这种偏见司空见惯,他甚至都懒得和那些第一次得知他职业的小马们多做什么辩护了。他是药剂师,但抓药拿药什么的纯粹是基本功,主业还是专攻于药物科研,待在实验室里研发新型药物对抗疾病之类的。如果说医生是对症下药,那么他就是对药下物,从根源去面对问题。干这行很辛苦,即使累死累活做出了什么药物上的重大突破,出现在药盒上的也只会是整个科研机构的名字,而绝不会有多少小马会铭记这些研发者。所以,旁马对街雨的看法,都只觉得他是个碌碌无为的家伙罢了。他有时也会这样看待自己,即便他确实为某些药物的疗效做出过重要贡献。

街雨是只天马,绿皮肤蓝鬃毛,外加一对酒红色眼睛。他的可爱标志是一个红色的十字架,上边盖着颗骷髅头。看上去有点瘆马,但这也和他以特有的方式救死扶伤有关。街雨的

性格一度很热忱,很率直,爱憎分明。面对喜欢的小马他可以保持微笑一整天;面对讨厌的小马,他也可以冷笑一整天。这种性格并不影响他科研时的专注和细心。他可以在实验室待上一天一夜,废寝忘食。然而,在经历某段不怎么美好的感情后,他这些个性,都隐没到了消沉的情绪之中。

他的同事们,基本上都不知道他消沉的真实原因,只觉得是他压力太大导致的。为了让他能够振奋起来,他们时常会和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虽然他会跟着笑笑,但从来也没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连理节快到了。这是小马文化中比较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按照规定,各单位可以放假一天,给那些情侣们享受共处的时光。单身小马没有谁可以陪伴,为了不激化矛盾,所以也可以选择不上班。也就在这天的上一天,就已经有不少小马无心工作,蠢蠢欲动了。在休息室时,有个谁看着正准备喝水的街雨,打趣道:“雨叔,明天你打算和谁度过啊?”

街雨的蹄子一抖,险些把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他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当然,是和自己度过咯,哈哈。”他心虚地喝了一大口水。

“都这么大了还是一只马啊,”对方像是很惋惜地说道,表情接着却鲜亮了起来,“没关系,隔壁实验室刚好来了只新雌驹,挺正点的。”他凑上来煞有介事地说道,“据说还没有男朋友呢。我看你长得还不错,要不我帮你们撮合撮合?”

“不了不了!”街雨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迅速地把杯子放好,换上工作服,逃跑似的溜出了休息室。只剩下这只当月老还不到一分钟的公马原地发愣。

为什么他的反应会这么剧烈呢?他思忖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或许是他的心理年龄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吧,唉。

其实,事实上,街雨现在是有女朋友的。对方的名字叫做威廉,虽然是男性化的名字,但也不影响她是只活泼可爱的独角兽。她和街雨成为情侣已经有段时间了,但好像都没有告诉他们身边的小马。威廉在小马镇有居住地,可她热衷于遍地旅行,云游四方。街雨和她同居过,却也时常因为工作而夜不归宿。所以,他们平时不太有机会相处在一起。缺乏接触必然导致疏远,街雨时常会思考,他们的关系是否仅限于名义上的情侣,而实际上,已经形同陌路了?他很害怕,这一假想会是现实。尽管他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街雨的身上,一直带着那张一个月前,威廉留给他的暂别信。她说她去远游了,保证在连理节的前一天晚上回来陪他。现在日已西斜,傍晚很快就到了,不知她是否履行了诺言,在家里等候他的归来呢?街雨不知道答案,他也不想知道答案。

太阳下山了,一天的忙碌工作结束了。外边的大街上亮起一片片的路灯,放眼望去,街雨看到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即便连理节还没到,也阻挡不了他们秀恩爱的热情。皓月当空,清冷的月光洒在街雨脸上,竟让他闪耀得睁不开眼。他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泛过隐隐的孤寂。但旋即,他又安慰自己道,至少在镇子另一边的家中,还有一只小马等待他的陪伴呢。于是,怀着若有若无的希望,街雨坦然地从情侣之间穿过,直奔目的地。

远远地,他看见了自己的房子。屋内灯火通明,想必是威廉已经回来了。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街雨的蹄步却不由地放慢了下来。他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归来,也不知道在相见时,该如何开启对白。他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身子却自顾自地往前前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钥匙已经在门锁里转了半圈。伴随“咔哒”一声,家门被打开了。他顺势一推,就迈了进去。

“你回来啦?”一个不属于他的嗓音说道,听上去既熟悉,又陌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回来了。”他定了定神,脑袋开始朝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没有时间思考,他只得祈求自己有足够的随机应变能力。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雌性独角兽,她身披一身洁白的皮毛,纯净得就像是山巅上的积雪;她的鬃发乌黑而又柔顺,在脑袋后边绑扎成一条绵长的麻花辫。黑与白泾渭分明,而又相得益彰,使整只小马显露出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没有错,她就是威廉。和当时他们相遇时的模样没有太大区别。那时他还刚和前任分蹄不久,在那场联谊会上喝得烂醉……

“怎么,还没有看够呀?”那个声音清脆地笑了起来,“过了几个礼拜,就不认识你女朋友了吗?”

语句中的最后一个词语仿佛一把小锤子敲在街雨心上,令他再度如梦初醒,观察着对方。一双鲜红色的瞳孔,时常闪烁着机敏和灵活的光芒,从里面好像能望到某些深邃的东西……不会有错,这的的确确是威廉,他的女朋友,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呢。他松了口气,却也很快发现自己进入了无话可说的窘迫局面。

“当…当然记得啊。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呢,威廉小姐?”这是他这晚上床前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们只是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微笑到脸部肌肉都发僵了,才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对视。接着他们就去忙各自的事情了,街雨还要分析一下实验报告,威廉还要整理行李。他很怕这么冷的局面会导致隔阂,可他想破脑袋也无计可施。

在一天的最后,他们还是要睡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靠的这么近,也没办法想出办法或是鼓起勇气开启话题。面对床边闷不做声的伴侣,他的内心充满了惶恐和失落。也不知道是身心交疲还是什么的,街雨居然在这片尴尬的沉默中睡着了。

“醒醒,阿雨!”他忽然听见有谁在喊他的名字。一睁开眼,是自己多年的老同学。对方还拿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说道,“马上就有表演看了,你怎么还不来?”

街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醉酒的滋味让他头晕目眩:“什……什么表演啊?”他口齿不清地问道。

“你喝酒喝傻了吧?”对方大声说着,他的身影在街雨的眼中时而分散成好几个,时而又聚拢成一团,“当然是唱歌表演!全场的小马都去了!”

街雨朝他蹄子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有座舞台,天花板上的灯光,都聚集在舞台上,把它照得光彩夺目。舞台的周围站了一圈小马,他们也闹哄哄的,叽叽喳喳。街雨注意到舞台上有只绿色的小马,正拿着麦克风。他举起麦克风的那一刻,全场都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整齐地安静了下来。然而当他张开嘴巴,放声歌唱时,从喇叭里传出的却是一阵聒噪而又诡异的声响:

“叮铃铃!”

街雨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按掉了床头柜的闹钟。果然,刚刚只是一场梦境罢了。可当他准备再小睡片刻时,身上传来的一阵异样又令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Rua~”是威廉,她趴在街雨的身旁,一侧的蹄子搭在他的肩膀上,亲密地抱着他。街雨顿时感到安心,他也伸出了蹄子,一只从对方腋窝处穿过,抱住了她的背;另一只则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威廉对她男伴的举动很满意,她也稍稍挪了下身子,挤了挤,使他们的身子牢牢地贴合在了一块儿。他们在拥抱,拥抱让街雨觉得很温馨。温暖缓解了僵硬。趁彼此还在贪恋对方身上的温情时,街雨的蹄子悄悄向下滑了点,摸了一把威廉的屁股,光溜溜的。“噫!”独角兽顿时脸红起来,她赶紧松开了怀抱,从对方身上翻下来,羞涩地嘟哝道,“讨厌~”

“你自己送上来的,不要白不要咯。”街雨坏坏地笑道。看起来,她的主动已经达到了破冰的效果。他们至少可也不那么拘谨了。但想要彻底放开,还需要时间。他软绵绵地补充道,“这么大早就献殷勤,想干什么呢?”

“笨蛋,”威廉嗔怪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今天是连理节,当然是想和亲爱的去大秀恩爱啦!顺便庆祝一下我的平安归来,对不对呀?”

于是他们出现在了大街上,蹄挽蹄,肩并肩走着,看上去亲密无间。虽然街雨或多或少地感觉有些不自在,但在遇见迎面而来的情侣时,为自己终于能昂首挺胸地傲然面对,感到十分地满足。他甚至还想朝那些单身狗炫耀。可无奈满大街地找,也不见一个踪影。估计是没有小马陪,都在睡懒觉吧。

到了外边,威廉一反清晨腼腆的模样,变得热情外向。按理说,秀恩爱的场所五花八门,比方说图书馆,电影院,奶茶店。但威廉非要去游乐园,她说在共同玩乐之中更方便培养感情。街雨不想和她有分歧,无可奈何地接受了,即便他对娱乐设施,不怎么感兴趣。

然而,让街雨万万没想到的是,威廉热衷的,正是那些惊险刺激的游乐项目。比方说鬼屋,威廉大大方方地进去,又笑容满面地出来,街雨被吓得抖得像筛糠;比方说过山车,威廉是经常在外边冒险的小马,这点小风小浪对她而言无足挂齿,街雨却转得头晕眼花,浑身乏力……他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同意参加这些疯狂的活动。不过,能让威廉觉得自己是爱她的,也就够了。

他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威廉依旧是兴致勃勃的,要去玩什么跳楼机。街雨烟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设备,腿就开始发软。可他终究也说服不了对方和自己,浑浑噩噩地上了机器,绑上了安全带。在机器平缓地上升到最顶部的过程中,街雨感觉蹄下的一切都在变小,变得和他科研时显微镜下的东西一般。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没有了建筑物的遮挡,是那样的夺目。他看着蹄下几十米的高空,咽了口唾沫,紧随而来的失重感吓得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街雨是在强光的照射下睁开的眼,与之同来的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他挠了挠后脑勺,尝试着站起来。他发现天花板上的聚光灯正是光束的来源,不知怎么的他站在了一座舞台上。面前是一座麦克风,周围是一圈身形模糊的小马,他们都众星拱月般的将街雨围聚其中。街雨的大脑还没有做出反应,身体却不受控地开始运动。他的蹄子举起了麦克风,嘴唇蠕动着,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了一个方位。街雨调动起意识,试图去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干这些匪夷所思的动作。也就在下一秒,他停止了思考。因为在他的眼光中,出现了一只雪白色的雌驹。不是别马,正是威廉。

宛若公主般,威廉安静地站在马群的前面,和那些起哄的小马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她的双眼是珠宝般的樱红色,流露出一种殷切而又不乏端庄的气质。街雨清楚地记得,正是这对明眸,让当时的他魂不守舍,莽撞地站上了舞台。他刚刚还因失恋而孤寂惆怅的心中一下子少了许多东西,也转眼间进入了许多东西。新鲜感和亢奋在他胸中涌动,让平时不善言辞的他,竟也展开歌喉,吐露出了埋藏于心中的声音:

I might have been in love before 我可能曾经有过爱

But it never felt this strong 但它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强烈

Our dreams are young and we both know 我们的梦想是年轻,我们都知道

They’ll take us where we want to go 它们能带我们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Hold me now, 立即抱紧我

touch me now, 立即触碰我

I don’t want to live without you 我不想生活在没有你的地方

唱着唱着,他的眼眶湿润了,蹄子也止不住地颤抖。全场的喧闹声也跟着降低了下来,小马们敛声屏气,静静地,注视着街雨在台上的真情吐露。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聚集在威廉身上,充满爱意地欣赏她清秀的脸庞。或许是察觉到异样,独角兽白皙的脸变得滚烫了起来。她不认识这只天马,但她由衷地觉得,他的歌声好美妙,他在舞台上的姿势好潇洒,他的模样好帅气……

街雨唱得越来越带劲,但他的体力,在酒精的麻醉下,已悄然达到了透支的边缘。然而他的内心却毫无察觉,只想着给大家留下绝佳的印象,因而不遗余力地歌唱着。他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窒息反胃的感觉在体内翻涌。到了中场伴奏的时候,街雨终于停下来喘了口气。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举起蹄子,指向马群的一个地方,声嘶力竭地说道:

“这首歌,我想献给这位小姐!”

马群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把视线投向了所指的威廉。白色独角兽显然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惊讶和羞赧让她脸涨得通红。但她还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舞台,聆听他的豪情宣言:

“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从未第一眼看到你时,”借着酒劲,街雨胆大地说道,“我就想问你个问题。无意冒犯,小姐,请问……”

小马们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会是什么样,也很乐意看到这样一件浪漫的事情发生。然而当他们兴高采烈地准备洗礼相恋的甜蜜时,街雨的身体,却不凑巧地奔溃了。在大庭广众下,他慢慢半跪了下来,抱着肚子吐了一地。

这下可好,浪漫的氛围一扫而空。小马们作鸟兽散,纷纷离开了舞台的场地,其中还有不少嫌弃和讥笑的声音。街雨很不舒服,倒在地上,头痛欲裂,但令他更绝望的,这一出好戏,竟然被他活生生地搞砸了,功亏一篑。他就注定一生失败吗?孤苦和无助的情绪,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他听见有谁在说话,“机器都停了,还不下来呀?”

街雨猛地睁开眼,蓝天,白云,绿树,所有静谧的景物同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当然,还有威廉那张气呼呼鼓着的脸。她急切地说道:“大家都走光了,你也赶紧离开呀!”

刚刚是场幻觉。他稍微轻松地叹了口气,从跳楼机的座椅上走下,旋即步入了惭愧和紧张的情绪中。他又丢脸了,正和他第一次和她邂逅的情形一样。他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酒精让他断片了。所以,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将威廉变为自己女朋友的,她是这样一位优秀的小马,清新脱俗,优雅端庄,犹如出水芙蓉,可遇不可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德不配位”。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诚惶诚恐地,生怕让威廉不高兴,重蹈前一段感情的覆辙。但如此小心的他,却还是犯下了错误。

怀着惴惴不安的情绪,街雨陪着威廉度过了下午的后半部分时光。尽管威廉玩得很开心,笑得也很大声,但街雨的笑声也只是附和着产生的,实际上的他并不快乐。这也不是因为游乐设备不再那样惊险了,而是他一直在担忧,这会不会是他和对方相处的最后一段时光。前段感情的阴影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在担忧,威廉会不会已经在心中厌恶起他的窝囊,明天就借着外出云游的借口,远走高飞了呢?他不知道答案,也不敢知道答案。光是担忧,已经占用了他大脑的大部分运行内存。

日薄西山,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白天被黑夜所取代。游乐园也终于打了样。威廉挽着街雨的胳膊,再一次卿卿我我地漫步于情侣横行的大街上。有一刻,他真希望自己能一辈子攥着对方的蹄子,共同走向属于他们的未来呀!然而就连这份激昂也很快被失意给熄灭了。得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合格的小马,我到处出洋相,很可能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如果她想离开的话,我也不拦她……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般不舍,这般肝肠寸断呢?……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威廉清脆的声音再次将其拽回了现实。她摇了摇街雨的蹄子,提议道:“亲爱的,到饭点啦。我们去那家吃饭,好吗?”公马抬头看看路边那家招牌上写着“金色餐厅”的饭馆,缓慢地点了点头。

餐厅的装修不是很豪华,但和简陋相比绰绰有余。外边是大厅,里边是包厢。街雨注意到,同他们一样,有很多的情侣也来这里用餐。街雨的心中有点羡慕他们,羡慕他们能门当户对的尽情恩爱,自己却名不副实。他的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和前女友时期的甜蜜,以及分蹄时的苦痛。一想到这一轮回很可能再度上演,他又陷入了无尽的惆怅之中。

威廉替他们选择了包间,随后他们又自顾自地点菜。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们还是面面相觑,尴尬地沉默着。无数的懊丧在街雨中翻涌了好久之后,终于使他放弃了自我抵抗。街雨面目狰狞地,猛地看向了对方的眼睛。

“威廉,我想和你说件事。”

一听称呼都变了,白色独角兽意识到肯定是件严肃的事情。于是她马上直起腰来,正襟危坐。

“请问是什么事情?”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继续下去了。”他做梦也不曾想到,居然是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他看着对方原本纯白的脸庞,变得更加煞白。“与其赖着,不如早点结束吧。你说是不是?”

威廉的红眼睛顿时噙满了泪水,但她还是认为自己听错了:“麻烦再说一遍?”

“我是说,”街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我们分蹄吧。我太没用了,配不上你。比我优秀的小马太多太多了,你要是再看上那一匹,就和他走吧,我绝不会有意见的……”

“等等,”威廉打断了他的发言,眼睛瞪得老大,“‘我配不上你’,是什么意思?”

街雨在她的灼热目光中思索了片刻,很快给出了答案:“就是字面意思。我太窝囊,太没用,太一无是处了。我没有优点,干什么都不行,马生都是失败。”他把前女友给他的总结复述了一遍,“而你,那么优秀,光是一只雌驹,就能游历整座小马国。像我这样的废物,应该孤老终生才对吧!……”

“不,亲爱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威廉从她的座位上站起,靠着街雨坐下。她温柔地贴在他身旁,轻轻抚摸一侧的翅膀,“你在说什么呀?怎么会马生都是失败呢……?”

“难道不是吗?”他的眼睛有点湿润,连语调都发生了变化,“我的职业没有小马在意,我的心思不被别马理解,甚至我和你认识那天的经历,也是我搞砸了而告终的!……”

“啊?这怎么可能?”威廉耐心地揉着他的翅膀,示意他冷静下来,“你和我的相遇,明明是很美妙很成功的啊,何来搞砸了一说呢?”她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的神情。

街雨盯着对方的眼眸,粗声粗气地说:“我当时喝醉了,吐了一地,出尽了洋相,后边的事情我喝醉了,全都不记得。这难道不够失败的吗?”

“噢,亲爱的,怪不得你会这么说。这还不是事情的全部呢。真正成功的部分,恰好在你不记得的这段记忆里呢。”威廉的表情放缓了一些,她的嘴角轻轻上扬,浮起了笑意,“亲爱的,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让我来给你讲讲之后发生了什么。”她的脑袋倚靠在了街雨的肩膀上,用独特的清脆嗓音,娓娓道来:

一看到街雨状态不对,他的朋友立刻窜上去,将他搀扶着,扶下了舞台。马群还在叽叽喳喳,也没有谁在为刚刚的失常多说什么。因为这种事情发生得太多了,数见不鲜。也就在这时,威廉勇敢地走了上去,接过话筒,清晰而真诚地说道:

“这位先生的歌很好听,我很喜欢。虽然他的话没有讲完,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有首歌,想唱歌他听。大家说,好不好啊?”

“好!”刚刚还散作一团的小马们忽然又不约而同地围聚起来。他们注视着台上的白色雌驹,期待她的一展歌喉。

One thing you can be sure of 有一件事你可以确定

I’ll never ask for more than your love 我从没对你的爱要求太多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没有什么能改变我对你的爱

You oughta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你现在应当知道我有多爱你

You’ll only chan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but 只有你能改变我的整个生活

威廉敞开喉咙和心扉,动情地歌唱起来。她唱的不是别的,正是街雨还没唱完的后半部分歌词。歌声扣人心弦,在场的小马,无一不被这份天籁所折服,所陶醉。他们由衷地鼓起蹄子,喝彩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威廉脸上洋溢的笑容无比灿烂。

If the road ahead is not so easy 如果前方的路不再平坦

Our love will lead a way for us 我们的爱会为我们引导方向

Like a guiding star 像一颗启明星

I’ll be there for you If you should need me 我会等候在你需要我的地方

You don’t have to change a thing 你不必改变什么

I love you just the way you are 我按照你的方式爱你

So come with me and share the view 跟我来,分享眼前的风景

I’ll help you see forever too 我会永远帮助你欣赏

Hold me now 立即抱紧我

Touch me now 立即触碰我

I don’t want to live without you 我不想生活在没有你的地方

威廉轻轻地哼唱着,她感到街雨的翅膀张了开来,把她整只搂抱在怀内。他的前蹄勾上了她的脊背,加以轻轻地抚慰。再次睁开眼时,她看见的是对方那张满怀歉意的脸。不过,显然没有了自责,更多的则是释怀和感激。

原来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差劲。街雨想道,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妄自菲薄。也或许是,心中那段耿耿于怀的失败感情,造成了他的妄自菲薄。虽然他是位高超的药剂师,却也无法给自己治疗。唯有时间与自渡,方可解决这块积压着的沉疴。威廉已经用她的爱意,她的真诚,对症下药,抚慰了他的伤口,让他终于开始打心底地悦纳自己,悦纳别马。街雨不禁为自己的愚钝后悔不迭。

“对不起,甜心。”街雨温柔地说道,他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额头,“是我想太多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显然我没有走出前段感情的阴影。是你在今天,让我找回了自己。真的,太感谢你啦。”他用力抱紧了她,“我爱你。”

“我也爱你。”威廉总算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自己外出那么久,让对方变得疑神疑鬼的了。原来一切都是过度思考的结果。她偷偷地把眼泪擦在街雨胸前的毛上,趴在怀里撒起娇来。这对情侣,终于能享受起拥有彼此的趣味啦。

“对了,亲爱的,从今以后,我就不外出乱跑啦。外边再怎么好,也没有家里的你好呢。”

You oughta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你现在应当知道我有多爱你

You’ll only chan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but 只有你能改变我的整个生活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没有什么能改变我对你的爱

敞开心扉的街雨,变得热情和健谈了不少,正和他以前那样。吃饭时,回家的路上,他们开始毫无保留地,聊起天来,分享着工作和旅行时发生的趣味,小时候的经历,书本上的知识,诸如此类。他们笑得很开心,街雨从来没有在上次分蹄以后,笑得有这么开怀。这时,他也喜闻乐见地发现,他们蹄挽蹄的恩爱模样,已经让路边的单身小马嫉妒得面目全非。

夜深了,终于到了自由缠绵和亲热的时间。他们上了床,睡在同一张被子下。与昨晚不同的是,这回他们靠得很近,近得就像是完全贴在对方身上似的。街雨放开了,胆子也变大了许多。他的蹄子开始不老实,伸到了威廉光溜溜的身上,试探性地摸了起来。

威廉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放纵他的调戏。上身不过瘾,街雨摸到了她的屁股上,大腿上,最后停靠在了大腿根部的位置,轻轻地揉了几揉。

雌驹的脸红了起来,在一片雪白中的红晕显得十分娇媚。她扭动着身子,娇羞地说道:“色马~早上还没有摸够吗~”

“当然没有啦。”街雨吐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呼出一口暧昧的气息,使雌驹的脸变得滚烫。“我还想再了解一下你,以便给你满意的连理节礼物呢。”说罢,未等雌驹做出反应,他直接一个翻身,将对方床咚在了身下。

“你…唔…”在黑暗之中,威廉没办法看清街雨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是那样的焦灼,那样的饥渴。除此之外,她似乎感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自己腹部。阅历丰富的她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表情一下子变得迷乱了不少,“亲爱的想怎么了解呀~?”

“当然是通过接触慢慢了解啦,你别心急呢。”街雨邪恶地笑着。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燃起了久违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这样一只婀娜清纯的小马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他怎么能不好好体验一把作为公马的乐趣呢?他的脑中想起在科研所时同事聊起的黄段子,不由得亢奋得牙齿痒痒。下一秒,他的身体就压在了威廉身上,两只前蹄开始放肆地,乱摸一气。

威廉脸上的红晕泛腾得越来越明显。她开始轻轻地挣扎,两条后腿踢腾着,好像是要挣脱对方的亵玩。“痒啦!”她面红耳赤地抗议道,“别再乱摸人家了啦!”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街雨的重量正是她生命可承受之重,她的神经也本能地亢奋了起来。

街雨并没有理会她的反对,反而得寸进尺地,把他那对结实的大腿,从两侧夹住了威廉的屁股,不让她乱扑腾,随后将他的身体完全贴在了对方身上,严严实实。他的双蹄抱紧雌驹的后背,以免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如此强势的束缚让威廉没有办法,只得把胳膊支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被他调戏。她感到公马的肉棒被夹在他们身体间,硬硬的,对方还借机摩擦着它。可就在下一刻,令她没想到的是,街雨的目的不仅于此,他向上一蹬,舌头居然够到了她的独角上,一下一下地舔舐着。

“呜!”威廉的脸涨得通红。众所周知,角是独角兽最敏感的部分之一,她也概莫能外。雌驹的眼神变得羞涩了不少,灼热的感觉从头顶逐渐漫过全身。“别,别碰那个,那是人家的隐私啦!”她急切地叫嚷着,呼出的气息里也充满了燥热。

街雨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玩弄着。他的舌头上下舔着独角,一遍又一遍,是不是还将其吞入嘴中,轻轻地吮吸。这番折腾都快把威廉弄高潮了,她的脸庞变得格外滚烫。血管里都开始流淌起因为羞耻而产生的亢奋。她热得想喘气,传出嘴后,不由自主地化作了娇喘的声音。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喘得这般娇媚,于是更加害羞了。若不是被压着,她赶紧要捂住自己的脸。

“看来这里的确是你的弱点呢。”街雨放开对她的调情,他的蹄子支在床板上,把身子撑起来,恢复先前的床咚姿势。全身一轻的威廉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但她能感觉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对方的眼神似乎还停留在自己毫无遮挡的身上,虎视眈眈。

“你还想干……”她的问题还没有讲完,就忽然感到双腿被一股力道给分了开来。紧接着,一股灼热而野蛮的力量,从下边不由分说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被男朋友肏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羞耻迅速迸射而开,使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噫——!”

“我来深入了解你呢。”她听见街雨的声音,刚刚把肉棒插入穴内的他,也变得异常的兴奋。“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享受就好啦。”先前的调情效果显著,威廉的穴内已经有爱液在湿润了。肉棒没费太多的工夫,就顺利地钻了进去。它粗糙的表皮摩擦着娇嫩的穴壁,迫使淫水的分泌,也使得威廉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

一番探索后,街雨总算是把整根肉棒给塞了进来。它已膨胀到最大体积,顶得对方的腹部都凸起了一小块。被填满的安全感和快感让威廉的眼睛中泛腾起了粉红色的爱心,吐出舌头娇喘不已。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切的感受都是新鲜刺激的。

“让我找找你的G点在哪里吧。”街雨轻拍了一下她的侧臀,架起她白花花的大腿,好像是给引擎点火。没等威廉回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动了。肉棒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剐蹭着穴壁,让爱液慢慢地浸润。“先来个普查吧。”他贪婪地说道。

肉棒抽插的速度并不快,走马观花似的,缓缓地在阴道内进出。但同时也无所不至地,从穴口到子宫口,雨露均沾,遍地临幸。威廉忍受着小穴一遍又一遍填满和空虚的轮替,痛并快活着,眼角边滴出了眼泪。她能做的,只有跟着抽插的节奏,此起彼伏的娇喘。

但没过多久,她连这份安逸也无福享受。街雨的动作不再那么温柔了,如果刚刚是和风细雨,那么现在即是狂风骤雨。他变得蛮横了许多,肉棒在穴道内左冲右撞,经常是未等里面的形状恢复原样,就急不可耐地捅了进来。速度在变快,力度也在变大,像用了激素似的,不知疲倦地来回抽插,“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可怜的威廉只觉得下边已是淫水涟涟,无以复加了,但街雨依旧在不依不饶地重复着机械运动,顶得她的身子也跟着上下一震一震。威廉害臊极了,她仅存的理智控制她绷紧着肌肉,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子,不然过多的快感将自身淹没。

活塞运动进行到一定程度,威廉的身子终于率先到达了极限。在穴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蹂躏了上百次后,她的肌肉终于按捺不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与此同时进行的,还有子宫最深处的决堤。从里边转眼间奔涌出大量的爱液,浸没过了公马的肉棒,喷射到体外。而街雨也配合地高潮了,他屏住呼吸,将对方的身子往下拉了一小截,接着从肉棒的顶端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逆流而上,冲进了对方的子宫,将其填满。精疲力竭的他停下交合,抽出了肉棒。他望着威廉余热未消的脸,灿烂地笑道:

“这就是我给你的连理节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街雨的翅膀恢复了力气,包住了身下的雌驹。威廉的双蹄也听话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们再次拥抱在了一起,心照不宣地舌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彼此呼应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就是向对方最真诚的表白。他们亲密地紧挨着,可就连如此近的距离也比不了他们内心的接近,也胜不过,此时此刻,他们内心所品尝着的,由爱情所酿造的至上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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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

作者:DL

故事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这边的戴莫诺迪没有结识她的前男友,也未曾发生过任何的感情经历。她还是日报社的记者,但从坎特拉变为了马哈顿。诺迪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靠着聪颖的天资和不懈的努力才从众生中脱颖而出,考上了城里的好大学,顺利毕业后被马哈顿日报社给录用,进而改变了世代务农的循环。她的同村小马一见她父目录总会夸他们教女有方,光宗耀祖。

刚参加工作的诺迪处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为了完成采访任务时常夙兴夜寐,废寝忘食。在她的追求之下,一篇篇新鲜深刻的独家报道刊登在报纸大大小小的版面上,吸引了络绎不绝的读者,在互联网媒体冲击,同行逐步走向萧条的时代,他们社日报的销量反而有增无减。报社能稳定经营下去她功不可没,不少同事也因此避开了被裁员失业的危机。

诺迪长得本身也很讨小马喜欢。青绿色的全身深蓝色的眼,褐黄色的鬃发黄橙相间的尾。她的身材并不高挑,却因之显得很亲切;她的面容并不艳丽,却让别马看上去觉得很可爱。或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句来形容她在合适不过。尽管已经工作了几年,她仍然保留着女大学生一样的青涩。同事们对她的第一印象基本上都可以用“清秀”一次来囊括。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的,纯净的眼眸被眼皮轻轻盖上,露出月牙似的两道弯,薄嘴唇间现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恭敬礼貌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功成名就过的架子。她自己也被本社的记者采访过,面对自己的功绩时,丝毫没有居功自傲的迹象,而是一如既往地推托说是大家每位职工的功劳。这么好的性格和这么强的本事,使得全公司的同事不论公母老少都对她万分喜爱,一遇到什么好事就想着能否和她共享这份喜悦。

诺迪还是单身,这件事在单位里已成为公认的秘密。他们判断的依据是,无论什么节日,总能看到她勤勤恳恳地工作,形单影只地行动着,不是采访就是撰稿,而从来没看见有哪只公马陪伴在她身旁。她的异性同事也有不少没有女朋友的,但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如此优秀,如此纯洁,宛如一块无瑕的白玉,他们就会自惭形秽地放弃那些念头。美好的事物应该属于更美好的小马。

然而,这世上还是存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诺迪的领导就是其中一位。她一是嫉妒诺迪如此高超的本领,二是觊觎诺迪这样旺盛的人气,三是担心她会影响到自己的饭碗,因此想方设法地打压她,给她布置各式各样艰巨繁重的工作,拼命压榨她的每一滴价值。尽管诺迪最后总能如期保质保量地完成工作,她也没给过好脸色看,反而变本加厉。同事们同情诺迪的遭遇,但爱莫能助,一边当面鼓舞她再接再厉,一边背后咒骂着那个糟老太婆不得好死。青绿色独角兽在他们安慰的时候,总会笑着说“我没事”,接着投入于堆积如山的工作里。

这天,领导找到诺迪,她给后者派遣了一个采访马哈顿富马区娱乐会所情况的任务。众所周知,那边的娱乐会所是全市最豪华,最奢靡,最富贵,同时也是最放荡,最纷乱的地方。普通小马没有资格去,警察之类的机关工作马员和那些上层阶级,富商大贾们是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赌博,权色交易,雇凶……能想到的种种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在这些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后藏污纳垢。警察对这些犯罪行为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也就是因为信息的闭塞导致了小马们好奇心和猎奇心的膨胀。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们也的确很像对里边的情况一探究竟。但是,如此危险的任务分配给蹄无缚鸡之力的诺迪去做,无疑是种刁难。

诺迪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明白富马区是法外之地,那些勾当想要被明访是不可能的,只有暗访才可记录下来。为了把自己伪装成上流马士,她特地准备了只在重大场合着穿的黑色礼服以及配套的大礼帽。它们能遮住自己的身体和脑袋,不让那些家伙分辨出她的具体身份。上衣口袋里放置了一个袖珍型摄像机,用于录下之后可能用得到的素材。

一开始地潜入比较顺利,诺迪特意选择在傍晚出访,让夜色遮盖自身的行踪。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发现这边果然和想象的一样富丽堂皇。从路灯柱,到街椅,甚至是地砖,都是金光闪闪的,无比流露出一股穷奢极欲的氛围。好在这边的上流路马个个都是趾高气扬地走着,他们的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也不管眼睛是否能看见面前的道路。诺迪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就自然而然地走进了一家娱乐会所。

但是,之后的事情进行得困难重重。她一开始想问前台的招待员几个问题,却立马招来了怀疑和一系列的诘问。诺迪本来计划好如何应付此类情况,但对方不按常理出牌,无论怎么解释就是不相信。招待员叫来了保安,独角兽见势不妙想赶紧逃跑,可入口也被两只凶神恶煞的公马给堵住了。无奈之下她一头冲进了屋子里,腾腾腾地就往楼上跑。那些家伙在后边穷追不舍。到达顶楼她发现有很多门紧闭的房间,外边装饰得比她家还好,当然她时间欣赏这些,只是慌不择路地选了一个跳了进去,躲进了之中的一个衣柜里。衣柜很小,刚好能容下诺迪玲珑的身材。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发出声音,透过柜门的缝隙心惊胆颤地观察着外边的情况,耳朵竖起仔细聆听对方的动静。

她原计划是等他们离开后趁乱溜出去,这样就可以有惊无险地全身而退了。时间慢慢流淌,外边的讲话声越来越轻,蹄步声也愈发减弱。终于到了万籁俱寂的时候了,诺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伸蹄子就想推衣柜门而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传来了嘈杂的说话声,诺迪大惊失色,慌忙地止住动作,转而睁大双眼透着缝隙继续观察。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她看见两只小马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一公一母。公马全身呈浅紫色,头发和尾巴是更深一个色度的紫罗兰色。他身材和诺迪差不多,体型健硕,被长发遮住了一半的脸部露出只黄眼白的紫眼和一颗外显的虎牙。他胳膊上形状怪异的纹身让诺迪觉得这肯定是位不能招惹的角色。公马由内而外散发出某种难以言状的的威严和压迫感,使得诺迪更不想离开柜子半步。

相比之下,他身边的雌驹显得阳光了许多。她也是身材高挑,蹄子修长。站在地面上时要比诺迪高出一个头。对方的双眸是玫瑰一样的红色,诺迪从里边看出来几分灵动的光彩,好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与之前那些行尸走肉的眼神截然不同。和她一样,这只飞马也是留着马尾辫,不过是粉嫩的颜色,保养得也蓬松了许多,和她奶黄色的身体搭配得赏心悦目。最令诺迪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头顶悬浮着一个金色的环,脑袋移动到哪里,环也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再加上雌驹耳后的一对小翅膀,独角兽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神话里的天使。这只雌驹非常漂亮,和诺迪的可爱系走得是完全不同的两条道路。如果要给“国色天香”一词配图的话,诺迪脑中出现的首要推荐便是她。她听到了他们议价的对话声,也得知了,他们的姓名。银刺月影和塞克茜,然而他们的关系并不是情侣,而是顾客和侍女。

雌驹在宽衣解带的时候,公马已经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目光如炬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身体。他们像干柴烈火地搂抱在一起亲热时,诺迪才意识到自己出神地看了好久,脸也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她更加坚信了色情服务在富马区的存在,但也知道这属于别马的隐私,自己按道德不应该去窥探,可为了新闻素材,自己也别无他法。

你侬我侬了许久之后,两只小马才暂时停住了滚床单。雄驹仰面朝天脑袋靠在枕头上,雌驹则腿分叉着坐在他的腰际。他们注视对方的眼神脉脉含情,脸上浮现着不同程度的红晕。公马的前蹄肆意地玩弄着对方鹅黄色的大腿,时而捏,时而摸,惹得雌驹时不时传出害羞的娇嗔。几次下来后公马更加兴奋了,狰狞的肉棒直挺挺的竖了起来,贴合在对方圆润的屁股上。

一时间气氛变得暧昧了许多。塞克茜好像是迟疑地停了一下,转过头去,一眼就瞧见了身后拔地而起的巨兽。也就在一刹那她的翅膀大大地舒展而开,不听使唤地撑在半空。不过,她没有关注这些,而是在对方殷切的眼神中,自觉地把屁股抬起来朝后挪了一小段距离,将自己含苞欲放的小穴对准棍状物,深吸一口气,朝床上的银刺露出一个娇羞的微笑,慢慢地坐了下去。

或许是之前充分调情的缘故,塞克茜的下身已经是湿漉漉的了,所以对方几乎没用什么劲就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也可能是因为雌驹体内的韧性很好,她一下子就坐到了最底下,把整根肉柱含了进去。刹那间塞克茜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酥麻的呻吟声,她的两只前蹄撑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以维持平稳。银刺仿佛是在矫正般地抓住她丰满的臀部,轻轻地做着按压的动作。不多时,塞克茜就能发现,自己奶黄色的小腹上凸出了显而易见的一小块。那正是公马肉棒顶端,太长了,以致于能直接捅到子宫口的位置。一种满足感和兴奋感从她的下身传来,促使她分泌出更多加深脸红的神经信号,也令那双玫瑰红的眼眸,逐渐融化为两个爱心状的图案。

塞克茜自己动起来了,服务客人不仅是她的职业,也是她的爱好。作为代表享乐的使者,她懂得如何最好地释放别马最本能的欲望。塞克茜自己震动着全身,上上下下,连连续续,让滑润的穴壁尽情地和粗糙的肉棒表皮相互刮擦,殷勤地奉献出新鲜的爱液。银刺的肉棒像玩具似的被她随意拨弄。她的鬃发变成了闪耀的金黄色,耳朵后边的小翅膀也在快活地扑扇,但还是欲求不满地想朝更下边的位置坐去。若不是公马蛋蛋的阻隔,她恨不得将整个阳具都吞进蜜穴里好好滋润。

银刺不甘心自己要处于被动的地位,于是胳膊肘支在床板上,使出健壮腰肌的力道,抬起下身拼命地朝塞克茜小穴内抽插。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尖尖的虎牙咬紧住下嘴唇,身上的纹身隐约发光。塞克茜发现对方如此配合更来劲了,夹紧了小穴让肉棒无所不至地接触淫水四溢的阴道。银刺不甘示弱地把全身的力气都转移到下身,更加疯狂地在雌驹阴道内横冲直撞,肏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传出一阵接一阵的妩媚淫叫。

到后来,塞克茜连支撑自己的力气也被一股股冲击波给瓦解了;她慢慢地缩回蹄子,收在身前,露出一副任由宰割的神情。她的脸上已满是淫荡的色彩,耳朵后的小翅膀扑棱棱地挥舞着,眼睛里冒腾的爱心止都止不住。她之所以还能坐着不倒是因为银刺的下身完全托住了她的下身,活塞般的一刻不停做着机械运动,丝毫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味。“啪啪啪”的响声和床板的吱嘎声一唱一和,伴随着塞克茜历久弥新的娇喘,在整座房间里回响。

最后时刻银刺终于没有忍住,重重地喘息的同时抓紧了床单。在“嗯!”的一声中,僵硬的龟头出喷出了滚烫的精液,以极快的速度争先恐后地冲进了塞克茜的子宫内,不多时就涨得满满当当。雌驹也配合地达到了高潮,从小穴最深处奔涌出一大股爱液,混合着精液,沿着肉棒的边沿渗了出来。转眼间塞克茜瘫软下来,嘴角边挂着满足的笑容,软绵绵地朝公马身上倒去。银刺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托住了她,抱紧,疲惫地抽回了肉棒。黏稠的混合液迅速流了一床单。塞克茜虚弱地抬起头,和银刺的独眼对视良久后,撒娇般地张开翅膀包住了他的背,蜷缩在公马的可靠臂弯之中,用脸轻蹭他的锁骨。银刺也轻轻微笑着,一蹄轻抚她的背,一蹄托住屁股朝上挪了挪,目的是使其更好地睡在怀中。他亲亲塞克茜的额头,一脸宠溺的模样。

在柜子里看完全程的戴莫诺迪早已是面红耳赤,但她不敢相信这对家伙只是皮条客和妓女的关系,而不是一对心有灵犀的情侣。她感觉很奇怪,也很疑惑。柜子里的空气变得稀薄了不少,独角兽香汗淋漓地看他们互相依偎着睡着后,总算敢轻轻打开柜门,一蹄迈了出来。

始料未及的是,诺迪大概是在狭窄空间里待得太久了,刚走出来时顿感头晕目眩,竟一个踉跄摔在了地板上,传出的响亮“扑通”声足以惊醒床上的两位,帽子也掉在了地上。待她惊慌失措地爬起身时,她看见银刺月影和塞克茜已经下了床,像堵墙似的拦在身前,用疑惑的眼神注视她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柜子里?”公马粗声粗气地问道。诺迪仿佛能看清他独眼里射出的万道凶光,像针刺般扎在她身上。要是自己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不堪设想。怎么办?总不能说自己是前来暗访的记者吧。能在这里的最好解释是……她瞅了眼同样是疑窦丛生的塞克茜。

她有了答案,深吸一口气后强颜欢笑地说道:“我是新来的……呃,小姐。对如何招待顾客还不是很清楚,所以躲在柜子里观摩一下。本来想在两位不发觉的情况下离开的,却不小心打扰到了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嗯,就是这样。”她边说着,边试图从对方的身旁离开。

银刺朝塞克茜投以求证的目光,对方只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于是他的疑心更重了,伸出蹄子挡住了诺迪的去路,面无表情地说道:“真的?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实话?”

青绿色独角兽真正地开始紧张了,身为记者的她在表面上保持镇定自若的微笑,绞尽脑汁却无言以对。在对方咄咄的注视中,诺迪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又能……怎么证明人家说的不是实话嘛。”

公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只雌驹能说出这种话。不过,他的好奇心反倒起来了,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脸上的神色由阴转晴。他和颜悦色地招呼她坐在床上,自己要再问几个问题好好确认一下。诺迪为了不节外生枝只得照做。银刺在塞克茜耳边低语了几声,后者便去端来了两个装满液体的高脚杯走了回来。他把其中一个递给了诺迪,说自己要问的东西会不少,让她补充点水分。独角兽闻了闻,是昂贵红酒的气味,自己平时不怎么会喝,但如今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便一饮而尽。

“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呢?”银刺笑了一下,抿了一口酒,“赚钱的道路千千万,那么多正大光明的职业不去做,非要做这些拿不上台面的勾当?”

“还……还不是因为干这行来钱快呐。”不知为何诺迪感到自己脸红了,好像她真的是某只失足小马。“人家又懒……不愿意去学什么技能打工什么的……”

银刺的笑容更加马畜无害了,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戏谑道:“和我们这些家伙睡觉的,通常都是些妖媚,骚气的小姐,她们招徕顾客的方式是靠艳丽的外表。而你,看起来蛮清纯蛮可爱的,感觉好像又有点文绉绉的样子。和她们完全不一样。要不是你自报身份,我还真没准把你当做那些上学的书呆子哈哈!”

诺迪的脸颊红得发烫,估计是被夸后的正常害羞,她下意识地用双蹄盖住了它:“那既然我和你平时见到的都不一样,那我就没什么能吸引顾客的地方了吧……所以我还是和头子说一声,我没办法干下去了……”有股燥热在她体内涌动,弄得她无所适从。

“不不不不行,正因为这些妖媚的小马太多了,我们都审美疲劳了,所以你这种可爱系的才有更大的吸引力了呀!”银刺的眼神里突然又燃起了亢奋的火苗,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虎牙的尖端。“尽管还在实习期,但我还是想勉为其难地体验一下你的服务。你报个价吧,我有点等不及了呢!”

“什…什么?”诺迪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开来,她害怕地摇了摇头。正欲起身下床时,身上突然传来一阵清凉。她转身一看,是塞克茜趁其不备绕在了身后,褪下了她的礼服。相机还在上面!独角兽心急如焚地想扑上去夺回自己的物品,背后突然又传来了一股力道。她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胳膊不听使唤了,扭头一看发现的是银刺正不怀好意地拿绳子将它们反剪着捆绑在了一起。眼见塞克茜发觉了上衣口袋里的秘密,诺迪又急又气地试图用魔法来反抗。但紧接着角顶传来的冰冷触觉立马让她感到如坠冰窟。她被戴上禁魔环了!该死!就连最后一点用来反抗的东西也被卸下了吗?诺迪不敢呼救,因为那会引来更多不利的注意。她只是默默咒骂着,拼命挣扎着被束缚的前肢。

“第一次就这么抗拒的吗?看来你很有‘嚼头’呢。不错,是在下喜欢的料。”银刺看见塞克茜从斗篷口袋里翻出的袖珍摄像机,更是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还挺懂学习的嘛。知道自己不会所以要记录下来,供日后查阅?”

诺迪还是在使劲挣扎着,但不知为何绳子的摩擦和赤身裸体的感觉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意,导致脸部充血似的发红发烫。她从喉咙里喷出一团滚烫的气体,恨恨地说道:“快点放我走,臭公马,不然有你好看!”

银刺听了不愠不恼,他狡猾地笑道:“你打算怎么让我在下看呢?过会在床上把在下榨干吗?”趁诺迪发愣的当儿,他冲塞克茜说道:“就这样说定了,现在临时多加两个项目,过会下去的时候统一给你们老板结算。”

塞克茜点了点头,她将摄像机开着放在旁近的桌子上,直对着床。诺迪细细回想起他的言论,什么“榨干”,什么“项目”…等等,他该不会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吧?!刚开始以为是吓吓自己,看来是想得太简单了。独角兽的表情立马花容失色,她的语气顿时软弱了下来,低声下气地求饶道:“对不起先生…我刚刚语气太冲了…你能不能高抬贵蹄放了人家一回呢……”她下意识地夹住了大腿,期望对方能放弃那些糟糕的念想。

“顾客就是上帝,”银刺狞笑了一声,“而且,既然都从事这种行业了,你的身体所属权恐怕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吧。塞克茜,开始第一个项目!”他起身站了起来,蹄子狠狠地捏了一下诺迪青绿色的屁股。独角兽的惊叫声还没有结束,就被天马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诺迪睁大了眼睛,露出了恼怒的神情。她扭动着身子像重新坐起来,但眼见着塞克茜摇晃着丰腴的身材,轻轻压了下来。对方虽然不重,但诺迪至少是起不来了。她闻到雌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和体香所混合的气味,脸顿时又通红了许多。活到现在还没有哪只小马和她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呢。诺迪青绿色的娇躯和塞克茜奶黄色的上身紧紧贴合着,就像一只河蚌的上下颌。天马的触感毛绒绒,暖呼呼的,唯一一点让诺迪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对方的胸部有点过于凸出,侵犯般地压迫着诺迪那对平庸的乳房。很痒,很软,也很羞耻。她想挪动它们的位置以表达自己不舒服的想法,但塞克茜貌似贴的更紧了,还使劲地摩擦着,仿佛在炫耀一样,让热感不停地从她的胸部产生,沿着神经传递到尴尬的大脑里。诺迪很想开口制止她这种无礼的行为,但不可名状的舒适感已经过滤掉了在嘴边的话语。

塞克茜显然并不满足这一点,她撑开翅膀,将诺迪包裹住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的间隙,两只灵巧的蹄子已经在她身上肆虐了起来。她明白,皮肤是一只小马最大的性器官。她捋了捋诺迪平坦的小腹,拍了拍,邪恶地笑道:“这么稚嫩的肚子,不知道能经得起顾客们的享用呢?”其余时间,她的蹄子还是在诺迪全身上下游走着,沾花惹草。时不时挠挠这里,摸摸那里,把青绿色独角兽的脸搞的是红一阵紫一阵。其中有两个部位她格外中意,玉蹄停留的时间也非常多。一是诺迪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里边似乎藏着塞克茜梦寐以求的珍宝,尽管被她紧紧合拢着,塞克茜总要伸过去试探性地分开,以便触碰更深处的那朵娇羞的花瓣。诺迪没让她成功。二是诺迪的两颗乳房,这个地方她没法防住,只得任由塞克茜肆无忌惮地掐着玩着,甚至是被她轻轻咬住乳头舔上几口。诺迪所能做的也只是从喉咙里传出几声她连自己也没听过的娇喘,紧咬着牙齿一声不响,祈祷自己能早点从噩梦中清醒。可是,塞克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酒红色的眼睛里逐渐放出洋洋得意的神采,直到后来,她居然掏出了一对小夹子模样的东西,二话不说地夹住了诺迪僵硬而显得饱满的胸部上的乳头。诺迪惊叫了一声,垂下头边看见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一左一右多了两个异物,中间还用一条细铁链连接着,闪烁的金属光泽令她不寒而栗。痛感愈发强烈也愈发泛滥,诺迪终于控制不住脸红和镇静,想义正言辞地抗议,从嘴里说出来的却成了委屈的嘟哝:“呜哇……你这是干什么呀……人家还没戴过这东西啦……受不了了呜……”

“受不了也得受,这是雇主的命令。”塞克茜的声音响了起来,和诺迪略带青涩的嗓音相比,她的更像风尘雌驹,留有无尽的风骚。天马的眼神还是滚烫的,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诺迪裸露着的曼妙身姿,看得独角兽又是一阵来自内心的羞涩。她非常希望身上能有什么遮羞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破布也好。但这个愿望显然是不可能被满足的。“而且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戴莫诺迪小姐。”

独角兽顿时觉得被电击了一样,全身颤栗地发着抖。她纯粹惊恐的眼神直面了塞克茜轻浮而得意的笑容:“马哈顿日报社最优秀的记者,曾好几次上过报纸的专访栏。不要以为这里的所有小马都不看报纸。你偷偷藏在这里的目的,是想要偷拍几份新闻的素材吧。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被我给看穿,对不对啊?”她再次心满意足地将蹄子伸到诺迪两颗又青又红的乳房上,向着不同的方向捏紧转了几个圈圈,弄得对方又是不受控制地传出淫叫。

诺迪颜面无存。她紧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吞吞吐吐地求饶道:“对,对不起嘛姐姐……是我做的不对,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不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她哭丧着脸,深蓝色的眼眸里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连石头也会心软。

塞克茜调整了一下体位,两条匀称的大腿撑在诺迪紧闭的腿两侧床单上,她眼神复杂地瞅着无辜的诺迪,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谅你也不敢说出去,摄像机可记录下了一切——我也想帮你的啊,你是这样美好,想要进一步破坏我也舍不得。但是银刺可不好惹,他在这里是有头有脸的角色。他既然已经叫了项目,你再去违背,还让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话,”塞克茜的鼻子轻轻抵在诺迪的鼻尖上,一对粉红色的大眼睛严肃地直视对方的瞳孔,“他肯定要大发雷霆的。搞不好会叫来十几只公马轮流来把你玷污了——你不想要那样,对吧?”

可怜的独角兽吓得眼睛都凝缩成了一粒珍珠那么大。她连连摇摇头,几乎是绝望地呢喃道:“那人家该怎么办啊……好姐姐,求你救救人家呜……”说完,她竟然开始轻轻地抽泣起来。原本就清秀的脸被晶莹的泪水一涂更加娇嫩,更加可爱了。

“唉,别哭,只要按照他吩咐的来做,他就不会起疑心了。”塞克茜给了诺迪一个大大的拥抱,尽管胸脯被挤压的感觉依旧让她很羞耻,但还是稍稍起到了安心的作用。她伸蹄擦了擦独角兽眼角的泪渍,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怜悯,也有些无奈:“他的癖好多得很,第一个要求的项目就是,”塞克茜撩开身下小马两边的鬃发,直视对方深蓝色的眼眸,徐徐说道,“要看我们百合。”

“什么…”诺迪的恐惧虽然褪去不少,但愁容还是蔓延而开。她一下子明白了塞克茜为什么要对她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于是哀婉地叹了口气:“我…我知道啦。好姐姐,麻烦你动作轻一点哦,毕竟这是人家第一次被别的小马这样碰这样摸的…还是好不习惯呢……”她嘟起了嘴,双眸里再次充满了汪汪的眼泪。

塞克茜的身子向上提了提,和诺迪的娇躯贴合地更紧凑了,两只小马能同时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乳夹的冰凉。她摇着蓬松的尾巴,竟有些喜悦地说道:“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有些抗拒的呢,既然你认了那再好不过。顺便说一句,姐姐我是双性通吃的。像你这样可爱的小雌驹也正好是我中意的目标。所以请放心,我知道怎么怜香惜玉的啦。”她的腰部轻轻蹭蹭诺迪的小腹,示意她完全可以放松下来。

诺迪正想张开嘴巴说些什么,突然之间就看见塞克茜的脑袋凑了过来,一张红艳的嘴巴迅速夹住了她的嘴唇。那一刻对方的体香像流水般扑面而来,涌进了自己的鼻腔。一刹那,独角兽的脸温度上升到极点,红得发烫。她“唔唔”地叫唤了几声,却发现塞克茜只是慢慢闭上了眼,一只蹄子托住她的头,以便更完全地吻上。羞耻感,快感,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纷纷在独角兽的心中迸发,传递到全身各处,将原有的焦虑和紧张冲刷得一干二净。诺迪感到对方的蹄子仍在摸她赤裸的身体,但这回不像是之前的把玩,而更似乎是一种怜悯的爱抚。所经之处,都舒舒服服地释放着热意。好温暖,好惬意啊……她看见塞克茜的脸上也泛起了一层红晕,粉嫩的头发变为了金黄色,耳边的小翅膀微微翕动着。哇呜……对方真的是很享受现在的过程呢…诺迪的牙关在对方舌头耐心的叩击下终于松开,等待着口腔里的翻云覆雨。

塞克茜的舌头熟练而不乏细腻地闯进了诺迪的小嘴里,和她的小舌缠绵着。独角兽的呼吸急促起来,第一次面对此类情况,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唯唯诺诺地让对方随意地戏耍自己的小舌。好在塞克茜经验充足,她懂得如何挑逗起任何一只小马的情趣。她用自己的舌头,有节奏般的,绕着对方的舌尖,像画圈圈似的舔吻。诺迪好像也借此尝到了塞克茜津液的味道,冷丝丝甜津津的,却熄灭不了她体内燃动的燥热。她乖巧地配合着对方的欺凌,从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享受的呢喃。如果前肢没有被捆着的话,诺迪也很想抱抱她的脊背。塞克茜的头发转至完全金黄,耳朵侧的双翼像之前那样扑棱棱地扇个不停,纤细的蹄子在诺迪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乱摸乱捏,引得青绿色小马又是娇喘不断。最终,她松开了舌吻,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脑袋,在睁开眼的一刹那发现自己成功地拉出了条由双方津液所编织的银丝。她们能望见双方眼中翻腾的爱心,而殊不知自己也正是如此。

此时此刻,诺迪感到体内有股燥热正在不安地窜动着,迫使她张开嘴巴喘着气,眼睛里投射出欲求不满的视线。她能注意到自己大腿的根部想要遮掩住的那个部位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可能是发热排出的汗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然而当塞克茜的蹄子悄悄地放在了她大腿上抚摸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卸下了最后一道防御。你成功攻略我了,我的一切现在听你使唤。诺迪松弛下腿部的肌肉,将自己含苞欲放,未被涉足的花瓣一览无余地呈递到身上这只小马面前。看着对方的翅膀再一度地慢慢升起,诺迪并没有说什么话,但外吐的舌头以及乞求的眼神里早已是充满了献身的欲望。来吧,拿走你想要的东西吧,让我们在欢愉中结束这一切吧……她知道自己的并没有对方那么成熟,但至少也是最纯净的唯一一回。

“塞克茜,计划有变,我们同时进行两个项目吧。你们配合得这么好,在下有点把持不住了。”公马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打断了独角兽的浮想联翩。诺迪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从房间的一侧走近了床边,身下的那根肉棒坚挺着,是原有尺寸的好几倍,看上去是如此触目惊心。她本来是不小心看到,但却似乎过目不忘,原来想的是让塞克茜继续蹂躏她的身体,现在满脑子却是银刺那根硕大的阳具。如果它……能用来填补自己的空虚该多好啊…诺迪回忆起之前塞克茜被肏的满脸享受的表情,不由得面红耳赤……那质地,那肉感,那温暖,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到的呢……她正胡思乱想着,却看见塞克茜慢慢从身上爬了下去。你要去哪儿,我们还没够嗯……她的眼光里充满了不舍,这句话呼之欲出之际,塞克茜抢先一步回答道:“第二个项目是你要给这个顾客口一回。本来计划是我们结束后开始的,但他想同时。所以,”她停了停,语气里加入了几分歉意,“只能在你给他口的时候,我给你口。就这样决定了,嗯。”在取下那对乳夹的时候,她的双蹄给诺迪两颗略微红肿的乳房轻轻做了做按摩。随后,塞克茜只能迎着对方困惑和依恋的视线,把她的身子整个翻了个面。青绿色独角兽背面朝天趴在床单上,直对着她脑袋的,是银刺硕大的下身。

“什……”诺迪刚想开口问个清楚,眼神却像磁铁般地吸附在了那根肉棒上。它看起来是如此阳刚,如此强健,如此地富有雄性魅力。要是能尝尝它的味道,该有多好……独角兽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吓了一跳,头皮发麻的寒意由上至下席卷,但在半途就被燥热给抵消了。我是怎么了?以前明明对这种事情唯恐避之不及的,怎么这会儿这么热衷呢……?她越试着静下心来弄清原因,身体的燥热就愈发难耐。诺迪青绿色的体表就像是在火烧火燎一样,而她的内心却不受大脑控制的,觉得对方的肉棒是唯一能用来降温的利器。为了分散注意力,诺迪红着脸把头拧在了一边,不去看那根关键物。但是对方明显凑上了许多,甚至都把它顶在她的脸颊上了。诺迪还是闻着咸腥的气味,不肯开口。她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

银刺有些恼火,他的一只蹄子挠着鬃发,紫色的眼睛里满是亢奋和不解:“咦之前怕你第一次放不开,特意在我们的酒里加了些特殊药品的。刚刚你同她配合得这么好,怎么一轮到在下,就药效过期了?”他一边捋顺诺迪的头发,一边探索着能否把她的嘴巴给重新打开。膨胀的肉棒在诺迪青红相间的侧脸一蹭一蹭。独角兽绷紧了面部的神经,胳膊微微抽动着,试图摆脱绳子的束缚。然而无济于事,粗糙的表面在她光滑的背上磨出红印。

“混蛋,你给我喝了什么?”诺迪咬牙切齿地问道,愣是没有张开嘴巴。她终于反应过来,体内的这股饥渴并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药物的作用。银刺愣了一下,嘴角旋即向上撇,狡猾的虎牙暴露在外:“别紧张,小驹子,只是普通的媚药而已。”他停了停,恶趣味地解释道,“喝了这种药,就连最圣洁的修女,也会变为最下流的荡妇的。这种效果,可能是伴随终身的。”

“什…”诺迪不知道今天是多少次说出这个疑问词。然而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没听清,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那些糟糕的情欲,那些龌龊的念想,那些翻涌的爱意,都是药物搞的鬼。她青绿色的脸上还是盛开着羞赧的红晕,眼神却像放幻灯片似的在渴求,委屈,恼火,腼腆之中来回切换。诺迪死死地盯着身前的肉棒,拼命地朝肚子里咽口水,来与那些即将冲出喉咙的燥热抗衡。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摸到了大腿之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体传来的触电般的痛感迫使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啊——”娇媚的余音还未落下,舌头就尝到了什么肉乎乎的东西。好吧,她终究没有守住,彻底沦陷。羞耻感和失落感涌上心头,让诺迪觉得自己马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败过,不免地鼻子一酸,眼眶一红。泪水将视线朦胧的前一刹那,她在屋旁的落地镜里看见,塞克茜奶黄的身影,正跪在她的身后,低下头,准备用鼻吻触碰自己的隐私部位呢。

青绿色独角兽此刻的处境能用“前后夹攻”来形容。一方面,她对这根强行插入的肉棒深恶痛绝,尚且能动的舌头使劲地在上边打着转,想把它给顶出去。但适得其反,哽咽的状态反而把肉棒搞得更加黏糊糊,湿哒哒的。诺迪还能隐约感觉到,它的尺寸是在逐渐扩大,原先她还有把它咬住的打算,可肉棒卡住了后方的咬合肌肉,自个儿阻断了这种机会。最终她只能用鼻子呼吸着气,任由肉棒在嘴中如何侵犯,所能做的也只有舌头舔舐,或者吮吸。另一方面,她小穴的位置奇热无比,塞克茜的舌头已经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灵巧地搜刮着她穴壁上的爱液。诺迪感到的是又痛又痒,也有股难以言状的快意,自下而上地散播而开,摧残着最后的理智。她的喉咙又不受控制地发出淫叫,可被肉棒给堵塞着最终传出的变为了“呜呜呜~”的娇喘。快感和羞愧一道蚕食着诺迪心中的抵抗。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独角兽眼中的不甘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纯粹是泛滥的爱心。

她一边尽可能地张开大腿,把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供身后的美丽母马随意玩弄,一边微微扭动着上身,配合地舔着口中的肉棒,把唾液均匀地涂抹在上边。好粗,好大,好暖和……诺迪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兴奋地甩起了尾巴,在塞克茜的头顶一晃一晃。她正式含住了肉棒,欢心地开始享用,嘴角边流出了口水。天马的翅膀高高地敞开着,一条鲜红的舌头在独角兽狭长的阴道内游走,吮吸着嫩肉间渗出的蜜汁,脸上也满是陶醉享乐的表情。塞克茜只要稍稍一使劲,诺迪就会当场呻吟起来,在一片“呜呜”的娇喘中卖力地侍奉着嘴中的巨兽。她舌头在四处舔抵的过程中尝到了公马独有的精液味。那是一种富有雄性气息的味道,诺迪求之若渴,一着急舌头便在肉棒的内环上顶着转起了圈圈。

“嘶!刚刚还这么抵抗的,怎么一下子驯服成这样?”银刺抓住了诺迪的马尾辫,把她的脑袋朝更朝自己身体的位置推送。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他现在要好好体验服务。肉棒瞬间捅进了诺迪的喉咙口,她现在每“呜呜”娇喘一声,气流都能使它轻轻颤动。他迎着对方向上看的饥渴的眼神,轻轻笑了笑,做起了活塞运动。

此时此刻,塞克茜的动作也有了微妙的变化。之前还是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舔着,让对方纵情享受舌头和穴壁依偎的过程,现在却变得粗暴了不少。她的双蹄紧抓着诺迪青绿色大腿内侧不让她有合拢的想法,鼻吻使劲地朝独角兽的下体摩擦着,仿佛在嗅闻着处女的芬芳。舌头如同一条凶狠的山蛇,费劲地朝诺迪小缝的更深处蜿蜒。即便前方实在是过于狭窄,她还要想方设法地朝里钻。每突破一个地方,全新的快感和痛感总要引得无助的独角兽淫叫阵阵,下体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浇灌在舌头上,被她饮入腹中。诺迪甚至能听见她“叽咕叽咕”的喝水声。

银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一会儿将整根肉棒塞进诺迪的嘴里,深喉到她能用嘴唇碰到蛋蛋的位置,再一下子拔出来,粘带出不少津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飞溅。趁独角兽低眉垂眼的当儿,又猝不及防地捅了回去,在一片错愕的娇喘声中贪婪地搅动,享受对方小心翼翼地咂嘴,把湿乎乎的舌头欲拒还迎地纠缠在肉棒上。他看见独角兽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痴迷,丝毫不见先前的矜持和胆怯。

终于,在成千上百次摩擦和刮擦的作用下,公马再也忍不住,抓紧了诺迪的鬃发,肉棒前端积蓄许久的液体如同泄洪般地射进了对方的咽喉。眨眼睛滚烫的津液涨漫了诺迪的口腔,咸腥的味道在她味蕾上肆意地流转。她吞咽的速度赶不上射入的速度,还是有不少的液体沿着嘴角边流淌了出来,沿着下巴落在了独角兽的胸上。诺迪前端的压力顿时后下半身也进行了连锁反应。塞克茜的舌头还正想朝子宫的方向深入时,对方的小穴最深处忽的喷射出一大滩爱液,温润的感觉迅速包裹住她的小舌。天马慌忙地想挪开鼻吻,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溅了一脸白花花的汁液。嗯……果然是处子的清香。她的视线从诺迪身下床单上逐渐扩散的液体上挪开,一眼就发现了诺迪乞首摇尾,好像宠物狗一般,嘴巴大张,吐出的舌头上还粘连着一根银丝,直连银刺依然挺立的阳峰,双颊的红晕丝毫未减。“哧溜”一声,她一仰头就把粘稠的液体吸进了嘴,细细回味一番后,还是用欲求不满的眼神注视着银刺略显疲惫的脸。

“够了够了,你真的让在下好看了。”银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轻轻摸了摸诺迪鹅黄色的鬃发。“你真有本事,外表这般清纯,内心如此狂野。我觉得这份工作挺适合你。”

“真的吗?”诺迪的音色和之前判若两马,把在场的另外两位都倍感陌生。她冒着爱心的眼眸里又出现了几颗星星,“你的意思是,这岗位很适合我,我能在这里物尽其用,发光发热吗?”尽管胳膊还是被绳子束缚着,她还是朝前爬了爬,对自己一丝不挂的形象毫无顾忌。

“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还是要点你的服务。”公马的眼珠子又转了转,邪恶地笑了起来,“这次没尽兴,我真想好好体验一下你下边是什么感觉,肯定很嫩吧嘿嘿……”

从此以后,马哈顿日报社少了一位优秀的记者。她的亲朋好友和警察一连搜寻了好几个星期仍旧一无所获,只好作罢。马哈顿富马区多了一位性工作者,她以清秀的外表,可爱的姿态,优质的服务招徕了众多慕名而来的皮条客,并且让每位都认为她和塞克茜一样是首屈一指的名魁。曾经的家族骄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具被情欲所吞噬的躯壳。一块美玉毁于一旦。而谁也不知道,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只是一篇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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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愿

作者:DL

“你的本愿是什么?”

是爱?是心?是进取?是原谅?亦或者是遗忘?

一束艳丽的火光冲破小马镇寂寥的夜空,在万马与星河瞩目下,划破云霄。火光牢牢吸住了蓝色天马的目光,从中迸出了惊羡与向往。她躺在床上,透过窗户,侧身遥望。

“愿望……吗?”蜷缩在大床另一侧的戴莫诺迪,双眸从浑浊逐渐转为空灵。

是啊,愿望。天马转过头,迎着虚无的眼神,抚摸着她的脸庞;迎着她空灵的蓝眼睛,窥探着她憧憬的心灵。

愿望,从小时候开始,就在心中生根,发芽,成长。随着成熟,不可能的愿望渐渐淘汰,渐渐消亡。唯余本愿,矢志不渝。

“你的本愿是什么?”戴莫诺迪轻声问道。

成为飞行员,在天空挥洒自己的马生和汗水。但这不是本愿,仅为心愿。

本愿……

两马不语。

在黑暗中轻笑着,普莉丝凑上前来,不容诺迪多想,就用湿热包围住了她的嘴唇。一瞬间,她表现得似乎有些惊讶,以致于没有任何反应。在对方蹄足无措的几秒内,一只灵蛇趁虚而入,突破了她一冲即散的防线。

下一秒,理智回归了些许,诺迪意识到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能感到她的张扬,她的热情,她的顽皮,她的玩味,她的爱,都积蓄在这次用于强吻的舌头里面。天马咯咯笑着,好像是炫耀这次突袭的大顺利;劳尔也无奈笑笑,仿佛是恭喜对方的机敏,而对应的奖赏就是,不加反抗,任由她进驻着自己的领地。

天马的舌柔顺若水,细细“侵犯”着伴侣口中每一寸领土。虽然早已品尝过千百遍,但每一次都满载着情爱。渐渐地,她的舌头也被征服了,瘫在一侧。然而天马还是不依不饶的,勾起了她的小舌,与其交织着,缠绵着,吮吸着,爱抚着。她们深情地爱着,吻着。

待到她们都吻得浑身发热之时,不安分的顽皮天马将蹄子从对方的腰际挪开,点在青绿色的毛皮上,顺着细腻的肌肤慢慢划下,直到独角兽下身的三角,轻轻揉了揉。作为回应,她发出了舒服的呜鸣。但她像是不解其意般的,依旧并拢着双腿,像是在维护着自己最后的贞洁。

天马微微一笑,亲爱的还是喜欢营造这种欲迎还拒的氛围。她把自己的蹄子伸向了对方大腿的内侧,轻轻捏了捏。在一声酥麻而娇柔的淫叫声中,她注意到了诺迪那双湛蓝的眼睛里,闪耀着的情意迷乱的神色。独角兽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仿佛在劝说普莉斯停止住她的轻浮。但她知道这仅是对方用于增强情趣的伪装。越是难啃的越有嚼劲。亢奋的情绪果然在普莉斯的神经内传递了开来。她还想听到更多独角兽的叫声,便更加专心地,不舍不弃地要撬开她的防护了。躺在边上不够,她一个翻身压在了诺迪的身上,或许重量和更多面积的接触,能让这只自视清高的独角兽乖乖就范的。

这招果然有用,普莉斯能注意到诺迪的脸庞变得更加的滚烫,就连她呼出来的气息,也平添上了一缕焦灼。她一只蹄子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蛋,以温柔而热情地微笑,来安抚她的腼腆与敏感;另一只蹄子依旧潜伏在三角区和大腿的位置,瓦解她的阵线,为最终的攻势做好万全的准备。

终于,她妥协了。无声的攻势有时候比有声的还更彻底。诺迪放弃了她最后的防御,刚一松开腿,普莉斯的蹄子就戳了进来,正对着穴口,直捣黄龙。

又是一声“呜!”的娇叫,普莉斯满意地观察着诺迪青绿色脸上红晕的泛滥。第一次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之后的每一次,直到现在,也还是这样子。可是每次都看不腻呐。她的娇羞,细细品来,暗含着无限的风情与妩媚,有少女般的天真,也有少妇般的娴静。就像一杯佳酿,即便普莉斯嗅闻过千百回它的芳香,也依然为之沉醉不已。

她的蹄子在碰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有湿漉漉的感觉。轻轻摩挲了一会儿花瓣后,伴随着对方起伏的淫叫,有越来越多温热的触觉,传递了过来。好了,预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才是重头戏呢。

她收回了蹄子,把上边沾着的粘液擦在了诺迪的脸上,看似是好心好意地为其降温,实际上是让对方的羞耻心达到临界点,脸发烫到极致。蓝“色”天马坏坏地笑了,为自己计划的顺利进行而无比欣慰。

普莉丝挤了挤左眼,诺迪心领神会,平躺在床上,依旧乖乖分开双腿,看着上面的她转过身来,摇晃着跨在她身上,将她早已湿透的秘密花园送到她嘴边。

“不用想那么多事情啦,只要有我们两位,陪伴着彼此,就足矣。”固然,我们为梦而生,为愿而活。但那也只是生活的附庸品,没了这些,太阳依旧是东升西落。

只是,会不会走着走着,就把灵魂给甩丢了呢?

没有任何继续思考的余地,弓已上弦的她开始攻击诺迪了,她抱住对方的屁股,灵舌钻入了汁水淋漓的甬道,仿佛一条顽皮的小蛇,惹得诺迪淫叫阵阵,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调整着姿势来迎接这几轮刺激。正面反馈让她的胆子大了不少,普莉斯索性将舌尖推进小穴的最深处,贪心地品尝着她汹涌的蜜汁,牙关剐蹭着独角兽的小豆豆。那是诺迪全身最最最敏感的部位。独角兽的淫叫声更加销魂了不少,淫荡的仿佛要流出水来。

诺迪不会坐以待毙,她习惯礼尚往来。仙境般的美好冲击过后,独角兽开始了反击,她回忆着平时看过的书里的内容,以及之前的经验,学以致用。趁其不备,一下子撩开她的尾巴,把嘴唇贴了上去,吸住、翻开了天马的花瓣。一声响亮的“啵”声后,她试着开始高速擦蹭着她的阴唇,入口,小豆豆,半报复半玩闹地,将对方强降给自己的羞辱,悉数奉还。

这次轮到天马叫出声了,而且,并不比独角兽诱惑得少。

独角兽的每一次舔舐,就好像洪水一般,冲刷着天马理智的大坝;而天马的每一次剐蹭,也如同风暴那样,撞击着独角兽意识的建筑……两马挣扎着保持克制,都不想让自己的高潮率先来临,因为那样,自己就没得享受只有挨蹂躏的份儿了。

普莉斯加大了力道,舌头拼命地朝诺迪穴道内钻进,并且时不时伴随着抽插,以模拟着被强迫性交的体验,赋予更大的羞辱意味。她能观察到从里边流淌出来的爱液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骚气。在身下的那只独角兽却好像没什么动作,除了一阵接一阵娇滴滴的呻吟,身子倒是变得软绵绵了不少。看样子,自己是胜券在握了呢。

然而她错了,诺迪只是在默默忍受,然后伺机而动。她佯装自己无力反抗,待习惯对方的模式后,主动出击,从而将整个鼻吻贴在了普莉斯下身的穴位上。她的舌头也伸进了对方的阴穴内,在天马激烈的颤抖中,肆无忌惮地作祟着,一会儿舔舔穴壁,一会儿吸吸蜜汁,整得对方无计可施。普莉斯求饶般的淫叫声更让她为自己的英明决定而沾沾自喜。

胜负很快就见了分晓,随着天马的最后一声尖叫,甬道猛地一收缩,一股清澈的爱液奔涌而出,随后又是一股,另一股,另一股……独角兽张大了嘴,将爱液尽数饮下。在品尝完胜利果实后,她也忽然像是泄了气似的,再也绷不住下身的神经,将自个的蜜汁,从子宫的最深处,奔涌而出。

普莉斯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诺迪的爱液浇到了她的嘴上,鼻子上,脸上,也弄湿了床单。不过,她倒是很享受这过程,心满意足地呼吸着满是雌性荷尔蒙的空气,痛饮着来自心爱小马的由爱造就的液体。

她们都瘫躺着,没有多言,只是默契地聆听着彼此心脏暧昧地律动。

“我的本愿就是你哇,小傻瓜。”调整回状态和姿势后,普莉斯望着那双蓝色的大眼睛,讲出了心里话。“你脸上的笑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看到你开心,我也就开心啦。”他又微笑了起来,欣慰地注意着对方眼神里光芒的闪动。

她知道按照诺迪的性格,是不会将“我也是”作为情话的回应。因此独角兽依然没有开口,而是开心地笑着,用力地抱住了对方的脊背,主动献上了自己酝酿的激吻。用实际行动来代替了话语。她们紧紧搂抱在一起,耳鬓厮磨。在窗外天空流星的见证下,将心灵和灵魂,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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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二)

作者:DL

本色(其二)

你希望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自从听到别的同事在讨论这个话题后,Bar也开始时常思考起问题的答案。虽然对从事她们这一行业的小马而言,考虑这个问题的行为显得是那样的荒诞可笑。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去想。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树立过许多理想,比方说科学家,医生,消防员,那些能给大家带来快乐,带来幸福的职业。而不是像现在,成为一只靠皮肉生意吃饭的站街小马。

Bar读过几年书,初中毕业后,就随着镇里的大部分夜骐,来到城市里寻找工作,寻求生活的出路。因为他们都知道,镇子的经济,远不如城里发达。不幸的是,Bar走错了道路,在别马的坑蒙拐骗之下,稀里糊涂地成为了妓院里的一名性服务者。天真懵懂的她,就这样陷入了复杂社会的泥淖中,再也没出来过。

干这行的资本除了姿色,还有要懂怎么讨客户喜欢。Bar的相貌平平无奇,放在一般的夜骐堆中也分不出优劣。她唯一的出色点就是屁股稍微比常马大了点,摸起来很柔软。除此之外,她还很年轻,正值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像雪花一样纯净无瑕。这却成了不少客户看中她的依据。Bar虽然知识储备不多,但也想象得到他们要对她做的事情是不合规矩的,一开始表现出来强烈的抗拒。被强上了几次,逃跑失败了几回,外加被打了几顿后,她终于肯老实了。另外,她发现,这行还真有点适合她。像她这种学历不高,又没什么一技之长的夜骐,不偷不抢之外,似乎也只有这门生意来钱最快。俗话说,“笑贫不笑娼”,她逐渐接受了命运,沦为了法律灰色地带的一名牺牲品。

Bar知道,她吃的是青春饭。一旦过个几年,年龄变大了,姿色就会变差的。万一到了马老珠黄,无马问津的地步,她该如何做生意?或者说,她该怎么另谋出路?她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呢?一事无成的她,在荒废了自己的青春,糟蹋了自己的肉体后,难道又只能回到那座死气沉沉的小镇吗?她对那天的降临十分担忧,却也无计可施。唯一的安慰办法就是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她其实有点不理解,为什么这些公马,能通过干这些千篇一律的活动,而感到快乐?Bar在之中的感受只有痒,还有疼。在刚开始的时光里,她的下体就像撕裂了那般,火辣辣地痛。痛得她觉都睡不着,半夜偷偷抹眼泪。不过好在适应之后,就不再那么糟糕了。她像个木偶般,被动配合着公马在她的身上翻云覆雨,还假笑着讨他们欢心。Bar感觉不到快乐,只有麻木,空虚,枯燥,如影随形。

在旷日持久的重复生活下,她的大脑也主动放弃了深度思考,每天白天就指挥她干一些本能的事情。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稍微活跃一点,唤醒她对故乡过去的思念,以及未来生活的期许。

她本以为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下去,按照规律走到它灭亡的那一天。然而有天,某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在她平淡生活的纸面上,滴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晨,Bar像往常一样,和她的同事们一起,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候嫖客的到来。按理说,早上没有多少生意,更多的是昨晚留宿而匆匆离开的客户。她们等得很枯燥,有的化着妆,有的聊起天来。唯独Bar,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的蓝天直出神。

就在这时,身边的一阵骚动惊扰了她的遐思。有客人来了,她迅速整理鬃发,正襟危坐。本以为是哪只饥渴难耐的雄驹,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站在招待台面前的是一只雌驹。她戴着墨镜,有着一身青绿色的皮肤,和一头鹅黄色的鬃发。她岁数不是很大,Bar觉得她应该就比自己年长五岁。从身上的穿衣打扮来看,应该属于那种有钱的小马。Bar有点不明白,妓院里又没有提供服务的公马,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找她夜不归宿的配偶吗?Bar有点想笑,可一旁同事的窃窃私语马上让她警觉起来。

“这只小马,怎么长得像那个电视上的戴莫诺迪?”

“戴莫诺迪……”Bar觉得这名字似曾相识,不知道哪里听说过。她好奇地问道:“你认识她吗?”

“她是马哈顿电视台的主持人,晚上八点的新闻就是她播报的!”隔壁小马像看外星马似的瞅了Bar一眼,“你连这也不知道吗?”

Bar不说话了,仔细回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样一只小马的存在。新闻行业距离她很遥远,Bar觉得他们就像在天边一样虚幻。她记得戴莫诺迪经常报道一些很严肃的事件,对方的表情也一直是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如同机器马似的。她好像还记得对方拿过某年马哈顿最佳公民的称号,所以她是只冰清玉洁,功成名就的小马。那么,如果是真的话,她到妓院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来干什么呢?

当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雌驹却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身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吓得她们赶紧全都坐得端端正正。虽然隔着墨镜,但Bar好像能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正在她们身上扫视,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一遍又一遍。不知为何,她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有大事发生。下一刻,独角兽的目光停留在了Bar的身上。她举起蹄子,指了指一脸茫然的小夜骐。Bar的心里猛然一震。

按照惯例,被选中的小马要和客户去开房,房间就在妓院的内部。这次也不例外,Bar乖乖地跟在了对方的身后,走向她们的房间。一路上,她们都没有做什么交谈。Bar只觉得,这只独角兽走路的姿态,都有种难以捉摸的高冷气质。她更想象不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把衣服脱掉。”关上房门后,对方说道,面无表情。

这是个常见的命令,几乎每位客户到房后,都会这样使唤她。Bar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这是她第一次在完全陌生的同性面前干这种事,Bar居然有点害羞。她注意到对方正看着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赶紧转过身,把背朝着对方,忸忸怩怩地脱下来衣服和短裙,就留一条胖次,孤零零地围在屁股上。

“一件也不要剩。”不容置疑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Bar的脸浮现一层红晕。没办法,顾客就是上帝,命令必须遵循。她羞涩地把蹄子放在胖次上,一点一点地往下捋。胖次慢慢经过大腿,膝盖,小腿,最后掉落在地面上。现在的她,彻底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对方面前。Bar感到害羞极了,恨不得用翅膀抱住自己的红脸。即便外边有点冷,她还是觉得全身热乎乎的。

“躺床上去。”对方命令道,冷冰冰的,像泡在水里。

Bar照做了,然而当她侧过身来时,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吃了一惊。对方身上的服装,包括内衣胖次之类的,也都脱得一干二净了。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具光溜溜的青色胴体,展现出诱马的曲线。Bar不是公马,脑中也好像能和他们的色心产生共鸣。她看着对方圆润的胸部,又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山丘,顿时又羞愧难当。不过,最令她在意的,是对方卸下墨镜后,露出的一对眼睛。那是双湛蓝色的瞳孔,像海洋般幽静,又像天空般深邃。Bar这下可以断定了,电视上看到的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她变得亢奋了起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独角兽爬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您就是戴莫诺迪小姐吗?”Bar兴奋得声音都在发颤。

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缕惊讶,旋即又平静下来,青绿色独角兽的一条胳膊支在床上,脑袋枕在胳膊上,身子靠在Bar的身边。她回答道:

“是的。你可以叫我诺迪。那么,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呢?”

她的嗓音忽然是那样的亲切而又温和,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冰凉。Bar感到有点不习惯,但还是连忙说道:“我叫Bar!呃……欢迎您的光临!”

“哈。”戴莫诺迪眯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她的一条腿伸过来,压在了Bar的大腿上,新鲜细腻的触觉令她浑身一抖。“谢谢你的好意,Bar。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您要问问题啊,”Bar的鼻尖闻到了从对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又偷偷瞟了眼和自己相比,大到夸张的乳房,不禁脸一红,咽了口唾沫,“我没读过多少书,不是很聪明,不一定答得出来的哟…”

诺迪微笑着说道:“不用怕,不是难题。只是一些私马的问题,我有点好奇啦。”

“你多大啦,在这里干多久了?”她的眼神里忽然出现了平时新闻播报时的严谨,若不是对方的大腿上还有温度,Bar会在一瞬间内结冰的。

夜骐想了一会儿,说道:“大概十六七岁吧,反正还没成年。在这里工作快两年了。”

她们一问一答了好一阵子,诺迪才把问题给问完。其间她的身子朝Bar的方向贴近了好几公分,就快要触碰在一起了。她的一只蹄子已经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胳膊的位置则放在身子上,好像下一秒就会将她整个抱住。Bar没有反抗她的动蹄动脚,反而觉得从内而外都热乎乎的,就像是大冬天喝下一碗热汤,很温馨。她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而在诺迪得寸进尺的当儿,Bar一直偷偷盯着她的胸脯。她幻想若是自己的也有这么大,该多受公马欢迎。

“我问完啦。”诺迪蠕动着身子,朝Bar靠靠。她的胸也跟着一抖一抖。“轮到你问我了。你有什么问题,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吗?”

“我吗?呃……”Bar望着身旁的独角兽,想了一会儿,欢快地说道,“您多大了?当主持人多久了呢?”

诺迪愣了几秒后,笑着回答道:“我今年二十一岁,干这行又三四年了呢。之前都是在做实习,好不容易才转正的。”

二十一岁,三四年前也只有十七八岁呢,和我差不多年纪。人家事业有成的时候,我却在这种地方干这些勾当……Bar的心情有点沉重,她想起了在老家的生活。钱不多,但很自由。她的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许多。诺迪发现了她的异常,赶忙问道:

“怎么啦?我说错了什么吗?”

她的嗓音甜津津的,宛如有魔力,让Bar听得很舒服,情绪一下子舒缓了不少。她的眉头舒展开来,试着把自己的蹄子放在她那条伸出来的胳膊上,轻轻抚摸着。

“没事,我还想知道,诺迪小姐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呢?以及为什么选中了我?”

Bar看见对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表情也变得凝重。诺迪撩了撩垂落在眼前的头发,轻声说道:“我只是想找个谁聊天而已。我能想到花钱提供陪伴服务的地方,也只有这里。选你,是因为我觉得……”

她注意到,诺迪青绿色的脸在泛红。“你很可爱。”她咬着嘴唇说道。

“啊谢谢夸奖!诺迪小姐也很可爱呢!”这句话像阳光一样照进了Bar的心间,温暖之余,让她感到纯粹的快乐。之前有公马这样形容过她,但总觉得虚情假意。唯独诺迪说起来听上去是由衷的,自然的。很快,快乐劲之后,她不知不觉地感到害羞。两马的话题突然戛然而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她们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呼吸着,聆听彼此暧昧的心跳声。

“你还有问题吗?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话可以聊呢。”诺迪的嘴唇凑到了Bar的耳边,温和地低语道。她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夜骐脸颊上,热滚滚的。

Bar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下,脑中随即诞生了个大胆的想法。她忽然将身子转向诺迪,伸蹄猛地抓了一下对方的胸脯。“诺迪小姐的胸好丰满噢,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也想要这样。”她吐出舌头,坏坏地说道。

青绿色独角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她几乎是本能地蹿了起来,下一秒就两胯骑在了Bar的腰上,一对前蹄支撑在床板上,呈现出床咚的姿势,将夜骐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下边。诺迪的视线死死盯着身下的Bar,眼神里流露出了明显的紧张。Bar知道自己闯祸了,表情变得老实了许多。她识相地把蹄子收回身前,低眉顺眼地迎接对方的责罚。

“咳,没事吧,我并不有心想吓你。”没想到的是,诺迪的情绪很快又缓和了下来。她掰开Bar的前蹄,装作漫不经心地揉起了她的胸部,“这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如果你实在想变大的话,可以多吃些茄子或者木瓜…说实话,这对东西有时候还挺累赘的。没有它,我的生活可能还要简单一些呢……”

Bar的乳房虽然不大,却还是她的隐私部位。被这样随意地把玩着,让她既兴奋又羞赧。她的脸颊也长得通红,身后一对蝠翼撑了开来,支在床单上。诺迪压在身上的感觉,就像一堆棉花似的柔软。她的蹄法很温柔,不像那些公马那么野蛮。Bar竟不自已地发出了轻微的娇喘。

“看来这还真是你的胸啊。”邪恶的表情轮替到了诺迪的脸上。“我还以为是你身上的两颗痣呢,小色鬼。”她拍了拍Bar的乳房,享受着皮肉的回弹。

Bar轻轻扭动起身子表示抗议:“胸大就了不起了吗?哼!……”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看见,诺迪把头低了下来,凑到了她的面前。对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平静,就像波光粼粼的湖面。然而在这水面之下,似乎有湍急的暗流,正在静静地涌动着……Bar没见过这样的眼神,顿时茫然得不知所措。她的身子如同魔法定住了般,一动不动。于是,对方的动作,自然而然地进行了下去。

诺迪微微倾斜着脑袋,对准Bar的嘴巴,闭上眼睛,把嘴唇贴了上来。先是一阵冰凉,接着一阵温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夜骐的全身。她发现独角兽的身子已经完全压到了自己身上,胳膊也勾住了脖子。和公马不一样,雌驹的皮肤是那样清新细腻,触碰起来是那样的温暖。Bar感觉对方的独角倚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同时,舌头也在轻轻叩击着她的牙齿。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放任了它的进出。得到自由许可的诺迪,舌头快活了许多,宛如入水的海蛇,灵活地游动起来。它沿着夜骐口腔的内壁,一点一点舔舐着牙齿。Bar之前被无数公马亲过,但他们都是粗暴的,蛮不讲理的,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过程。但是诺迪不一样,她的动作很温柔,似乎是完全顺应着自己的感受。她的舌头牵引起Bar的舌头,与之慢慢贴合,缠绵,交合……Bar的心脏跳得很厉害,她第一次体验到,接吻竟可以产生这般的乐趣。伴随舌吻的进行,她的心中像是下起了通透的甘霖,浇灌着她干涸的心田,也滋润着她那颗贫瘠的心灵。独角兽的香味在她鼻子里流转,无比温馨,带来了久违的安全感。她们耳鬓厮磨,紧紧相拥,歆享着肉体上彼此的依偎,以及精神上,知遇般的陪伴。

也不知缱绻了多久,诺迪才放松面部肌肉,松开了这场舌吻。当她把嘴唇移开时,一条银丝还挂在她们亲吻过的位置之间。Bar见了,乖巧地将银丝给吮吸了下去。她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神,一定是情意绵绵的,因为她看见,诺迪的眼睛里充满了含情脉脉。尽管,Bar和很多小马上过床,但说实话,并未对其中任何一只动过情。可这位诺迪,仅靠这点时间的接触,竟让Bar的春心,真正开始萌动了起来。她望着对方的双眼,沉醉在深情的对视里。她不知道喜欢上一只同性是否合乎规矩,但此时此刻,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恋爱的喜悦,以及难以言表的幸福与满足。

“我得走了。”诺迪叹了口气,打破了暧昧的沉默。她从对方身上翻下来,坐起身,开始穿起衣服和裤子。“我的钱就约了这么久时间的服务。”

“啊……”Bar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失落。她翻到床边的位置,抱住一条胳膊,不舍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呀,就不能多待一会儿吗?求求你了。”

诺迪暂停住蹄中的动作,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蛋:“不是我不想留啊。我还要回去工作呢。要是迟到了,全市的小马都会知道的呀。”

Bar理解地松开了她的蹄子,但表情还是很不舍。她咬着嘴唇,目送对方走到门口时,忽然问道:“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不知为何,她有种流泪的冲动。就像是漆黑一片的生命中,给她带来一线光明的事物,又离她远去。

独角兽愣了一下,转过头来。Bar看到了她湛蓝眼眸中的真诚。“我会的,”她说着戴上了墨镜,“我保证。”

这天晚上,Bar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地上床睡觉,而是守候在电视机旁,等待八点钟的马哈顿晚间新闻的开始。时间一到,那张熟悉的青绿色面孔如约地出现在了电视荧幕上。与白天相比,此刻的戴莫诺迪换了套正式的工作服,看上去庄重得许多。然而Bar觉得她这幅装扮显得格外地性感。她还发现,诺迪的表情不再是先前那样严肃或是冰冷的了。她的嘴角边有了笑意,显得十分亲切,就像她们聊天时的场景。Bar看完了整场直播,却一点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新闻。她的眼中,心中,脑中,都只有诺迪的模样和神情。

一连几天,Bar的工作态度一反寻常,面对公马客户都是敷衍了事,丝毫没有认真合作的意图,只是随便他们在自己身上完事,仿佛她是只木偶,她想把最好的自己奉献给诺迪小姐。但到了晚上,她就活跃起来,想方设法地拒绝任何生意,早早地坐在电视机旁,等候诺迪的赴约。她相信对方一定是在演播室里看到了她,所以才这样有温度的。想到这里,Bar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对方再次见面。她因此兴奋得晚上觉都睡不着。

在后来的几个月里,诺迪中途陆陆续续来过几次。每次都乔装打扮,然后指名道姓地让Bar来服务她。Bar也心照不宣地装作不认识对方,到房间便自觉脱光光,或者互相帮助对方脱光光,接着就和赤裸的诺迪坦诚相待,相拥着上床,接吻,聊天,亲热。她们的话题永远也讲不完。Bar能拿出二十分的热情配合对方的一举一动。诺迪也能一改在电视上的庄重姿态,纵情地和她相处。有时她们会讲荤段子,比谁最晚脸红。先脸红的就输了,输家要接受赢家的惩罚。情窦初开的Bar往往是没能坚持到最后的那个。诺迪给她的惩罚是,骑在她身上压住,然后用魔法操控震动棒刺激她的小穴,玩弄她到高潮为止。然而诺迪并不是那种老实本分的小马,她会使坏,在Bar马上要到极限的时候戛然而止,不等对方颜面全无地求她继续,她是不会开始的。诺迪很享受这种支配别马的感觉,Bar也很喜欢这种被她支配的感觉。这让她有安全感,知道自己努力的方向。Bar一旦高潮射出来,精疲力竭后,诺迪肯定会搂抱着她,从肉体和心灵上爱抚她,让她倍感幸福。她发现,自己对诺迪的好感与日俱增,依赖心理也越来越强烈。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天天黏在诺迪身边。

但是,戴莫诺迪还是要工作的。她每次离别时,都会承诺,下次一定会回来。Bar虽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但等待的时间实在是漫长而又煎熬,令她快活不得。更糟心的是,鸨母发现了她多次工作时的心不在焉,发起怒来,常常打她,不给她饭吃。不过,她也没心思吃。只要见到心爱的诺迪,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了。这件事情被诺迪知道后,她第一次板起了面孔,动了脾气。她教训Bar,一定要好好工作,好好吃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把身体搞垮了,谁也帮不了你。Bar从没看见诺迪在她面前露出这样严厉的表情,赶紧答应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后依旧在床上翻云覆雨。

日子就这样不急不缓地过着,Bar听从诺迪的建议,平时多吃了些茄子和木瓜,但她的胸还是平平的,没有半点突起来的迹象。可能自己真的是基因如此,摆脱不了平胸的命运吧。她想道。可她真羡慕诺迪那样的身材。如果自己也有的话,就可以给对方更好的体验了吧,

突然有一天晚上,Bar发现,那个熟悉的新闻节目,主持人换了一个,不再是诺迪,而是另外一只雌驹。虽然客观地来讲,后者更加漂亮,也更养眼,但Bar还是觉得诺迪要好。她瞪大眼睛看到节目结束,也不见对方的出现。难道,她调到别的节目去了吗?第二天,Bar请了病假,窝在房间看了一整天电视,集中注意力寻找着,可也没发现那青绿色的身影。大概,她有事请假了?或者生病了?Bar很担心对方的情况,想亲自去问问电视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的自由受到限制,没有办法付诸实际。一连好几天,电视上都不曾出现她朝思暮想的小马。她急得寝食难安,即便饭能勉强吃下,但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几次,她都是在噩梦中惊醒。她梦见诺迪丢下她远走高飞了,任凭她在后面怎么喊也没反应,怎么追也追不上。醒来的时候,枕头都是湿的。

她在几天之内就消瘦了下来,神情也变得憔悴。客人们不喜欢这副模样的夜骐,没有谁想和她开房。鸨母问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她什么也不肯说。她的心里,只装着一件事物,那就是戴莫诺迪。她的心扉,也只肯朝她开放。

终于有一天,当她精神涣散地瘫在沙发上时,门口的一个身影赫然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让她浑身陡然一震。鹅黄色的头发,青绿色的皮肤,中间一道橙色的尾巴……不会错,那就是戴莫诺迪!Bar终于灵魂回窍,她真想扑过去,和对方诉说千言万语。但她忍住了,还是按照流程,被对方领进了房间。

一关上门,她就急不可耐地脱起了衣服,边脱还便问道:“诺蒂小姐,真的是你吗?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

“别脱了。”令她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嘴中,说出了第一次见面时冷冰冰的语气,“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事情的。”

Bar像是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燃起的热情。她老实地把衣服穿了回去,挨着她身边坐下。她的心中其实十分惶恐,不知道下一秒,对方会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这么形容的原因是诺迪就是Bar的天地。

“什么事情呢?”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对方深吸了一口气,才下定决心说道。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像响雷般贯入Bar的耳朵,惊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发生了很多事情……估计得离开这座城市了……”

“什么事情,你要去哪儿?”Bar的表情立刻变得悲切起来。她抱住对方的一只胳膊,生怕她在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为什么,她做梦都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却真的要在现实上演了呢?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诺迪咬着下嘴唇,艰难地说道。她摘下墨镜,抹了把眼睛。在刹那间,Bar看见了一道泪痕。“至于发生了什么,我还不能告诉你。”

夜骐眼疾蹄快,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快速地从蹄中夺过了墨镜。这时,她看清了独角兽眼睛周围的淤青和泪渍。“诺迪!”她惊叫道,“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去出气!”

“别闹,快还给我。”诺迪蓝色的瞳孔,此时像一堆碎玻璃,闪烁着陆离的色彩。她苦笑着,伸蹄就要去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Bar给拼命地挡住。“你要是不肯说,我就不还给你了!”她第一次朝对方大喊。

青绿色独角兽拗不过她,叹了口气,颓唐地坐了下来。“这和你没关系,告诉你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她抹了抹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伤心流泪。

Bar见她这幅样子,心疼极了。她宁可自己受苦受难,也不想见心爱的小马受到半点委屈。她的大脑终于快速地运转了起来,想了没多久,掏心挖肺地得出了一个解决的措施:“那,既然我不能帮你出气,你可以把气撒在我身上呀!来,欺负我吧!随便你怎样对我,我都可以!”她简直都要跪在地上,“求求你了,好吗?”

“这……”诺迪皱起眉头,望向Bar,又露出了怜爱的表情,“合适吗?……”

“没关系的!”Bar见她有所表态,马上大大方方地说道。英雄气概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干我们这行的小马,就是要满足客户的需求。你可以打我的屁股撒气,那里肉多,我不疼的……”

诺迪犹豫再三,心想毕竟是最后一次在一起的时光了,终于答应下来。她保持端坐的姿势,让Bar趴着,小腹枕在她的膝盖上,呈现出一种乖乖挨打的姿势。她试探性地拍了一下,发现隔着裙子没有一点感觉。于是解开裙带,一点点地,把她短裙从腰上给扯了下来。

Bar的脸红了,好像挨心爱小马打屁股,可以给她带来快意。她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慢慢脱下,垂到大腿,膝盖,蹄腕,最后被一把褪下。此时的她就穿着一条胖次,其余的部分暴露在外,凉飕飕的。她不觉得冷,反而燥热难耐。

“你的屁股还挺大的嘛。”诺迪的蹄子按在Bar的臀部,使劲地捏了捏。“蹄感也不错。”她顺便去掉了对方的胖次,好让那对圆润的屁股,一览无余。Bar感到既羞耻,又亢奋。

“没你的胸大,也没你的胸好摸!”Bar忽然说道。她想激怒对方,好让诺迪的怒气能放开倾泻到自己身上,这样就可以帮她发泄了。她摇了摇屁股,展现出一种无所畏惧的态度。

“啪!”正如所愿,诺迪的蹄子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发出一声闷响,以及传来火辣辣的疼。“小流氓,这件事情记得蛮牢的嘛?”她抿着嘴唇,脸色铁青。

“那当然,诺迪小姐的胸……”她又挨了几个巴掌,疼痛之余,更加兴奋了,翅膀都弹了开来。“是世界上最好的。要是到我们这里来工作,生意肯定火爆。嘿嘿嘿……”

独角兽的脸色非常难看。她下意识地加大了打击的力度,蹄子重重地落在了夜骐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蹄印。Bar跟着惊叫了一下,紧随起来的是羞耻和快意。她觉得还差点火候,于是又摇摇屁股,放肆地挑衅道:“像你这样的小马,到哪里的妓院都是稀缺资源呢……哎哟!”

诺迪的蹄子像雨点般连续不断地落在了Bar的屁股上,一时间“啪啪”的打击声不绝于耳。她打得很用力,每击中一次,Bar的身子就要跟着晃一晃。她本来还想说什么,可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痛感,伴随着快意,一道涌入了她用于思考的神经,让她说不出话,只会跟着节奏娇喘起来,外加脸涨得和火一样红。她可能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诺迪,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

“小婊子,你的屁股才是稀缺资源!”诺迪咬牙切齿地,挥动着蹄子,从头顶的高度甩下,重重地拍在夜骐的屁股上,一遍又一遍。Bar抖得花枝乱颤,本想要本能地避开,却被对方的魔法控制住了上半身,使她挣扎不得。她咬着床单,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忍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撞击所产生的剧痛。羞耻和快意在她头顶盘旋,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下来,叼走她意识涣散的躯壳。“这么大,哪只公马见了都想上你!”

蹄子就不依不饶地拍打着,划破空气的轻微爆裂声此起彼伏。夜骐的屁股肿了起来,出现了点点的血痕。但诺迪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嚷道:“再撅高点!被透了两年的婊子就这么点能耐吗?”

Bar紧闭着双眼,听话地抬起了屁股。或许是嫌尾巴太碍事,诺迪索性一只蹄子拽住它,另一只则疯狂地在上边拍着鼓点。一番番的冲击让Bar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无力反抗,翅膀下意识地扑腾着,吐着舌头有一声没一声地娇喘。此时的她,羞耻极了,脸也红到了极点。快意逐渐化作了液态,沿着下身的穴壁,一点一点地向外渗了出来,滴在诺迪的腿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骐的屁股上,已经遍布了淤青和血痕,满目疮痍。诺迪才好像把气撒完似的,逐渐停止下击打的动作,甩了甩发酸的蹄子。面对突然的解放,Bar紧绷的情绪顿时松弛下来,一个没收住,就失控了。她委屈地哭了起来,和眼泪一起流出的,还有穴内缕缕爱液。

“不许哭!”诺迪粗声粗气地说道,表情却慈祥了许多,“先把屁股晾一会儿,等热量散去。我这还有点治淤青的膏药,过会给你抹上,好吗?”

Bar抽抽搭搭地点点头,摇摇尾巴表示好。就这么毫无阻拦地露着红肿的屁股,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不久之后,果然有些许清凉的触觉出现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试着动了动相应的肌肉,果然没那么疼了。只是光屁屁的感觉让她一直很羞涩。然而,下一刻,Bar的衣服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给脱了下来。她吃惊地翻过身,意外地看见了同样一丝不挂的诺迪。

“你怎么……”她发现了对方身上的伤痕,顿时瞠目结舌。

“嘘。”诺迪将一只蹄子放在她嘴唇上,示意她安静。下一刻,她们又躺到了床上,坦诚相待。和往常一样,诺迪骑在了对方腰上,居高临下地压着她。但此刻,她蓝色眼睛中的芜杂不见了,却而代之的,则是先前的深邃和宁静。“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亲爱的。”诺迪把胸放在夜骐的平胸上,满脸真诚地望着她。

“不用……”夜骐忽然如梦初醒地惊叫道,“你叫我什么?”

“噢,”诺迪的蹄子从背后抱住了Bar,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亲爱的,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Bar的脸迅速发起烫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勾住对方的脖子,试探性地问道,“请诺迪小姐再说一遍?”

诺迪的脸也红了,在一片青绿色中分外鲜艳。她的嘴凑到了夜骐的身边,轻声而认真地说道:“我想成为你的女朋友,请问你答应吗?”

她没有听错,对方的确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她等了整整两年。这个问题,足以抵消她那么久以来思念的愁苦,分别的不舍,遭受的委屈。她一切的不幸,似乎在这个问题上,迎刃而解。她意识到,这么久以来的守候,都是值得的。她感动得想哭,却欣喜若狂,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亲爱的。”

“真好。”诺迪吻了吻她的嘴唇,蹭着她的脸蛋,拥她入怀,“那么,亲爱的,请允许我将马生的第一次交给你吧。”

Bar还没有完全理解她的意思,就发现诺迪的膝盖向下一弯,跪在了床板上。而她的小穴,正面对面朝着她湿漉漉的下体,慢慢贴了上来。一时间痒痒和滚烫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她们默契地再度相吻,无论上下。诺迪和Bar的小口相互厮磨,分泌出来的快感,让她们不约而同地在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这次,我不是最后一个脸红的吧,嘿嘿。”Bar轻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热恋的神情。她从来没有对别马表现过这种神态。

诺迪做的回答就是吻住了她的嘴唇,让她们的舌头再度纵情地共舞。她们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着,下边的小嘴互相摩擦,为对方创造着快乐和幸福。爱液自由地流淌,沾湿彼此的双腿。在你呼我应的娇喘声中,她们已经化为一体,不分你我……

“现在,你能说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吗?”滚完床单后,Bar对着身旁光溜溜的诺迪,关切地问道。

“唉,”独角兽长长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来话长,我得向你坦白一件事情,你可不要觉得意外。其实,我能这么早当上新闻主持人,靠得全是关系。”

诺迪说道,她初中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于是通过走后门的方式,进入了电视台实习。本来只想混口饭吃,却被一个领导给看中了。有天他单独召见她,许诺道,如果和他进行交易,就有办法让诺迪当上主持人。

诺迪本来不想接受的。可他给的条件实在太优越了。主持人收入很高,还能成为公共人物,围绕在大家的视线下,名利双收。涉世未深的她没有经受住考验,稀里糊涂答应了。当然,对方是戴套的。所以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给的是Bar。事成之后,她的仕途一帆风顺。

然而,领导却一直拿这件事威胁着诺迪,让她一次次和对方进行交易。就因为她这对该死的胸部,她被迫卷入了一次次麻烦。

虽然她经常和公马交媾,但并没有从中获得任何的快感,只有后悔和痛苦。从某种角度来看,她和Bar挺像的。有痛苦就需要个发泄的渠道。她不能向别马疏解内心的苦闷,于是才到妓院里来。也凑巧地,遇到了Bar。

Bar的出现让她重新点燃了生活的热情。但好景不长的是,前不久,原来的领导被调走了,来了个新的领导。不知为何,他居然知道诺迪和前领导的交易,而且威胁她,如果不和他也干这种交易的话,就把诺迪的丑闻公布于众。

诺迪当然不从,但也不愿意再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了。她还是跑到了领导的家中,求情。领导见她誓死不从,不耐烦后,把她给打了一顿,驱逐出去。这就是她伤痕的由来。现在走投无路的她,只能趁早离开这座让她饱受折磨的城市。她本来是想和Bar告别的,却意外地升华了她们之间的感情。

“太可恶了!”Bar咬牙切齿,攥紧了蹄子,“他们会遭天谴的!”

“我也想啊,”诺迪满脸都是无奈,“可我现在没办法对付他们。我只能选择离开。我可以埋名隐姓,但没有一技之长呀。我该去哪里呢……?”

Bar又动起脑子来,她回忆起了之前的生活经历,灵光乍现:“你可以去我老家!那里虽然不怎么繁华,但工作还是挺好找的。只要有双蹄子,就能吃饱饭!”

诺迪的眼睛一下子放出光来:“真的吗?那我们一起去吧?”

诺迪虽然工作快没了,但存款还是绰绰有余。她给妓院付了一大笔钱,赎回了Bar的身。理由是自己缺个管家的女仆。重获了自由身的Bar走在街上时,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浑身轻飘飘的。蓝天,白云,这些以往在方寸之间的事物,如今整个呈现在她面前,令她心驰神往,豁然开朗。

你希望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此刻的Bar,终于能解答这个问题了。她希望自己能在老家,过上勤劳朴实的生活,正如她先前的时光那样。这两年的时间,绕了个大弯,让她回到了空间上的原点。但不同的是,她拥有了一位灵魂上的伴侣,一位能将自己余生托付给对方的对象。她们会在这座镇子中,享受属于她们的无尽幸福。

在返乡的火车上,Bar神情严肃地问了对面座位的诺迪一个问题:

“如果没有那些公马,你还会是同性恋吗?”

诺迪想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我只是爱上了正确的小马,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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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一)

作者:DL

作为一只夜骐,斯蒂总觉得自己的生活日新月异。一是学龄已进入高中,每天都会有大量的知识像潮水般涌来,亟待她去吸收。她没有过马的才智,只好拼了命埋头于学海里学啊学啊,以期盼自己能脱颖而出。而是她最喜欢的语文老师——诺迪小姐为了能好好照顾到她的学习以及生活的各个方面,决定在学校附近找了套房子与她合租。这使她受宠若惊。三是斯蒂的年龄正值青春豆蔻年华,她不但注意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比方说嗓子声音更加细腻,四肢变得更加修长,臀部变得更加丰满等等,还察觉到了自己心理上的不同:斯蒂时不时就想要有个谁来帮助她宣泄过于旺盛的荷尔蒙呢……

这个任务最终落到了诺迪蹄上。在学校,她们是师生;在租房,她们则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斯蒂至今也忘不了当诺迪老师得知她渴望被“打屁股”时,对方脸上流露的允诺和理解呢,也没有忘记诺迪下蹄的力道。虽然很痛,但每次都只是恰到好处,让她充分体验到快感而不至于受伤。一想起这些个事情来,斯蒂黒黑的小脸上总会浮现出一层红晕,接着就是翅膀微微勃了勃,强迫自己按了回去。啊,这样辛辛苦苦学习几天再没羞没躁地玩耍两天的生活是挺美好的呢!

这一天从晚自修放学回来,夜已经很深了。夜间的清风还留有些许余热,它轻轻吹拂在斯蒂的脸颊上,使得这只小夜骐有了像微醺般的醉意。她开始想入非非起来:要是这时候能被“爱抚”一下该多好啊。诺迪老师的亲切面孔慢慢浮现在她脑海里了。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可爱……旋即斯蒂摇了摇头,拍拍微红的脸颊,打消了糟糕的想法:千万不可以想这种事情哦。诺迪是我的老师,我应该要敬爱她。而且做那件事情的话,明天早上会累的睁不开眼睛的。迟到可不是她这种好学生应该做的事情。

她走到公寓楼下,发现出租房的灯是熄灭的。以往无论多晚,诺迪总会为她开盏灯等到她回来。斯蒂有些搞不懂了,难道是小迪太累忘记了吗?带着疑惑,她蹑蹄蹑脚地走上楼梯,轻轻用钥匙开了门,生怕把自己敬爱的老师给从睡梦中吵醒。

然而,她一转身把门给关上时,从卧室里就传出了诺迪的声音:“啊,斯蒂,你回来啦!热水我已经准备好了,快去洗洗澡来和我睡觉吧。”她的嗓音还是和白天讲课时一样甜美,但是此时却隐约掺杂着慌张。斯蒂尽管感到有些奇怪,但对自己的恩师还是百分之百信任的。于是她放下了顾虑,礼貌地“嗯”了一声后便乖乖去了浴室。

诺迪果然为她准备了热水,在澡盆里散发着热气。水温相当适合,斯蒂泡在水中感到的是全身痒痒酥酥的,万分惬意。她边舒舒服服地泡着澡,边想象着马上要和诺迪老师同床共枕的场景,脸又情不自禁地红了起来。啊,小迪的胸膛好柔软,好温暖,真想一直抱着她睡下去啊……

泡完澡后,斯蒂觉得全身的不洁都被洗去,神清气爽。同时也被那几个春心萌动的想法羞愧不已:想什么呢,小迪是我的老师啦,我怎么可以把这种不好的想法放在我敬爱的老师身上呢?她捏了一下自己的脸。

“洗好了吗,快过来吧~”她又听见小迪甜美的嗓音了。不过相比上次的关照,这句话里更多的是催促。难道是自己胡思乱想导致在洗澡上浪费太多时间了吗?斯蒂忙不迭地打开卧室的灯走了进去。迎面而来的,却是令她难以置信的一幕——

一只青绿色的独角兽竖躺在洁白床单的正中央,她上身穿着关东襟水手服,领子是藏青色的,胸前还系着根黑色的领结。下身则围着条同样是藏青色的短裙,和她洁白的上衣形成鲜明对照。裙子不长,连膝盖的位置也没有遮到,而且似乎只要对方稍稍一张开大腿,里边的胖次就会露出来。斯蒂有些错愕地把视线向上移去,那张青绿色的脸庞,那对深蓝色的瞳孔,那头褐黄色的秀发。没错,这就是小迪本马啊,可是,她为什么要穿着我的衣服呢?以及,她脸上这种欲拒还迎的古怪表情是什么意思啊喂!

看着夜骐傻愣愣站着的模样,诺迪似乎是被逗笑了,她亲切地招呼道:“怎么啦,斯蒂?换套衣服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呜啊,小迪,你为什么要穿着我的衣服呢?”斯蒂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微微红了起来。怎么说呢,身前的这只独角兽,好像有点儿,太诱马了?

“因为,我想多多了解你一些嘛。”诺迪一只蹄子搭在嘴唇上轻轻地笑道。斯蒂此时也终于通过灯光看清了她的眼神。那是一种灼热,果敢,渴望被征服的神情。斯蒂对这种表情再熟悉不过了,但她却意想不到它们竟然会出现在自己朝夕与共的老师身上。一时间,紧张,兴奋,激动的情绪迅速涌上心头,压得她脸红脖子热。“来啊,今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会让你满意的。”她充满诱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要是有脑子的小马,都知道她这句话内含的是什么意思。

“…不哦,小迪,这样可不好。”斯蒂忽的低下了头,仅剩的理智敦促她抵抗。“你可是我的老师呢,我哪敢对你下蹄呀。”她尽可能平和地说道。

“这里又不是学校,哪里有什么老师。”诺迪咯咯笑的声音再次撩乱了斯蒂的心弦,“在这间房子里,就只有你和我啊,我们是一对好朋友呐,朋友之间互帮互助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斯蒂见诺迪态度如此坚决,也不好意思再推脱下去。她重新抬起头,试着调匀了一下呼吸,随后注视着诺迪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尴尬地说道:“可是,小迪,我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呢……”

“哎呀,想想看以前我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啦!”诺迪真的就和老师那样,不厌其烦地耐心教导自己的学生。她的躯体翻了个身,朝床的边侧稍稍挪了挪,露出身前前凸后翘的弧线,也给大床腾出了一部分空间——一部分恰好能容下像斯蒂这样身材娇小夜骐的空间。这算得上是明示了。斯蒂犹豫了片刻,一咬牙,飞上床,和诺迪面对面躺下。

斯蒂从来没想象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她记忆中的小迪总是一副高瞻远瞩,睿智豁达,平易近马的形象,而绝非面前这个脸色绯红,羞羞答答,眼睛都不敢直视她的娇羞独角兽。不过,反差也能带来萌的吧。她安慰自己道。斯蒂试着深吸了一口气,却嗅闻到了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特有体香。嗯……这让她产生了瞬间的冲动,于是她伸出蹄子,搭在了诺迪的下巴上,也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将其托举起来到和自己相平的位置。斯蒂清楚地瞅见了对方眼睛里吃惊和胆怯的神色,顿时来了感觉。她笑不露齿地盯着诺迪的蓝瞳,打趣地说道:“小迪最近变得可爱许多了嘛。”

“唔,呃,和你学的啦……”诺迪青绿色的脸上浮现过一阵红晕。她不敢直视斯蒂的视线,因为下巴被强制托举着,低头也不是,因此只得将眼神游离到别的地方去。可是,身前的这只小夜骐不怀好意的脸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视线范围。

“什么和我学的呐,小迪本来就超棒的。”斯蒂露出一侧的虎牙轻轻地笑道。她后背的翅膀已经不由自主地微勃了起来。她试探性地隔着水手服朝诺迪最柔弱的腰部戳了戳,对方也只发出轻轻的淫叫声。这使得她心中的某些不曾发掘到的欲望被点燃了起来。

“我哪里棒了,要是我真的有一丁点棒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单身。”诺迪咕哝着,嘟起了小嘴。她的眼神还是尽可能避免和斯蒂接触。除此之外,她的两条大腿并拢着朝上屈了屈,做出一种类似于防御的姿势。但是,尽管有短裙包着,那却更好地体现了诺迪臀部柔美的曲线。

这一切被斯蒂个瞧见了。身为臀控的她兴奋无比。斯蒂的蹄子再次勇敢地伸了出去,准确地放在了小迪屁股上,使劲地摸了摸。她看见诺迪褐黄色头发下的脸庞涌过一阵又一阵的红晕,于是乘胜追击地说道:“你看这屁股不就很棒吗?要是平时能多拿出来显摆显摆,全班的小公马们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诺迪听后竟怔了怔,兴许是从未听过这等恭维,于是搓着蹄子想了几秒,面红耳赤笑着回应:“可我哪能像你这样即便不显摆,也照样可以让别马看出屁股的丰满呢?”说罢,她又一次一只蹄子捂着嘴咯咯笑出了声。

斯蒂的脸也骤然一红。身为夜骐,她有天生的种族优势,屁股自然要比普通的小马大一些。这居然被小迪拿来用作反抗她捉弄的把柄。不过,她确信自己还有足够的办法来好好调教眼前的这只独角兽的……想到这儿,她的两只蹄子就恶作剧地搭在了诺迪水手服的胸前部位,在对方满脸的错愕中用力地捏紧。在她蹄中抓住的微微凸起的两团肉质感就像棉花一样,柔软而温暖。斯蒂很享受这种感觉,但让她更感到欢愉的是,小迪躯体的颤抖。

“那这个我是真比不过小迪的咯,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胸器~”她最后两个字故意拖了拖,好让诺迪听清她在讲什么。独角兽的脸红得像着火一样,却还在想方设法地找什么话来掩饰她万分羞涩的内心:“我这是正常尺寸,又不和你一样平胸哼!”

好了,按照现在的流程看,猎人的感情已准备充分了,猎物的情绪也已就位,剩下的只要好好享受狩猎的过程。斯蒂松开了她的两只咸马蹄,伸展出她的一对兴奋难耐的翅膀,在诺迪的一声娇喘“哼”中飞到卧室半空,把床上的独角兽轻轻地朝里侧一推,使其转变为趴俯状后,便快活地骑到了她的背上。看着这只平时感觉高她一头的独角兽如今服服帖帖地趴在她身下,斯蒂心里充满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她甚至开始问起自己: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这么做呢?

“小迪,乖哦,现在我要好好享用享用你啦。”斯蒂漆黑的脸微微红着,几乎是来自本能地说道。她的胯横骑在诺迪最柔软的腰际,在那儿的水手服不够长,或者不够大,基本上是半遮半露地挡着。被这样一压加深了诺迪的羞耻度,独角兽赌气地把头扭到一侧,不吭一声。

这时,斯蒂罪恶的蹄子已经伸进了诺迪的短裙里。在后者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蛮横地向下一拉,将它整个瞬间都退到了膝盖处的位置。霎时间诺迪的下身风景春光乍泄,她本马也惊得全身抖了抖,既而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斯蒂也总算看清,平日里讲课严肃端庄的小迪,竟穿着这样少女心的粉红色的镶边胖次。她感到有些惊讶,但很快把这种惊讶转化成了亢奋。

“想不到小迪这么大了也喜欢粉红色。”斯蒂边说着,边把蹄子按在了诺迪屁股上,使劲地捏玩着。或许是触觉上的刺激已经领教过了,对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而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嘲弄似的讲道:“我才二十出头哪里大了…还有这其实是为你而穿的呀…”

为我而穿?斯蒂的思绪稍稍停止片刻,她记起自己的确很喜欢粉红色的东西,包括平日里就常常穿着粉红色胖次的。嗯……之前好几次被打屁股的时候,似乎穿的也是这种色彩。夜骐黑色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她的心中涌过一股悸动。看来,小迪可能有着和她一样的感觉呢。

“不许嘴硬。”斯蒂的蹄子重重地拍在诺迪的屁屁上。尽管有条胖次做缓冲,但力道还是很大,传出响亮的“啪”。斯蒂和诺迪都被吓到了。独角兽紧随其后的呻吟声让斯蒂感到异常舒服,也由她生出更多更大胆的想法。

“小迪啊,你看现在时间不早了呢,我想我们的动静得小一点,以免吵到别马睡觉啊。”斯蒂慢条斯理地说着,她的身体也跟着渐渐倒伏下来,紧紧地贴在诺迪的背上,将其牢牢地控制住。她现在只要一吐舌头,就可以舔到对方青绿色的耳朵了。独角兽也极其配合地,像个大抱枕般的,在她的欺压下一动不动,顶多传出几声娇柔的“哼”。

“放心啦,我会很小声的……你刚好听得见那种。”诺迪眨眨眼睛,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还是流露出了来自内心的无辜神情。她的心此刻也被不计其数的期待和憧憬所占据着。

“那么,我先要没收掉你的魔法一小会时间啦。”斯蒂凑在她耳旁轻轻地说道,迅速将一个禁魔环戴在了诺迪的独角上。她也是刚刚在底层的抽屉里发现这个道具的。至于它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唯一心知肚明的也只有被禁魔的对方了。“魔法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了我们安全考虑,先委屈委屈你啦。”

“哼,都说了让你放心啦,怎么还给人家戴这个…”诺迪看似不满地说道。她的脸稍稍红了一点儿,随后消淡了回去。由此斯蒂推断出对方心里这是肯定是无比亢奋的。她又记起那个渴望被征服的炽热眼神了。好了,正合我意。斯蒂的虎牙露了出来,得意地笑着。

“还有这个哦,你要是乱挣扎起来可就麻烦了呢。”斯蒂抓住了诺迪两只原本露在外边的胳膊,然后眼疾蹄快地用绳子将它们紧紧地捆了起来,反剪在穿着水手服的脊背上。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多打了一个结,以免对方不小心挣脱松掉。“哈哈,看看你,现在多像餐盘上包装好的糕点啊~”

“……哼!”向来能言善辞的诺迪此时也无话可说,只是稍稍动动背后的胳膊,以找到一个尽可能舒服的位置。斯蒂内心的胜利感更加强烈了,她的蹄子亲昵地搂抱着小迪的上身,脑袋朝上边挤挤,牙齿轻易地够着了她高竖的一只耳朵,随后放口一咬。诺迪在惊叫一声“嗷——”之后,脸上再次涨满了潮红色。“这糕点是薄荷味的呢,我喜欢!”斯蒂故意咂咂嘴,又舔了舔发红的耳朵。是羞红的。

诺迪撅着嘴巴,悻悻地说道:“你等着,下次我也要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很明显的是,她在说这句话时是完全没有半点底气的。因为这次任由宰割的是她。

“下次?不好意思小迪,恐怕从今以后处于被动地位的永远会是你啦。”斯蒂满足地笑出了声,笑得浑身抖动,翅膀也因之猛地扇了几扇。既然尝到甜头了,怎会好意思放开?她蹄子里攥着串口球。在卧室柔和灯光的照映下,鲜红的口球闪烁着明媚的光泽。“来,张嘴,只要你能不发出别的声音,我相信接下来的整个过程都会是美妙而刺激的!”

顺利戴上口球后,万事就绪,斯蒂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地注视着身下的诺迪。她现在看起来是如此地羞赧,如此地可爱,以及如此的……诱马。斯蒂轻轻笑了笑,搓了搓蹄腕,终于要决定释放出积蓄许久的兽欲啦。

她又摸了摸对方的胖次更下部的位置。嗯,已经有点小湿了,看来是真的有感觉。斯蒂闻闻自己沾湿的蹄子,一股小迪的气味。嘿嘿,她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粉红色的胖次,刹那间,诺迪后部柔美的曲线一览无余地暴露了出来,被她尽收眼底。或许是感到一阵凉意,诺迪迅速加紧了自己两条青绿色的大腿,喉咙间传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

“小迪的屁股……还是好嫩呢。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在用什么。”斯蒂咬着嘴唇,喜不自胜。“不要紧,不要紧,经过我的调理,它们就会变得‘成熟’多啦。”说罢,她举起自己的蹄子,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重重拍在了对方的屁股上。随着诺迪的一声淫叫,上边立刻出现了个清晰的蹄印。

诺迪或许没有想到,这才是个开始。接下来她迎接的,是更多更多的蹄击。鼓点般的“啪啪”声之后,诺迪的屁屁上迅速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红红的蹄印,在青绿色的背景中分外醒目。好吧,对于一只母独角兽来说,这些力道够她受的。可怜的诺迪淫叫连连,死死咬着口球,从边缘情不自禁流出来的唾液沾湿了脑袋下的枕头。她原先紧闭拢的大腿屈服地分了开来,以缓解疼痛所带来的灼热。但却不能随心地分开,短裙和胖次的松紧带还拘束着膝盖呢。

骑在身上用不出全身的力气,斯蒂干脆扇动翅膀飞到了半空中,脸朝着诺迪红彤彤的屁股,又使劲地揉了几揉。诺迪稍稍放松了点,脸色通红地从牙齿和口球的缝隙中钏出几声娇喘。“这点还不够呢,小迪。”斯蒂不怀好意地说道,“屁股再抬高一点!”她最后一句话就像命令一样威严,使得独角兽颤巍巍地将膝盖朝前挪了挪,尽可能地立起了自身的屁屁。

“啪啪!”又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诺迪的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几顿抽。其中有不少并没有精准打在肉上——而是打在她极为娇嫩的菊穴上。诺迪愣了愣,早已被害臊而涨红的脸上又涌出几丝来自心底的羞耻。她不由自主地挣扎着上身,嘴里传出淫荡的呻吟,独角底部闪烁着深蓝色的亮光。但都无济于事。出于自保,她只得动用唯一没有受限的尾巴捂住红肿不堪的屁股。

“小迪,听话,不要做扫兴鬼。”在挥中了好几次尾毛后,斯蒂终于有点愤愤不平地提出了意见。她正玩到兴头上呢,怎么会想有什么干扰她的兴致。诺迪不情不愿地扭动着上身,从嘴里传出近似于求饶的“呜”声。随后,终于放下了尾巴,乖乖地递交除了自己宝贵臀部,她的确也乐在其中呢。

“嗯,可能是要再来点道具,才能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呢。”斯蒂自言自语道,视线在卧室里扫视,似乎要找什么东西。忽然,她飞了起来,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起个亮闪闪的东西,放到了诺迪面前的床头上立着。独角兽微微一愣,立马看清拿来的是一面镜子。在光线的反射下,她看见了自己嘴含口球,满脸通红,衣衫凌乱,屁股高竖的的尴尬模样,瞬间再次从内心翻腾出源源不断的羞耻感。“呜~”诺迪弱弱地呻吟起来,闭上了双眼,不忍直视如此不堪的自己。

“嘿嘿,早晚你会再睁开眼,然后无地自容的!”斯蒂得意洋洋地说道。她再次站回到了床单上,蹄里握着根黑色的金属鞭子。有了道具,斯蒂得心应蹄地多了。鞭子发出极为响亮的划破空气的声音,“啪”的一声抽打在屁股上。果不其然,诺迪惊叫一声便睁开了眼,她借助镜子看清停在后身上的物体,两只深蓝色的眼睛里重新充满了恐惧,以及兴奋和渴望被征服感。后两者斯蒂能分辨出来。它们还能体现在小迪呜呜咽咽的呻吟声里。

斯蒂转了转眼球,凑近对方耷拉的耳朵旁,狡黠地调笑道:“放心吧小迪,不会有什么事的。我控制得好力道。还有,你教过我,对于千里马,不能‘策之不以其道’吗?你其实就有成为一只好千里马的资质哦,让我好好给你开发开发啦。”

“呜~”诺迪闭上了眼,剧烈地摇着头表示抗议。斯蒂没有理会,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鬃毛后,又举起坚硬的鞭子挥舞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啪啪啪!斯蒂抽得越来越爽,心中的快意令她飘然欲仙。小迪的屁股在她的惨叫声中开了花,鞭子留下好几道快要渗血的痕迹。现在由于肿胀,屁股感觉上去是比原先大了许多,也更加地丰满,更加地具有诱惑力了。斯蒂原来还想玩弄下去,可瞥见镜子里小迪的眼角已经挂着泪花时,突然意识到自己有没有会错意呢。小迪,真的在享受这个过程吗?

她看着诺迪瑟瑟发抖的娇躯,不安感上来了:她似乎真的让这只独角兽。她现在是多么脆弱,多么驯服,多么楚楚可怜呀!自己真的应该要在如此可爱的生灵上实施罪行么?再怎么讲,她都是和自己朝夕共处的好朋友,自己还对她一直有特殊的情愫呢……不过,她又怎么分辨得清哪句是享受的娇喘,哪句是痛苦的呻吟呢?啊啊,先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收蹄吧,再做点什么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想玩得过火,只不过刚刚没把握好分寸。她看着小迪滴着液珠的下体,心生一计。

斯蒂飞到床尾,将诺迪腿上挂着的短裙胖次一把捋掉,扔到床的一边,目的是让对方能自由舒展下肢。然后,又伸出蹄子细心地按摩起发红发肿的屁屁,想缓解对方的伤痛。但是独角兽并没有理解她的好意,反倒认为虐待还要继续下去,于是从口球和牙齿的间隙中传出的不再是呻吟了,而是绝望的,无助的抽泣声,那种像是被欺负后小雌驹的哭声。她的下身终于瘫软了下来倒在床单上。斯蒂看着自己的老师,心中再次充满了数不清的怜爱之情。好吧,必须得采取行动,让小迪知道我一直关爱着她呢……

斯蒂没有讲话,她耐心地将床边的一个枕头放在了诺迪的身后。之后,她用了好大力气才将这只哭闹的独角兽翻了个身,使她仰面而躺,屁股垫在刚刚的枕头上。小迪梨花带雨的面孔看上去真的很可怜,斯蒂再次感到了心疼不已,也加深了要好好补偿对方的信念。好啦,就差最后一步啦。斯蒂心一横,再一次扒开大腿骑在了诺迪的身上。但是这回,她有意地将她们下体的隐私部位贴合在一起,紧紧的那种。斯蒂瞬间觉得自己的花瓣湿湿的,不知道是本来就不小心湿了还是被小迪给沾湿的。反正,这样挺舒服的,尤其是当自己的小豆和对方摩擦的时候,她会感到一阵本能的舒坦和亢奋。相信对方也是这么觉得吧!斯蒂以前只在书上看到过这种姿势,今天是她第一次的实践呢。

“小迪,我好像有点过分了,对不起你呢。”她俯下身子来,蹄子抓住诺迪的胸部,脑袋凑近了对方的耳朵,细声细气地说道。不管第二个动作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小迪猛地睁开了眼,刚刚还有些铁青的脸上唰得红若猪肝。她的眼神里包含着无奈,羞耻,以及享受。从她呜呜直叫的嘴中可以得知,她肯定有什么话想说。斯蒂思索了片刻,决定将她的口球带子给松开——反正她的魔法和上身还被牢牢约束着呢。

摘下之后,诺迪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嘴角流出一大滩的唾液,直接滴落在后方的枕头上。斯蒂期待而害怕地注视她红彤彤的脸,似乎是等待着责备。结果,诺迪只是羞赧地嗔怪道:“坏斯蒂!刚刚真是吓死我啦,人家都差点被你给玩坏呢~”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下体稍稍故意动了动,摩擦着身上夜骐的小穴。这下,斯蒂的脸也红得和番茄一样了。看着小迪毫无责怪之意,她胆大而兴奋的想法又占据了整个脑袋。

“什么嘛,还没玩坏,真是可惜。”斯蒂露出了惋惜的神情,她的蹄子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小迪的胸,咬牙切齿地说道,“本来想把你玩坏后做成我的专用泄欲工具的,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啊,你在说什么啊?”诺迪的语气里出现了吃惊和困惑。她的脸闪烁着通红的光芒,眨巴着深蓝色的眼眸,懵懂地盯着对方。“给你体验一回你还真——唔!”

她的话还没有讲完,嘴就被夜骐的嘴唇含住了。确切的说,是吻住了。当诺迪看清眼前的状况时,斯蒂已经垂下头,闭上眼,深情而款款地亲在她嘴上。噫!诺迪可真没想到会真的发生这等事情。她以前只在梦境里憧憬过。独角兽呆呆地愣了几秒,脸庞再一次被害羞的红晕所印染。她感到斯蒂的小舌在轻轻敲打自己一时合拢的牙关,似乎在征求什么允许。唔…让她进来吧。在松开牙齿的一刹那,一条湿温的物体迅速卷住了自身的舌头,在口腔内热烈地搅动起来,就如同是在共舞那样。诺迪想逃也逃不掉。

“唔……”这感觉也挺舒服的。诺迪想道,她索性也闭上了眼睛,纵情享受起对方欺凌性的舌吻。自己也的确对她有感觉的嘛。现在只要一呼吸,鼻子里就全是彼此的气味呢。斯蒂的蹄子也终于不再玩弄独角兽的酥胸,而是伸到她身后,解开了绳子的束缚,紧紧地搂住了她的后背。诺迪虽然蹄子被绑得发酸,但也下意识地拥了上去,使她们两只马的体表尽可能紧紧贴合在一起,包括小穴的位置。诺迪现在使劲憋着,动情地舌吻下去,头顶的独角溅射出兴奋的火花。这都是她们的第一次呐。

在经历了好长好长时间的舌吻后,斯蒂终于放开了她的进犯,她抬起头,小脸早已是火红一片,舌头上还留有对方的津液,橙黄色的眼睛里充满着难以言状的神采。她的花瓣湿了一大片,和诺迪相濡以沫地反复摩擦着。她知道自己有话要说,想把自己隐瞒许久的爱意表达出来,却又怕后果的难料,只是大睁着眼睛,轻轻喘着气,打量身下的独角兽。诺迪衣衫不整,蹄子还是依依不舍地搭在她的脊背上。对方还是面红耳赤着,从喉咙里传出娇喘般的喘息声。显而易见的是,她憧憬的眼神是在等待自己的发言。好吧,事情都已经做了一半,这次要一吐为快啦。

“小迪,认识你这么久了,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件事情,那就是我——”她屏息凝神,心脏砰砰直跳。

“你喜欢我对吧?”诺迪平和地说着,满是红晕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在斯蒂吃惊的表情中继续讲道,“其实我也是呢,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学生,我偏偏就选你住一起呐。之前没和你讲,是担心影响到你学习。”她一把将夜骐拉回到了身上,更加亲昵地搂住了她,抚摸着深紫的鬃发,“哈,本以为首先表白的会是我呢,结果还是被你抢先啦。”诺迪吐了吐舌头,角上持续不断地闪着幸福的火花。

“哇,真的吗?”事情发生得太顺利,斯蒂有点难以置信。不过,她还是快活地钻进了诺迪的怀中,贪婪地享受起这个此事对她意义非凡的怀抱。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她的私马领地,是她撒泼玩闹的专属乐土了啦。斯蒂仰起头,看清了诺迪暗送秋波的眼睛。没错,这是真的,她的感觉是对的。这位和她朝夕相处的朋友,真的愿意做她忠心的伴侣呐。她喜不自胜,汹涌澎湃的幸福感在被小迪多次摩擦之后,终于抑制不住,化作充满爱意的液体,从下身的小穴口喷溅而出,沾湿了床单,也沾湿了同样高潮的小迪。

“Nyan~”她满足地闭上了眼,露出两颗小虎牙,嘴里发出欢快的淫叫声。她感觉得到小迪无比温柔地怀抱。旋即一股疲软从下边传来传遍了全身,她顺势舒舒服服地瘫在了小迪的怀里。从今天起,她再也不是孤身一马;从今天起,她也是有对象的夜骐,从今天起,她终于能奉献自己蓬勃的爱意,并收获相同的爱恋和关怀啦。

或许是太快乐的缘故,斯蒂都忘记昨晚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今天还要上课,她猛地看了眼闹钟。早上七点五十八!八点钟就是第一节课,完了,要迟到了!她迅速爬起床,却看见了诺迪满怀笑意的面孔:“亲爱的,这么着急做什么啊?”

“唔,上课要迟到了啦!亲……爱的。”斯蒂想起昨晚的事情,脸又稍稍红了红。

“这样啊,今天第一二节恰好是我的课呢。”诺迪微笑着搓搓蹄子,露出了狡猾的神情,“你要是迟到的话,我可要放学后把你单独留下来好好教育教育呢。”

“哎……”

“顺便说一句,你的衣裤都被我藏起来了。你想要光着屁股迟到还是穿戴好迟到,就由你决定啦。”诺迪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神情,使了个传送法术,角上一亮,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斯蒂哭笑不得,自己的“苦日子”看来真的要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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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L

几年前,随着资源短缺问题的日益凸显,小马国与斑马国的贸易摩擦也变得逐渐严重,致使两国关系不断交恶,差不多接近于兵戎相见的程度。双方的君主都在等候另一方的正式宣战,那样他们就可以用“自卫反击”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出兵吞并掉对方的领土。

虽然全面性的战争暂且没有爆发,但是局部地区的武装冲突一是数见不鲜。尤其是在两国的交界地带,好多地方都是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的。双方势均力敌,打得难分上下,战事变化得也非常频繁,一条河说不定会在一天内四次更换它的所属权。有战斗就意味着有流血,尽管独角兽会治疗魔法,斑马们也有古老的草药手艺能救助伤患,但几天下来必定会有几条生命牺牲。小马和斑马都不乐意看到有这种情况发生,除非是在对方阵营中。

汲黯,作为一名参军成员,就肩负着减少己方战力损失的责任。他是一名侦察兵,和其他作战单位不同,他是尽量避免暴露自身的行踪,不与敌方正面交战。他的主要任务即是获取对方重要军事情报,比方说侦察对方的部队番号,火力配系,成员数量之类的,尽可能快速汇报给己方的指挥,以便及时部署队伍,减少损耗。在大大小小的军事冲突中,汲黯多次准时窃取对方重要情报,甚至为此扭转过几回战局,立下了赫赫战功。在被授予第五枚勋章后,他光荣地完成了使命,退役到无尽之森附近的一座小镇子安度余生了。

需要再说明的是,汲黯就是一只蓝色的斑马。和他种族中的大多数成员一样,他身上也布满着一道道的黑色条纹。在斑马的文化中,这是一种优越的表现,因为其他的种族都不具备这个。他的身材健壮而又匀称,四肢孔武而又灵活,一对金黄色的眼睛中时常流露出犀利而又深邃的目光。这些优势帮助了他能极快地发现目标,敏捷地靠近目标,精准地侦察目标,完美地完成目标。即便退役,他依然保持着这份生理上的特长。或许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立即奔赴战场,建功立业吧。

汲黯的可爱标志是一只方方正正的骰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暗示着他喜欢碰运气的个性。不可否认的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在经历过那么多出生入死的侦察任务后,还能全身而退的,放到全世界也没有几个。所以,会有些听闻过他事迹的新兵不明白,这样一位卓越的战士,为什么会这么早就退役了呢?

据新闻报道,汲黯现在所待的地方原来叫做小马镇,在他部队的攻占下,被迫改名为斑马镇。因为当时急袭得很突然,小马部队还没怎么准备就被打得落花流水,镇子里的居民也没来得及撤离,就纷纷沦为了亡镇奴。当然,斑马也是讲马性的,除了地位相对来说要低一些,小马和斑马享有差不多的权利。现在前线已经推进到距离此地好远之处了,因此斑马镇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斑马国的领土。汲黯表面上是解甲归田,实际上依旧在为祖国效命。他的任务变成了暗中巡查这座城镇,及时揪出那些不稳定的因素,向上级汇报。别看这些小马老老实实,点头哈腰的,实际心里鬼精着呢!

不过,几个月下来,这些小马看上去似乎也和他们表现的一样,安安分分,呆若木鸡的。汲黯也算是稍稍放下了些心。远在战场后,这边的空气早已消散了硝烟的气味,一切都变得像战前那样平静。斑马镇的天空很蓝,蓝得就像一片纯净无瑕的水晶,澄澈之中暗涌着冰寒。汲黯望着天,回忆起自己远在斑马国的故乡。小时候,他也在这样的天穹下玩耍过,生活过;他依稀还记得参军的那一天,他和父母也是在这番蔚蓝的天际下挥蹄告别的……想到这儿,汲黯的心中幽幽地生出了几缕苦闷。他仿佛是头一次感到孤独。

虽然汲黯的工作是巡查,但他也并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工作。闲暇时间,他喜欢看书消磨时光,如果想再刺激一点的话,他可能会去赌场玩上一阵子,毕竟他很擅长碰运气,赚个盆满钵满是常态。可这段时间,孤独的情绪生成之后,便像鬼魅般地缠绕在了他身上,使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无一例外的索然无味。汲黯时常会坐在窗边,盯着天上的云朵直出神。直到上级在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的情况下迫不得已派别的士兵前来查看时,才发现他发呆的模样。

领导对这一现象高度重视,他几次三番地邀请汲黯去做思想谈话,却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思乡病,在斑马的军队文化中,或许是件挺丢脸的事情。接受了谈话的汲黯回到小镇,依然我行我素地走神,甚至影响到了他的日常工作。领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可不希望这样一位战功累累的战士变为吊儿郎当的废柴。在揣摩了数十次汲黯的心思后,他终于想出个可能行之有效的措施……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早晨,汲黯同往常一样按规定时间起床,洗漱。当他准备外出晨练时,通讯器上忽然就提示接收到了一条紧急通知,内容是领导前来慰问他,请他立即到镇口迎接。汲黯赶忙换好衣服,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目的地。领导果然已经到了,但汲黯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在他身边站着的一只雌驹。

在汲黯的印象中,他不曾见过这只小马。因此刻意观察了一下她。她是一只独角兽,全身的皮毛呈现出纯净的薄荷绿,更确切地说,是介于淡绿和淡蓝之间的青色。这种颜色不说在斑马里,在小马之间也非常罕见。这就是汲黯一眼就注意到她的原因。雌驹的头发是橙黄色,脑袋后方扎了个不长不短的马尾辫。汲黯瞥见她用于绑扎辫子的皮筋上边,系着条黑色的蝴蝶结,心里就顿时感到了一丝少女般的可爱韵味。汲黯还看见她的可爱标志是一节音符,由于音乐课不是必修课,他也不知道那具体对应的是哪一个。至于雌驹的相貌,汲黯是有点想细细端详一番,但无奈对方正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脸,只好作罢。倒是她不安地踢动着蹄边一块石子的模样,在汲黯的眼里看来,甚是可爱。

客套一番后,领导才正式向汲黯介绍起身边这位雌驹的身份:“她叫戴梅洛蒂(Diamelody),是我们的朋友。前段时间主动投靠到我们这边的,还给我们提供了不少情报,像她这样识时务的小马,可真不多。洛蒂,快向你的新主人问好。”

戴梅洛蒂?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汲黯还在思索之际,忽然就看见母马抬起了脑袋。噢天呐,她长得可真标致。对于斑马而言,洛蒂的容貌正是他们所认知的异域风情,别致,而又诱惑。尤其是她那一双深蓝的眼睛,汲黯马上就联想到了那片幽深的天空。洛蒂眨着眼睛,朝他轻轻挥了挥蹄子,腼腆地微笑着。公马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待他意识到领导说的最后半句话时,脸不由地红了起来:“啥?请您再讲一遍?”

“就是,你是她的主人。主人和仆人。不然还能是什么,”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废奴法案》早就实行了几百年了,你不会忘了吧。”他靠近汲黯的身边坏笑着说道,让这只斑马的脸毫无征兆地红了起来。

好说歹说,汲黯才勉强答应了让洛蒂做他的女仆。他的房子里有许多闲置的房间,洛蒂可以任挑一个作为卧室。洛蒂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汲黯的衣食住行,日常家务等等。她结束完任务的空闲时间,拥有绝对的自由,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前提就是尽可能不要干扰汲黯的生活。刚入住的第二天,汲黯大早上看见身着女仆装的洛蒂时,险些把鼻血喷了出来。

几个月下来,汲黯逐渐习惯了与戴梅洛蒂相处的生活。他的屋子比先前干净整洁了许多,每天的三餐也精致和有规律了不少。汲黯每天外出时的衣服也都是整整齐齐的,看上去格外地有气质。

洛蒂的形象,在他的眼中也日趋丰满了起来。虽然从事的是女仆这样的体力活动,汲黯还是注意到了,她在空闲时间的爱好,和他一样,也是看书。文学书,史学书,哲学书,科学书,小马文,斑马文,狮鹫文,无所不包。屋里图书室的每一本书几乎都沾上了她的蹄纹。相比只有很聪明的小马,才有兴趣看这么多的书,同时还能保持精湛的厨艺吧。汲黯甚至有点自愧不如。

他和洛蒂的关系,也在越来越频繁的接触中,变得暧昧了起来。原先双方都有点羞涩,拘谨,现在都被开放和自然取而代之。按照规矩,主人和仆人是不可以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诺迪,然而他们却这么做了,甚至是面对面地吃。其间汲黯还会不吝赞美地夸洛蒂的厨艺有多么好,夸到对方不好意思地脸红才停止。有好几次,汲黯还带着她参加了镇子里举办的宴席。当有谁打趣地问他是不是带着女朋友来了,汲黯会不置可否点点头。

这成何体统!区区仆人怎么可以越俎代庖?那些关心的和好事的家伙就去找领导汇报了这件事。结果领导反而笑眯眯地说,这就是他所期望的结果,给汲黯分配一位对象,让他不再受思乡病的困扰,而是死心塌地地流在斑马镇,继续为国家效命。至于洛蒂,其实在两国交恶之前,就是在斑马国的留学生,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在有关部门的洗脑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了间谍。她已经出色地完成了间谍任务,接下来的价值就是挽留住汲黯。虽然,汲黯的退役也是他一蹄导致的,因为领导并不想看见他的军功过大,到超过自己的那一天。所以才把他分配到了斑马镇,做这种意义不大的累活。汲黯和洛蒂的未来很可能就此埋没了,但对领导来说,这都只是他无数步棋路中的一道。

汲黯实际上也明白这是领导的伎俩,通过乐不思蜀的策略把他定居在斑马镇。他并不生气,只是感到有些无奈。对戴梅洛蒂,他都觉得有点可怜。这么聪明的姑娘,美好的青春竟成为了军事较量的牺牲品。汲黯良心未泯,他认为自己应该去保护,去关心这位雌驹,给她幸福的感觉,或者说,家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都是背井离乡的流浪者,同病相怜。

他调查过戴梅洛蒂的身份,她的确在斑马国生活过一阵子,所以才如此了解他食物口味和生活习性。如果两国关系没变差的话,洛蒂理应值得一个更好的身份,比方说教授什么的,而绝非在这个镇子当女仆。汲黯觉得甚是惋惜。同时他还注意到,戴梅洛蒂有个叫做戴莫诺迪(Diamonody)的姐姐,不过后者已经因为反动罪而被斑马国逮捕了,现在估计被处决了。估计也是洛蒂大义灭亲举报的吧。汲黯心中百味杂陈,他不断问自己,为了这种战争,放弃了亲情,真的合适吗?他开始质疑战斗的正义性了。

但他也只是一位侦察兵,并没有改天换地的能耐。他能做的,只有全心全意地巡查这座镇子,将不稳定的因素扼杀在萌芽中,进而保障大家的生命安全。尤其是,那只称呼他为“主人”的雌驹。他愿意用性命,来守护那双明眸中的深蓝。

而相对的,他似乎也能感觉到洛蒂在日常生活中向他传递出的好感。比方说无论汲黯在说什么,哪怕是在啰嗦的时候,独角兽也都是乖巧地坐在一旁聆听,一对蓝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神情;他们一起共进晚餐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会时不时地停留在他的脸上,待他望过去时,却又灵巧地躲开了,只剩下嘴角边一缕若隐若现的微笑。

这种朦胧的双向暗恋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被一件小事给挑明了。那又是个平常的日子,为庆祝前线的告捷,斑马镇举办了一场酒席用于庆祝。在酒席上汲黯喝得酩酊大醉。在这么不理智的时候,别马向他打了个赌,赌他不敢去亲自家的女仆。汲黯喜欢博运气,尽管这里并不需要什么运气。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洛蒂。

面对酒气冲天,洛蒂表现得非常平静。她蓝色眼眸中的光泽波澜不惊,好像是对这一刻的降临早有准备。然而当汲黯真正低下头,将嘴唇正对正地贴在她的嘴唇上时,那汪深蓝里还是荡漾开了涟漪。她感到汲黯的胳膊搭在了肩膀上,于是本能地伸出了蹄子勾住了他的脖子。霎时间,充满酒气的舌头就钻入了洛蒂的口腔。双方都是第一次,他们的动作都略显笨拙。汲黯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舌头静止不动了。索性雌驹看过的书中有这方面的知识,她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舌头贴在了对方的上边,与之蹒跚地翩跹。这时候,外边看热闹的鼓蹄声,喝彩声响了起来,一下子让汲黯的醉意退去大半。他有点不知所措,可洛蒂依旧真诚地含着他的舌头,示意他继续下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汲黯豁出去了,他稍稍调整了一下状态,让自己的动作不再那么粗暴。两只马的鼻吻紧紧贴合着,呼吸彼此的气息,聆听对方的心跳。此时此刻,时间仿佛凝滞住了,除了把自己全部的情谊凝聚在舌尖,和对方一同分享之外,汲黯和洛蒂别无他想。

终于,在经久不衰的鼓蹄声中,汲黯和洛蒂正式交换了他们的初吻。激情而又含蓄的舌吻持续了三四分钟,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再望向对方的面孔时,他们都发现了那片不约而同的红晕。这又让他们不由地相视而笑。

“呃,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短暂的沉默后,汲黯率先开了口。

“不,”洛蒂的嗓音温和而又坚定,她始终抬着头,直视汲黯的双眼,“你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今天刚好有了个契机,对不对?”

公马的嗓子噎住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对方的话似乎无懈可击,他得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两回,想亲吻这只可爱的雌驹的。但他也担心这会毁了他们的关系。他很惊异,为什么她判断得如此精确。

“因为,人家也想这么做呢~”洛蒂忽然就换上了个嗲声嗲气的声线,快速地在汲黯的脸边亲上了一口。趁其面红耳赤之际,她扑进了对方的怀中,使劲蹭着他的胸膛,“所以,我们现在算是正式的情侣了吧?亲爱的~?”

汲黯悬着的心总算放了回去。看来这次冒险并没有毁了什么,反而让他们的感情实现了质的突破。他温柔地抱住了洛蒂的脊背,脉脉含情地说道:“当然啦,甜心。这个吻,就当我无声的表白吧。”

下一秒,他猛地一转头朝那只目瞪口呆的“别马”调侃道:“明天早晨记得把那箱啤酒送上门来。现在,我要和世界上最亲爱的小马共度良宵呢。”

这件事情之后,洛蒂和汲黯的房间由两间合并成了一间。他们的关系,也从“主仆”中脱离出来,步入了“情侣”,朝向“夫妻”迈进。斑马镇的街头上,又多了对恩爱的情侣。斑马们和小马们之间也纷纷流传着他们的爱情突破阶层,终成眷属的佳话,各种羡慕嫉妒恨。洛蒂的地位,也抬升到和斑马平起平坐的程度。

汲黯也很满意自己抱得美马归的结局。他也总算摆脱了孤独情绪的干扰,能全身心地投入到日常生活当中。他和洛蒂恩恩爱爱,如胶似漆。除了必要的工作时间,每天恨不得无时不刻不腻歪在一起。有时候他会想,马生的最高追求,也不过如此吧。

可有一点,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即使他们在床上有多么亲热,洛蒂似乎一直很抗拒和他做那种事情。只要他那个硬起的部位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她就会下意识地避开,甚至采用魔法把自己拉开。接连几次皆是如此,堆积起来的欲望无从释放,弄得他好生没趣。

真正令他感到不愉快的情况就是,每当有谁半开玩笑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当上爸爸时,汲黯只能用“快了快了”来搪塞。上百个“快了”之后,他都能明显地察觉到周围斑马看他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一开始像针刺,接着像利剑,最后像火焰般灼热了。更令他不快乐的是,背后好像有马在对他的性能力窃窃私语。可汲黯也总不可能把洛蒂不愿意和他爱爱的事情讲出去,那样太丢脸面。汲黯在反复斟酌后下定决心,必须要找个时间一劳永逸。当然,永逸是不现实的。

那是暖心节的前夕,双方军队都自发遵守了传统,暂时停止了冲突,共同庆祝佳节。汲黯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再劳神苦思地巡查。但他并没有窝在家里,而是辗转了好些个地方,准备着什么东西。洛蒂发现后,也没有放在心上。她猜测得到,那想必是今晚的礼物。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们如约地在家里享用烛光晚餐,交换了暖心节礼物。洛蒂赠送的是一定由她亲蹄编制的毛线帽,戴在汲黯头上大小十分合适。汲黯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由衷地夸奖了洛蒂有多么贤惠。接着,他就微笑地递上了自己的礼物盒子。雌驹迫不及待地拆开后,脸上的期待转眼间就被惊喜所取代。她小心翼翼地用魔法从中取出一枚圆环形的物体,兴奋地说道:“这是戒指吗?……谢谢亲爱的!”她又扑进了公马的怀中。

“是啊,专门为你订制的呢。”汲黯舒缓的语气中带有一缕不易察觉的得意。洛蒂没有听出来。“要谢的话,还是过会在床上用肉体谢吧!”他风度翩翩地捏住戒指,仔细地戴在了洛蒂的独角上。最后分开时还不忘摸了一把对方的屁股。

戴梅洛蒂只记得自己戴上戒指后非常开心,又陪着汲黯喝了好几杯红酒。酒过三巡后,她感到视线前的物体愈来愈模糊,自己瞌睡的欲望也越来越大。然后,眼前一黑,断片了。等到她再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不在餐厅,而被转移到了卧室内。不用多想,是汲黯帮的忙。她能感觉到,身下软绵绵的东西是床。这让她又安心不少。

但她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自己的两只前蹄,会像是不听使唤地固定在了背后呢?洛蒂挣扎着稍稍枕起脑袋,眼前的场景令她吃惊不已:她的衣服被脱光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要站在这座房间里的小马,就能对她的裸体一览无余。可一丝不挂也是个近似的说法,更确切地说,她身上是有几道遮挡物——它们是些鲜红色的绳子。绳子纵横交错,将她的躯体上绑成了龟甲的结构。更糟糕的是,这些绳子并没有起到遮羞的作用,反而使她的身材看上去格外地具有诱惑力,甚至有几道围绕着她的隐私部位,也就是胸部,用力地缠了两个圈,使其更加地凸显了出来。洛蒂感到她的乳房又酸又痒,顿时就打心底产生了羞耻的情绪。独角兽一边挣扎着,一边呼救。究竟是谁,把她玩弄成这副模样呢?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洛蒂稍稍松口气,撒娇般地说道:“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呀?快来帮帮我行吗?”

“不行哦,”汲黯的面部处在阴影之中,洛蒂没办法看清他的表情,“你说过要在床上感谢我的,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啦。”

“什…什么嘛!?”洛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任凭她怎么挣扎,这些绳子依然紧紧束缚着她的胴体,动弹不得。她试图发动魔法以解困,却莫名其妙地失灵了。末了,她只好央求道,“亲爱的……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别开玩笑啦,放开人家吧……今天是暖心节,不是愚马节……”

汲黯忽然间就翻身上了床,以床咚的姿势将雌驹困在了他的四肢间。他以居高临下的状态,严肃地说道:“我没有在开玩笑。另外,我要通知你一件事情,我们的关系现在暂时改变一下。从现在开始,你得叫我‘主人’,明白了吗?”

身下的雌驹依旧在挣扎着,不管绳子间的摩擦把她勒得生疼。她有点不满意此时的处境,嘟囔地说道:“知道了啦……亲爱的是想回味一下以前的生活,再让我当一次女仆,是吗?我当还不行吗……”话虽这么说,在绳子的反复接触中,她的身体本能地亢奋了起来。

“不。”汲黯的脑袋又凑近了一些,他的嘴巴贴在洛蒂的耳朵旁,轻声说道,“对应‘主人’的。可不只有‘仆从’呢。我想让你当的是,‘奴隶’,或者说,‘宠物’。”

他轻舔耳朵的动作让洛蒂惊出了一身冷汗,即便她的神经中正游离着许多愉悦的因子。雌驹哆嗦着,颤巍巍地说道:“可是……《废奴法案》在几百年前就通过了呀……你总不可以违背法律吧……”

“在斑马国境内,的确如此。”汲黯又舔了一下洛蒂的脸庞,一下子让她脸红到了脖子根,“但这张床是我的领地。我,就是这里的君主;而你,则是我所支配的对象。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我要是不呢,你能把我咋滴?”洛蒂好像对这游戏失去了耐心。她不屈不挠地抵抗着身上的桎梏。虽然无济于事,但她好像很享受绳子摩擦身体的触觉,和被拘束所产生的安全感。洛蒂知道自己性奋了,下边的细缝中已经隐约渗出了些液体。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汲黯不紧不慢地说道,眼前的状况看上去依旧在他的计划范围之内。“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会用些小道具来惩罚你。”他一只蹄支撑着床,另一只蹄从一旁掏出个物体。洛蒂还没有看清具体是什么。然而在下一刻,她感到自己阴蒂的位置,突然就传来一阵爆发性的快感。她下意识地一夹腿,振动和冲撞,所形成的快意,险些冲垮她的理智:“噫!不要啦~!”

汲黯满意地松开了振动棒的开关,对着娇喘连连的洛蒂说道:“这下,你知道违抗我会是什么下场了吧。告诉你,这还只是最轻的惩罚。如果你还敢挑战我的权威,我就让你体验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从现在开始,你要听从我的命令,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亲爱的……”洛蒂委屈地嘟起了嘴,看上去楚楚可怜。

然而在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刺激又从下身传递而开。她裸露着的阴蒂又不幸地替她承受了惩罚。洛蒂忍不住大声呻吟了一番,过了好久才让这股快意慢慢消散开。对于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小马而言,她表现得已经足够努力了,让自己还能有尊严地不被淫欲攻占大脑。空气中弥漫开她的气味,洛蒂的脸涨得通红,她委屈极了,抗议道:“为什么呀?人家什么都没做呢……”

“你要叫我‘主人’,我强调了好多次了。要是再忘记,后果自负!”汲黯拧了一把洛蒂大腿内侧的肉,羞得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洛蒂尽可能地做着深呼吸,以免让绳缚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她轻轻扭动着身子,弱弱地询问道:“那么……我亲爱的主人……您有什么需要我效劳吗?”

“当然有啦,我的小宠物。”汲黯的眼神里燃起欲望的火花,“主人今天有点累,需要你帮忙按摩一下他的身体。按摩他这个部位。”斑马伸蹄指了指身下硬起的肉棒,“按摩到他满意为止,听明白了没?”

“呜……”洛蒂依旧能感到绳子的紧缚,在她娇柔的身子上留下一道接一道的绳纹。她的脸红彤彤的,像被火烧过一样。“可是,您看我这样子……哪有蹄子来帮您按摩呀……?”她怯生生地回答着,咽了口唾沫。

“你的舌头不是还能动弹吗?”汲黯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对洛蒂花容失色的反应甚是满意。“来,听话,和主人说,‘啊—’”

“不,我不要!!!”雌驹的反应又变得异常剧烈。她拼命反抗着身上的枷锁,纤细的腰肢来回扭动,试图松开绳子的结索。整张床都被她弄得颤抖不已。独角兽在心中默念着所有她已知的咒语,可头上的角还是毫无反应。在穴口的小豆豆被振动棒折磨了好一会儿后,她总算偃旗息鼓,乖乖张开了嘴,让公马的肉棒塞了进来。

“你看,这件事本可以一步到位的。你非要这样折腾,不是自讨苦吃吗?不过,那或许就是你这种受所期望的呢。”汲黯挑衅身下的雌驹,肉棒蹭了蹭她的牙齿,“我现在对你有个要求。帮我按摩的时候,未经许可,不可以擅自吐出来,也不可以弄疼我。不然惩罚加倍,听进去了吗?”

“唔…唔…”洛蒂的嘴中,鼻中,已满是公马的气味。她没办法拒绝,只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的舌头笨拙地在肉棒与口腔之间的空隙蠕动着,面对这庞然大物,不知从何下口。汲黯以为她还在做反抗,于是又给她来了一下。雌驹的下面险些就喷射出来,新生的痛感和快感慢慢将她的思维浸泡其中。洛蒂终于小心翼翼地舔舐了起来。

然而,下一个麻烦接踵而至。肉棒在她的按摩下逐渐膨胀,僵硬了起来,把她的口腔给塞得满满当当。她感到呼吸困难,不能将其吐出去,只好试着往下吞咽。可愈往下咽,肉棒就胀得越厉害。在一片咸腥的气味中,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没办法,本能驱使着她把肉棒给一下子吐了出来。她大口喘着气,仿佛刚游完一个百米自由泳。

“给我含回去,过会儿再教训你!”汲黯大声命令着,抓住洛蒂的马尾辫,强迫她重新执行任务。独角兽暂时不想反抗,她老老实实地衔住了肉棒,舌头反复地在上边涂抹着津液,以作润滑。为了让自己有呼吸的权利,她主动地给对方做起了活塞运动,从龟头慢慢吞到根部,又慢慢地吐露出来,如此循环。偶尔地,她还尝试用舌尖去撩逗肉棒中的肉环,作为一种抗争。

终于,在一声沉闷的呼气声中,按摩公马任务圆满完成了。洛蒂的奖励是被热乎乎的精液灌满一喉咙,而且必须要喝干净。多出来的部分就随意地射在或擦在了她青绿色的脸上。她屏住呼吸,强行吞咽了下去。如释重负的感觉令她轻轻打了个嗝,下身也转眼间湿得一塌糊涂。

“干得不错,小宠物。”汲黯喘着气,怜爱地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我向来讲究奖罚分明。你已经拿到应有的奖励了,那么,”他话锋一转,阴险地笑道,“接下来就是对你违规的惩罚了!”

“呜!不要嘛……”洛蒂的眼中顿时噙满了泪水,她垂着一侧的耳朵,可怜兮兮地摇晃着身子,梨花带雨地央求道,“主人,求求您放过我这一回嘛……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或许是被那双蓝眼睛中的柔弱所感化,汲黯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他犹豫地关掉了蹄中的振动棒。“照道理,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他为难地说道,“看在你这样求情的份上,我姑且饶了你。但是,你得接着完成接下来的任务,懂了吗?”

“啊……怎么还有…”洛蒂眼神里的失落在被汲黯一盯后就无影无踪了,她赶忙摇起了尾巴,连声说道,“懂了懂了!谢谢主人开恩,我保证完成任务!”

“明白就好,”汲黯邪魅一笑。这次,他拿出了另一件模样奇特的物件。这东西由两部分组成,一边是个球,另一边是一个长方体类似于控制器的东西,中间由一条细长的电线所连接。一见此物,洛蒂的瞳孔立马因惊吓而收缩到一条缝的大小。“主…主人,这是跳蛋吗?”独角兽结结巴巴地问道,她之前见过它。

“是的,小宠物,你很聪明。”汲黯又摸了摸她的脑袋,“为了表扬你的诚实,我就不卖关子,现在就告诉你接下来的任务:我会把这东西塞进你的体内,你要坚持在我停下之前,不可求饶,以及娇喘声不得超过两句。不然,我就要对你实行我的最终惩罚,明白了吗?”

洛蒂的脑袋里“嗡”的一下,她感到了真真切切的恐怖。据她了解,虽然跳蛋的体积不大,但它制造出来的动静绝对不小。想要在它的控制下坚持住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光是想想这种事情就足以让她水流不停了。洛蒂抗拒地合拢了大腿,紧紧夹住自己湿漉漉的穴,说什么也不从。

但洛蒂怎么顽强,力气也没有一只成年雄驹那么大。汲黯没费多大的劲,就用蹄子掰开了她的双腿,对准潮湿的小缝,迅速地推进了跳蛋。待雌驹再合拢时,她只感到了那要命的小东西,在穴道里嗡嗡震动的声响。

“啊~~~”跳蛋快速地在她的穴里震动冲撞着,把爱液溅得四散而开。洛蒂的穴壁想要试着夹住它,却坚持不了多久就被刺激地松开。她的娇喘从未像现在这样妩媚过,羞耻感也在顷刻间爆棚。她痛苦且享受着合上双眼,在眼皮的缝隙中看见了汲黯得意洋洋的神态。不行,她得反抗。倘若她不能驾驭这份欲望,那么很快,她就会成为欲望的奴隶。洛蒂开始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她反复扭动蹄腕,奋力想解开背后的绳结。

“没用的,小可爱,你逃不了的。与其白白浪费力气,还不如纯粹享受这一切吧。”汲黯坐在她的边上,像是欣赏艺术品般观察她抗拒的姿态。“我给你的戒指上就含有了魔法抑制的成分。你就算长出翅膀,也于事无补。”他摸了摸洛蒂圆润的青屁股,害得她又羞涩地缩回,“噢,对了,你已经用了一句娇喘咯,别心急呀,还有一句才会轮到你念念不忘的最终惩罚呢。”

“哼!臭…斑马,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有本事你放开我呀!”洛蒂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话的内容虽然是这样,但经过她喉咙的过滤,立刻变成了娇媚的调情。这次她都没称呼“主人”,汲黯却不急不恼,反而变本加厉地欣赏起她狼狈的模样。

跳蛋在洛蒂的穴中不加节制地震动着,穴壁上分泌的爱液也随之越积越多,有不少已经从穴口中流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现在的流量,比她过去一年之中都要多。雌驹继续敛声屏气,拼命坚持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她要向汲黯证明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坚韧。

就当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之时,忽然间,跳蛋的频率骤然提升了近十倍。洛蒂从未料想和承受过如此强度的运动。她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松开了嘴唇,发出了此生最妖娆的喘叫:“噫~~~啊~~~~~!”羞耻感,快感,顿时像洪水一样在她身上泛滥而开。洛蒂的下体湿透了,白花花的爱液倾泻而出,弄得整张床尾都是。她像是垮掉了般,瘫在了床上,舌头无力地耷拉在了嘴边。

“唉,你刚刚故意把两句娇喘并在一句里了,因为我听到了两个音。你又没圆满完成任务,让主人失望了呢。”汲黯轻声叹了口气,但他的表情却是非常的轻松,仿佛对这状况势在必得,他的蹄中还拿着遥控器。“没办法了,请接受你的最终惩罚吧!”下一秒,他将雌驹整只翻了个身,就骑在了她的大腿上。汲黯先是粗暴地拔出了穴里的跳蛋,趁对方来不及反应之际,把自己蓄谋已久的肉棒,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肉棒的劲道可比跳蛋实在的多。洛蒂又一次体验到了被塞满的滋味。与道具不同的是,肉棒是活的,还带有温度,她没办法琢磨出它下一步的行踪。由于积累了许多爱液,可以用来润滑,肉棒没费多大力气,就深入到了它能达到的最深处。粗糙的表皮刮擦着娇嫩的穴壁,压迫着上面的神经产生更多的快意和羞耻的同时,也敦促着分泌出更多的荷尔蒙,来促成这次交媾的进行。

“这就是最终惩罚,我亲自出马。”汲黯邪恶地笑着,狎昵地舔舐着她的脸颊。洛蒂觉得害臊极了,她千方百计避免的梦魇最终还是化作了现实。仅剩的理智促使她用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摇晃躯干,把对方给甩下去。然而,不用多想,那是不可能实现的。倒是她无意中展现出来的身体优美的弧线,极大地激发了公马的兽欲。

汲黯的肉棒开始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他的蹄子亲密而又放肆地在洛蒂毫无防备的身体上凌辱。所经之处,又痒又热。而洛蒂所能做的,只有蜷缩着忍受的份儿。她感觉到自己小腹已经被顶得凸起了一小块,平时精心保护的阴穴已经满地狼藉。她在哆嗦,不知道是亢奋还是恐惧。

“你就像你的国家那样,软弱无力,任由宰割呢。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马。”汲黯肉棒的外围摩擦着洛蒂的阴蒂,使刺激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大脑。他抱紧了洛蒂的后背,肉棒对正了穴口,准备做最后一轮的冲刺。

“不……你不可以……”忽然间,洛蒂来了力气。汲黯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穴中刚刚还松弛无比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她反抗的动作似乎恢复了,他得双蹄抓住她的蹄腕才能继续完全地支配她。

“你说什么?”汲黯的头凑得更近了,他轻轻舔舐着对方的脖子,把温热的鼻息喷在后脖颈上。雌驹见状一下子又放松了绷直的肌肉。

“呃……我叫你快点啦,”洛蒂迟疑了一下,快速地回答道。她弓起了身子,撅着屁股蹭蹭公马的下身,“来嘛,我快忍不住啦……”独角兽的尾巴轻轻撩了撩他的胯下。

汲黯抿唇一笑,把双蹄搭在了洛蒂丰满的侧臀上,恶狠狠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骚婊砸!看我不把你肏翻。”紧接着,肉棒又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这次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也都要疯狂。洛蒂的叫床声,也跟着肉棒的节奏,越来越妩媚,越来越妖娆。“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卧室内,不绝如缕。

终于,在某一时刻,公马的体能达到了极限,他沉重地喘了一声,滚烫的精液再度注入到了雌驹的体内。在羞耻,快感所融合而成的海洋中,洛蒂也如愿以偿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喷薄欲出的爱液迅速混合到了一块儿,形成了浑浊而又黏稠的液体,一同流向了体外,溅得到处都是。洛蒂,这只独角兽,从未感觉过如此畅快的体验。满足感和睡意一同袭来,使她还没来得及被好好安抚,就昏睡了过去。

这次经历虽然出乎意料,但是收效甚佳。戴梅洛蒂似乎迷恋上了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她在外面和汲黯以情侣相称,到了家中,又自愿地成为了对方的奴仆,在主人百般刁难下尝试各种任务。有时候,她还会故意把事情搞砸,来接受汲黯对她的含有羞辱性质的惩罚。她很享受这一切,对汲黯的信任和依赖日益加深。

有一天早上,她发现自己又被捆绑了起来。这次不同的是,背后绳子的一端被系在头顶的房梁上,致使她以一种吊绑的姿势,四肢离地呈现在主人面前。她的裸体又被对方给看光了。她很羞耻,也很亢奋,亢奋使她的下体又开始湿润。当她看见汲黯把两支夹子样的东西夹在她的乳头上时,隐私部位被侵犯的快感立马让她蓝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了爱心的图案。

“这是我为你挑选过的尺寸,非常适合你。”汲黯金黄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严谨,旋即被邪恶所涵盖,“别问我怎么量出来的。”

“噫~主人真好,一大早就给我准备了礼物~”洛蒂的脸庞又红了起来,和她身上绳子的颜色非常相近。不得不说,纯正的青色中交错着几道鲜红的确很漂亮,很符合视觉上的美学体验。雌驹抖了抖身子,驯服地说道,“那,有没有我需要完成的任务呀~”

“有,你真聪明呢。”汲黯微笑着看向她的眼眸。“今天的任务很简单,我向你提出几个问题,你只要用‘是’和‘不是’来回答就行了。答对有奖,答错也有奖。”他向对方展示另一只蹄子上端着的一个硕大的肛塞。“就看你想要哪个啦。”

洛蒂的眼睛都看直了,她还没试过让这么大的东西放进体内,那样一定很刺激。于是她顾不上乳夹所带来的疼痛,赶紧回答道:“人家平时看过那么多书,肯定会给主人一个漂亮的答案啦,嘿嘿~”若不是被捆着,她都可以摇摇尾巴以示快乐。

“好。”汲黯继续保持着微笑,他从身后拿出一张纸,纸上有只小马的照片。她有着戴梅洛蒂一样的发型,体色,甚至是身材。唯一不同的,则是她的发色和可爱标志。“第一个问题,你认识这只小马吗?”

洛蒂嘟着嘴,思考了一下,说道:“认识,这不就是我那个笨蛋姐……”

“停,我只让你用‘是’和‘不是’回答。下次再多嘴,统一按照答错处理。”汲黯的眼神极为平静,平静到洛蒂有些茫然。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然而公马只是掂了掂肛塞,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好,回答正确。那么继续下一个问题,你认识这些小马吗?”他把纸片翻转过来。

洛蒂面色通红地,眯眼注视这上边的图案。图片里是好几只小马的照片,有公有母,有老有小。雌驹轻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是。”

“嗯,回答正确。因为他们都是斑马镇的小马,你生活了那么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当然认识。”汲黯笑了笑,但是笑容转瞬即逝,“你是不是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他们的照片给你看?”

洛蒂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她真的不理解对方问这些问题的意图是什么。凝视了汲黯的眼神好久,让绳子和乳夹的快感在身上蔓延好几遍之后,洛蒂疑惑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汲黯的目光一下子亮了好多,他面无表情地说,“那我帮你解释吧。他们都是昨晚秘密谋反而今早被逮捕的嫌疑犯。”

“啊……”独角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她的下身已经本能地向外滴液体了,“这些傻子,就不明白斑马国的好吗!”

“我想也是,凭他们的智商和胆识,再给五百年也想不出谋反的计划。而且今天早上,我们刚好得知了前线崩溃的消息。”汲黯冷笑了一声,“里应外合啊。这两件事肯定有联系,不可能这么巧的。所以我料想他们身后肯定另有主谋。结果还真被我问出来了,你想知道是谁吗?”

洛蒂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回避了和汲黯的视线接触,耷拉着脑袋,通红着脸观察自己青绿色的裸体,被夹得发红的乳头,以及那些复杂的绳结。“是…吧,我想。”她小声地说道,和蚊子叫一般。

“就是上一张图片里的那家伙,也就是你姐姐,戴莫诺迪!”汲黯的语气忽然急促起来,“他们招供的,就是她!”

“什么?”洛蒂又抬起头,脸上布满了震惊,“我姐姐?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是呀!”斑马也装模作样地惊叫道,“一只死掉的小马,居然可以从棺材里爬出来,有预谋地煽动别马去造反,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哎。”洛蒂跟着感叹道。虽然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思玩这种无聊的猜谜游戏。她更想做的是被对方给欺凌,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她被吊在半空的身体极度亢奋着,渴望新一轮的调教。

汲黯走近了一步,几乎把鼻子顶到了对方鼻子上。“那么,我亲爱的宠物,你是否知道,你那个笨蛋姐姐是怎么办到的吗?”他的蹄子轻轻捏了捏洛蒂红肿而胀大的乳房,惹得她终于可以自然而然地娇喘了出来。

“不…不知道。”洛蒂面红耳赤,眼睛里满是躲闪着的羞赧。

“真的吗?”汲黯忽然捧起了她的脸庞,充满支配欲的眼神顿时与洛蒂的目光发生了正面接触。这下,她的服从心理又得到了极大满足。洛蒂轻扭着身子,细缝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了乳白的汁液。

“真……真不知道啦。”因为兴奋,洛蒂回答得有些结巴。

汲黯看了眼蹄中的肛塞,意味深长地把雌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看得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发出妩媚的喘息。“好,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对了,我就好好奖励你。回答错了,哼哼,你就在这里挂一天吧。”

“你是不是戴梅洛蒂?”

这八个字像是电流般穿过洛蒂的身子,她的瞳孔在一瞬间缩小到豆粒般,在下一瞬间又恢复到了原状。她赶忙连声回答:“是!是!我是主人唯一的宠物洛蒂呀,怎么会有假呢?”

“嗐,你又多说话了,接受惩罚吧。”汲黯不知从哪拿出个口球,塞在洛蒂半张的嘴中,接着往后一拉,就把带子给系上了。红彤彤的口球泛着塑料的光泽,在她那张青绿色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雌驹晃了晃脑袋,口球绑得很严实,没掉下来。失去了一种表达方法的洛蒂变得更加敏感,她眼睛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对方,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是吗,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汲黯叹了口气,“但是,我有些证据,希望你能看看。”

“呜呜。”洛蒂眨巴着眼睛,口水沾湿了整个口球。她的身体又因为快感,而从下边散发出了荷尔蒙的气息。

“这是你姐姐被逮捕时的照片。当时她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我们没问出什么情报,就把她草草处决了。”

“呜呜?”洛蒂歪着脑袋,好像对汲黯的话表示很疑惑。

“这是你在斑马国留学的照片,可以看得出来,你根本就不喜欢学习,只是混日子罢了。

……

“你一开始并不想和我发生性关系,直到我通过调教的方法使你被迫接受了。但更值得注意的是,你是在我发觉对自己国家一词表现出了异常的敏感时,为了混淆视听,才主动媾和的。”看完了照片后,汲黯说出了自己的亲身证据。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呢,我亲爱的的洛蒂小姐?或者说,戴莫诺迪小姐?”汲黯猛地一跺蹄,地板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应该是时候休息了吧!”

这时的雌驹,也总算把口球从嘴里吐了出来。口球和带子一并挂在她的脖子上,黏糊糊的口水也随之流到了她的锁骨。她在空中着急地扑腾了几下,争辩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主人!我就是戴梅洛蒂啊,千真万确!您又没直接的证据证明我不是,对吧?”

“小姐,这么说的话,那请让我告诉你两件你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吧。”汲黯的一只蹄子轻按住了独角兽的嘴唇,另一只蹄子拿出了她之前赠送的毛线帽,“我在你送我的暖心节礼物中,发现了一个微型的窃听装置。请问,你该如何解释呢?这可是你亲蹄编织的帽子呀。”

“这个……主人也没证据说明是我放的对吧?”洛蒂的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认真地争辩道。“可能是别马偷偷放的,然后栽赃给我呢?”

“哈,我欣赏你的聪明和顽强。”汲黯笑了起来,把帽子扔到了一边,“你确实没留下任何蹄纹。看来,我得拿出最终的证据,才能让你乖乖认输了。”他按住洛蒂的身子,将她转了个方向,对准门口的镜子上。她盯了一会儿自己光溜溜的裸体。结果,下一刻,独角兽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

“真相已经在你面前了,小姐。我猜,你并不知道,用魔法染色的头发,在独角被禁魔了之后,会慢慢变回它原来的颜色吧,嗯?我第一天就注意到了这件事。请问你该如何解释自己一头褐黄色的头发呢?”独角兽还没有回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说了下去,“还有,用魔法伪装的可爱标志,也会因为禁魔而恢复原状!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吗?还不快给我如实招来!”

洛蒂,或者说,诺迪,颤颤巍巍地看向了自己的侧臀。那里的图案不再是一个音符,而是一只被放大镜所照着的粉红爱心。讽刺的是,那爱心的模样和她发情时眼睛里冒腾着的一模一样。她百口莫辩,这么久以来预谋的计划,却因为意外而功亏一篑。她所受的委屈,所受的耻辱,到了此刻,全都成为了无意义的牺牲罢了。她现在所受的惩罚,也不再是爱侣之间的调情,而纯粹只是残酷的拷问。苦涩的泪水噙满了她的眼眶,但她还是强忍着,平静地说道:“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只小马……是我把那个叛国的妹妹送去顶了罪,也是我监听着你,组织起义的……可,既然你早就发现了,为什么不早日揭穿我呢?!”她恨恨地瞪了汲黯一眼。

“那是因为,”汲黯会心一笑,他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轻松的神情。“首先,我不想打草惊蛇,放你跑可就不好了。其次,自从我想通我那个白痴领导是为了保住他的饭碗,才把我调遣到这地方这件事后,我就决心不再为军队服务了。第三,”他忽然再次为对方戴上了口球。在诺迪不解而又羞耻的眼神中,亲了亲她的脸蛋,“我是真的爱上了你。如果你对我的感情都是伪装的,没关系,我会在这里调教你,直到你完全臣服为止。你要是敢不从的话,出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条。”他在诺迪面红耳赤娇喘挣扎的当儿,把那个硕大的肛塞,一下下地插进了她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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